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無錫松鶴樓《第一更》
玄苦和慧陽走在洛陽的大街上,距今離少林比武也以過去了五日,一路上慧陽二人也不急於趕路。一路上走走停停,路上玄苦也和慧陽講了許多江湖上的事情。慧陽也聽的高興,雖然這一世慧陽已經生活了十八年,可是慧陽卻一步也沒有離開過少林寺。
轉眼間慧陽二人便來到洛陽丐幫總舵門前。門前兩個丐幫弟子守著門口,玄苦上前道「兩位小兄弟請通報貴幫主,少林寺玄苦攜師侄慧陽前來登門弔唁馬副幫主。」
「原來是少林的兩位大師,我們幫主不在。您要是來弔唁馬副幫主的話,您請進。」
「玄苦道,不知喬峰去哪了。」
兩個丐幫弟子也知道,玄苦大師是幫主喬峰的授業恩師,不敢託大道,「回大師,我們幫主和幫里的幾位長老帶著人去燕子塢找慕容復。」
皺了皺眉,玄苦道,「請小兄弟前面引路。我和師侄祭拜一翻馬副幫主即可。」
慧陽二人從丐幫靈堂出來。玄苦本來打算藉助弔唁之事來看望一下這個已經好幾年沒見的徒弟的,可誰知道事與願違。考慮了半天玄苦道,「慧陽,如今弔唁之事已畢,如今師叔要回寺里復命了,此趟你可不用著急回去,你如果想在江湖上闖蕩一番的話,可去燕子塢一趟,下山之時玄慈師兄也給我說了,你不必急於回去。也順便去替師叔去看看我那徒兒。」
看著滿臉失望之色的玄難,「慧陽道,師叔那我就去燕子塢走一趟,順便看看喬峰師兄,告訴他你對他的思念之情。讓他有時間了回寺里去看看您。」
「好了,不多說了,師叔要回去了。給你講的闖蕩江湖需要注意的地方要注意。記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憑你如今的武功江湖上的,也沒多少人是你的對手,但是畢竟江湖閱歷尚淺,一定要注意。話不多說了,我走了,你保重。」
望著玄苦漸漸離去的身影,慧陽也掃清心裡的離別之情。轉身便朝著燕子塢的方向而去。
無錫城內,望著極具江南風格的建築,不同於北方建築的宏偉,高大風格。更多的正如小橋流水人家,江南水鄉真的別具一格。在中國歷史上,江南水鄉更是留下了濃濃一筆,後人趨之若咎。
慧陽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傳說中的松鶴樓,代慧陽讓小二領著在二樓窗戶邊尋得一坐,點了兩道當地特色的素食,上碗面。慧陽便靜靜坐在窗邊欣賞這江南風光。
沒過多久,便見一大漢上得樓來坐在慧陽對面的一張桌子上,慧陽抬頭望了一眼大漢。只見此人身高七尺,虎背熊腰,頭髮隨意披散著,一張國字臉,猶如刀刻斧鑿般,甚是威武。想必此人就是丐幫幫主喬峰了!
此時對面的大漢,也發現了對面的慧陽一直瞅著他,也仔細的打量起慧陽來,見慧陽越十八九的年紀,雙目精光閃爍,精氣神卻內斂,顯然功夫甚高。
在互相打量一番后,慧陽起身便來到大漢身前道,「不知施主可介意小僧和施主同坐一桌。」
「無妨,請坐。不知小兄弟在尊名。。」
「小僧慧陽,來自嵩山少林寺。想必您就是喬峰,喬師兄吧。」
「呵呵,不知你怎的知道我便是喬峰。」
「慧陽哈哈一笑道,喬師兄身高七尺,壯如鬥牛,一看便知是北方漢子,我觀你精氣神內斂,雙手老繭頗厚,顯然是手上功夫絕好。在加上前日我和玄苦師叔去洛陽丐幫總舵弔唁馬副幫主,聽聞喬師兄攜丐幫各大長老前來燕子塢,所以一猜便知。」
「哈哈,隨即漢子便朗聲大笑道,好聰明的師弟,不知恩師此次是否和你同來。」
「喬師兄,師叔他老人家並未過來,他弔唁過馬副幫主便趕回寺里了,寺里畢竟好多事都離不開他老人家。所以此次我是一人前來。」
聽聞自己的授業恩師此次沒有過來,一臉思念之情顯在臉上。
「喬師兄,你也切莫悲傷,師叔雖然沒來。卻讓我告訴你,你做的很好,他老人家甚是欣慰,並且說讓你這次忙完丐幫之事,有時間的話就回寺里去看看他老人家。」
「謝謝小兄弟了,等忙完了手邊這些事情也是時候回去看看了。這都有五六年沒回去過了。」
「對了,不知師弟這次來無錫除了替恩師傳話以外,是否還有其他的事。可需要師兄幫忙!」
「沒事么事,師兄。只是自打到少林寺至今十八年都未曾下山走動,所以經師傅允許,特下山來江湖歷練歷練。所以呢,但是我對江湖也是一知半解,所以就來找師兄了。想跟著師兄歷練一番!」
就在喬峰想說些什麼得時候,卻又有一位年輕俊俏的公子坐在另一旁。只不過俊俏的臉上一副愁苦之色。瞅了瞅,卻也不再說話,自顧自的端起一碗酒獨自飲下,好不痛快。
對面之人,此時也看見喬峰之相,頗為震撼,想到莫不又是慕容公子的家臣,便叫來小二說到,對面公子的酒菜錢算我帳上。然後對著喬峰和慧陽微微一笑。
此時,慧陽也早已猜到,這位估計就是金大師天龍筆下的三主角之一,段譽。
喬峰這是,對著年輕公子道:「公子如不嫌棄,可否過來共飲一杯。」
「段譽端著酒杯過來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隨即看了看喬峰和慧陽便道,不知兩位兄台如何稱呼!
「喬峰哈哈一笑說到,大家只不過是萍水相逢,不如痛痛快快的喝上幾杯如何。」
「不錯,醉倒何妨死便埋,乾杯。」
「哎,兄台。你我相逢便是緣,你的杯子太小了。小二來十斤高粱酒,再拿兩個大碗來。因慧陽戒律所規,不得飲酒是以喬峰只叫了兩個碗來。」
慧陽只見二人,舉起大碗,一干二盡。好不痛快。可是慧陽卻是知道,段譽酒量並不高,只不過因為六脈神劍可以將身體里的酒,通過手指給逼出體外。而喬峰可是實實在在的千杯不醉。
喬峰沒發現,慧陽可是仔細觀察了段譽,只見此時段譽腳邊已經是一灘水漬。而兩人卻也已經將這十斤高粱酒喝的一空。只見喬峰道:酒逢千杯,知己少。兄台好酒量。
「段譽接道,這一碗酒不過二十倍,看來千杯怕不是要四五十碗了。」
「小二,再來十壇高粱酒。言罷兩人又喝了起來。」
看的是周圍眾人無不大驚失色,小二也是戰戰兢兢。只見兩人喝的是昏天黑地,周圍鴉雀無聲。都在看著兩人斗酒。
終於在兩人都喝下四十碗的時候段譽說道,「兄台你我二人都已經喝下四十碗了,只怕在喝下去都不夠付酒錢了。」
喬峰便道,「那我們走吧。」然後在桌子上放下一錠銀子叫上慧陽便匆匆下樓。而段譽也是使出凌波微步趕到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