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二十四】
年底各個公司都忙,景銘也不例外。雖然不用出差,但各項總結會議也相當耗精力,好容易趕上個周末,又要為下周的年終述職做準備,不僅要寫述職報告,還要做好PPT在集團開會時演講。
韋航知趣地沒有粘主人,主動提議說:“主人,這兩天狗狗伺候您吧。”
韋航說的伺候是真伺候,一日三餐,端茶送水,其餘時間拿本書默默陪在一邊。景銘寫報告寫了一天半也有點煩,看著韋航老老實實跪在腳邊,倒忍不住想玩玩他。
“去把自己洗幹淨。”景銘喝了口水,吩咐道。
韋航頓了頓,“……主人您忙完了?”
“我忙沒忙完不影響我讓你幹什麽。”
“對不起,主人,狗狗這就去。”
韋航再回來的時候,瞟見主人兩腳跟前的地板上粘著一個吸盤假陰莖。他頓感不妙,爬到主人腳邊時慢了些,果然換來兩巴掌,“你不是說伺候我麽?伺候人這麽磨蹭?”
“賤狗錯了,主人。”韋航馬上就進了狀態。
“站起來。”景銘說,隨後給他開了鎖。都不用特意刺激,韋航的陰莖在主人的注視下很快就立了起來。景銘用手指彈了兩下,拿過剛準備好的紅色細麻繩開始綁。韋航盡量保持不動,等主人綁好,頂端的馬眼已經冒出水了。
“騷。”景銘隻給了他一個字的評價,接著把一串三相連的鈴鐺係在他的陰莖根部,又撥弄了幾下,清脆的鈴聲馬上傳進韋航的耳朵,他又激動又羞恥地重新跪下,說:“謝謝主人。”
“別跪這兒……”景銘拿腳點了點桌子底下,“跪這兒。”
韋航爬進去,撅起屁股一點一點把假陰莖往身體裏吞,隨著動作起伏鈴聲不斷響起。景銘故意不說話,屋裏便隻回響著韋航身上的動靜,他想遮掩都遮掩不了。
由於桌下的高度不夠韋航跪直身體,他一直是低著頭的,視線範圍內隻有自己被裝飾過的性器和主人的腳。
“坐到底。”景銘抬腳踩了踩韋航的大腿根。
韋航解釋道:“主人,賤狗這樣跪著坐不到底。”
“蹲起來。”
韋航在有限的空間內十分費力地把跪姿改成蹲姿。景銘往椅背上靠靠,略偏了偏頭,問他:“都吃進去了?”
“……是,主人。”
“我看不見。”
韋航隻得把腿再岔開一些,手包住兩個袋囊往上提了提,好讓主人看清楚假陰莖已經全部沒入他的體內。
“這屋裏太安靜了,你給來點兒伴奏。”景銘說,一麵繼續開始寫報告。
韋航當然知道主人是想聽鈴鐺響,但他現在的位置能上下活動的幅度十分有限,他正不知所措,又聽主人說:“插不了你不會晃麽?狗腦子。”他一僵,覺得主人說的方式更羞恥,不過好在假陰莖粗細長度都適中,他稍微適應了一下尚有餘地開始打圈。
“沒讓你停別停。”
韋航隻好認命地一直動,動著動著突然哼了一聲,景銘知道他碰到興奮點了,說:“找到剛才的位置,叫出來。”
“嗯……嗯……啊……嗯……”韋航一方麵因為忍不住,一方麵也為了取悅主人,高高低低地呻吟起來。
景銘聽了一會兒,忽然出聲嘲諷道:“騷逼這麽爽?我看你以後都自己操自己得了。”
“別,主人……”韋航忙說,“賤狗想被您操。”
“可惜我不想操你。”景銘故意冷淡道,“你自己玩吧。”
韋航感覺自己永遠摸不準主人的意圖,隻能老實求饒,“主人您別……求您了……賤狗不叫了……”
“別不叫啊,我指著你給我提神呢。”
“主人……”韋航的語調又可憐幾分。
景銘終於“心軟”了,說:“這樣吧,你要是能這麽把自己操射,我就考慮操你。”
韋航一聽真快哭了,以他現在的速度和力度,猴年馬月他也射不出來,他不自覺去抓主人的褲腳,懇求道:“主人,主人,賤狗不射了,一個月不射,您饒了賤狗吧。”
景銘卻笑起來,探手到桌底下拍拍他的臉,“都說人的潛力是無窮的,我看狗也是,以前一個禮拜不讓你射你就憋得跟什麽似的,現在愣自己要求一個月不射,長出息了啊。”
“求您饒了賤狗吧,求求您……”因為主人沒讓他停,韋航不敢停,腿早都蹲麻了,又一直處在要射不射的邊緣,簡直苦不堪言。
