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番外b懲罰(沈嚴)
沈赫放寒假了,嚴寞昀卻連續幾個周末臨時加班,沒有回成家。有天他給沈赫請安,抱歉地提了一句。不知是體諒他還是無所謂,沈赫沒什麽語氣地說:“我找你吧,我從哪回家都行。”嚴寞昀難得在電話裏笑得那麽高興。沈赫來的前一天晚上,他後半夜才睡著,第二天不到九點就起床去了車站。
等到十一點來鍾,出站口終於走出那個熟悉的瘦高身影,嚴寞昀立刻迎上去。開口第一句,沈赫說:“穿太少了。”嚴寞昀一愣,伸出一半的手在空中頓了一下。沈赫把書包脫下來遞給他,順手揪了揪他的外套衣領,“什麽時候來的?”邊說邊又摸了下他讓冷風吹得有些發僵的臉。嚴寞昀想撒謊也來不及了,避重就輕道:“不到十點,一直在店裏坐著,剛出來一會兒。”
沈赫四下掃了幾眼,又看回嚴寞昀發紅的鼻尖。嚴寞昀也真配合,適時吸了兩下鼻子。沈赫說:“我告訴過你到站時間,下次別再這樣,凍感冒就玩不盡興了。”
大概是語氣有些冷淡,不如嚴寞昀先前設想的那樣,久沒見麵,主人總該先給他一個笑臉。他低下頭小聲說了句:“賤狗錯了,爸爸。”
沈赫沒應聲,徑直朝前走,嚴寞昀趕緊跟上,在沈赫斜後方小心翼翼地詢問是先去吃飯還是先去酒店。沈赫頭也沒回:“先吃飯。”
一頓飯吃得倒是氣氛不錯,彼此聊了聊近期忙些什麽,嚴寞昀忐忑的心稍微緩下一些。等進了酒店房間,他先伺候沈赫脫了外套,隨後自己脫衣跪下。沈赫也沒跟他廢話,直接往他背上一跨,拍著他的屁股示意他往前爬。嚴寞昀一步一步爬到落地窗前,沈赫下來了,往沙發上一坐,兩腿搭到踏腳凳上。
往常沈赫擺出這個姿勢,嚴寞昀會自覺主動地服侍他脫鞋。今天湊過去時,被沈赫拿腳別開了:“沒讓你動,跪好了,手背後。”
嚴寞昀不敢亂動了,擺出標準跪姿等待主人的下一個指令。他跟了沈赫這麽久,還是不習慣與沈赫對視。身份有別是一個方麵,另一方麵,被一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學生用一種看所有物一樣的眼神俯視,會讓他感覺格外羞恥。他不好意思。他常常慶幸自己近視,隻要眼鏡一摘,模模糊糊的他根本看不清沈赫的表情。此刻他垂眼盯著沈赫的褲腳,自然不知道沈赫也正神色複雜地打量他。
這人到底哪和別人不一樣,讓我不嫌折騰地跑到這來找茬挑刺兒?沈赫在心裏想。他嘴上道:“說說這一個月犯過什麽錯。”
嚴寞昀是特別守規矩的奴,很少犯錯。別管多忙,他從來不忘按時給主人請安匯報,沈赫給他的任務,他的反饋比誰都詳細。麵對麵相處中他也尤其注意,幫主人拎包推門,端茶送水,早已是條件反射。沈赫基本上挑不出他的毛病。他做奴和他做人做事一樣認真。這正是沈赫欣賞他的地方。沈赫自己看上去大大咧咧,不過是表象,他心裏很知道自己該幹什麽。他特別反感那種欲望來了犯一犯賤,生活裏卻一無是處又不肯努力的人。嚴寞昀曾和沈赫說,讀書那會兒和工作以後都有人委婉表示過他是個無趣的人。沈赫聽了笑笑,反問他:“他們怎麽可能知道你有趣的一麵?”這時候嚴寞昀的臉上總會露出一種釋然又害羞的表情。
不過再怎麽用心,人難免有疏忽。一個月沒見麵,嚴寞昀記起來兩個失誤:一是有天他太忙,沒有及時看到沈赫在群裏發的幾條狗的連坐懲罰,反饋晚了,已經是第二天淩晨;二是他夢遺過一次。本來沈赫並不把夢遺當做犯錯,但嚴寞昀是自作自受。除非任務,不和沈赫見麵的日子裏,嚴寞昀是絕對不會自主射精的。沈赫曾允許他自淫,他當時說爸爸不在他不想射。結果轉天就打臉了。事後他和沈赫匯報,沈赫說他純屬自找,給機會不珍惜,活該挨罰。
今天這兩項錯說完,沈赫仍不滿意,讓他接著想。嚴寞昀默了默,說:“賤狗不該糊弄爸爸,賤狗上午在車站外麵等了四十分鍾……就是在店裏坐不住。”
沈赫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問:“還有呢?”
嚴寞昀說不出來了,絞盡腦汁思索了兩分鍾,說:“賤狗錯了,請爸爸明示。”
“讓我提醒你,懲罰就翻倍,你想清楚了。”
“賤狗錯了,願意受罰。”說著,嚴寞昀伏地磕了個頭。他起身之前,沈赫一腳踩住他:“別動。”一陣短暫的沉默過後,他聽見沈赫問:“不想團結是吧?”他有點被問懵了。
“你知道我來找你肯定不會帶那倆,所以你就忙,是吧?”
