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四】

  次日早上,景銘九點半才睜眼,拿過手機一看,有兩條韋航的消息。第一條是八點不到發來的:主人早安,狗狗給您磕頭了。第二條隔了半個小時,內容也長了許多:主人,狗狗不知道您想不想要狗狗給您早晚請安,早上自作主張請了安,如果您不想要狗狗請安,那狗狗給您認錯,以後也不打擾主人。


  景銘看著這兩條消息有點想笑,大概是昨天的晚安和今天的早安都沒有得到回複,小狗心裏忐忑了。他回了句“可以請安”之後起了床。等洗漱完再看手機,韋航的消息果然早傳回來了:謝謝主人,那主人想要狗狗文字請安還是語音請安?

  景銘本來想說“文字就行”,但忽然想到對方就在自己樓下兩層,臨時改了主意,回複道:上兩層樓很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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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累,主人!謝謝主人!


  韋航幾乎是秒回的這條消息,雖然隻是幾個冷冰冰的字符,但景銘還是能從這兩個感歎號裏讀出他有多高興。目前看來是條會讓主人喜歡的狗。


  今天正好趕上NBA季後賽直播,景銘在家看了會兒電視,臨近中午時準備出門吃飯,一開門卻嚇了一跳。韋航正坐在左手邊最高一級的樓梯上,聽見身後門開了,忙把手裏翻看的書一撂,轉身跪下給景銘磕了頭。


  “主人中午好。”


  景銘住的這棟樓是一梯兩戶,八樓到頂,對麵那戶人家還沒入住,除非按錯電梯,一般不會有人上來。韋航肯定是早就清楚這一點才敢大白天下跪。


  “你在這兒待多久了?”景銘問,一麵把門再敞開些,“進來說。”


  韋航跟進來,他關了門。韋航立刻跪下,回說:“主人說可以請安以後狗狗就上來等了。”


  “你怎麽知道我在家?”景銘對他的回答又無語又好笑,“我要是不在呢?或者我今天不出門,你在樓道等一天?”


  韋航愣了愣,表情像是真因為太高興而忘了這一點,眨眨眼沒答上話來。景銘掃了一眼他放在旁邊地上的書,調侃了句:“倒不算太傻,還知道給自己帶本書解悶兒。”


  韋航傻笑一聲,“狗狗不知道主人幾點出門。”


  景銘垂眼看了他片刻,問:“你平時幾點上班?”


  “狗狗不教畢業班,所以是八點上課,六點半出門。”


  景銘想了一下,自己是八點半上班,七點多出門,六點半剛好是起床時間。


  “周一到周五,你出門時上來請安,周末用語音。”


  “狗狗記住了,主人。”韋航點頭道,又問,“那晚上呢?”


  “晚上……你幾點睡覺?”


  “十點半到十一點,主人。”


  “那睡覺前上來。”景銘說,然後想起什麽又補充道,“敲不開門的話不用一直等,那就是我不在家,改發消息就行。”他沒有說“我不在家會告訴你”。他是主,他不需要跟奴報告自己的行蹤。


  “狗狗記住了,主人。”


  “起來吧,”景銘說,“我要出去吃飯了。”


  韋航站起身,兩人出了門。景銘按電梯的時候,韋航依然站在他身後,一副恭送他的模樣,他回頭問:“你吃飯了麽?”


  “還沒有,主人。”


  “那一塊兒來吧,反正我也是一個人。”


  韋航一聽,眼神亮了亮,趕快應了聲:“謝謝主人。”


  景銘沒問他想去哪兒吃飯,直接去了自己原本打算去的地方,韋航十分順從地跟著他,也沒多嘴問。吃飯的時候,也是景銘動了筷子,他才動筷。景銘停了筷子,他也不吃了。


  “吃飽了?”景銘看他跟前的麵還剩了起碼半份沒動。


  “還行,主人。”韋航回答得很誠實,隻是“主人”這兩個字是用口型說的。


  “狗不吃飽飯是沒體力讓主人玩得盡興的。”景銘倒是沒刻意壓低聲音,周圍每桌都在閑談,沒人注意他們。


  韋航抿了下嘴,說:“知道了,主人。”在景銘的注視下,他吃完了後半份麵,起身離開時動作都有些不自然了。景銘知道是自己剛才的那句話讓他硬了。


  “吃個飯你都能發騷?”出了店門,景銘不鹹不淡地掃了他一眼。


  韋航臉色有些窘,低著頭沒敢吭聲。之後景銘也沒再說話,一主一奴略錯開半步距離,一道往回走。景銘今天沒走樓梯,進了電梯故意隻按了八樓。


  “主人。”韋航跟進來果然叫了他一聲。


  “嗯?”