景銘沒應聲,又劈裏啪啦打了一會兒字才準許韋航停,說:“給我舔舒服了我就考慮操你。”
韋航馬上去拉主人的褲腰,發現主人也硬得不行。他一口含住那根恨不得現在就捅進自己後穴的肉棒,盡心盡力地服侍起來。
“嘶……操……”景銘舒服得忍不住抓他頭發,“你這張嘴越來越會伺候人了。”
韋航這時正吐出陰莖去舔下麵的袋囊,見縫插針地說了句:“……是主人調教得好……”
“我日,看來不賞你不行了。”景銘笑罵了句,抽身讓他起來,“自己坐上來。”
韋航終於能換個姿勢了,趕緊爬出來,背向主人自己扒開屁股以站姿往主人的陰莖上坐。他也顧不上鈴鐺聲有多響了,手扶著桌沿來回插弄,滿心隻想讓主人舒服。景銘的確很爽,爽到片刻後突然攬著他的腰站起來,把他往飄窗帶,“跪上去。”
他剛跪趴好,景銘抓住他一側胳膊往後拽,隨後又去抓另一側,“別跟我較勁,放鬆。”韋航兩臂都被主人拽著,保持上半身略向前傾的姿勢。
景銘問他:“剛才你說什麽?你想被我……?”韋航立刻接道:“賤狗想被主人操。”
“很好,你主人現在要日你了。”
“啊……啊……嗯……”
韋航被頂得不想叫都不行,他不得不求主人慢一點,結果隻換來身後人更猛地一頓操。他並沒意識自己射了,直到景銘最後射在他嘴裏,他磕頭謝恩時才感覺到胯下有些潮。
“你不是說一個月不射麽?”
“賤狗錯了,主人,賤狗不知道什麽時候射的。”
景銘並未真計較,調笑著問他:“爽死你了吧?”
“……爽。”韋航這會兒想起自己剛才叫的動靜,倒有些害羞起來,不好意思看主人,半低著頭又說了一遍,“謝謝主人。”
轉周,景銘忙完述職又開過年會,終於稍微清閑下來,年曆也該換一本了。由於元旦從一號開始放假,韋航學校定在三十一號下午舉辦聯歡會。按照傳統,所有男老師要著正裝,韋航也不例外。當天景銘下班後去接他,準備晚上在外麵吃飯,見他上車脫了外套裏麵一身西裝也有些意外。
“第一次見你穿這麽正式。”
“……好像不太適合狗狗,要不去換回來吧,剛才出來急沒換。”
“不用,挺好看的。”景銘笑了句,又說,“褲子解開。”
韋航一陣窘,倒不是怕被人看見,冬天天黑得早,這會兒天色已經暗下來了,景銘選的停車位又剛好在一個角落。讓他感到難為情的是他裏麵穿的內褲,昨晚景銘特意扔給他的,一條丁字褲,說:“既然明天你有表演暫時不能戴鎖,那就得穿這個。”他忙了一天都快忘了,這會兒被主人一說才記起來,慢動作一樣地解開褲子,果然濕了一片。
“你剛才表演什麽了濕成這樣?”景銘故意逗他,“脫衣舞還是怎麽做狗?”
韋航難為情道:“剛才沒濕,見到您才濕的。”
“那幸虧我沒坐台下,要不你該表演怎麽支帳篷了。”
“…………”
“謝謝我。”
“謝謝主人沒讓狗狗出洋相。”韋航討好道。
景銘笑著白他一眼,指指副駕前的手套箱,“有東西給你,自己拿。”
韋航疑惑地打開一看,是個新鎖,拿出來一臉欣喜道:“謝謝主人。”
“戴上。”景銘說。
“不是去吃飯麽?”韋航問。
“吃飯影響你戴鎖?”景銘斜他一眼。
“……不影響。”
韋航低頭拆包裝,景銘又問他:“你穿成這樣到底演什麽節目?”
“不是,是要求都這麽穿。”韋航說,“狗狗有兩個節目。”
“唱歌?還有什麽?”
“您肯定猜不出來。”
“不會是跳舞吧?”
“不是,狗狗不會跳舞。”韋航笑道,“是說相聲,跟高二一個學生。”
這個景銘還真沒猜到,聞言也隨他笑起來,“倒是,你天天講課,嘴皮子是挺利索。”
韋航傻笑了兩聲。景銘又不疾不徐地說:“幹脆下次把你綁起來給我說單口相聲吧,後麵插著假jb,前麵綁上跳蛋,逗不笑我就別想鬆綁。”
“主人……”韋航難堪地咬了咬嘴,“您別說了,狗狗都戴不上鎖了。”
景銘垂下視線瞟了一眼他又鼓漲起來的性器,說:“兩分鍾戴好,不然我把車開出去你就等著被圍觀吧。”
韋航深呼了幾口氣,又用力捏了自己一下才軟下去。景銘不厚道地笑他,“對自己夠下得了手的。”
韋航委屈地撇撇嘴,係好褲子,問:“去哪兒吃飯呀主人?”
