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彩蛋?
這個國慶假期,許桐琛和季軻總算重獲悠閑。許母被自己的姐妹,也就是許桐琛的二姨叫走散心了,因為女兒鬧離婚的事,當媽的管也管不了,索性眼不見心不煩。許母並沒打算把自己兒子喜歡男人的事公之於眾,所以一時也找不到合適的借口推辭,隻好相約出去旅遊了。
老太太這一出門,季軻終於不用擔心假期裏哪天又要孤獨地住賓館了。不過許桐琛四號要值班,兩人也沒法出遠門,隻在近處玩了幾天。假期最後兩天時,季軻突然說了個令許桐琛很是驚訝的提議:他想體驗一次二十四小時的主奴生活。
“寶貝兒,咱這又是想起哪出兒了?”
“待著也是待著啊。”
“所以你想找虐了?”
“……你就說行不行吧。”
兩人剛從外麵吃完飯回家,許桐琛泡好茶,琢磨了一下,還是不太確定地問:“你真想試試?”
“啊!”季軻點頭。
“你是不是看韋航一臉享受挺羨慕的?”
季軻沒說話,許桐琛明白他這是默認了,有些無奈道:“我跟你說,你看他享受,那是因為他有這個需求,你不一定喜歡,甚至不一定受得了。”
“有什麽受不了的?”季軻不服氣道,“又不是真虐待。”
“你受得了我使喚你麽?”許桐琛問,“平時幹個家務活兒你都嫌麻煩,你還能伺候人?”
季軻呆了一下,“……你不會讓我幹一天家務吧?”
“那倒不會,”許桐琛說,“不過終究是伺候人,你確定想試試?”
“試試唄,再說伺候的不也是你麽。”
這話讓許桐琛心裏很是舒坦,又考慮了一會兒之後同意了,不過也沒打算太為難他,隻想了幾樣基本的規矩跟他講了講。季軻聽的時候覺得太簡單了,很是不以為意,結果轉天真正實踐起來才發現,很多事情並非如想象中那樣輕鬆有趣。
就說叫主人起床這件最簡單的事,季軻平時是個沒有鬧鍾就會上班遲到的人,讓他叫許桐琛起床基本上等於許桐琛要先裝睡一會兒。許桐琛倒是樂意配合,季軻卻忍不住笑場了,趴在許桐琛身上直抖。
許桐琛心裏是真無奈,不過季軻這一笑倒給他找了個快速進入狀態的機會,他讓季軻跪好,然後給了他一巴掌,“你沒舔過jb是麽?”
季軻果然被這一巴掌打得笑不出來了,小聲道:“……舔過。”
“舔過你笑什麽?”
“…………”
“問你話呢,還想挨巴掌?”
季軻不是韋航,被扇耳光不是他的興奮點,一聽這話忙道:“我不知道,我沒忍住。”
“你要忍什麽?”許桐琛問,“哪兒值得你笑了?”
“……我不笑了。”季軻把頭低了下去,忽然有點不敢看這樣嚴肅的許桐琛。結果他這副順從的模樣卻勾得許桐琛有點心癢,當下命令道:“跪地下去。”
因為昨晚提前說好要保持跪姿,季軻早上起來是戴著護膝的,聞言也沒猶豫,直接就跪到床邊。許桐琛不滿意道:“誰讓你跪這兒了,腳底下不懂?”
“……對不起,主人。”季軻已經挺久沒在親熱調情之外跪過許桐琛了,這些規矩全是他從腦子裏現翻出來的。
許桐琛倒也沒計較,繼續提醒道:“你請安了麽?”
季軻這次反應很快,也就一秒鍾的工夫,伏地磕了個頭,“主人早上好。”
“我要去廁所。”許桐琛說。
季軻愣了一下才想起昨晚許桐琛說過的話,爬到床側,手撐地跪好,一副豁出去的架勢說:“您上來吧。”
這回輪到許桐琛差點笑場了,忍了忍,說:“會說話麽?你應該說‘賤狗伺候您。’”
季軻默念了幾遍,怎麽都說不出口“賤狗”兩個字,最後說的是:“我伺候您。”
許桐琛默許了他這樣稱呼自己,坐到床邊,叉開腿說:“屁股衝我。”
季軻轉個方向,往後挪了挪,許桐琛稍微往前一跨,坐到了他背上。其實並沒有把重量全壓在他身上,腳始終撐著地,但季軻沒受過這個,依然感覺爬得十分費力。終於到衛生間的時候,他已經有些喘了。許桐琛命令他跪在門口等。洗漱完出來也沒有再讓他馱,找了項圈給他戴上,又拴了狗鏈。
兩人的早飯十分簡單,就是麵包雞蛋酸奶。許桐琛讓季軻跪在餐桌邊,知道他不會像狗那樣吃飯,給了他一個盤子,裝好食物讓他端著吃。
“轉過來麵向我。”許桐琛說。
季軻端著盤子不明所以地轉過來,許桐琛把腳踩到他腿上,繼續一臉悠哉地吃早飯。季軻覺得這種經曆挺新鮮,許桐琛的表情和語氣跟平時或者隻當做情趣“玩”他的時候不一樣,讓他感覺有些陌生,卻又陌生得刺激。
他這麽一胡思亂想,一時忘了動嘴,許桐琛都吃完了他還沒怎麽動盤子裏的食物。許桐琛看了一眼,說:“你不餓是吧?”