  “您是要狗狗跟您回家麽?”韋航有些不確定地問。


  說話間電梯已經上到八樓,景銘邁步走出去,意有所指地又問了一遍剛才吃飯時問的問題:“你吃飽了麽?”


  韋航腦子轉了一下,立刻跟上景銘的腳步,進屋後呼吸就開始不穩起來。


  “我隻說一遍,”景銘一邊換鞋一邊淡聲道,“進了這個門就給我好好當條狗。”


  韋航興奮得都有些發抖了,馬上意會地脫光衣服,跪下來。可膝蓋剛挨著地麵,臉上就被景銘正反手扇了兩巴掌,打得他直發懵。


  “你是啞巴狗麽?主人說話不懂應聲?”


  “賤狗錯了,主人。”景銘這兩巴掌用力很大,韋航的臉明顯泛紅了。


  “重複我剛才的話。”


  韋航馬上說:“賤狗進了主人的家門就好好做條狗。”


  “聽得挺清楚啊,我以為你耳背呢。”


  “賤狗錯了,主人,以後不會了。”


  “下次再不應聲……”景銘抬手在他的臉上不輕不重地拍了幾下,“沒聽見幾個字,十倍耳光,自己扇。”


  “賤狗記住了,主人。”


  韋航的睫毛抖了抖,這是景銘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出來他是真有些緊張。昨晚景銘隻是通過他的表現看出來他不是新手。韋航熟悉規矩,知道怎麽做能讓大多數主滿意,也知道自己喜歡什麽,所以不會矯情。這點很讓景銘滿意,說實話他沒有耐心調教一個連稱呼都要他一遍遍提醒的新人。


  景銘暫時沒再理他,去了趟衛生間,然後又繞去臥室,二十分鍾以後才出來,把一塊毛絨地毯鋪到沙發前的地板上。


  “過來。”


  韋航一秒都沒敢耽擱地爬了過去,在地毯上麵向景銘跪好。


  “轉過去,麵向茶幾。”景銘說,一麵往旁邊挪了兩步,“狗爪子撂茶幾上,肩膀下壓,保持胳膊跟地平行。”


  因為進門時犯了錯,韋航這會兒注意力格外集中,生怕沒聽見主人的任何一個指令。等他擺好姿勢以後,景銘坐到沙發上,把兩條腿往他胳膊上一架,開始悠哉地玩手機。


  韋航這才反應過來主人是要拿他做踏腳凳。這個姿勢雖然不會擠壓到剛進完食的胃,但卻非常累人。因為不僅兩臂要受力,韋航的上半身其實都要繃著勁兒用以保持一個固定的角度,才能讓兩條胳膊跟地平行。而且他是用狗爪的姿勢把手放在茶幾上的,手指完全不能發力,全靠兩條胳膊扛著。沒幾分鍾他就難受得不行,忍不住轉了兩下已經發酸卻唯一能動的脖子。


  “別動。”景銘冷淡地警告了一句,眼睛都沒離開手機。


  韋航隻能咬牙堅持,又過了十幾分鍾,他終於受不了地求饒道:“主人,賤狗真的撐不住了。”


  “沒用的狗。”嘴上這麽說著,景銘卻沒再難為他,收回腿,明知道他是因為沒得到自己的允許不敢起身,故意拿腳踢踢他的屁股,“起來啊,這麽喜歡撅著讓人看屁眼?”


