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她的選擇
「貝拉姐姐,你和夏姐姐兩人不是有老公的了嗎?」是阿妹的聲音。
夏以沫和貝拉,包括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阿妹會突然插口說道。
卻見阿妹一臉困惑不解的看著她們,天真的神情,就好像在問她們為什麼要撒謊。
兩人都是一窒,原本在心底大好草稿應付陳俊峰的話,被阿妹這樣一問,這會兒全都卡在喉嚨里。
在私底下,或許她們還能辯解一下。可現在不行啊,陳俊峰就坐在她們前面,且不論他們話的真偽,只要她們一開口, 就會坐實了她們在說謊。
「噢~原來你們兩人都已經結婚了啊?」這時,陳俊峰頗有趣味的聲音傳來。
他狹長的眸子懶懶的看了過來,目光都落在兩人的手指上,見到空空的手指時,他挑了挑眉,薄唇勾起抹好看的弧度。
慵懶的聲音,意味不明的笑容,令貝拉和夏以沫不知所措,不知道他要表明的是什麼意思?
然而,阿妹的話已經說出來了,且已經無力挽回,貝拉只好硬著頭皮回答他。
「是的少爺,我已經訂婚了。」
她不能怪阿妹。因為她知道,從小生長在山裡的阿妹心思單純,接受的教育也是比較傳統,或許在她們看來,結婚或者訂婚的女人是不能再有其他男人。
所以,她才會以那種驚奇的語氣反問她們。
不過,貝拉想,或許這樣也是不錯的。
「那就是說,還沒結婚嘍。」豈料,她話音剛落下,陳俊峰的聲音便幽幽的傳了過來。
貝拉一怔,愕然的抬頭看著陳俊峰,他這是什麼意思?
按理說,他們買人的,不就是為了買個清純的姑娘么,怎麼聽她說訂婚了還能如此反應?
他是在生氣嗎?
還是根本就不在意?
一時間,貝拉也不明白他的意思了?
可是,即便再不明白他要做什麼,在這種時刻,她也唯有老實回答,小心應對他的問題。
貝拉深吸一口氣回答道:「是的,還沒結婚。」
陳俊峰聽了后,頗有趣的點了點頭,繼而將目光轉到夏以沫身上,見她一隻手伏在另一支手上,雖然也沒有看到戒指,但那意思卻很明顯了。
見此,他眼底的笑容更甚。別有深意的看向意外出現在這裡,卻一直沉默坐著的陳宏慶,眼底,慢慢地浮現出趣味的笑容。
雖然已經知道答案了,但他還是故作不知的問道,「那你呢?你也是跟她一樣?」
夏以沫身子僵了下,也同樣跟貝拉有一樣的疑惑。
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分明在說明讓她們自己選著后又突然問到這件事上來了?
是因為他想要的是清純的女孩,而他們都已經訂婚結婚了,所以打算將她們拋棄在海里嗎?
還是打算怎麼做?
收斂起自己內心的不適,夏以沫緩緩地抬頭,看著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她說:「不是的,我已經結婚了。就在半個月前。」
卻見,她的話音落下時,陳俊峰臉上的表情微變了下,雖然是很短暫的怔愣,但也還是被夏以沫撲捉到了。
見此,夏以沫的心也是提了起來,該不會,他是發現了什麼,或者是不滿意了吧 。
想到這個可能,夏以沫心裡就開始慌張起來。
該怎麼辦?
現在是在他的船上,而且還是在海上,她肯定是逃不掉的,而且就算是逃了,她也不怎麼會游泳,難道要葬身茫茫大海嗎?
不行,她不能這麼輕易的就放棄了。
可是,她現在身在敵營,誰會幫助她呢?
