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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宮內秘事 楊帆怒懟禰正平

  宋高等人被押到盧氏城后,得到了楊帆明確指示的盧氏縣令辦事效率頗高,若手上沾惹人命的強盜則午後問斬,其餘人皆發配充軍,註定這輩子牢底坐穿。

  此等小事自然不需楊帆親自到場,由賈穆全程監督即可。

  隨後楊帆帶著典韋、許褚回到了華陰。

  見楊帆安全回來后,楊彪頓時老淚橫秋,說道:「博文吉人自有天佑,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楊帆瞥了眼一旁安然無事的楊修,心中微微嘆息一聲后,說道:「我要走了。」

  楊彪出言挽留,道:「不多住幾日嗎?」

  楊帆搖了搖頭,道:「不了,以後若有事,可差人前去尋我。」

  隨即楊帆離開了楊府,朝城外而去。

  袁氏初見楊帆之時,還一臉驚慌,可人家卻隻字未提,道了別後就自顧離開,期間就連正眼都未曾看她一眼。

  袁氏頓時怒火中燒,暗恨楊帆,隨即打起了再次半道劫殺楊帆的注意。

  楊彪一見袁氏模樣,隨即冷哼一聲,道:「凡事適可而止,別逼老夫出手。」楊彪隨後拂袖而去,留下臉色慘白的袁氏獃獃的站在那裡。

  楊帆剛到洛陽,就被何進邀請前去赴宴。

  席間,何進說道:「博文每次來洛陽都是匆匆忙忙的,這次可讓老夫抓到你一次了,今日可得不醉不歸。」

  面對自己這位頂頭上司,楊帆只能報以苦笑,說道:「大將軍公事繁忙,帆怎敢輕易打擾。」

  何進笑道:「哎,博文說的是哪裡話?我是大將軍,你是征北將軍,我倆應該多多來往才是。」隨後何進為楊帆介紹了席間陪酒之人。

  許攸,南陽人,身材消瘦,滿腹經綸,一臉自信傲慢之色,不時摸下自己的八字鬍。

  荀攸,潁川人,一臉木納,眼神獃滯,你問他三句,他才會回你一句,屬於那種三棒子打不出一個響屁的人。

  何苗,何進之弟,一副老好人的模樣。

  陳群,潁川人,一副書生模樣,溫文爾雅,讓人一見就心生好感。

  最後兩人也是楊帆的老朋友了,袁紹、曹操。

  初見眾人傑,楊帆隨即向每人敬了杯酒後便不再說話。

  何進說道:「今日本將欲求見天子,卻被張讓那廝攔在殿外,真是可氣。」

  何苗回道:「張讓那閹貨活不長了,大兄何必與他慪氣?」

  許攸輕聲道:「聽說天子身體每況日下,已經有數日沒上朝了。」

  此話一出,席間眾人均是臉色一變,何進眼神陰沉,說道:「天子已經病入膏肓了,也就這幾日的事情了。」

  何進說話還真是沒遮沒攔,當著楊帆的面就說了出來,可能他也想把楊帆拉到自己的陣營中,故而這般大膽的說道。

  袁紹聞言一喜,說道:「那我等當好好謀劃一番,趁此機會誅殺閹黨。」

  曹操不屑的說道:「張讓之流,只需一把短刀即可,何必大費周章?」

  袁紹卻不認同,說道:「孟德此言差矣,張讓等人在宮內經營數十年,豈是泛泛之輩?」

  何進的性格與袁紹相差不多,只要麾下意見不統,他就會陷入猶豫之中。只見他朝許攸問道:「子遠,你怎麼看?」

  許攸瞥了眼袁紹后,笑道:「本初所言有理,我們可引外軍入京擒王。」

  楊帆一愣,差點破口大罵,暗道你們說你們的,扯上我幹嘛?嫌這裡的水還不夠渾?

