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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大風狂 第257章 首席之爭

  第三卷大風狂第257章首席之爭 

  ps:吼吼,老龍出宮,勝利歸來啦。沒的說,老龍會一如既往的保證高質量更新,希望各位大大一如既往的支持老龍,先謝了!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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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確認沒遺漏或隱瞞什麼?」 

  「沒有。」牧羽抬頭看了一眼面前那位四十餘歲的中年警官,臉色平靜的說道:「張警官,當時在場的人很多,您可以去了解。」 

  「這個不用你說。」張警官再次仔細打量了一會兒牧羽,才寒著臉說道:「知道你的作為屬於什麼性質嗎?」 

  牧羽還是保持著那副半死不活的德行,懶洋洋的說道:「那要看怎麼說、由誰說了?」 

  「哦!說說看。」張警官愣了一下,饒有興趣的看著牧羽。 

  「簡單。按武者的話說,那叫切磋;按老百姓的說法,那叫打架;要是按你們警方的觀點,應該叫……鬥毆,或者是尋釁滋事也行啊。」 

  「噗……」負責記錄的那位年輕警察拚命控制著自己,整張臉不自然的扭曲著。 

  「笑什麼。」張警官對自己的部下的表現很是不滿,不過他自己也沒好到哪去,嘴角不停抽搐著,看樣子忍得也挺辛苦。 

  不得不承認,笑是人際關係中最好的催化劑,它可以很好的調節各種各樣不和諧的氣氛。有了這種開端,剩下的也就好辦了,雙方配合默契的一問一答,看似嚴肅的詢問在這種友好的環境下接近尾聲。 

  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兩位警官很是自然的引導下,詢問的調子訂的對牧羽非常有利,最起碼牧羽自己有這種感覺。不過牧羽並沒往心裡去,畢竟事情在想著好的方向發展。再說了,就算對他不利,牧羽也一樣不會在乎。 

  詢問進行的差不多了,張警官拿過筆錄仔細的看著,邊看便貌似隨意的說道:「我們警方辦案一項重視證據,既直接並單獨的——證據。只有有了證據,才不會處於被動。聽好了,證據!最好是形成物質存在的證據。這一點,不管是對我們辦案,還是對當事人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 

  這次有那麼多人替你們作證,當然不會有什麼問題,但你不能保證每次都有那麼多人給你作證,所以……你,明白嗎?」說完,張警官抬頭看著牧羽。 

  牧羽愣了一下,但當他看到張警官充滿狡猾和暗示的目光,再想想他特意在「證據」這個詞上加重的語氣,牧羽明白了。張警官這是在提醒他,要有證據,比如說比武之前應形成文字性的那個東西,也就是通常所說的——生死狀! 

  牧羽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張警官,說道:「謝謝!」 

  張警官瞥了瞥嘴道:「不用謝,我什麼都沒說。」 

  「呵呵……」牧羽笑了笑,也沒再說什麼。 

  張警官扭頭和身邊的同事低語了一會,轉向牧羽問道:「牧羽同學,你知道大竹健三郎住在哪嗎?」 

  「不好意思,這你們得自己去查了。」 

  「哦,那就沒別的問題了。」張警官站起身,滿含深意的看了一眼牧羽,說道:「不好意思,耽誤你進餐了。」 

  「應該的。我可以走了嗎?」 

  「當然可以。」張警官緊繃的撲克臉上毫無先兆的露出一抹笑容,將手伸到牧羽面前:「有機會切磋一下。」 

  「哦……好。」 

  「那就這樣。」張警官說完就站了起來,但走過牧羽身旁的時候,張警官突然停住腳步,伏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 

  「不是吧?」牧羽眼睛瞪圓了,看著張警官吃驚的說道:「總得給人家留一樣吧?」 

  「呃,那個什麼……我什麼都沒說。嘿嘿……」張警官有些不太自然的笑了笑,扭頭走了。那位年輕警官用狐疑的眼光再兩人來回掃射著,看樣子是想搞清楚他們在說什麼,還是張警官喊了他一聲,這位才清醒過來。 

  直到兩位警官走出了這個臨時徵用的小包,牧羽才反應過來,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搖晃著腦袋也出去了。 