她的眼眶一酸,焦慮,恐慌,無措,一時間,各種不安的情緒都向她襲來。
雖然說,她也算是比較獨立的女性,可到底也只不過是在生活自理上,平時所在的環境也是有限的。
哪裡經歷過這種事情,綁架,還被威脅,面臨著不知後路的選擇。
若是開始的時候,不用說,她也會選擇當傭人,因為,那樣最多也只是伺候他們的飲食起居。這種苦力活她又不是沒做過,不過是辛苦一點罷了,總好過每天提心弔膽的呆在這個喜怒無常的 少爺身邊的好吧。
最重要的是,她已經結婚,有愛的人,不可能會背叛凌穆陽。更加不會願意讓其他男人碰自己。
當然,這也僅僅只是在陳俊峰發問之前的想法。
現在,被阿妹這樣一攪合,陳俊峰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她和貝拉身上來,讓她們根本就無從迴避,無從選擇。
即便是她們說出了自己的選擇,也未必能得到他的允許。
這樣,跟沒有選擇有何區別呢。
這一刻,夏以沫無比的想念凌穆陽。
這才發覺到,每當自己遇到危險,不知所措的時候,都是凌穆陽陪在自己身邊。幫助她解決所有的事,無聲的安慰她。
可現在,凌穆陽不在身邊,身邊又沒有一個熟悉的,可以商量的人。所以,她陷入了困境。
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原來,說到底,還是自己的經驗不足,身處的環境太過簡單了,而自己又不夠勇氣。
夏以沫在心底自嘲的笑了笑,夏以沫啊夏以沫,你自翊要努力成長,留在凌穆陽身邊,做一個配得上他的女人,可到頭來,還是太懦弱了呢。
就在這時,陳俊峰的聲音再次打斷了她的思緒,只聽見他說,「那麼,你的選擇呢?」
夏以沫一驚,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他,他現在還想要問她的選擇?他不介意自己結婚的事嗎 ?
然而,仔細一看,才發現他嘴角 揚起的那抹似有若無的玩味的笑容。
夏以沫的心一沉,果然,他是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她的呢。
「我可以選擇嗎?」夏以沫努力的收斂起自己的情緒,努力的不讓那股焦躁表現在臉上。
反正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那麼,就一直這樣下去吧,說不定,藉此機會,還真的能為自己爭取一些什麼呢。
雖然,夏以沫也知道這種幾率很小。
但是,人在生死關頭,往往是勇氣比較大的。
果然,聽到她的話,陳俊峰愣了下,很顯然的,他沒想到到了這種時刻,被他如此施壓之後,她還能如此淡定的跟他提條件。
這個女人,有趣。
陳俊峰沒有急著回答夏以沫的話,而是看向了陳宏慶。
夏以沫也發現了這一點,好幾次,陳俊峰在跟她說話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的看向陳宏慶。
驀地,她想起,陳俊峰曾叫陳宏慶大哥,難道,這裡真正做主的人是陳宏慶?
就在她這樣想的時候,只聽見,陳俊峰突然問陳宏慶說道:「大哥,這個女人當初是你接手過來的,你看如何處理?」
聽起來是像在詢問,可是,敏感的夏以沫和貝拉兩人卻不說這樣覺得,反倒是覺得他在跟他討論著什麼好玩的事情似的。
而且,她們並不覺得陳宏慶能拿定注意。
「隨你。」果然,只聽見他眼皮都沒抬,淡淡的說道。
「哦,既然這樣,那就交給我來做主吧。」陳俊峰點了點頭,好似贊同了他的說法。
繼而,他抬頭看向夏以沫,嘴角依舊是掛著不羈的笑容,令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既然大哥都這樣說了,那自然是隨你們的好,兩個選擇,隨便你們怎麼選,給你們兩分鐘考慮的時間。」
說完,他有漫不經心的往沙發上一靠,慵懶的聲音慢慢地傳入他們的耳里。
「我倒是不介意你們是否結婚訂婚的,如果能留在我身邊自然是好的,如果不能,那也就算了。」
兩分鐘的時間,很短。
可是,在面對兩個不明來歷的危險人物的時候,還是會緊張。明明是兩分鐘,卻總感覺好像是過了很久很久似的,像是二十分鐘,兩個小時。
在這兩分鐘里,她們只能自己在心底考慮,不能發出聲,不能跟身邊的人交流。
