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ince戰少駕臨:千金出逃(2)
長得還不錯,藤依微微揚起下巴,這些人要整自己,還好沒給她安排一個大肚便便的禿頂男人,「那我去咯。」藤依輕輕一笑,向站在吧台邊的男子走了過去。
「喂,你也給她安排一個丑的呀,怎麼還給她找個這麼帥的,真是便宜那個小/婊/子了。」
「你們懂什麼,那個人是我們的老闆。」紅衣的舞娘對身後的女生說道,女生們聽到老闆兩個字,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一個膽小的舞娘不禁低聲叫道:「你這不是整她,分明是要玩死她啊!」
藤依走上去,從酒保那裡拿了一杯血腥瑪麗推到了戰雲湮的面前,藤依沒注意到自己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和她認識的酒吧正不斷對她使眼色。
戰雲湮抬起眼,神色淡淡的掃了一眼站在自己旁邊的藤依,他沒說話,藤依勾起嘴唇笑著對他道:「抱我一下,我跟人打了一個賭。」
戰雲湮看著眼前的女子,她臉上的濃妝就像戴著一層面具一樣,戴上了這個面具,她笑的妖嬈又嫵媚,藤依看到戰雲湮沒動,她神色緊張的往後撇了一眼,低聲對戰雲湮道:「那個在舞池裡的胖子,他說我今晚如果沒人陪,那我就要去陪他了。」
戰雲湮抬起眼看到舞池裡正扭動自己油肚忘情熱舞的男子,他記得剛才這個胖子也跳上了舞台和眼前這個舞娘跳舞。藤依縮了一下肩膀,看上去彷彿在害怕抗拒著什麼,她靠在了戰雲湮的懷裡,雙手抱住了他的肩膀。
藤依的這個動作,令在不遠處等著她出醜的幾個舞娘倒吸了好幾口冷氣。
戰雲湮沒有抗拒,讓她就這樣抱著自己,他雙手隔在藤依的腰邊,藤依靠在戰雲湮的肩膀,她看到吧台後面的酒保嘴巴已經張成了「o」字型,僵在原地看著藤依。藤依向酒保俏皮的吐了吐舌頭,不就抱個男人,沒必要驚嚇成這樣吧?
和戰雲湮抱了一會,藤依覺得自己像抱著一塊石頭似的,她側過頭,低聲在戰雲湮耳邊說道:「和我一起出去好不好,我怕那個人會又來找我。」她的聲音,樣子就像受驚害怕的小白兔一樣,戰雲湮始終沒有出聲,然而藤依說的話他都照做了。
戰雲湮拎起自己的賽車頭盔,他轉過頭看到藤依的身上還穿著抹胸露肩的演出服,戰雲湮就把自己的皮質風衣披在了藤依的肩膀上,獨屬於他的氣息撲鼻而來,藤依拉了拉肩膀上不屬於自己的風衣,突然她的腰被戰雲湮的一隻手勾住,她幾乎是踉蹌的跟著戰雲湮走出酒吧。
躲在通道口偷看的幾個舞娘全都瞪大了眼睛,一個舞娘戳了另一個舞娘的手臂道:「你這是給我們招老闆娘是不是?」
紅衣舞娘卻不以為然的道:「什麼老闆娘,你知道戰少他都25歲了,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戰少他不喜歡女人肯定喜歡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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