  “謝主人。”韋航鬆口氣直起身子的同時,陰莖也跟著翹了起來。


  “麵向我。”景銘吩咐道,把手機扔到一邊。


  “是,主人。”韋航轉過身,在景銘直勾勾的目光注視下,陰莖翹得更高。他有些羞恥地低了低頭。


  “這就難為情了?”景銘伸手捏起他的下巴,左右晃了晃,“剛才不是挺會發騷的?吃個飯狗jb都能說站起來就站起來,要不要給我敬個禮啊?”


  韋航身體僵了僵,羞恥感讓他的小腹下端更加灼熱,陰莖就跟配合景銘的話似的狠跳了兩下,“主人,求您別說了。”


  景銘不為所動,繼續拿話刺激他:“你這根狗jb可比你誠實多了,特別知道自己喜歡什麽,是不是?”


  “…………”


  “說話。”


  “是,主人。”


  “它喜歡什麽?”景銘刨根問底。


  “……喜歡被主人羞辱。”韋航說完咬了咬嘴唇。


  “我可沒羞辱它,我是誇它。”景銘說話拿腳在他的陰莖上輕踩了踩,“是你喜歡被羞辱吧?”


  “……是,主人。”


  “是什麽是?”景銘甩他一巴掌,“回答問題不會把話說全了?”


  “賤狗錯了,主人,”韋航認錯道,“賤狗喜歡被主人羞辱。”


  “你說這狗jb長你身上,你怎麽就管不了它呢?”


  “賤狗不是故意的,主人,賤狗就是控製不住。”韋航被這一句句逼問得都快哭了。


  景銘不再繼續了,靜了半晌過後,突然問他:“剛才爽麽?”


  韋航腦子還算清醒,聞言頓了一下,拿不準景銘問的是哪方麵爽,是身體反應還是剛才做踏腳凳。他實話實說道:“回主人,賤狗不知道您問的是哪件事。”


  “有幾件事?”景銘確實是故意的。


  “賤狗不知道您問的是剛才讓賤狗做踏腳凳,還是……還是賤狗的jb硬了。”第一次在景銘麵前說出這兩個字,韋航的表情有些掙紮,陰莖卻更加興奮地跳動了一下。


  “我問的是踏腳凳,誰問你那狗jb了。”


  韋航的陰莖又跳動了一下,他躲閃著景銘的視線,回答道:“賤狗喜歡給主人當踏腳凳,隻是剛才賤狗實在撐不住了。”


  “那你幹什麽能撐得住?”景銘問,還沒等他回答,又戲弄地拿腳撥弄了幾下他的陰莖,恍悟似的說,“哦,狗jb能硬一天,是挺能撐的。”


  “主人……”韋航不敢動,隻好求饒似的叫了一聲,他覺得景銘再踩幾下他就要射了。但是沒有主人的允許,他不能射。


  果然,景銘給了他意料之中的無情答案:“你主人很好奇你是怎麽撐一天的。”


  不是“不準射”,也不是“別想射”,這話甚至都不算個命令,可其實比命令還殘忍,因為韋航沒有求饒的餘地,他得給主人表演他是怎麽硬一天不射的。


  “賤狗知道了,主人。”


  景銘還算滿意他的回答,把腳從他已經瀕臨爆發邊緣的性器上移開了,不過緊接著又暗示地晃了兩下,問了個依然讓韋航叫苦連天的問題:“我覺得你剛才午飯沒吃好,是不是再來點兒飯後甜點?”


  韋航不敢說不要,可又實在很怕主人現在就讓他舔腳,他大概連一分鍾都撐不下來,結果剛猶豫了一秒鍾,景銘的巴掌就扇下來了,語氣也嚴厲起來,“你主人賞你的,不想吃?”


  “想吃,主人,想吃的。”韋航忙點頭。


  “晚了,我不想賞了。”景銘說,然後起身繞開韋航離開了。


  韋航不知道他去哪兒了,也不敢回頭,隻好保持跪姿盡力平複心緒。剛緩下來一些,景銘的腳步聲再度靠近,隨後他的眼前忽然一黑。


  “主人?”