當然,這短短兩分鐘的煎熬,也只是對夏以沫和貝拉兩人來說,因為,這不僅關係到她們在未來不知多少天的生活,更是關係到他們是否能順利的將消息傳遞出去的重要關鍵。
而阿妹和阿竹五人,本來就是奔著伺候少爺來的,所以,根本不需要考慮,自然會選擇留在陳俊峰身邊。
不一會兒,七人之中,也就剩下夏以沫和貝拉兩人沒有給出答案了。
「怎麼,想好了嗎 ?」此時,陳俊峰正懶洋洋的躺在一個姑娘的腿上,他修長的雙腿,懶懶的搭在另一個人身上,由著兩人為他的身體按摩。
自然地,他的手也沒閑著。相比陳宏慶古銅色的膚色,陳俊峰的肌膚則白皙了很多,此刻,他白皙的大手,正在一個姑娘的身上遊走著,不時的又握住那姑娘的豐盈,狠狠地揉-捏一把,將那姑娘弄得嬌-喘連連的。
像是得到了他的鼓勵似的,那兩名女子的動作也慢慢地 大膽了起來。她們白皙的手,如蛇般有技巧的在他身上遊走著。
其中一人,原本按在他頭上的手指,慢慢的往下游去,挑開他的衣領,順著他精壯的肌肉滑了下去。
而另一人,則慢慢地俯下身,用自己胸前的飽滿, 蹭在他的腿上,一隻手,慢慢地挑開他的長衫,如彈鋼琴般隔著薄薄的布料,在他的腿上彈跳著,一點點的往上。
此時,女子的臉,已經來到了他的kua間,如櫻桃般的唇瓣,對著那鼓起來地放吐氣如蘭。
如此香yan的場面,不僅是阿竹五人紅了臉捂著眼睛不敢直視,就連經歷過人事的夏以沫和貝拉,也是紅了臉,忍不住的別開了頭。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做他的女人,然後隨時隨地的服侍他?
很顯然的,夏以沫還真是猜對了。
因為,在三人有如此舉動的時候,屋子裡的其他傭人,以及陳宏慶都是無動於衷,連眼皮都沒眨一下,很顯然,他們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面。
意識到陳俊峰還在等著她們的回答后,夏以沫兩人深深的呼吸了空氣,盡量不去看前面那一幕,然後慢慢地,柔聲的回答他的問題。
因為之前陳俊峰在夏以沫身上停留的時間較多,而且還詢問過陳宏慶,所以,這一次也是夏以沫先回答的。
她雙手無意識的握成拳,緊緊的握著,努力的控制住不發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顫抖。
她說,「我選擇當傭人。」
不管是什麼時候,她都會做出這個選擇。
即便是知道在這裡的傭人不是那麼簡單,或許會有很多苦罪在等著自己,但她始終還是選擇了這個。
因為,不管是她的心還是身體,都只有凌穆陽一個人,永遠都只是屬於他的。
對於她的選擇是意料之中,卻也是意料之外。
陳俊峰挑了挑眉,笑了笑,沒說話,依舊是坐著手中的動作,與前後兩個姑娘玩樂。
而陳宏慶,卻是意外的有了微妙的變化。他一直緊繃著的臉上,微微的動了下,繼而抬眼看向夏以沫。
眼眸里,寫滿了愕然,不解,又似有那麼微妙的痛苦。
因為夏以沫的選擇,使得現場有那麼片刻的靜默。
陳俊峰和陳宏慶誰都沒說話,所以也吃不準夏以沫這個選擇,到底是不是作數。
卻在這時,陳俊峰又突地反問道:「你確定你要做傭人?」
說話間,他嘴角的弧度,又深了一點,看上去還是那麼的意味不明,可卻又不是那麼回事。
比之前的每一次都不同,比之前每一次都要深意一點。
不知怎麼的,看到他如此笑容,夏以沫竟覺得有些害怕。
他那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彷彿在告訴她,她選擇的這條路的前方是一條多麼恐怖的路。
然而,夏以沫卻不想這樣就被他給嚇到了。
她鼓起勇氣,抬眼直視他,堅定的表明了自己的選擇。
她說:「是的,我選擇做傭人,這是我的選擇。」
然而此時,隨著她的話音落下,也同樣響起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
那聲音,一如既往的醇厚,卻掩飾不住那焦急,他說:「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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