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第122章 青城山的底蘊
「隊長啊,你這完全就是裝逼被雷劈啊!明明能夠直接解決了這隻所謂的什麼領頭羊小隊,為什麼還要如此謹慎呢?」瘦猴子哈哈一笑說道。
「領頭羊?說笑呢吧?」面癱男手腕舞動出了幾個劍花,眾人眼前只見到一陣青光浮動,剛才還是叫囂著要滅了青城隊伍的十幾人全部捂著喉嚨倒下,鮮紅的血液噴洒在昏暗的樹林之中,甚是顯眼。面癱男不愧是號稱武痴,一身的劍術登峰造極根本就不需要什麼複雜的招式,劍芒掃射而出,直接秒殺!
「混蛋!」赤媚忽的一聲嬌喝,面癱男一劍之下,不留一個活口,其他人倒也算了,因為習慣了面癱男的出手方式,但是身為女人的赤媚此時正好是在戰鬥圈子之中,還沒近身,卻被敵人動脈中噴洒而出的鮮血灑了一身!
「啊啊啊,我要殺了你!」雖然赤媚和面癱男同屬青城門弟子,但是彼此都是看不對眼,此時更兼因為面談男的一個招式導致了自己身上一片甜腥的血跡味道,不由的怒上心頭。只見赤媚的兩匹紅綢赤練在半空中一個轉向,就向面癱男襲去!
赤媚的招式狠辣之極,用兩匹紅綢赤練當作武器,直接是卷向面癱男的脖頸之處!雖然紅綢赤練本身是柔弱無比的,但是赤媚所用的卻是和普通的布料不同,那是青城門專門為赤媚量身煉製的一種特殊武器,平常不當作武器攻擊的時候就像是普通女子身上的一匹紅綢緞。但是一旦赤練之中注入赤媚特殊的靈力的時候,那就是一把強大的武器!
只見赤媚操控著紅綢赤練左騰右挪,宛如活物,招招狠辣,專門攻擊面癱男的招式破綻之處!
面癱男既然被成為是武痴,自然是最喜歡和別人比斗,此時見到赤媚的兩匹詭異莫測的紅綢赤練,不但不驚,反是臉上露出了罕見的欣喜。抽出七尺長劍漫天揮舞。
雖然赤媚和面癱男的打鬥看起來是危險至極,一個不慎就會要了姓命,但是同為青城門的刀疤瘦猴子等人卻是衣服見怪不怪的表情,臉上沒有半絲的變化。
彼此都是一個境界的,而且青城門就那麼點人,大家都不知道打了多少次了,誰不知道彼此之間的實力?要說赤媚對然是含憤攻擊,但是面癱的劍術也是不俗,怎麼可能會輕易落敗?
「好了,猴子,先不管他們,把剩下的這幾個給綁起來!」刀疤根本沒有心思的管赤媚和面癱男之間的戰鬥,他連頭的懶得轉一下就已經知道了這場對於他來說是毫無懸念的戰鬥的結果是什麼,所以他直接吩咐身邊的瘦猴子去清理一下戰場。
雖然說面癱男的劍術很強,一招之下是直接就將「領頭羊」小隊的所有人都包攬在劍芒之中,但是畢竟面癱男的劍術還沒有達到大成的地步,對於細節的控制還不能夠遂心如意。比如,剛才面癱男使用的看似簡單的一個劍招叫做龍行於野,如果是大成的劍師使出來的話,一招之下就算對面是一整隻軍隊也要全部滅亡,但是……
「隊長,一共十三人,七人被秒殺,三人重傷昏迷,還有兩人只是受了小傷!」瘦猴子在戰鬥圈子裡轉了兩圈,向刀疤臉報告到,兩隻手一邊一個提著他所謂的「輕傷」的兩個人。
「我的劍道,還需要不斷的磨練啊!」處在和赤媚戰鬥之中的面癱男遠遠的聽到了瘦猴的戰果報告,心中一陣唏噓,想起當初他得到這本實力完全和他的境界不符合的劍譜的時候的種種艱難。
面癱男聽到瘦猴報告戰果,不由的分神看了一眼瘦猴所說的兩名「輕傷人員」,只見那兩人一個被齊齊的削去左肩,半個身子上全部染滿了自己的鮮血,臉上已經因為失血過多開始變得;另一個人的情況更差,那是直接將雙腿從大腿根部就被削去,上身卻還是完好的,由於被斷肢體的疼痛而不住的哀嚎著……所謂的輕傷都是如此情況,不難去想象瘦猴子所說的直接被秒殺的七人和重傷的三人是什麼樣的場景了。
「身為武痴,難道不知道在戰鬥的時候分神是一個巨大的錯誤么?更何況……」赤媚在面癱男分神的時候將他的劍招逼出一個破綻,一聲嬌喝,手上的紅綢赤練速度快了幾分!
「更何況,你的對手,是我!」
「哼,難道你不知道,就算是對手露出破綻,也很有可能是引誘你上當的么?」面癱男難得的冷冷的說出了一長句話,身上的氣勢一變,就在赤媚的紅綢赤練近身的時候,手上的七尺長劍青光變成耀眼的紫色光芒,大放異彩,一道劍芒以無與倫比的速度吵著赤媚的咽喉刺去!
紫色的劍芒離赤媚的咽喉之處就只有近乎一指的距離!叮~就在這危急關頭的一刻,一聲清脆的聲響從赤媚和面癱男的戰鬥中傳來,紫色的劍芒在這一聲清脆之中頓時消匿於無形!
「嗯哼,你們玩夠了么?!」一聲瓮聲瓮氣的聲音響起,只見一個兩米高的巨漢緩緩地站起身來,手上隨意的捏著一枚石塊,剛才的戰鬥之中,將面癱男紫色劍芒的一擊完全打散的,竟然是這個大漢手上的一枚普普通通的石子!
並不是說這巨塔一樣的黑漢子手上的石子有什麼特殊之處,那隻不過是他隨意在地上摸到的一枚普通的石子,真正能夠打散劍芒的,還是因為巨漢本身的實力!
「孤狼,你身為隊長,難道不應該管一管?」大漢瓮聲瓮氣的聲音響起,竟然是毫不留情的指責刀疤臉身為隊長的不作為。要知道,雖然隊伍中的成員也經常和刀疤開一些無關緊要的玩笑,但是刀疤的實力擺在那裡,根本沒有敢於指責刀疤的人!而這大漢,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
「黑塔!你要想管,你自己去管!」刀疤聲音毫無變化,平平淡淡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