“跟拉斐爾約好了。”
“……昨天沒聽您說。”
“下午約的,”景銘說,“他們家那個沒跟你說?不應該吧,我看你倆總聯係。”
韋航一聽這話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果然有季軻的消息,下午他在禮堂一直沒顧得上看。他回了一句又把手機收起來。
待四個人見到麵,季軻從落座開始一直調侃韋航到點完菜,“你幹嗎去了穿成這樣?你這張臉配這一身,特別有種斯文敗類的感覺。”
“……有那麽誇張麽?”韋航扯了扯嘴角,眼睛下意識去找景銘。
景銘偏過頭跟他對視一眼,不鹹不淡地衝季軻來了句:“拉斐爾喜歡正裝狗,你也應該這麽穿。”
季軻被噎了一下,許桐琛在桌子底下拍拍他的腿,玩笑道:“叫你嘚瑟,別調戲有主的。”
季軻不吭聲了,卻不是因為聽不得景銘這麽說,恰恰是景銘的話讓他浮想聯翩。其實他平時上班也要求統一著裝,但都是到單位才換,他還從沒在許桐琛麵前穿過正裝,景銘一說,他突然覺得有點想嚐試。
他愣神兒的工夫,許桐琛拿胳膊肘戳戳他,“喝口水。”他端過麵前的杯子喝水時,無意間又跟景銘碰上了視線。景銘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同時接過韋航遞過來的茶。
季軻不確定他是在揶揄自己要主子伺候還是別的意思,莫名其妙有點心虛,手不自覺伸向許桐琛的茶杯,拿過來添滿茶又放了過去。景銘一下笑了出來,許桐琛也解圍地笑了一句:“我沒你要求高。”
隨著剛點的菜陸續上桌,四個人邊吃邊聊起來。景銘跟許桐琛聊NBA的時候,季軻在一旁跟韋航扯閑篇兒。
“你們是不是快期末考了?”
“嗯,還半個月。”
“真羨慕你能放寒假,啊,我好想放假。”
“明兒開始能放三天。”
“三天哪夠。”
“你想幹嗎?”
“想出去玩。”
“那也沒多久過年了,你請個年假能玩半個月。”
“可是他得回家過年。”季軻稍微放低聲音,拿眼神瞟了瞟旁邊的許桐琛,又說,“我不想回家過年。”
“為什麽?”韋航詫異道。
“我小學時父母就離婚了,我跟我爸,前幾年他再婚了……哎呀反正回去沒勁,我也不想跟我媽過年,我跟她不熟。”
韋航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說跟父母不熟,一時不知道該怎麽接話,空了一會兒納悶道:“拉斐爾不是本地人麽?他過年能在家待七天啊?”
“那倒不是,”季軻撇撇嘴,“關鍵是我一天也不想自己過。”
韋航覺得他跟小孩兒似的,笑道:“要不你來找我,我也沒事兒,你上我們家過年也行。”
“那多不好意思。”季軻笑起來。
韋航說:“真沒事兒,我們家人少,多個人還熱鬧。”
“……到時候再看吧。”話是這麽說,可韋航覺得季軻的表情仿佛這事兒已經定了。
吃完飯,季軻提議去泡吧,跨年夜怎麽也得跨完再回家。四個人轉天都休息,於是一起去了。季軻拉著韋航去跳舞,韋航說自己不會,求救地看向景銘,景銘衝他點頭,“去玩會兒吧。”他隻好去了。
等他倆離開,許桐琛感慨道:“你不覺得咱倆也該重新認識一下麽?”
景銘笑道:“是應該,景銘。”
“許桐琛。”
兩人隨即碰了碰杯,許桐琛說:“看這意思他挺合你心意的。”
“嗯,”景銘點頭道,“他很聽話。”
“隻聽話就行麽?”許桐琛朝舞池看了一眼,“以前聽話的也不少,沒見你說過想跟哪個同居,好家夥,這說住都住一塊兒快仨月了。”
景銘沒接話,過了會兒冷不丁問他:“你信緣分麽?”
“你說呢?”許桐琛用一種“你明知故問吧”的眼神看他。
景銘回給他一個同樣的眼神,“那你還問我。”
許桐琛搖頭道:“我就是覺得你跟以前不一樣了。”
“哪兒不一樣?”
