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那子彈從四方落入了那氣旋之後,竟然再也無法前進分毫,滴溜溜地在氣旋形成的漩渦里高地旋轉開來,如同被慕容凡虛托在手心裡的四粒玩物一般。
「天啊,這是怎麼回事兒?」眾混混簡直像活見了鬼一般,呆立當場,眼前的一幕,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
珍妮威爾森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只覺得雙腿發軟,險些就要跌倒,不過,這女人也確實奇葩,在這麼危機的情況下,卻還第一時間想到了這是一個不容錯過的素材,哆嗦著掏出了手機,開啟了手機攝像功能,聲音顫抖地訥訥說道:「oh my god!難道,這就是傳說的華夏功夫?oh my god!」
混混頭領布朗,更是一張長臉瞬間拉得更長了,也算是他相對機敏,眼見了那子彈竟然被慕容凡雙手一翻就接下來,不由得沖著手下大聲叫道:「還等什麼?還不繼續開槍結果了他?」
四個持槍的混混,這才反應過來,齜牙咧嘴地大叫著,給自己提氣,舉槍就再度射向了慕容凡。
可是,慕容凡眼都沒眨一下,身形急轉,雙手也頃刻間揚了起來。
隨著慕容凡的動作,一陣凌厲的破空聲,慕容凡控制的四粒子彈,瞬間化作了四道殘影,直取布朗的四肢。
「啊!」伴隨著一陣不要命的慘呼,布朗四肢瞬間被洞穿。
而與此同時,慕容凡故技重施,再度雙手一錯,攪起了一抹真氣漩渦,再度接下了那幾十粒子彈,而後,隨手一揚,子彈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呼嘯著就射入了混混堆。
「啊啊啊」一時間慘叫連連,混混們倒下了一片。
那四個持槍的混混,更是首當其衝,拿槍的手,幾乎同時被洞穿,手的四把槍鏗然落地。
而其他幾個沒被子彈傷到的混混,卻也被驚得幾乎二便失控,別說是再反抗了,就連看慕容凡的勇氣都沒有了、好幾個膽小的,甚至直接兩腿一軟,跪倒在地,大聲哀嚎:「饒命啊,放過我們吧」
「天啊,天啊!這是多麼令人震驚的一幕啊,我的天,我不會是在做夢吧?」珍妮威爾森拿著手機的手,都開始了顫抖,也不知道是嚇得,還是被慕容凡震撼的。
而布朗倒在了鮮血泊,這下徹底傻眼了。
昨天,在杏林堂被慕容凡狠狠整治了一番,布朗雖然當時嚇得險些尿褲子,可是,像他這種腦袋常年掛在褲腰上的亡命徒而言,不到絕望之際,根本不可能輕易地屈服,況且,真的要交出喬治街的保護費的話,那東聯黑幫就等於失去了一大半的經濟來源。那損失,根本是不可承受的。
所以,布朗回去之後,卻根本沒有想著就此善罷甘休,而是即刻集結了隊伍,並且精心準備了四把槍。
布朗想的是,雖然慕容凡會功夫,可是,武功再強,也怕子彈不是?一頓亂槍掃射,他還哪兒跑?只要慕容凡一死,喬治街其餘的那些店主們,誰還敢說個不字?
只是,布朗以一介普通人的見解,終還是沒有猜的透慕容凡的深淺,萬萬沒想到,慕容凡對待那飛馳而來的子彈,不但能接住,更能反手甩回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此情此景之下,布朗縱是再二,也知道慕容凡根本是自己根本就惹不起的人。萬念俱灰,布朗仰躺在地上,流血過多,漸漸陷入了昏迷。
可是,就在即將昏厥的一剎那,慕容凡卻是施施然走到了布朗面前,一伸手,就點在了布朗的胸口,瞬間,就把他本已經昏沉的腦袋,變得無比地清醒,自然的,那疼痛也更加地撕心裂肺起來。
「啊,我求求你,讓我暈過去吧,我好難受。」布朗感受著身體四肢那清晰的劇痛,臉上的汗珠滾滾而下,現在若是能昏過去,無疑會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事情。
可是,事與願違,慕容凡的手指也不知道有什麼魔力,只要被他一碰,就即刻清醒得無以復加,想暈?門兒都沒有。
「立即解散東聯黑幫,否則,我立刻讓你人頭落地。」慕容凡在布朗身前,緩緩說道。
「是,是,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還不行嗎?」布朗突然間放聲大哭,也不知道是疼得還是嚇得。
