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第168章 左邊愛,右邊痛
辛羨這個女人,雖然長相有些普通,卻並不難看,再加上她很有氣質,舉手投足間都透著性感和優雅,讓大部分男人很難對她產生厭惡。
她的脖子很漂亮,嫩白如玉,還很好看。尤其是她在喝酒的時候,她的喉處微微滑動,更是帶給人無限的遐想。
「所以,你就毫不留情的颳了他兩耳光?」
「呵呵。」
辛羨愉悅的笑了兩聲,故作深沉的望著沈饒晨,卻怎麼也掩飾不了她眸色中的笑意。
她單手往後撩著自己的長發,動作看上去十分性感,要不是沈饒晨知道她本來就是這麼一位從外表到骨子裡都透著性感的女人,恐怕都要以為她這是在故意挑逗自己了。
「難道他不應該被打嗎?」
聽到辛羨的反問,沈饒晨只是笑睨著她,並沒有說話。
「其實,我也不是為了打抱不平,才跑去教訓他的。」
「哦?」
一挑眉,沈饒晨饒有興趣的問了一句:「那你是為了做什麼,才會直接上去就給人家一耳光的呢?」
在辛羨看來,沈饒晨的問題似乎問到了點子上。
笑意盎然的看著沈饒晨,辛羨朝他舉了舉手中的白蘭地杯。
「當然是為了我和你都不怎麼好的心情找點樂子,讓我們都發泄一下。你看的爽,我也發泄的爽。」
從錢包里拿出酒錢,辛羨將酒錢放在吧台上,又走下了吧椅。
「再說了,那個醉漢也活該被打。既然喜歡對女人動粗惡罵,那就應該早早做好會被別人教訓的準備。」
笑著對沈饒晨說完這麼一句話,辛羨朝酒吧出口的方向走了幾步,又轉過身,不放心的上下打量了幾眼正用別樣眼光看著注視著她的沈饒晨。
見沈饒晨似乎並沒有輕易的被幾杯白蘭地給弄醉,她才稍微鬆了口氣。
「看來,沈總今晚的酒量還不錯,那我就先告辭了。」
看了一眼她事先放在吧台上的錢,辛羨朝沈饒晨使了一個眼色,笑著說:「今晚,我請客,下次就輪到沈總請客了哦。」
沈饒晨被辛羨一說二聊的,再加上剛才又看了一場不錯的好戲,心情倒是沒有之前的那麼差勁了。
笑著朝辛羨高舉了一下白蘭地杯,沈饒晨輕聲叮囑了一句:「路上小心,晚安。」
「晚安。」
辛羨笑著朝沈饒晨,朝他揮了揮手,轉身離去。
辛羨在轉身的下一秒,溫柔的笑意立刻從她臉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無奈酸澀。
她苦澀的上下滑動了幾下喉嚨,耐著心中的寂落,快速離去。
沈饒晨注視著辛羨消失在他的眼界之中,只不過獨自一人安靜了幾分鐘,腦海中便再次迴響起他今天在錄音筆里聽到的話。
【夏憶白這個女人——】
眸色中的笑意漸漸消失,沈饒晨面無表情的喝著白蘭地杯里的酒,暗眸中透出了陣陣凌厲、陰冷。
【居然敢逃跑!還將他以二百萬的價格賣給了另外一個女人!簡直不可饒恕!】
離開酒吧,沈饒晨回到家。一打開客廳里燈,他就看到被他砸的一片狼藉破敗的玻璃電視櫃。
一眼望過去,沈饒晨的視線直接定格在了,放著自己和沈凌菲小時候合照的地方。
此時,玻璃門盡碎的電視壁櫃中,早已沒了他和沈凌菲的合照,而裝有合照的相框也被不知去向的夏憶白拿走了。
【你不是想要我離開沈饒晨嗎?兩百萬都出不起?你要知道跟在沈饒晨身邊,能得到的可不止兩百萬。】
腦海中再次響起夏憶白錄進錄音筆里的話,沈饒晨暗眸中的瞳孔一縮,立刻變得怒不可遏。
快速朝電視壁櫃走過去,沈饒晨抓起放在茶几上的玻璃煙灰缸,宣洩般的朝電視壁櫃砸了過去。
玻璃壁櫃被突然飛來的煙灰缸用力一撞擊,立刻發出「嘩啦——」一陣玻璃破碎的清響,連片的玻璃從電視壁柜上脫離,掉落到地上摔得粉碎,又發出了幾聲「啪啦啪啦」的破碎聲。
「該死的夏憶白,要是被我抓到你,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等客廳里玻璃破碎的聲音消失以後,緊接著又響起了沈饒晨異常憤怒的咆哮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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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樂閑娛樂城的董事長辦公室里,習南優哉游哉的拿著漫畫書在辦公桌上百無聊賴的堆著積木玩兒。
「唔唔唔——」
本來積木堆得好好地,結果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直接就將他花了半天心思堆起來的「書房」給震散了。
一堆漫畫書直接變為「廢墟」,噼里啪啦的掉在了地上。
習南泄氣的看著或掉在地上,或落在他身上的漫畫書,又無奈的挑眸朝震個不停的手機看了過去。
在看到是沈饒晨打過來的電話時,他這才一撇「書房」被毀的無奈,換上了笑意盎然的表情。
拿起手機,他按下接聽鍵,饒有興趣的朝電話里「喂」了一聲。
聽到沈饒晨稍顯疲憊的語氣,習南臉上的笑意變得更加濃郁了。
一挑眉,他好笑的問:「夏憶白把你以兩百萬的價格賣給了孫曼文,然後捐款逃跑了?」
總結了一下沈饒晨的話,習南一時沒能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沈饒晨,你風風光光了大半輩子,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吧?你的身價是多少個億來著?怎麼就被那麼個丫頭以兩百萬的價格給賤賣了?」
本來習南是想著拿這件事情繼續取笑沈饒晨的,不過聽他的語氣也確實有些惱火,為了不帶給夏憶白太多的麻煩,習南只得匆匆打住了玩笑話。
「讓我幫你找夏憶白?」
臉上的笑容變得越發妖魅,此時的習南,看上去根本就是一位十足的腹黑惡魔,不過他倒是惡的妖嬈、惡的迷人,雖然有些低級趣味。
「好呀,我就幫你找夏憶白。」
悠然自得的掛了電話,習南又撥通了夏憶白的電話。
等電話通了以後,習南說的第一句話便是:「你還在日本?」
夏憶白站在酒店客房內的落地窗前,失魂落魄的眺望著窗外街道。
「對啊,這裡的街道還真是乾淨。」
夏憶白喃喃低語的聲音聽上去不像是在回答習南的問題,更像是在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