  “別動。”景銘正站在他身後給他戴眼罩,見他要回頭,狠敲了他頭頂一下。


  韋航不敢動了。半分鍾後,一股盼望已久的味道鑽進了他的鼻腔。


  “張嘴。”景銘吩咐了句。隨後韋航的嘴裏被塞進了一團布,韋航馬上意識到這是主人剛脫下來的襪子,還帶著體溫和汗濕。他激動極了,半軟下去的性器重又抬了頭。


  可激動過後,他又有點失落,因為主人好像又離開了。他不知道其實景銘就站在沙發旁邊看他,看他的陰莖是如何因為含著主人的襪子而不受控製地“調皮”。就在韋航認定主人真的不在自己身邊了時,景銘突然開了口:“別讓你主人的好奇心失望。”


  韋航心裏一驚,打了個哆嗦。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的心始終是飄著的。雖然視線被剝奪,他看不見主人在哪裏,在做什麽,腦子卻更加活躍了,不由自主地開始琢磨主人會在哪裏,會不會正在看自己。這麽一想,他的性器再也沒能軟下去。直到四十分鍾以後,景銘過來抽走了他嘴裏的襪子。


  “把你饞的,都是你的口水。”


  韋航的嘴剛才一直塞著襪子,現在突然變空,他有點不適應,緩了一下才說出話來,“……主人……”


  “味道好麽?”


  “好,主人。”


  “跟中午飯比,哪個好吃?”


  “主人的襪子好吃。”


  “賤狗。”景銘笑了一聲,“躺下,腿伸直抬高。”


  韋航在心裏複述了一遍這個指令,雖然不用看也能想象出來這個姿勢很羞恥,但還是很快按要求擺了出來。主人沒說手怎麽放,他猶豫了一下,最後以狗爪的姿勢蜷在身前。


  “腿分開點兒,並那麽緊幹什麽?讓我看見你的屁眼。”


  韋航還來不及對這話感受更多的羞恥,兩個腳底板分別被不知什麽東西抽了一下,他趕緊分開腿,擺出個V的造型。接著,他感覺左腿膝蓋被什麽綁上了,很快,右邊也傳來同樣的觸感。他反應過來是護膝。


  “起來。”


  韋航剛應聲跪起來,脖子就被戴上了一個項圈,他能感覺到是皮質的,“哢噠”一聲後他又往前被拽了一下,耳邊同時傳來景銘的聲音:“食喂完了,該遛狗了。”


  韋航戴著眼罩看不見路,隻能被主人牽著,憑感覺在地上爬。爬了沒幾步,他的手腕被突然抬高的地麵絆了一下。


  “狗爪子抬起來,這是樓梯。”


  景銘的家是頂層,帶個閣樓,他暫時什麽都沒放,所以閣樓是塊麵積不小的空地,隻不過因為牆壁夾角的關係,供人站立的地方不大,但很適合遛狗。韋航摸索著跪上第一級台階,然後他感覺身體兩側被什麽箍住了。


  “沒讓你停,接著爬。”


  兩肩被猛地一夾,韋航的呼吸馬上亂了一拍,他意識到夾著他的是主人的腿。這之後他每往上爬一級台階,景銘都已經在更高一級等著他了。整個爬樓梯的過程,其實是他在不停鑽主人的褲襠。終於上到閣樓時,韋航的陰莖已經硬得開始流水了。


  景銘把他牽到閣樓中央,手裏的東西隨意往地上一扔。


  “來,這兒有你喜歡的東西,用你那狗鼻子好好聞聞在哪兒。”景銘的語氣變了,不像剛才那麽冷硬,溫和愉快許多,聽上去真像是在跟自己養的狗玩午後遊戲。


  韋航稍微愣了一下,想著狗是怎麽用鼻子找東西的,然後把頭低了下去。他把鼻尖貼在地板上,仔細嗅著,他不知道主人說的他喜歡的東西是什麽,但是能用鼻子聞出來,那肯定是沾了主人的味道。


  可韋航畢竟不是真的狗,嗅覺沒那麽發達,景銘見他東聞西嗅地毫無頭緒,隻得牽著狗鏈把他往正確的方向帶,收收鏈子,讓他在方圓一米的範圍內聞。這下效率果然高了很多,不一會兒韋航就找到了喜歡的東西:一隻不久之前還含在他嘴裏的主人的襪子。


  “主人,賤狗找到了。”韋航麵色興奮地報告了一聲。


  “狗鼻子挺尖,再聞聞,這是你主人哪隻腳上脫下來的?”