“比以前軟了。”
“操,你會說話麽?”景銘無奈了句。
“不是,我是說……”許桐琛哈哈笑了半天才續道,“抱歉,我是說你的狀態,沒以前那麽繃著勁兒了。”
景銘正琢磨這話的工夫,忽然又聽許桐琛笑罵了一句:“媽的,這浪貨。”他難得聽許桐琛說粗話,詫異地順著對方的視線看過去,結果也是一陣無語:季軻拉著韋航跳貼麵舞,靠在他身上扭得正歡。
“他天天在家也這樣?”景銘笑問。
“沒這麽浪,”許桐琛說,“要這麽浪就好了。”
“看不出來原來你好這口兒。”景銘調侃了一句。
“哪兒啊,我是說他要這麽放得開就好了。”
“還沒放開?”景銘訝異道,“都快一年了。”
許桐琛無奈地搖搖頭,景銘又說:“要我看你就是心軟下不去手,這要就是個奴,再新手你也調過來了。”
“這是實話。”許桐琛跟他碰了下杯,表示讚同。
季軻那邊終於跳累了,拉著韋航去吧台喝東西。韋航說:“不回去找他們?”
“我發現你真離不開你家主子,幹什麽都看他臉色。”季軻“嘖”了兩聲,“你怎麽這麽聽話啊?”
“因為我騷。”韋航順口回了句。
“啊?”季軻差點被這個回答嗆到。
韋航神色認真地解釋道:“對我來說,聽話是表達騷的一種方式,因為我不可能時時刻刻發情,但看見主人就想發騷是真的。”
季軻盯著他看了半晌,笑道:“我算知道梟神為什麽把你領回家了,你太可愛了。”
韋航搖頭笑笑,又看向景銘的方向,季軻忽然說:“你可真夠喜歡你主子的。”
“狗當然喜歡主人。”韋航坦誠道。
“不是,我是指戀愛那種喜歡。”季軻說,“你看他的眼神是這樣。”
“……我不知道。”韋航對他的話有些茫然。
“你想吻他嗎?”季軻問。
韋航一僵,季軻又道:“你是不是想說‘狗嘴怎麽能親主人’?”韋航點點頭。
“那不當主子看呢?”季軻說,“你是gay,你把他當男人看,你想吻他麽?”
韋航沒回答,轉而問他:“你說我看主人是什麽眼神?”
“跟我看許桐琛一樣。”季軻肯定地說,“我喜歡了他十一年才在一起,我還能不懂你這眼神。”
韋航聞言脫口道:“你不會以前都沒戀愛過吧?”
“我要說我三十歲才破處你會笑麽?”
“不會,”韋航搖頭道,“我覺得太難得了暗戀一個人這麽久。”
“其實上學那會兒我試探過好幾回他的態度,他都暗示我不可能,可把我難受死了……不過吧,我又受不了見不到他,沒辦法,就裝傻充愣地纏著他做朋友……要說他對我也挺好,有事兒提一句就幫忙,他一那樣我就誤會,但他又總是很快躲開我……後來我發現他身邊總有不同的人,我一直以為他對感情不認真……”季軻歎了口氣,“現在才知道那些人都不是對象,白讓我吃那麽多年醋。”
韋航聽他的敘述忍不住笑起來,說:“你好純情啊。”
“你以為呢,我也就是看著不太著調。”季軻笑道,喝完最後一口飲料,“走,咱回去吧。”
四個人從酒吧出來時,已經快一點了。景銘喝了酒,當晚車是韋航開回家的。大概是因為季軻的話,到家以後他總有意無意地瞄主人的嘴。景銘察覺了,問他:“我臉上有東西?”
“……沒有。”
“那你老看我幹嗎?”
“……您帥。”
“想挨操了?”
“…………”
“過來。”景銘說,等韋航跪到他身前,他抬手拍拍他的臉,捏捏他的下巴,又揪揪他的耳朵,“想讓我玩你就直接求我,我早告訴過你。”
韋航抬眼看看主人,沒吭聲。景銘問他:“想怎麽玩?”
“……您能從正麵操狗狗麽?”
“你想看著我?”
“想。”
景銘此時正坐在床邊,聞言笑了一聲,往後仰了仰,提起一隻腳扇了韋航一巴掌,說:“先用你那張狗嘴給你主人洗完腳再滾上來。”
“謝謝主人。”
新年第一天,韋航如願以償地得到了用自己喜歡的方式伺候主人的機會。主人操他的時候他始終舍不得閉眼。某個瞬間,他腦中真的冒出一個念頭,一個比季軻問他的那個問題還讓他嚇一跳的“大不敬”念頭:他想讓主人親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