“我……”
“別吃了,吃飯時間過了。”許桐琛把他手裏的盤子抽走了。
“…………”季軻一臉驚訝,完全沒想到他居然真不讓自己吃了。
“看我幹嗎?”許桐琛拽了拽狗鏈,季軻下意識往前傾身,為了保持平衡手不自覺扶住許桐琛的大腿,許桐琛用力打了他手背一下,“誰讓你動的?我的身體是你隨便碰的麽?”
“對不起,主人。”季軻趕緊把身體跪直。
許桐琛糾正他:“別總跟我道歉,說你錯了。”
“……我錯了,主人。”季軻隻好改口重說了一遍。
“錯哪兒了?”
“……不該亂動……不該沒經您允許就碰您……”
“你都知道啊?”許桐琛捏捏他的下巴,“那你是明知故犯?”
“我真不是故意的。”季軻說。
許桐琛垂眼看看他,抬手一指牆角,“那兒跪著去,麵壁十五分鍾。”
季軻從小到大連罰站都沒經曆過,麵壁罰跪真讓他有點懵,不過磨蹭了幾下還是過去了。許桐琛收拾餐具時又提醒了句:“手背後,沒讓你動別動,敢回頭時間翻倍。”
季軻麵朝牆角跪著,覺得度秒如年。他想回頭看看許桐琛在幹什麽,又怕被許桐琛發現加罰。說實話,他一點也不喜歡這樣什麽都不做地跪著。準確地說,他不喜歡被許桐琛晾在一邊兒。他是忍著沒回頭,但身體不由自主晃動了好幾次。許桐琛都看見了,沒說什麽,隻在十五分鍾後把他叫了過來。
“罰跪爽麽?”
“……不爽。”
“哪兒不爽?”
“無聊,沒什麽意思。”季軻脫口道。
許桐琛其實已經確定了自己之前對季軻的看法沒錯,他確實沒有做奴的需求,即便玩的時候接受度再高,拋去那些實質性的刺激,他並不享受臣服於某個人的感覺。不過許桐琛沒有直接把這話說出來,他要讓季軻自己意識到。他把季軻牽到沙發邊,吩咐了句:“手撐地跪好。”
季軻痛快地照做,不過當他發現許桐琛隻是把他當做踏腳凳的時候,心裏又有些失望。尤其二十分鍾過去了,許桐琛仍舊沒有其它指令,仿佛季軻真的隻是張凳子。季軻覺得又累又無聊,忍不住挪了挪手腳的位置,想跪得舒服點。結果許桐琛馬上曲腿踩上他的後腦勺,“別動,你見過哪張凳子自己會動的?”
“……我後背酸……” 季軻委屈兮兮地說。
“忍著。”
“……能不能換個姿勢?”季軻打著商量問。
許桐琛把腿起開了,說:“轉過來跪好。”
季軻總算能換個姿勢,立刻麵向許桐琛跪坐好。許桐琛往後仰了仰,把腳踩上他的兩側肩頭,季軻不得不繃住勁兒不倒下去。
“這次別動了。”許桐琛說,隨後開始若無其事地刷手機。
季軻對這個姿勢新鮮了沒多久又開始累了。不過這個姿勢能看見許桐琛,眼睛自然沒閑著,一直在許桐琛身上遊走,最後盯在了他的褲襠處。許桐琛餘光注意到了,淡聲問道:“想舔?”
“……想。”季軻以為許桐琛終於要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了,卻聽許桐琛說:“憑什麽讓你舔?你想舔就舔?我今天沒心情玩這個,就想這麽待著。”
這話讓季軻的肩膀頓時更酸了,苦著臉說:“您不會真這麽著待一天吧?”
“我要怎麽待著輪得到你管?”
“…………”
“我想安靜一會兒,你把嘴閉上,別再出聲了。”
季軻又忍了二十多分鍾。他真是太難受了,不能動也不能說話,關鍵什麽事也沒有,無聊得他直想撞牆。他實在詫異韋航怎麽會喜歡過這種生活?他一點也不覺得享受,更別提刺激了。他是不反感給許桐琛下跪,偶爾被打兩巴掌也完全能接受,但他無法忍受現在這樣的相處方式。
“我不想玩了。”季軻說。
許桐琛把眼睛從手機上移到他臉上,“你確定?”
“我不玩了,這太無聊了。”季軻抬手把許桐琛的腳撥了下去,往地上一癱。
“一天才剛開始你就喊無聊,”許桐琛笑道,“我還以為你能多堅持一會兒。”
“你故意這樣的吧?”季軻撇撇嘴。
“是故意的,”許桐琛承認道,“但這在所有主奴之間都很正常,你連這都忍不了你做不了奴。”
“我不想做奴。”
“那你試這個幹什麽?”