直到沈赫點破,嚴寞昀從不敢細琢磨這些念頭。他承認他對沈赫的感情不隻是對主人,但還沒有上升到想要徹底獨占的地步。沈赫喜歡多奴,他不是不能接受,他也知道他不能經常陪在主人身邊伺候。他沒想到的是,多調以後他會那麽難過。假如不用和其他奴一起,不管沈赫還有多少奴,也總有那麽一部分是單獨屬於他的。他不知道這算不算嫉妒,他就是心裏發空。沒有主人喜歡奴嫉妒,嚴寞昀十分清楚這一點。沈赫這麽問他,他有些慌。
“賤狗錯了,爸爸,以後不會了。”
“別急著認錯,我問你是或者不是。”沈赫腳下加了幾分力,點點他的頭。
“……是。”
沈赫沒說話,把腳拿開了。嚴寞昀聽見幾聲重重的喘息。他以為沈赫生氣了,沈赫從沒真對他生過氣,他連頭也不敢抬。
沈赫根本不是歎他,是歎自己。他在心裏問自己:你什麽都看出來了,你怎麽還會在這裏?前陣子他和影子兩口子見麵,提起自己的困惑,影子當時就笑他:“不像你啊,你什麽時候這麽寬容了?”影子對象也說:“本來一碗水端平,一旦出現例外,就不好講了。”
一想到這些,沈赫就有種不知所措的煩躁,撒氣似的踹了嚴寞昀一腳,讓他滾去拿鞭子。嚴寞昀在他包裏翻出一條蛇鞭叼回來。沈赫接過去,斜他一眼:“不會挨打了?”他趕緊摘了眼鏡,轉身跪趴好。
“老規矩,”沈赫站起來,“除了報數和認錯,別讓我聽見其他聲音。”
沒有任何空鞭的預警揮聲,話音剛落,一鞭子就抽到嚴寞昀背上,痛得他幾乎噎住。等緩過這一下,他發現自己忘了報數。沈赫什麽也沒說,繼續揮出第二鞭。嚴寞昀自覺地從頭報數:“一,賤狗錯了,爸爸。”
這樣的力度不能太連續,沈赫抽上幾鞭會暫停,在嚴寞昀身邊溜達幾圈,有時踩踩他的脖子屁股,有時抓抓他的頭發拍拍他的臉,然後再繼續。
數到三十四,沈赫收了鞭子,嚴寞昀背上已經花了,紅痕重疊的部分隱隱能看到血點。他倒著氣轉過來給沈赫磕了個頭:“謝謝爸爸。”話是每次挨罰過後都會說的,但沈赫知道他今天不隻是在謝主人懲罰他,他明白主人為什麽抽了他三十四鞭。他們三十四天沒見過麵了。
“這是第一個錯,”沈赫說,“第二個……”他看了眼嚴寞昀的下.身,“我幫你管管它。”
一點緩的時間也不留給嚴寞昀,沈赫命令他把自己擼硬,背手跪好。
“腿再岔開點兒。”沈赫坐到床邊,腳尖撥拉了幾下嚴寞昀那根直挺挺的罪根,“哪天遺的還記得麽?”
“回爸爸,上個月二十一號。”嚴寞昀答道。
“那就二十一下,保證讓它軟下來。”
沈赫這麽一說,嚴寞昀就知道他會用多大的力氣踢。嚴寞昀的體質相對耐痛,忍耐力也好,挨打的時候基本都能不躲不出聲,但今天實在沒忍住,沈赫剛踢到一半,他喉嚨就漸漸封不住哼聲了。
“疼才能記住,是不是?”沈赫腳下動作停了停,伸手給了他一巴掌。
嚴寞昀應道:“是,爸爸。”
“記住什麽了?”
“賤狗的身體是爸爸的,一切行為要在爸爸的允許之下。”
沈赫點點頭:“給過的機會錯過了就不會再有,能記住麽?”
“能,爸爸,賤狗記住了,珍惜爸爸給的賞賜。”
沈赫踩踩他半軟的陰莖,暫時饒了他:“剩下一半明天再罰。”
嚴寞昀鬆了口氣。
“來,老子的味道還記得麽?”
嚴寞昀視線裏,沈赫的腳稍微抬了一抬。他忙膝行半步上前捧住,得到沈赫示意後,口鼻湊到鞋口處開始聞。
主人的味道像春藥一樣,剛才因為疼痛萎靡下去的性器很快又立起來。沈赫終於笑了一下,說:“騷死你了,好好聞。”嚴寞昀的吸氣聲立刻更重了。沈赫看著他晃動的頭發,不知怎麽突然冒出想把他壓到身下的念頭。
沈赫是有過不少奴,但作為gay,他從沒有真正操過誰。他沒談過戀愛,也不想操狗。曾經影子總拿這事兒取笑他,說他是大齡童子雞。他倒是無所謂,聳肩道:“用哪爽不是問題,爽了就行。”今天同樣是一想,最後他還是選擇操嚴寞昀的嘴。兩人再次出門吃完飯前,他給了嚴寞昀第三個錯的懲罰:“你不是坐不住麽?賽個跳蛋加肛塞,我看你多坐不住。”
嚴寞昀被折磨了半個晚上,回酒店以後,褲子洇得一片濕。他想射,又覺得沈赫沒打算讓他爽,壓根不敢開口求。憋了一晚上,臨睡前,沈赫總算發了話:“懲罰都結束以後才能射。”
果然要明天。
讓嚴寞昀倍感詫異的是,轉天沈赫也隻是把剩餘那幾下懲罰踢完,就給了他爽的機會。第四個錯連提也沒提。嚴寞昀也沒敢問。
晚上送沈赫去機場,沈赫這才給了他最後的懲罰。對嚴寞昀而言,是比挨打更像懲罰的懲罰。沈赫要求他:“以後你所有的請安匯報,都在群裏說。”
【作家想說的話:】
他們倆怎麽這麽拖啊。。。。
我也不知道。。。。
別怪我。。。。。~~~~(>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