  這問題就是強人所難了,韋航老實地搖搖頭,“主人,賤狗笨,賤狗聞不出來。”


  “小狗聞不出來啊?那怎麽辦?要不咱們先找下一隻?湊一起說不定就聞出來了。”景銘笑著說,“叼上這隻。”


  韋航馬上低頭叼上襪子,繼續跟著牽引爬去另一個方向,很快找到了另一隻襪子。


  “現在聞出來了麽?”


  “主人,賤狗還是聞不出來。”


  “這麽笨,”景銘的語調提高了些,“好好聞聞,趴著聞。”


  這次韋航沒有停頓,立刻把兩個手肘放低好讓小臂貼在地板上,以狗趴的姿勢,略往前探脖嗅著地上的襪子。他聞得很用力,景銘能清楚地聽到他吸氣的聲音。


  “有答案了麽?”景銘問。


  “主人,您讓賤狗再聞聞。”韋航聞得心滿意足,一點都不想把口鼻從主人的襪子上挪開。


  景銘沒說話,繞到他身側,故意把腳探到他的性器下端。韋航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襪子上,沒留意自己的陰莖從剛才起就一直在滴水,景銘的腳掌和腳背自然都沾上了他的東西。


  “看你發騷發的,把我腳都弄髒了。”


  韋航沒太反應過來,有些疑惑地叫了聲:“主人……”


  景銘走到他頭頂處,說:“把你那狗腦袋轉轉,左臉衝上。”等韋航擺好姿勢,他把那隻弄髒的腳踩了上去。


  韋航現在的姿勢讓他無法把頭放到地板上,隻能懸空架著,景銘的腳突然踩上來,他嚇了一跳,趕緊繃住勁兒。


  “髒死了,都是你的狗東西。”景銘邊說邊把腳掌在他的臉上前後左右地蹭,蹭完一側還不滿意,又說,“換那邊兒。”韋航趕緊把頭轉了個方向,右邊臉頰朝上,讓主人擦腳。可是這樣的蹭法擦不到腳背,景銘“嘖”了兩聲,“還是不夠幹淨啊。”


  韋航很有眼力見兒地說:“主人,賤狗給您舔幹淨吧?”


  “嗯。”景銘不耐煩地應了一聲,把腳放下來。韋航看不見,隻能拿鼻尖去找主人的腳,幾次不得要領,景銘抬腳拍拍他的臉,“往哪兒找,笨死了。”韋航忙跟上他,等他把腳放落地麵,立刻伸出舌頭開始舔,從腳趾開始,一寸一寸往上。


  景銘舒服地歎了口氣,“你這張狗嘴也就這點兒用處了。”


  得到主人的讚賞,韋航舔得更加賣力,舌尖探進每一條腳趾縫,一丁點兒都不肯遺漏。景銘非常滿意,大方地說:“玩了半天你也餓了吧?想不想來點兒加餐?”


  “想,主人。”韋航答道,他有些激動,心裏猜測著是不是能舔到主人的聖物了。他聽見一陣布料摩擦的聲音,越發覺得這個猜測距離現實近了起來。


  “頭後仰,狗舌頭伸出來。”景銘命令道。


  韋航幾乎是條件反射地伸出了舌頭,馬上被一個沉甸甸的東西壓住了。他頓時更激動了。他原本以為主人會讓他先聞聞之類的,至少也是隔著內褲舔,沒想到主人直接給他了。而且還有一個認知讓他興奮難耐:他的主人在遛狗的時候硬了。


  “用你的嘴呼吸。”景銘先是把陰莖在他的舌麵上前後磨蹭了幾下,然後又拍打起來。


  韋航興奮得不行,舌麵又被主人壓住,空氣流通不順暢,他喘氣時不由自主地發出“哈哈”聲,聽上去真像一條狗。


  “你說你賤不賤,好好的人不做,這麽喜歡當狗,還是條喜歡發騷的賤狗。你看你那狗jb硬的,想吃我這個想得受不了吧?”