  目送兩位警官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牧羽這才進了他們進餐的包間。包間里的氣氛挺熱烈,並未因警察的到來而產生什麼不同。不過,牧羽怎麼看都覺得少了什麼。再仔細一看,原來是比他早結束詢問的火劍不見了,保羅那個咋咋呼呼的身影也沒了。 

  看到這裡,牧羽心裡升起一股不祥的念頭,趕緊想水馨柔問道:「保羅和火劍哪去了?」 

  沒等水馨柔說話,李霞先說開了:「那倆傢伙剛才躲在牆角臉紅脖子粗的唧咕了半天,後來就揪著對方的脖領子走了。據我估計,應該是找旮旯角斗身份問題去了。」 

  「嘶……」牧羽咧了咧嘴,強忍著頭疼看向跟沒事人似的辛西婭。 

  「沒事。」辛西婭倒是痛快,大大咧咧的晃著滿頭金髮說道:「這個架早晚要打,要不然他們消停不下來,早打完早清靜。阿牧,你就別管了,讓他們打去好了。」 

  「這都什麼人啊?!」看著滿不在乎的辛西婭,以及推杯換盞喝的高興的鐘校長和凌教授等人,牧羽是腹謗不已,但嘴上還不得不問:「辛娜(朋友對辛西婭的昵稱),你就一點兒都不擔心?」 

  「反正又打不死,有什麼可擔心的?」辛西婭翻了翻眼皮,扔下滿頭黑線的牧羽,跟李霞和秋盼兒嘰嘰喳喳的說笑去了。 

  水馨柔將滿臉苦笑的牧羽拉回座位,柔聲勸慰道:「阿牧,他們都那麼大的人了,知道分寸,你就別太擔心了,還是趕緊吃點兒東西吧。」 

  「哦……」想想也是,那二位歲數也都不小了,應該不會做的太過分。再說了,誰知道那二位跑哪掐架去了,想管也找不著,就由著他們折騰去吧。 

  想到這些,牧羽也就沒再為兩個讓人頭疼的徒弟傷神,再加上上課的時間也快到了,還是抓緊時間填飽肚子才是正事。 

  牧羽下午的課程安排的還是挺緊張的,整整兩堂大課,還都是必修課。沉浸在課堂上的牧羽很快就將他的兩個徒弟拋在腦後,直到下午的課程全部結束之後,牧羽才再次見到那二位。即便有了心理準備,知道二位肯定不會是個輕鬆的結局,但乍見之下,牧羽還是被保羅和火劍的慘象嚇了一跳。 

  現如今的保羅可是與幾個小時之前有著天差地別的不同,基本上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相比於他來說,火劍的情況要好得多,總體上來說還是比較正常的。不過從火劍的臉上也可以看得出來,戰鬥並不是一邊倒的情形。那不,火劍那兩隻晃晃晃晃蕩盪的熊貓眼還是相當醒目的,在一定程度上驗證了牧羽的猜測。 

  「保羅,你沒事吧?」牧羽咧了咧嘴,不得不咬著后槽牙對保羅表示一下關懷。 

  「沒……事!」保羅囂張的拍著胸脯,不過拍的狠了些,嘴角有抽搐和出血的跡象。 

  牧羽皺了皺眉,回頭惡狠狠的瞪了火劍一眼,拉過保羅的手把了會脈,直到確定保羅確實沒什麼大礙,才算暗暗的鬆了口氣。不過,對於火劍的訓斥還是有必要進行的。 

  直到兩個人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並對自己『窩裡斗』的愚蠢行為進行了捶胸頓足式的深刻反思之後,牧羽才放過了他們。至於結果,不用他們說,牧羽就從火劍趾高氣揚的神態,以及保羅垂頭喪氣的表情上看出來了。 

  對於保羅和火劍這種近乎兒戲的首席之爭,牧羽倒是沒說什麼。事情已經有了結局,保羅也認賬了,他就是再說估計也不會有什麼作用。再說了,也沒必要在這上面做什麼大文章,兩個人只要能好好相處,兼且鬧得不是太過分,牧羽也就明智的眼睜眼閉的當沒看見。 

