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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裝完逼就走,才是吾輩風範

  陳元這話說得很不客氣。

  換成白話文,就是你誰啊,嘰歪什麼,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吧你。

  何隅聽了陳元的話,自然是勃然大怒。

  以手指陳元,哆哆嗦嗦的說道:「豎子何其無禮,不當人子。」

  說完之後,對袁槐躬身道:「次陽公,此子口出惡言,無禮之極,還請次陽公將此人逐出門去。」

  陳元頓時笑了。

  媽的,這些人什麼心態?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雙標狗?

  剛才陳琳無禮的時候沒見你冒出來,現在反倒顯出你來了,這種人最讓人噁心了。

  袁槐雖然心中不悅,但是他作為三公,當今有數的大佬之一,自然不可能與陳元一般見識的。

  而且他還要表現的像個寬厚長者才是。

  因此,袁槐微微一笑:「伯求,子初年少,偶有狂悖,我等自當容之,豈可不教而逐之,豈非違背先賢之教。」

  袁槐這話說的,顯然比這何隅高出一個檔次不止。

  不僅凸顯了自己的寬厚,更把陳元當成了一個狂悖無禮的小子,貶低別人的同時,抬高自己,不愧是老陰比。

  何隅是個聰明人,自然聽出了袁槐的意思。

  連忙道:「次陽公教訓的是,是隅心急了。」

  說完之後,又對陳元說道:「陳元,你還不以師禮拜謝次陽公,感謝次陽公的教誨之恩?」

  兩人一唱一和,表現的帶勁。

  如果今天的事情傳出去,袁槐和何隅必然會成為這個故事中的正面角色,陳元多半就是那種反派角色了。

  不尊重先長,出言狂悖無禮,得理不饒人的那種。

  這能忍嗎?

  這當然不能忍。

  你們想要美化你們的名聲,好的,我沒意見。

  可是,你們拿我當墊腳石?

  恕不奉陪,我還要把桌子給你們掀了。

  不過,在此之前,陳元得先問一下劉備。

  陳元走到劉備面前:「大哥,我有一言不得不發,然恐會驚天動地,不知當發不當發。」

  劉備先前被這些逼迫,要不是陳元為他化解,他早就發作了。

  此時看到陳元也被這些人逼迫,哪裡還會忍耐。

  劉備一拍身前桌案,立身而起:「四弟有話儘管說,有什麼問題大哥替你擔著。」

  劉備此言說的斬釘截鐵,猶如金石。

  陳元點點頭,既然劉備不介意,那今天自己不妨就做一個狂悖無禮之人。

  正所謂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陳元原本還想著看看能不能借著這個宴會拉攏一些人才,可是,陳元發現自己錯了。

  袁氏在洛陽的根基太深了,基本上都依附在袁氏門下,這些人基本不會投效劉備的。

  因此,陳元不想在再這裡耽誤時間了,趁早走人了事。

  陳元轉過身來,對著何隅冷冷一笑:「以師禮謝之?何德何能,當得起我之師禮?」

  陳元此話一出,在場的大部分人都驚了。

  好傢夥,你可知道袁槐是誰?

  當朝三公之一,袁家家族,德高望重,權勢熏天,這樣的人你以師禮拜一拜又有什麼。

  他要是受了你的師禮,那你可就賺大了。

  日後,也能說自己是袁氏門人了,到哪裡吃不開啊。

  所以,在場的人看陳元的眼光跟看瘋子差不多。

  何隅更是不敢相信,陳元竟敢如此說話,袁槐此時臉上終於掛不住了。

  袁槐淡淡說道:「既然子初覺得老夫不配為你師長,如此便算了吧。」

  袁槐說要算了,何隅可不幹。

  何隅等著陳元:「次陽公當朝三公,經義宗師,如何當不起汝之師禮一拜?」

  陳元輕蔑一笑:「你可知何為師?」

  何隅一愣。

  陳元沒有給眾人回答的機會,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也。」

  「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無惑?惑而不從師,其為惑也,終不解矣。生乎吾前,其聞道也固先乎吾,吾從而師之;生乎吾后,其聞道也亦先乎吾,吾從而師之。吾師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後生於吾乎?是故無貴無賤,無長無少,道之所存,師之所存也。」

  「古之聖人,其出人也遠矣,猶且從師而問焉;今之眾人,其下聖人也亦遠矣,而恥學於師。是故聖益聖,愚益愚。聖人之所以為聖,愚人之所以為愚,其皆出於此乎?

  「愛其子,擇師而教之;於其身也,則恥師焉,惑矣。」

  「聖人無常師。孔子師郯子、萇弘、師襄、老聃。郯子之徒,其賢不及孔子。孔子曰:三人行,則必有我師。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師,師不必賢於弟子,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如是而已。」

  好幾伙,陳元直接把師說給搬出來了。

  把在場眾人給震的不輕。

  主要是陳元這話說的在理啊,就算袁家再仗勢欺人,這麼多人看著,他們也不能不講理,不然傳出去,名聲都壞了。

  背完師說之後,陳元這一此沒有看何隅,而是看著袁槐:「次陽公,可為我傳道乎?」

  袁槐沒有說話,那自然是沒有的。

  袁家的道乃是家傳的易學,豈可讓外人學去。

  陳元再問:「次陽公,可為我授業乎?」

  那自然更沒有,兩人以前根本不認識,授個屁的業。

  看到袁槐繼續沉默。

  陳元三問:「次陽公,可為我解惑乎?」

  那自然也是沒有的。

  「既然不曾為我傳道授業解惑,又豈是吾之師?又豈能受我師禮一拜?」

  袁槐沒有什麼可說的,因此唯有繼續沉默。

  陳元看了在場的眾人一眼,知道自己該走了,再留下來只會尷尬。

  陳元哈哈一笑,對袁槐躬身一拜說道:「次陽公,酒興已盡,我等告辭,如有得罪之處,還請諸公海涵。」

  說完拉上劉備就走。

  裝完逼就走,才是吾輩風範。

  不過,陳元這傢伙快要走出門口的時候,又忍不住裝了一下。

  他總覺得這麼走缺點什麼東西。

  總覺得還不夠解氣。

  因此,陳元又甩出了一句話:「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走就走吧,這傢伙又拉了一波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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