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第131章 她是有多囂張跋扈?
西郊,蘇瑾軒帶著初夏回來之後就把自己扔在沙發上,臉上的表情明顯是,你不哄我,你就完蛋了。
無法,初夏除了鬱悶之外,還得哄哄這尊大佛,她鬱悶的是,沈南松居然不讓她去看他母親,她又不是外人……
「你這個哥哥似乎有著很多秘密!」蘇瑾軒眯了眯眸子,他看人一向都不會錯。
對於男人,更是。
初夏卻白了他一眼,「你別亂說,我哥那麼純潔。」是的,沈南松在她眼裡就是純潔乾淨的。
「沈初夏,你醒醒吧!這世上,哪個男人會是純潔的?」純潔的男人,要麼是傻子,要麼就是白痴。
「哦?那這麼說,你也不純潔嘍?」她斜睨了他一眼,也是,他這種人,以前肯有過很多女人吧!
男人看到她這麼說,就知道她又是想歪了,女人吶!「我純不純潔,難道你不知道嗎?還是如果說你不知道,我現在就試試!」說著,他懶懶地看著她,目光卻游移在她的胸前。
「色狼!」她白了他一眼,看到桌子上整理好的棋,便又打了開來,將棋盤鋪好,落下一子。
「我覺得吧!大伯母當年的死會不會是有什麼隱情,不然,為什麼我哥一提到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那種感覺說不上來,就是莫名其妙有點慎人。
她自顧自地落子,一手執黑,一手執白,下子流利,毫不猶豫。
人說擅博弈者,擅權謀,可是,他怎麼沒發現這個女人有那個腦子?
「既然懷疑,那倒不如去查查,正巧,我也好奇!」
初夏頓了下,「哪有那麼容易,都那麼多年過去了,能查到什麼。」她說著,突然抬起頭,「你說,會不會是杜薇薇搞得鬼?我記得當初大伯母死後,才一個多月沈成就領了她和沈瑤進門,如果說真的有隱情,除了她,我想不到別人。」
蘇瑾軒移了過去,拿一粒黑子落了下去,「這個只是推斷,一般家族裡這種事常常發生,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杜薇薇的確不簡單。」
算不上蠢,但是,也算不上聰明,有能夠自保的能力!
「哼!那個女人,從小就跟我不對盤,小時候,還故意讓我打翻了茶水,燙了我一身。」她重重地落下白子,吃掉他的黑子。
聽到她這麼說,男人的眸子暗了一下,原來,他的女人小時候還被如此虐待過。
「那個沈瑤,就會在外面造謠說我沒媽養,沒教養,有一回正好被我給逮到了,我扒了她的衣服讓她在女廁所待了一個下午哈哈……」她繼續說道,似乎想起了小時候很多事情。
蘇瑾軒笑,原來她小時候還這麼頑皮,不過,沒教養這種話的確重了點,如果是他,只怕他會讓那個人永遠都開不了口。「你小時候和沈瑤是一個學校的?」
初夏點頭,「是啊!那時候沈成跟我爸爸非讓我們一個學校,就連高中也是一個學校的,不過還好,她比我高兩屆,走的比我快,不然,我整不死她。」
「聽說你成績很好,被喻為玉海的天才?」他笑意盈盈地看著她。
果然,一聽這話,某人的下巴就高高抬起,「那當然,就那沈瑤到我面前差多了。」
「你不需要跟她比。」初夏微愣,男人說著,直視著她的雙眼,「因為她不配!」他落下一子,皺眉,他的黑子怎麼都被包圍了?
「我本來就比她優秀嘛!」她笑,反正,沈瑤從小到大跟她搶的東西,沒有一次贏過的,男人也不例外。
「再跟我說說,你小時候的事吧!我想知道!」他看著她說道,臉上蕩漾著溫暖的笑意。
初夏頗有些不好意思,她小時候,其實是有點囂張跋扈的,比如說,有一次她穿著她爸爸買的新鞋子,而一個同學不小心踩了一腳,結果她就回去哭了一整天,結果第二天那同學就被學校開除了。
再比如說,她上學懶得爬教學樓,結果她老爸就建了棟一層的教學樓送給他們班,後來她畢業了,但她不想那棟教學樓讓別人用,所以他老爸又拆了。
還有,她初中時就因為校長說她一句嬌慣,她立即把校長開了。
蘇瑾軒聽完她的敘述,不禁有些好笑,看著臉紅的初夏,他真的看不出來這個小女人小時候居然囂張成這樣。
「但是,我保證,我心眼兒可不壞,從來沒主動害過人。」當然,誰要是主動惹她,那就可以準備好錢買棺材了。
「就你這樣的,居然成績還那麼好,你確定那都是真的嗎?」他懶懶地說道。
「當然是真的,我爸就一個不慣著我,那就是學習成績,無論我做什麼都可以,但是,必須要求學習成績真實。我爸說了,書讀不好沒事,必須要學會做人。」
男人點點頭,這倒是像沈榮的作風,沒白教她這個女兒,只是,她母親……
「你對你母親還有印象嗎?」他輕聲問道。
初夏抬頭,「沒有了,怎麼了?」
「沒什麼,以後,我會比你父母,更愛你!」他摸著她的腦袋,眼底劃過一絲晦暗。
她的眼眸微微酸澀,「好啊!你說的,如果哪天我發現你不愛我了,或者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我一定不會再讓你找到我。」
蘇瑾軒翹起嘴角,帶著一抹自信,「你永遠都逃離不了我,因為,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說著,他挑起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住了她。
這個吻熾熱而纏綿,外頭不知何時開始下起了雨,屋內,曖昧一片,衣衫褪落在地,沙發上交織著的兩個人發出令人臉紅的喘息聲。
這裡沒有外人,所以他們更加毫無顧忌,初夏坐在男人的身上手臂圈著他的脖子伴隨著他的節奏長發飄飄蕩蕩。
男人抬眼,看著臉色緋紅的女人,心中****更甚,「你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無論他怎麼愛都愛不夠。
她的身體似乎帶著致命的誘惑般,無時無刻不挑逗著他的身心,折磨著他。
終於,一番雲雨過後,男人抱著她享受著歡愛后的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