  不過看著兩個鼻青臉腫的徒弟,牧羽也是肝火直冒。沒辦法,只好臉一黑、頭一低,回家。到了家,牧羽二話沒說就縮進沙發唉聲嘆氣。 

  看著愁眉苦臉的牧羽,早已下課回家的水馨柔是哭笑不得。不用牧羽說,水馨柔也知道他在愁什麼,可水馨柔也一樣沒什麼辦法,只能搖著頭接茬做飯,而同樣無奈的唐雨,追在水馨柔身後一頭扎進廚房幫忙去了。至於那件煩心事,還是讓牧羽自己頭疼去吧。 

  事實證明,牧羽確實有頭疼的理由,發愁也不是沒道理。這不,第二天他剛一出現在校園裡,就被拜師學藝的人潮所淹沒。其實早在昨天下午,這種苗頭就已經開始顯現了,只不過不像現在這麼瘋狂罷了。 

  最後,實在沒了辦法的牧羽只能大手一揮,將這些人打發到他的首席大弟子那去了。而現如今,這個首席大弟子則換成了火劍,已經沒保羅什麼事了。不過,保羅也不是一無所獲,在挨了一頓暴打,並慷慨的付出首席大弟子的頭銜之後,火劍已經正式承諾,會有選擇的將自然門拳法傳授給保羅。 

  當然,這是保羅據理力爭的結果,也是他自己的說法。要是按火劍的話說,保羅根本就是個潑皮無賴,他是實在被纏的沒了辦法,才不得不答應的。為此,火劍還被逼無奈的缺了幾節課。 

  火劍在被牧羽指定為「教頭」之後,也沒忘了他的那位新紮師弟。而保羅也就極其可憐的(保羅語)降級成了火劍的助手、兼跟班、打手、跑腿的。有了這二位金牌擋箭牌,牧羽算是徹底的從這件事里脫身而出。 

  其實,牧羽並不是拿架子,也不是不想教別人,更不是藏技自珍,而是實在沒時間。現在已經是2011年年底,據倫敦奧運會也就只剩半年多時間,張中華恨不得把他綁在訓練場上。要不是牧羽一再反對,心急如焚的張中華早就不讓他上課了。再加上本身及多選的課程,牧羽哪還有時間去教什麼徒弟。 

  試想一下,連上趟衛生間牧羽都恨不得跑著去,甚至都沒時間和水馨柔、唐雨談情說愛了,又怎麼有時間去傳功授藝,能抽出時間指導唐風等人練功就已經很是不易了。即便抓緊每一秒的時間,牧羽還是覺得時間不夠用。而看著忙得沒有喘息之機的牧羽,水馨柔和唐雨是心疼不已,但除了在生活上竭盡全力的照顧他之外,兩個人也沒什麼辦法。為此,唐雨一見張中華就沒個好臉。 

  就在牧羽這種疲於奔命的忙碌當中,2011年的10月飛快的過去了。11月初,國際田聯「年度最佳運動員」的網上評選結束了。未出意外,牧羽沒能進入最後的角逐名單之內。 

  其實想想也正常,牧羽是有兩項世界紀錄(100米、800米)、以及兩項世錦賽冠軍(100米、200米)在手,但自大邱世錦賽之後,牧羽就沒再參與過任何田徑賽事。與此相對的,他的積分就少了很多,而且知名度也越來越低。 

  牧羽,這位田徑世錦賽「雙冠王」悄無聲息的消失在大眾視野之中已近一年的時間,基本上已被這個社會所遺忘。除了一些真心熱愛田徑運動、關心他的人,以及各國專業田徑運動對之外,很少再有人談及他了。 

  相對於各路英豪的翹首以盼,牧羽倒是平靜得很。這樣的結局早已在牧羽的預料當中,也同樣是他所期望的。至於誰將最後獲勝,牧羽沒費那個腦子去想,也未作任何的評價。對於他來說,那隻不過是個虛名而已,根本不值得去關注。 

  當然,牧羽這種消極思想受到了劉局長和段主席的嚴厲批評,差點沒用分泌旺盛的唾液把牧羽給淹死。好在牧羽的神經夠堅韌,臉皮的厚度也足以抵抗二位大佬如雨而至的眼鏢,這才勉強支撐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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