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反戈三擊 （1）

  在球員的混合通道《馬卡報》和《每日體育報》等各大媒體的記者攔住了功臣張凡和博爾哈向採訪他們。 

  比賽沒有取勝，自己還沒有進球，張凡心情極度不爽，很沒有禮貌推開記者擠出人群走了。 

  博爾哈接受了採訪，他現在意識到自己進球后跑到皇馬球迷看台發泄的做法有些過分，在記者問他跑向皇馬球迷的看台是不是有挑釁的意思時，他掩飾道：「我的反應的確有些誇張，但並沒有針對任何人，在對皇家馬德里的比賽中進球無論對哪名球員來說都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這和我的皇馬歷史沒關係。」 

  媒體當然不會相信，賽后親馬德里的《馬卡報》說，「博爾哈的進球再一次給了那些只會揮舞支票簿的頭頭們一記耳光。多愚蠢，皇家馬德里在與自己為敵，在給自己培養對手。」 

  在新聞發布會上，狂人舒斯特爾對比賽結果表示失望：「拉莫斯下場前，我們很好控制比賽，而且完全可以擴大比分。但很不走運，補時階段我們被對手扳平，只能帶一分回家。」 

  當《每日體育報》的記者問舒斯特爾怎麼看待張凡的發揮，賽前他說找到了防守張凡的辦法，為什麼在場上沒有體現出來。如果張凡租借期滿回到諾坎普，舒斯特爾要怎麼對付擁有梅西和張凡兩個人的巴薩。 

  狂人似乎被巴薩的媒體戳中了痛處，狂性大發，道：「難道張凡進球了嗎？我的球員已經很好的限制了他，難道你讓我用鏈子鎖上他嗎？張凡回巴薩？以後不要再問我這樣的遙遠的問題。好了，好了。下一個。」 

  舒斯特爾失望，曼薩諾比他更失望，但是這位儒雅的學院派教頭很含蓄很有涵養的說：「我們有太多機會去贏球，但最後只添了一分。無論如何，事實是這一分對我們來說太少了，它和我的球員們的努力不相匹配。」 

  巴薩派媒體認為裁判又照顧了皇馬，他們問曼薩諾對古伊薩的進球被莫須有吹掉和卡納瓦羅禁區內手球漏過判罰怎麼看，冷靜下來的曼薩諾則以開玩笑口吻乖巧避過爭議：「事實很明顯，達烏登（主裁）穿著黃色衣服，而皇馬穿白色。」 

  新聞發布會上舒斯特爾說用鏈子把張凡鎖起來這樣微帶侮辱的話又引發了馬德里媒體和馬洛卡媒體的吵吵嚷嚷，但這不會影響接球員的訓練和比賽，媒體都是這樣在新得話題產生之後，一切都會成為過去。 

  球沒有贏下，但是平局依然讓張凡分到了接近5萬歐元的獎勵，這是巴薩、比利亞雷亞爾和馬洛卡三家共同發的。張凡給家中寄過去一萬歐，剩下的除了生活花銷外，張凡還想給單閔買一部寶馬1系或者3系，來到歐洲，單閔幾乎成了張凡的經紀人兼全職保姆，張凡的衣食住行都是單閔負責，而且單閔還送過張凡一個手提電腦，雖然單閔不告訴他價格，但是張凡保守估計也值兩三萬塊，當然是人民幣。 

  國外的車不要繳納關稅，寶馬1系也就兩三萬歐的樣子，但是單閔不要，說不知道在馬洛卡能呆多久，如果再回巴薩，買了車，運回巴塞羅那也麻煩，張凡想想也是，就沒有再堅持。 

  那次尷尬讓張凡好幾天表現的很不自然，單閔又好氣又好笑，象張凡這樣擁有巨大潛力值的新球，現在已經有不少女孩天天到球場看張凡訓練，以後肯定有很多的女孩不顧一切的粘上來，這麼臉嫩如何應付現代這些越來越開放的女孩。單閔發誓以後要給張凡好好得上一堂性教育課。 

  但是現在單閔沒有時間，李寧體育用品公司的副總吳棟樑早已經來到了西班牙的馬洛卡，之所以沒有馬上籤約，是為了看看張凡和段軒在這場和皇馬的大戰中表現如何。總部給他的命令就是這兩個西甲的中國新星，哪個更有潛力就和哪個簽。 

  段軒根本就沒有上場的機會，而張凡的表現出乎吳棟樑意外的好，吳棟樑當即決定和單閔洽談關於張凡代言李寧運動鞋的合同。 

  這些天單閔除了和吳棟樑談判合同細節，就是陪同這個吳副總到馬洛卡四處溜溜逛逛，張凡也抽空陪吳棟樑到馬洛卡最好的西餐廳吃了一頓。和中國人打交道，這些事比談判本身還重要，很多時候，這些在外國人看起來是無關緊要的東西卻決定了合同的成敗。 

  單閔身為美女經紀人的優勢這時也顯露出來了，不過一個星期的功夫，合同談判成功，一年300萬人民幣的代言合同最後變成了350萬，當然吳副總也少不了從中吃一些回扣。 

  主場戰平皇馬之後，馬洛卡雖然因為輕敵在主場2：3輸給了第一回合的手下敗將塞維利亞，但是張凡的核心位置卻已經堅不可摧。距離聯賽結束只有六輪，為了激勵自己的愛將取得好成績，格蘭德主席大方得向張凡許諾，只要張凡進一個球，他就親自掏腰包給張凡發一萬歐元的獎金，直接助攻一球五千歐元。 

  這段時間日子過得比較艱苦的張凡聽了格蘭德主席的許諾后大發神威，率領馬洛卡在在客場4：1大勝穆爾西亞，張凡進一球，助攻兩次，幫助古伊薩登上射手榜第一的寶座，隨後主場3：1戰勝聯盟杯席位競爭對手桑坦德競技隊，客場2：1擊敗巴斯克雄獅畢爾巴鄂競技，主場2：1戰勝奧薩蘇納。馬洛卡場場都有進球，而張凡每場比賽不是進球就是助攻，賺了個盆滿缽盈。現在他們不僅排名聯賽第七，聯盟杯唾手可得，如果最後兩輪幹掉巴薩和薩拉戈薩，而馬德里競技全部輸球的話，他們甚至有進軍冠軍杯的可能。 

  主教練曼薩諾每天都是在笑聲中度過的，那個聖誕節古雷斯無意中的一句話，讓他撿到寶了。他不止一次的說象張凡這樣的球員，他只需要在比賽前把張凡的名報上，然後放到首發陣容裡面就可以了。整個馬洛卡只有一個人喜憂參半，那是主席格蘭德，短短四輪，張凡已經從他口袋裡拿走了近十萬歐，現在馬洛卡俱樂部上下見到格蘭德都這樣問：維森特先生，這周的鈔票準備好了嗎？當然還有一個人郁徹底進入了失樂園，他就是阿根廷球星伊巴加薩。 

  伊巴加薩嗎？ 

  伊巴加薩是誰？ 

  如果在90后的球迷面前提到這個阿根廷古典前腰，這個原馬洛卡中場靈魂的名字，估計有很多球迷要這樣反問，然後問你：你知道古伊薩嗎？知道阿郎戈、古雷斯嗎？你不會連張凡也不知道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