慕容凡冷哼一聲,施施然站直了身體,扶起了瑟瑟發抖,震驚欲絕的珍妮威爾森,拉上了司徒曼,閑庭信步般,回到了杏林堂。
「呼呼……」珍妮威爾森過了足有十分鐘,還在呼呼地劇烈喘息著,難以相信剛剛親眼所見的那一幕。
司徒曼經歷了昨晚的事情,心理承受能力稍稍強了點,可是,眼見著慕容凡空手接子彈,再打出去,竟比槍支的力道還霸道,也是驚得檀口微張,胸口劇烈起伏不已。
慕容凡親手給她倆到了熱水,讓她倆稍壓驚魂。
「慕容醫生,剛剛您展示的是華夏功夫嗎?」珍妮威爾森珍而重之地揣好了手機,小心翼翼地問道。
「可以說是吧!」慕容凡淡然一笑,卻也並不多說,起身為珍妮威爾森抓取了她所需要的葯。
「把這葯拿回去,先浸泡三十分鐘,而後三碗水熬成一碗,連喝三天,你的反流性胃炎就會徹底痊癒。」慕容凡把葯遞到了珍妮手裡,認真地囑咐道。
珍妮木然地接過了葯,卻是不肯就此離去,略作沉吟,便鼓起勇氣說道:「慕容醫生,您知道,我是個編輯,負責的工作就是尋找可以吸引世人眼球的新聞素材,我可不可以更進一步地了解您呢?我的意思是,可不可以明天再過來,實時拍攝一下,您治病時的情形?」
「當然可以!」慕容凡連想都沒想,立即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真的?這太好了!」珍妮欣喜若狂,心滿意足,即刻就起身站了起來,和慕容凡與司徒曼告辭,約好了明天再來。
慕容凡自然不會放心她自己單獨離去,出門親自幫她叫了一輛車,送她回家。
珍妮一路上,都是興奮欲絕,捂好了口袋裡的手機,那裡面不但有華夏功夫的現場版視頻,更有東聯黑幫被全軍覆滅的場面,這要是一經刊出,該是多麼大的震動啊?
不提珍妮威爾森的興奮,杏林堂里,司徒曼喝下了一杯熱水,卻是驚魂少定,一雙杏目看向了慕容凡,悠悠問道:「你的生活,每天都是這麼刺激嗎?」
「應該不是。」慕容凡讓司徒曼連番跟著擔驚受怕,很是過意不去。
哪知道,下一秒,司徒曼卻是攬上了慕容凡的脖子,吐氣如蘭般問道:「那些神乎其神的手段,可不可以教給我呢?」
「哦?你想學?」慕容凡笑著扶住了司徒曼的香肩。
「我能學會嗎?會不會是那種資質愚鈍的?」司徒曼巧笑嫣然地問道。
「讓我摸摸看,嗯,根骨奇佳,資質不錯啊,是個可造之材。」慕容凡伸手摸上了司徒曼的頭,而後,細緻地摸著她的俏臉,最後,竟一路向下,把一雙大手覆上了司徒曼的蕉乳。
司徒曼這才知道,慕容凡口念念有詞,根本都是騙人的,摸根骨是假,揩油才是真的。
氣得司徒曼登時紅了一張俏臉,笑罵道:「莫非修道之人,都是這般不正經?」
「哈哈,哪裡有不正經?我可正有一套雙修功法要傳授給你呢。」慕容凡笑著摟住了司徒曼的纖腰,在她耳邊小聲說道。
「雙修功法?小說寫的那種?」司徒曼竟然立時來了精神。
「比那裡稍微好一點。」慕容凡笑著點了點頭。
哪知道,下一秒,司徒曼卻是玉指一點慕容凡的腦門說道:「想得美,在你的內傷徹底痊癒之前,別想想任何壞事兒,昨兒差點沒被你嚇死,還弄了我一身血,我還以為你那麼沒出息,出鼻血了呢。」
司徒曼連威脅帶打趣,態度卻是異常地堅決。
慕容凡也知道,司徒曼是確實擔心自己的身體,就也不再痴纏她。
兩人躺在床上,勁力壓制著一身燥熱,相擁而眠,沒有了雜念,倒也顯得格外地溫馨。
第二天一早,珍妮威爾森就真的來到了杏林堂,並且帶著一個助手,以一架dv,認真地記錄著慕容凡這一天的醫工作。
甚至到了晚飯之後,還在採訪慕容凡,讓慕容凡細陳有關醫的神奇強大之處。
慕容凡知道,珍妮是媒體的人,也確實得了中醫的益,而且,也頗為感興趣,便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細緻地向珍妮解釋外界如何誤解中醫,真正的中醫是什麼樣的。
珍妮威爾森聽得一片痴迷,兩人幾乎忘了時間。
司徒曼忙活好了之後,見兩人還在探討不已,便和慕容凡打了個招呼,出了門。
因為白天的時候,大使館的王國昌大使曾經打過電話來,說是大使館里要舉行一個面向倫敦上流圈子的酒會,倒是想以此為機會,把慕容凡引薦給一些英國的達官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