“好奇,”季軻說,“我好奇他們怎麽會那麽容易興奮。”
“因為他們想做奴。”許桐琛說,“你看他們會覺得刺激,很大程度是因為他們的反應,他們興奮享受可能會帶給你錯覺,但是不親自試試,你永遠沒法確定自己究竟喜不喜歡。就像曾經你試過的下跪、被打耳光、被抽鞭子、被綁起來,那些確實能讓你興奮,但做靜物這類純付出型的方式不能刺激你。”
季軻點點頭,“對不起。”
“你不需要為這個道歉。”許桐琛伸手把他拽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腿上,“我從沒把你當奴看過,對你也沒有那些要求或期盼,我接受你的那天起就已經退圈了。我們把這個當情趣就好了,我隻用你喜歡的方式跟你玩。”
“你會不會不滿足?”季軻問,“你剛才的樣子跟平時特別不一樣,跟你抽我的時候也不一樣。”
許桐琛笑起來,“你覺得我們在一起這一年多相處得不好?”
季軻抬手環住他的脖子,肯定道:“好。”
“那不就行了,”許桐琛說,“我不玩那些也好好的,我又不是缺了這個活不下去。”
“那也總感覺剝奪了你的一些樂趣……”
“這是早晚的事,總有一天玩不動,比起奴,我更想要愛人。”許桐琛頓了頓,在季軻唇上親了一口,續道,“其實我應該謝謝你,真的,在你麵前我不用遮掩這一麵,偶爾還能享受一下你的配合,這真是我沒想到的,雖然都是退圈,但現在這樣比我必須一直瞞著你要感覺好得多,你能明白麽?”
“你的意思是……”季軻也回親了他一口,很有些不要臉地說,“我們是天生一對唄。”
“那必須的。”許桐琛說,忽然一個用力直接把季軻抱了起來。
“誒你幹嗎?”季軻嚇了一跳。
“幹嗎?幹你!”許桐琛一鼓作氣把他抱進臥室,往床上一扔,站在床尾就開始脫睡褲,“你剛才不是盯著看麽?現在讓你好好看,過來,用你的舌頭好好描繪一下它的形狀。”
他一句話就把季軻撩起火了,一臉蕩漾地湊過去,先是摟著許桐琛的脖子跟他濕吻了一番,然後一路往下吻,最後一臉滿足地含住了那根他早就想舔的東西。
“操,我看你就適合這種浪表情。”許桐琛用手心勾著他的下巴,帶著他的頭前後移動為自己服務。
季軻一邊用嘴套弄一邊“嗯嗯”地呻吟,聽得許桐琛忍不住往裏頂了幾下。
“你直接操我嘴吧。”季軻說。
“嗯?你不是不喜歡深喉?”
“今天想試試,你來吧。”
“你跪地下來。”許桐琛說。
季軻從床上下來,兩人一站一跪的高度差正適合深喉。
“放鬆,”許桐琛說,“我不會一下捅到底的。”
季軻努力放鬆喉嚨,卻還是忍不住幹嘔。許桐琛隻好退了出來,摸摸他的臉,“沒關係,別勉強自己。”
季軻緩了幾口氣,許桐琛把他拽起來往床上一推,“趴好,我要操你下麵這張嘴。”
“你別忘了戴套。”季軻提醒道。
“你還嫌我?上次也不知道是誰求著我射他屁股裏。”
“射裏麵不好洗,”季軻說,“中午我還想出去大吃一頓呢,早飯你都不讓我吃!”
“誰說的?剛才你吃香腸吃得不美?”
“那不解飽。”
“待會兒我射你嘴裏不就結了。”
“……你別叨叨了,快點兒進來。”
“操,我不信我治不了你了還。”許桐琛戴上套,倒了些潤滑液在季軻的股縫間,手指抹了些往後穴一插,發覺裏麵是濕潤柔軟的,“你自己擴了?”
“不是你昨天說的今早上起來先把自己準備好麽?”
“你就這話記得清楚,就是欠操。”許桐琛說,一麵緩緩頂了進去。
“啊……嗯……”
“叫好聽點兒,老公中午帶你吃大餐。”
“啊……啊……你輕點兒……”
“輕點兒壓不住你。”
“啊……啊……唔……老公求你慢點兒,頂死我了……”
“慢點兒?這樣?”許桐琛換著角度找季軻的敏感點,過了會兒季軻叫得明顯變了調。
“頂到了麽?”
“嗯……嗯……就是這兒……”
許桐琛探手摸了摸他的陰莖,“都他媽被操出水了。”
“啊……啊……啊……”
“爽麽小浪逼?”
“……爽……啊……唔……”
“誰把你操爽的?嗯?”
“……老公。”
“叫老公,把話說全了。”
“啊……老公……老公操得我……好爽……”
“老公就喜歡操你。”
“啊……啊……啊……”
沒多久季軻就說不出來話了,隻剩下嗯嗯啊啊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