163.第163章 讓你痛不欲生
沈饒晨上了車,看到車內沈凌菲的照片,若有所思的沉下了眼眸。
「憶白跟凌菲是同胞姐妹,那生日應該也是一樣的吧?」
酸澀的皺了皺眉濃眉,他抬手輕撫著照片上沈凌菲的側臉,吃力的上下咽了咽喉,難過的自言自語了一句:「妹妹啊,再過兩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可是,哥哥卻再也沒有辦法幫你過生日了,」
開著車,沈饒晨在回家的路上,一轉頭看到路邊的一間服裝店的櫥窗里展示著一間寶藍色的綢緞短裙,覺得非常好看,就將車停在了路邊,大步流星的走進了那間店裡。
買下那件寶藍色的綢緞短裙,沈饒晨接過店員包裝好的衣服,轉身準備離開服裝店。
可就在他轉身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立刻停下了腳步。
轉身,他糾結的望著還站在櫃檯前的店員,猶豫的問了一句:「不好意思,我有一位朋友馬上生日了。我應該送她什麼好?」
那位店員見沈饒晨臉上的表情很是糾結,便在猜測中問了一句:「這位先生,請問是您女朋友的生日快要到了嗎?」
聽到店員的疑問,沈饒晨並沒有回答她,而是垂下眼眸沉默了起來。
「女孩子,喜歡的東西無非就那幾樣。她平時對什麼最感興趣,那您就送她什麼好了。」
沉默的離開服裝店,沈饒晨將短裙放在了副駕駛座上。
望著裝有短裙的盒子,他低聲喃喃自語了一句:「夏憶白喜歡什麼呢?」
長嘆了口氣,沈饒晨搖搖頭,啟動車子朝家的方向駛去。
打開家門,沈饒晨站在門口望著無比安靜的客廳,心裡突然升起了一抹異樣。
【怎麼會這麼安靜?】
拿著衣服,他跨著大步邁進了客廳。站在客廳門口,他發愣的望著乾淨的餐桌,抬眸掃過電視壁櫃的時候,瞳孔猛然一縮,將西裝外套扔在地上,著急的朝樓上跑去。
夏憶白坐在飛機上,從包里拿出一個相框。看著相框上的並肩站在一起的一男一女,夏憶白嘴角扯出一絲凄冷的笑意。
「沈饒晨,我走了!在這段時間裡,請你務必好好的感受一下孤獨。」
「乘客們,開往日本東京的航班就要起飛了,請您……」
冷臉將相框重新放回了包里,夏憶白轉頭略顯失神的望著窗外,開始沉默。
沈饒晨跑進夏憶白的房間里,並沒有看到她的人,又慌亂不安的跑上樓,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看到自己的房間也是空蕩蕩的,並沒有那一抹瘦小的身影,他猛然一愣,失魂落魄的靠在牆上,懊惱的抱著頭,咬牙切齒的低喃了一句:「混蛋!夏憶白,你居然敢給我逃跑?」
轉身,用力的捶了一下牆,他獨自一人站在空蕩蕩的房間里,發了瘋似的咆哮了一句:「沒有我的准許,你居然敢逃跑!」
沈饒晨還是不敢相信夏憶白居然會離開。
回到一樓客廳,他坐在沙發上忍耐著心中的不安,抬眸緊張的望著只隔了兩米遠的電視壁櫃,十指交叉相握的雙手越來越用力。
沈饒晨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總之天色徹底黑了下來,沒有開燈的客廳里一片漆黑。
他不想動,不想離開,就一直巍然不動的坐在沙發上,瞪著電視壁櫃的方向。
他不相信夏憶白會離開,一點都不相信。
【沈饒晨,我會好好努力的,我會努力還你一個妹妹的。】
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夏憶白在很久之前,雙眼含淚的對自己說過的一句話。
沈饒晨就像突然觸電一般,激動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伸手摸到放在茶几上的玻璃茶杯,沈饒晨直接朝電視壁櫃的方向砸了過去。
「啪嚓」一聲巨響,玻璃杯砸在電視壁櫃的玻璃櫥窗上,直接將櫥窗上的玻璃砸的四散飛起。
「夏憶白,不管你走到哪裡,我都會將你捉回來。我要讓你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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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雲升滿臉疲倦的走在路上,一路上哈欠連連。
「嘀嘀——」
一輛價值不菲的布加迪跑車朝他猛按了幾下喇叭,然後緩緩的停在了他的旁邊。
張雲升疑惑的望著停在自己面前的車,不等他反應坐在車裡的是誰時,車窗已經緩緩搖下。
沈饒晨冷冽的瞪著他,沒好氣的問了一句:「夏憶白呢?」
張雲升覺得沈饒晨這個男人有些莫名其妙,本來就對他沒什麼好感,現在張雲升更加討厭他了。
「她不是在你哪兒嗎?你找我做什麼?」
說話間,張雲升沒好氣的瞪了沈饒晨一眼,怎麼看怎麼都覺得他非常討厭。
沈饒晨沒耐心的盯著同樣沒什麼好臉色給他的張雲升。長嘶了一口冷氣,他為自己點上了一根煙,走下車,不由分說的就只手拎起了張雲升的衣領。
「你給我聽著,我沒那麼多耐心跟你打哈哈,快點告訴我夏憶白去哪裡了?」
面對沈饒晨的威脅,張雲升倒是毫無畏懼的對上了他泛著冷光的視線。
「我真的不知道夏憶白去了哪裡。」說罷,張雲升用力掙脫了沈饒晨抓著他的衣領。
沈饒晨鬆開張雲升的衣領,不相信的說了一句:「怎麼可能?她除了能夠來找你,還能去哪裡?」
「哼!」
張雲升厭惡的瞪了沈饒晨一眼,整了整理被他抓的亂七八糟的衣領。
「我家老大去哪兒了,我可不知道。不過,我們昨天倒是見過面。」
「昨天?」
沈饒晨問了一句:「什麼時候?」
「昨天我在打工回來的路上,看到她跟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在一起,那個女人丟給她兩個箱子之後,就開著車離開了。我看到她,就跑過去幫她提箱子,順便聊了一會兒。」
「一個漂亮女人?」
聽到張雲升的話,沈饒晨的心裡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雙手用力的抓著張雲升的雙肩,他剋制著心裡的不安,問了句:「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張雲升重新掙脫了沈饒晨捏著他肩膀的雙手,心煩的往後退了兩步,說:「很難形容。高高瘦瘦的,很漂亮。耳朵上戴著一對非常漂亮的珍珠耳釘,踩著很高的高跟鞋,怒氣沖沖的,好像很不耐煩。」
聽著張雲升對那個女人的外貌描述,沈饒晨心裡也有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