  何進會心一笑,說道:「此項重任非博文莫屬。」

  楊帆可不想來趟渾水,說道:「五原還未收復,我實在有心無力啊。」

  袁紹卻說道:「不如引涼州牧董卓為外援,一來涼州距洛陽不遠,騎兵數日內便可趕到。」

  袁紹此話一出,眾人均是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唯曹操焦急的勸道:「張讓之流不過癬疥之疾,到時給操一把短刀就可除之,何需引外軍?況且董卓似虎狼,引他為外援豈不是引狼入室,引火燒身?」

  曹操此時還一心為漢,殊不知這場中人早已心懷各事。

  何進說道:「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怎能讓孟德輕易犯險?此事就這麼定了,本初派人聯繫董卓,讓他帶兵入京。」

  楊帆沉默不語,曹操拂袖而去,陳群面帶微笑,許攸神態自若,荀攸目光獃滯,何苗興奮異常,袁紹面無表情,場中眾人的表現還真是儀態萬千,各有千秋,誰也不知道誰在想些什麼。

  翌日,清晨。

  楊帆來到蔡邕府上,只見蔡府中隨處可見風度翩翩的風流才子,蔡琰陪在楊帆身邊,說道:「楊帆,今日可是來了許多才子佳人,搞不好你可以招募到幾個人才。」

  楊帆微微搖頭道:「文案代筆,只需一小吏即可。」

  蔡琰氣急,說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這些舞文弄墨之人?」蔡琰的話很大聲,四周的那些書生們自然聽到,隨即便朝楊帆看了過來。

  這時,衛仲道也來到蔡琰身旁,見楊帆安然無恙的站在那裡,心中一驚,表情有些不自然。

  楊帆眼睛微眯,笑道:「仲道兄別來無恙乎?」

  衛仲道臉色一干,顫顫的說道:「還好還好。」

  楊帆說道:「還好就行,怕就怕沒命吃飯,對吧?」

  衛仲道臉色一變,隨即說道:「那是,那是。」

  「是誰看不起我們這些舞文弄墨之人,站出來給我看看。」這時一位不修邊幅的青年提著壺酒從遠處走了過來。

  楊帆一愣,隨即朝蔡琰擠眉弄眼的說道:「我可沒說,不知道是誰剛才在這裡胡咧咧。」

  青年走到楊帆面前笑道:「堂堂的征北將軍,敢做不敢當嗎?」

  楊帆眉頭微皺,說道:「你是何人?」

  青年自顧喝了口酒,輕笑道:「平原禰衡,禰正平。」

  楊帆眉頭緊皺,禰衡是誰他當然知曉,這可是三國第一毒舌,而且還是位有才華的毒蛇,其身份地位又在文壇中頗高,只是此時的禰衡不過十二三歲,剛剛出道,誰認識他?只見楊帆反擊道:「哦?你是書生?」

  禰衡回道:「自然是書生!」

  「可知孔子?」楊帆說道。

  「自是知曉。」禰衡回道。

  「你比之孔子如何?」楊帆問道。

  「不及一二!」對於孔子,禰衡還是比較尊重的,當下謙虛的說道。

  見禰衡回答,楊帆突然厲聲道:「幼兒尚知冠必正、紐必結、襪與履、俱緊切,你這自稱為書生的人,還不如幼兒?」

  「我…」禰衡一時啞口無言。

  楊帆繼續炮轟,道:「你不修邊幅,目中無人,本將乃堂堂二品征北將軍,就算一方郡守見了本將也得行禮,你這傲慢之人至此幾時了?你眼中還要禮法嗎?還有尊卑嗎?竟敢大言不慚,讓本將出來見你?你有何資格讓本將親自來見你?」

  「我……」禰衡汗顏,他雖有辯才,但還是架不住楊帆的狂轟亂炸,此時他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楊帆逮住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放手,這種目中無人、恃才傲物之輩自當狠狠的教育一番,只見他繼續說道:「今日本是文壇盛會,場中眾人均是溫文爾雅之輩,期間詩詞歌賦必不可少,但你看看你,邋遢骯髒,猶如路邊乞丐,你眼中可有這次盛會?若沒有,你來此作甚?若有,你為何這般打扮?你是看不起誰?還是你看不起我們所有人?」

  「告辭,告辭!」見四周那些才子佳人古怪的眼神,禰衡隨即告辭離開,不敢久留。

  見禰衡走後,蔡琰幽幽的說道:「楊帆你還真能說!」

  楊帆輕笑道:「我說得不對嗎?」

  「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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