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回到江市
慕容凡一看,劉思成部長的電話,便忙接了起來。
原來是劉思成收到了慕容凡明天就要走的消息,一定要請慕容凡過去坐坐。
慕容凡也覺得有關中醫協會的一些發展問題,也的確要與劉思成部長再進一步地聊聊,便欣然同意前往。
司徒曼卻是並沒有陪同慕容凡前往,而是留在了玉肌集團,打理一些公司事務。
而慕容凡這一去,與劉思成部長也是相談甚歡,晚上,劉部長更是為慕容凡舉行了盛大的送別晚宴。
等到慕容凡回到舒宅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時分了。
司徒曼卧室里依然亮著一盞小燈,但是,人已經睡著了。
一頭秀髮披散在絲綢的枕頭上,豐軟的紅唇微微張著,一隻藕白的玉璧,輕輕地搭在那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上,修長的玉腿微微曲著,一雙赤足,如同玉石打造的一般,潔白晶瑩。
即便是睡覺,也被這女人睡出了風情萬種。那種性感簡直是渾然天成,讓人根本無法阻擋。慕容凡輕輕地走到了她的身邊,凝視了良久,一俯身,便啅住了她那嬌嫩的嘴唇。
「唔」司徒曼輕輕嗯了一聲,醒轉過來,一見是慕容凡,眼睛里不可遏止地閃過了一抹欣喜,藕臂即刻摟上了慕容凡的脖子,纏綿不已。
慕容凡聽著司徒曼那軟軟的呻吟,一身壓抑了很久的慾望,瞬間便騰然而起,一雙手在司徒曼的柔軟的身子上上下其手,雙眼中也漸漸浮現出了一股濃重的他媽的氣息。
司徒曼卻是輕笑著,翻滾到了一旁,躲開了慕容凡的魔爪。
「喂?說好了我若是打敗了韓醫,你就任我為所欲為的,莫不是現在要食言吧?」慕容凡一伸手便捉回了她。
「我可沒想食言,不過,今兒確實也履行不了諾言。」司徒曼看著慕容凡興起,卻是幾分壞笑。
「為什麼?」慕容凡驚問。
「虧你還是個醫生呢!不知道女人麻煩事兒多嗎?」司徒曼媚眼如絲,笑著說道。
「啊?不是吧!」慕容凡一聲哀叫:「你一定是老天爺派來消遣我的妖精!」
司徒曼卻是星眸微眯,爬到了慕容凡腿上,玉手按在了慕容凡兩腿之間那早已經劍拔弩張的部位,滿臉魅惑,吐氣如蘭般說道:「要不然,再那樣幫你解決了?」
慕容凡看著司徒曼那近在咫尺的烈焰紅唇,馬上便想到了那晚的激情一刻,小腹不由得一陣抽緊,不過,卻是強迫自己壓下了心裡的騷動,說道:「算了,好飯不怕晚!」
「那上來一起睡?」司徒曼再次拋出了另一個令人熱血澎湃的建議。
「那我還睡得著嗎?」慕容凡搖了搖頭,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無奈地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第二天一大早,慕容凡便辭別了眾人,踏上了返回江市的飛機。
司徒曼因為玉肌國際集團剛剛成立,便沒有即刻趕回江市,而是留在了京城,暫時坐鎮。
慕容凡臨行前,蘇清風雙手奉上了一張黑色的銀行卡,說是自己孝敬慕容凡的一點心意,請慕容凡務必收下。
慕容凡知道這些天來,給了蘇清風太多好處,令他已經誠惶誠恐了,便不以為意地收下了那張卡片,至於這銀行卡來自哪裡,裡面意味著什麼,慕容凡完全隻字沒有過問。
中午時分,慕容凡沒有驚動任何人,悄然回到了江市。
打了一輛計程車,慕容凡直奔濟仁堂。這一走就是一個星期,最讓慕容凡放不下的,還是濟仁堂里早已經預約過的病人們。
一進診所附近,慕容凡便禁不住外放出了神識,進入了濟仁堂,片刻之後,卻發現,儘管自己不在,濟仁堂里還是一派繁忙的景象。有很多前來預約的病人,曉月正有條不紊地為病人安排預約就診的順序號。而威爾遜,則正大模大樣地坐在診桌前。
威爾遜也算是慕容凡的首席大弟子了,近來也是醫術見漲,有一些病人毛病不大,又實在等不起慕容凡的,威爾遜就給病人瞧一瞧。
只是,此刻,威爾遜面對著診桌前一位抱了嬰孩的少婦,卻是一臉的困惑。
那少婦生的極為端莊秀麗,但是,卻是眼袋深重,眼角還隱隱地有著淚痕,看起來憔悴不已。
懷裡的嬰孩,則是胎毛未退,在包被內兀自昏睡。
「威爾遜醫生。」少婦眼角帶淚說道:「這孩子從生下來就一直昏迷不醒,醫院去了無數家,醫生也看了無數個,但是,卻誰也看不出孩子到底有什麼病,這都五天了,仍然不見好轉。」
威爾遜大模大樣地點了點頭,搭上了嬰孩的手腕。很快,又用自己隨身帶的簡單儀器給嬰孩檢查。
濟仁堂內的病人一見有奇怪的病例,則都不約而同地圍了過來。
「呀,是個這麼小的孩子啊,看起來生下來沒幾天啊!」
「這麼小的孩子怎麼會昏迷不醒呢?奇怪!」
「別說話,沒看那洋醫生正查看病情呢嗎?且看看人家醫生怎麼說。」
眾人小聲嘀咕著,睜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
可是威爾遜在查探了一番嬰孩的病情之後,卻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威爾遜,怎麼樣?」秦曉月急忙問道。
「奇怪,這嬰孩的脈象很正常啊,精氣神也十足,心率也非常規律,根本不像有病的樣子啊!」威爾遜操著自己奇怪的口音,疑惑地再度摸了一遍孩子的脈,可是,得出的結論,卻依然是孩子沒有病。
孩子的母親聽了威爾遜的話,卻是一顆心再度沉了下去,哀哀求道:「醫生,求求你,您再仔細看看,救救我的孩子吧,任誰都說這孩子沒毛病,可是,他為什麼就是醒不過來呢?」
一說完,孩子母親的眼淚汩汩而下。
「唉,真是母子連心啊,這才生了孩子,就不顧自己的身子,抱孩子四處求醫了。真是可憐!」
「任誰都看不出這孩子有什麼毛病,這看起來就是疑難雜症了。」
「好好的娃兒,怎麼就得了這種病呢?可惜啊!」
圍觀眾人唏噓不已。
曉月看著焦急的少婦,也是心酸不已,不由得在心頭說道:「唉,要是慕容凡在就好了!」
可是,這個念頭剛剛轉完,就看見了一個朝思暮想的身影,闊步走進了濟仁堂。
「慕容,慕容凡?」曉月難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卻發現,那竟然真的是慕容凡,慕容凡回來了!