  韋航的性器漲得作痛,但他沒法說話,也不能點頭,隻好發出“嗚嗚”的懇求聲。景銘卻沒這麽痛快賞他,突然往後撤開了。


  “狗嘴閉上。”


  韋航不舍地合上嘴,不過很快他感覺主人又過來了。景銘的陰莖前端也溢出了些液體,他像擦唇膏一樣把它們抹到韋航的嘴唇上,抹得很慢,但韋航的呼吸明顯急促起來。


  “現在張開,保持張開的姿勢別動。”


  主人的指令又來了,韋航趕緊張開嘴。景銘抬手按住他的頭,慢慢把自己的陰莖往他嘴裏插,“舌根放鬆,別頂著。”


  韋航努力照著主人說的做,可還是有些不習慣,幹嘔了幾次。景銘退了出去,“舌頭。”這次的命令十分簡潔,不過韋航還是立刻明白了,重新探出舌頭。景銘用莖身拍打了幾下,然後把龜頭戳在上麵打著圈磨蹭。蹭了一會兒之後,再次捅進了他嘴裏。


  “含住了,把你那狗腦袋動起來。”


  韋航終於得到期盼已久的機會,馬上賣力地套弄起來。景銘緩緩把他的眼罩摘了,動作雖慢,但他還是因為不適應突來的光線眯了眯眼。


  “誰讓你停了?”景銘拍了他臉一下。韋航趕緊繼續吞吐,大概二十多下之後,又聽景銘說,“適應了就把眼睜開,看著我。”


  景銘其實不喜歡用眼罩頭套之類的,除非調教中需要剝奪視線。因為缺了神態,一個人麵部表情的豐富度會下降很多。觀察跪在腳下的人是用什麽樣的神情取悅自己的,是景銘相當喜歡的部分。


  韋航抬眼看著主人,口中含著主人的聖物,而此刻的主人也正低頭注視著他,他不僅覺得爽,更覺得自己幸福死了。可惜這個幸福沒持續太久,景銘快射的時候突然把性器拔了出去,然後對著他的臉自己擼起來。


  “嘴張開,接好了。”


  韋航一聽又高興了,主人真的要賞給他了。景銘射出來的時候,故意隻射了一點在他嘴裏,大部分都噴在了他臉上。


  “沒讓你咽,別咽。”景銘跟昨晚一樣,用尚未軟下去的陰莖把射在他臉上的精液塗開抹勻,之後才發話道,“表現不錯,賞你了。”


  韋航的喉嚨動了一下,趕緊給景銘磕了個頭,“謝主人賞賜。”


  之後景銘牽著他下樓,還是用腿夾著他爬,等他爬回客廳地毯時,景銘說:“狗腿抬起來。”


  韋航愣了愣,拿不準該怎麽抬,景銘用腳尖踢踢他屁股,“不會撒尿?”


  這個姿勢光是想想就讓韋航很難堪,他磨蹭地把右腿抬起來。


  “抬高點兒。”景銘說,一麵給他解了護膝,“那邊兒。”


  等兩個護膝都摘下去,韋航的性器又硬得貼上小腹了。景銘笑了一聲,沒說話,去了洗手間。


  屋裏很安靜,景銘故意沒關門,韋航能清楚地聽見主人放水的聲音,再想到剛才的動作,他感覺自己也有點憋不住了。可景銘方便完根本沒往客廳來,韋航等了半天都不見主人出來,實在受不了時叫了一聲:“主人。”


  “說。”景銘的聲音不知從哪間屋子傳出來。


  “主人,賤狗想上廁所。”韋航大聲說。


  沒人應聲,半分鍾以後景銘走出來了,站到他麵前看著他,問:“你剛說什麽?狗要上廁所?”


  “是,主人。”


  “狗上廁所幹什麽?”景銘又問,聲音冷了很多。


  韋航反應過來了,馬上改口道:“撒尿,主人,賤狗想撒尿。”


  景銘不為所動地看著他。他一臉懇求道:“主人,賤狗憋不住了,求您讓賤狗尿吧。”


  “我說了,進了這個門就給我好好當條狗,這意思不明白是麽?”


