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這是哪
蕭亭安看著唐茉暖的背影搖頭失笑,也任由著她了。
唐茉暖乘坐電梯又下了樓,而她有那麽一問的原因,隻是不想欠蕭亭安太多,更何況這是公事。唐茉暖向來公私分明。
唐茉暖心情大好,迫不及待的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雲玲玲。
雲玲玲得知後這個消息,也是尤為的驚喜,直接給唐茉暖一個熊抱,“暖暖,太謝謝你了,真是太好了。”
“是呀,真是太好了。”唐茉暖說完之後有些失落道:“隻不過你要去分公司,如果我們兩個能在一起就好了。”
雲玲玲卻似乎一點都不在意道:“沒關係啦,我會努力來總部的!”
“嗯!我們一起努力!”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之後,唐茉暖便不舍雲玲玲走,好不容易見到了她,便想要和蕭亭安請假半天,和她好好出去的玩耍一番,再敘敘舊。
而蕭亭安自然不會拒絕唐茉暖的任何要求,便毫不猶豫的應允了她,並且叮囑了一番,讓她注意安全。
唐茉暖連連保證著,隨即很愉快的離開了辦公室,拉著雲玲玲離開了公司。
二人站在公司的門口,商討了一番要去哪裏?在二人的共同認可下,便打算先去商場逛一圈。
二人乘坐著計程車,離開了公司門口,徑直去了附近最大的商城。
然而唐茉暖和雲玲玲都沒有注意到,在隨著她們坐的那輛出租車離開後,後麵還跟上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
唐茉暖滿心歡喜的拉著雲玲玲,逛著商城,二人去了女裝部,瘋狂的試著衣服購物。
然而唐茉暖在一家店鋪內試衣服時,竟然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像是在跟著她們,唐茉暖開始留心著,並告知了雲玲玲,“玲玲,我總感覺有人好像在跟著咱們。”
“有人在跟著咱們?哪裏有人啊?”雲玲玲聽唐茉暖這麽一說,朝著門口張望了望,但並沒有看到什麽行跡可疑的人。
“有啊,我剛剛明明看到的是一個穿著黑色休閑夾克的人。”唐茉暖擰著眉頭,走到了店鋪的門口,看了看四處,還真的沒有發現那個男人。
唐茉暖有些狐疑,按理來說,不應該呀,她明明看到的。
“好了,暖暖,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所以看錯了呀?這裏是商場,人來人往的,許是你多想了。”雲玲玲挽住了唐茉暖的手臂,輕笑著說道。
“可能是吧。”唐茉暖覺得雲玲玲說的有幾分道理,可能是自己看錯了。
唐茉暖甩了甩頭,也沒有多想,便和雲玲玲去了另一家店鋪。但她的心裏,卻不知道為何有些不安,七上八下的,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在二人又逛了兩家店鋪,唐茉暖便拉住了還要去另一家店鋪的雲玲玲,“玲玲,我總覺得心裏有些不安,咱們先回去吧。”
雲玲玲一聽唐茉暖這麽一說,小臉瞬間垮了下來,撇了撇嘴,勉為其難的說道:“好吧,咱們離開吧。”
“好啦,下次再來陪你逛。”唐茉暖和雲玲玲離開了商場,然而在門口等著攔截出租車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快速的行駛而過。
待那輛車開離後,原地哪裏還有唐茉暖的身影,雲玲玲一驚,大聲喊著,“暖暖……”
然而她的驚呼聲,此時的唐茉暖卻聽不到了。因為在唐茉暖被那輛黑色商務車上的人擄走時,便被帶有蒙汗藥的毛巾捂住了口鼻,吸入了蒙汗藥,暈了過去。
唐茉暖被擄走她的人,丟在了後車座子上,而車內一共有四個人,全都是街頭混混的裝扮。
“老大,想不到,這小妞長得還真不賴。”其中一黃毛小子呲著一口黃牙,滿臉猥瑣的神情,看著唐茉暖說道。
“你小子,又是見到女人,就走不動路了?”那被喚為老大的人,正坐在副駕駛上,聽到黃毛的話,轉過了頭。
那黃毛小子被老大這麽一說,嘿嘿的笑了兩聲,“老大你也知道的,我就這麽點出息,就是喜歡女人。”
“這個女人等給那頭的人看過後,就賞給你了。”
一車四個人,七嘴八舌的說著話,如果此時唐茉暖清醒的話,一定會恨不得一頭撞死,也不願意麵對他們所說的話。
而此時成為他們話題中的人兒,依舊昏迷不醒。
車子一直緩緩行駛著,而雲玲玲在原地驚慌失措的站了好一會,隨即想到了蕭亭安,他能救唐茉暖,便連忙打車去了蕭氏集團。
車子行進了將近半個小時,車上被綁了手腳的唐茉暖幽幽的醒了過來。
然而唐茉暖剛一醒過來就看到了麵前那近在咫尺的一張臉,頓時一驚,剛才混沌的意識,也陡然清明了起來。
唐茉暖掃視了一圈,發現自己正在一輛車上,回想到之前的事情,她和雲玲玲正在等車,這輛車從她們的麵前行駛而過的時候,她清楚的感覺到兩個強勁的力道,直接將她拉到了車上,但隨後她就失去了意識。
唐茉暖見車上都是男人,連忙垂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見自己的衣服安好,心裏沒由來的鬆了一口氣。
唐茉暖警惕的看著車上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們是誰?”
唐茉暖並沒有傻到直接去蠻橫的質問著那幾個男人,因為她知道,得罪了他們,她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小娘們,你醒了。”那黃毛小子看著唐茉暖笑容更甚了起來,一邊說著一邊便伸手朝著唐茉暖觸碰去。
唐茉暖連忙躲閃,而那黃毛的樣子實在是讓她作嘔,唐茉暖強壓下反胃的感覺,嗬斥道:“別碰我。”
人家都已經開始動手動腳的了,她又怎麽能容忍。
“呦嗬,還挺辣。”那黃毛看著唐茉暖的眼神都在放光,滿臉垂涎的模樣,就險些沒流下口水了。
“老子,就喜歡你這樣的。”那黃毛說完,不管不顧的朝著唐茉暖撲了過去。
“啊……”唐茉暖大叫了一聲,像極了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但她唐茉暖不是坐以待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