「啊,慕容凡回來了!」曉月騰地站起了身來,驚喜地叫道。
室內的病人們也終於看見了慕容凡,都是心頭一陣狂喜,無不大聲說道:「慕容醫生回來了,這孩子這下可有救了!」
威爾遜乍見了慕容凡,更是心裡一喜,急忙邁動著小短腿,從桌子后繞了出來,奔到了慕容凡面前,殷勤地說道:「呦,慕容凡老師,你怎麼不聲不響地就回來了?」
「怕回來的晚了,梁叔的招牌都被砸了!」慕容凡開玩笑地說道。
「哪能呢?我可是非常用心的?」威爾遜根本不理慕容凡的打趣,樂得一張大嘴簡直合不上了。
慕容凡淡淡地沖著一屋子驚喜不已的病人打了圈招呼,隨即便一刻也不耽誤,洗了手,換上了白大褂。施施然便取代了威爾遜,坐到了診桌之後。
「慕容凡啊,這個嬰孩,從生下來就昏迷不醒,可是脈象上看,卻是一點毛病都沒有,你說怪不怪?」威爾遜急忙站到了慕容凡身邊,介紹道。
慕容凡聞言點了點頭,伸出手來,輕輕地按在了嬰兒的手腕上,一番脈診過後,慕容凡卻是笑了。
站起來,伸手從少婦懷中小心地抱過了那嬰孩,在他紅通通的小屁股上輕輕打了一巴掌,笑道:「你這個小傢伙,只管自己睡覺,看把你母親急的!」
「什,什麼意思?」眾人聽了慕容凡的話,一陣大惑不解,「難道這孩子一直在睡覺?哪有這樣的孩子啊?」
慕容凡卻是沒有對大家做任何解釋,一招手,喚過了秦曉月,說道:「曉月,去,接一盆涼水來。」
「涼水?好嘞!」曉月雖然不知道慕容凡要幹什麼,但是,對於慕容凡的話,向來是唯命是從的,急忙應聲而去,一會兒工夫,就接回了一臉盆涼水。
「在診療床上鋪上一次性的墊布!把水淋一些在上面!」慕容凡依舊懷抱著那嬰孩,對秦曉月再度吩咐道。
秦曉月趕忙行動起來,細心的她做起這一切來,當真是有條不紊。
室內眾人卻是好奇地看著這一切,不明白慕容凡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慕容凡,弄好了!」秦曉月手腳麻利,片刻之後,便按照慕容凡的吩咐做好了一切。
「好!」慕容凡點了點頭,卻是抱著那嬰兒走到了診療床之側,下一秒,竟是把嬰兒徑直向著冰涼的濕漉漉的床上放了過去。
「啊!」眾人一聲驚呼。
孩子的母親更是第一時間沖了過來,大聲叫道:「醫生,你要幹什麼?孩子這麼小,怎麼能經得起這又涼又潮呢?」
眾人也跟著附和不已:「是啊,小小的孩子,這麼一折騰那還得了?」
「慕容醫生這是在幹什麼?這是治病嗎?」
慕容凡卻是微微一笑,對孩子母親說道:「你放心,不會有事兒的!」
孩子的母親哪肯相信?還要上前阻擋,卻是被威爾遜拉住了。
「你不讓慕容凡這麼試,難不成其他的醫生還有別的好辦法?放心吧,老師說沒事兒,就一定沒事兒!」威爾遜此刻對於慕容凡已經是毫無條件的絕對相信了。
「真的嗎?」孩子母親惴惴地問道。
「當然了,我以上帝的明義向你保證?」威爾遜信誓旦旦地說道。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孩子的母親,也就只得任慕容凡放手去治。
卻說,慕容凡把那孩子光溜溜的小屁股一貼到冰涼的墊子上,孩子即刻就被激的渾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