  “明白的,主人,賤狗錯了,以後保證好好做主人的狗。”韋航一邊認錯一邊磕了好幾個頭。


  景銘又看了他幾眼,終於牽著他去了衛生間,卻是把他牽到了淋浴間。


  “尿吧。”


  韋航不敢再惹主人生氣,表情有些掙紮地抬起一條腿,因為憋久了,等了一會兒才尿出來,而且最開始水流不夠大,尿液是順著陰莖大腿流下去的,幾秒後才正常尿出來。


  等他尿完,景銘嫌棄地搖著頭說,“真騷,洗幹淨再出來。”說完把花灑噴頭固定處往下移到最低,又把沐浴露扔到地上,項圈狗鏈也撤走了,轉身出去之前又提醒了一句,“你那狗jb隻能拿水衝,狗爪子別碰,聽見了麽?”


  “聽見了,主人。”


  景銘出去以後,韋航看了一眼地上的沐浴露,明白主人是要他跪著洗。淋浴間有防滑地墊,跪著並不難受,韋航一邊洗一邊覺得主人真貼心。結果胡思亂想中下身又起了反應,他隻好拿冷水衝軟了。然後他發現沒有擦身的毛巾,雖然不遠處就是毛巾杆,他努力伸伸手能夠到,但那是主人用的,他一條狗哪能用。他衝敞開的浴室門大聲道:“主人,賤狗洗幹淨了,不知道用什麽擦幹。”


  景銘很快出現在了門口,手上拿著一條新毛巾,走進來要給他擦身。韋航稍微躲了一下,“主人,賤狗自己來……”


  “跪好。”景銘給了他一巴掌,不重,就是個提醒,“主人想給自己養的狗擦身體,狗不願意?”


  “賤狗願意,主人。”韋航馬上老實了。


  再次回到客廳地毯上時,景銘問:“你感覺怎麽樣?”


  “……狗狗感覺很爽。”韋航答得很靦腆,低了低頭。


  “沒讓你射你也爽?”


  “爽的,主人。”


  “那你跟我說說,具體怎麽個爽法?”


  韋航抬眼看看他,說:“主人羞辱狗狗的時候,狗狗覺得很興奮;狗狗含著主人的襪子,被主人踩臉,給主人舔腳的時候,也都很爽……”


  他話沒說完,景銘插了一句:“舔你主人的jb你不爽?被主人操嘴你不爽?”


  韋航剛才其實是有些不好意思說這個詞,現在被主人直接問到了,趕緊說:“爽的,主人,狗狗舔主人jb,還有被主人操嘴的時候都爽死了,但是……”他瞄了瞄景銘,有些不敢往下說。


  “說,別老讓我問。”


  “狗狗覺得最爽的是……主人讓狗狗覺得自己真的是一條狗,狗狗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


  事實上,韋航已經很久沒有在現實中被哪個主調教過了,他一直選擇網調,雖然不是不爽,但沒有主人在身邊,他服從性再高也很難體會到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主人身上,除了主人之外大腦一片空白的感覺。


  這個答案其實既在景銘的預料之中,又有些出乎他的預料。他問:“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麽賞你麽?”


  “因為狗狗忍住了沒射?”韋航其實不敢確定。


  “我沒準你射,你做了本來就該做的事,我為什麽要賞你?”


  韋航答不上來了。景銘看看他,說:“回去好好想想。”


  其實他之所以賞韋航,是因為整個調教過程中,他觀察到韋航的陰莖好幾次處在爆發的邊緣,他強忍著不射其實不算什麽,但他一句都沒提過諸如“主人,賤狗實在忍不住了”之類的話。這讓景銘十分滿意。他不喜歡奴質疑他的權威,哪怕是用撒嬌的方式。如果奴這麽做了,最多三次他就沒興趣再玩他了。


  “行了,去穿衣服吧,你主人晚上跟人約了談事,沒工夫玩你了。”


  “是,主人。”


  當晚的應酬搞到很晚,十點四十的時候,景銘收到韋航的消息:主人,狗狗給您磕頭說晚安。
-

  乖,睡吧。景銘回了句,同時在心裏想,看來這條狗能玩一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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