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9章 慘狀
隨著四人不斷加快的速度,莊家很快就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感受著莊家內馬上就要流失殆盡的生命力幾人急忙進入了莊家。
進入莊家以後幾人瞬間就被驚呆了,屍橫遍野的屍體,到處都是血,有的地方甚至已經徹底的被血浸濕變成血地。
突然楊辰感覺到了什麼,飛速的來到了莊家的後院,跟隨著感應楊辰最終來到了一面假山的面前。
「嗯?這裡有什麼不同嗎?」聽著司文軒的詢問楊辰只是指了指面前的假山。
「把它打碎你就知曉了。」聽著楊辰的話司文軒點了點頭,一掌下去假山隨之化為碎末,隨著假山的破碎,常在假山下面的地窖也顯現了出來。
「嗯?地窖,你是怎麼發現的?」聽著景炎的詢問楊辰並沒有回答而是直接打開了地窖的門跳了下去。
看著跳下來的楊辰地窖內的幾人緊握著手中的兵器,似乎正要做著最後的掙扎。
看著活著的幾人楊辰放下了自己提著的心,果然自己的感應並沒有出錯。
看著並無惡意的楊辰四人地窖中為首的男子終於開口了。
「你們是什麼人!」聽著男子的詢問楊辰指向了一旁的景炎與司文軒。
「這位司家大公子司文軒,這位景炎炎世子,你們應該都聽說過吧。」聽著楊辰的話幾人終於堅持不住了癱倒在地。
看著忍辱負重的幾人楊辰心裡突然產生了不妙的感覺。
「原來是炎世子與司公子,鄙人庄閑,乃是莊家護衛隊的隊長。」聽著男子的話楊辰點了點頭。
「莊家到底是怎麼回事!」聽著楊辰的詢問男子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似乎是在害怕什麼。
「你們看見的這一切都要從三日之前說起。」
「三日之前不知為何天空之中突然升起了紅色的血霧,我們本以為這是天降奇觀,但卻沒想到這卻是庄府葬送的開始。」
「隨著時間的推移血霧也越來越大,不到半日就覆蓋住了整個莊家,隨著血霧覆蓋一件件奇怪的事情變開始發生。」
「先是幾名家丁就像瘋了一樣,見人就咬,一開始我們是以為幾人的了什麼病狀,可是後來,一個人,兩個人,三個人,逐漸的所有人都得了這種瘋病!」說道這裡男子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眼裡充滿了絕望。
「一開始他們還只是互相撕咬,慢慢的開始更加瘋狂,每個人的眼睛都充滿了紅色,每一個人都開始互相廝殺,一個兩個三個四個,直到最後所有人都慢慢的躺下。」
「當我們醒來的時候,莊家就變成了現在的模樣,最後只剩下我們幾人活了下來。」聽著男子的話語楊辰的面容愈來愈加嚴肅。
看來事情的緊張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嚴肅,正當楊辰幾人準備說話的時候後面的一名男子突然開口。
「當時血霧裡還出現了幾名人影!」
「什麼?」聽著男子的話楊辰急忙來到了男子身邊。
「是的,當時血霧剛剛顯現的時候,血霧裡還出現了幾個人影,後來在廝殺的時候我似乎也看到了幾個人來到了府內。」聽著男子的話楊辰陷入了沉思。
看來莊家的慘劇並不只是原罪盒的原因,後面恐怕有著一個更加龐大的陰謀在等著四人。
「你還記得幾認都長什麼樣子嗎?」聽著楊辰的話男子搖了搖頭。
「當時已經神志不清,並沒有看清楚幾人的樣子,但是幾個人的衣服上都有著同一個花紋。」
「嗯?花紋是什麼樣的?」
「他們的胸口都有著一個雲朵,雲朵之上似乎畫著七個野獸,但是那些野獸我卻從未見過。」聽著男子的話楊辰陷入了沉默。
這個圖文他甚至都沒有聽說過,這個組織到底是為了什麼,又是想做些什麼。
「關於南邊村莊的事情你們知曉一二嗎?」聽著楊辰的詢問幾人的臉上充滿了疑問。
「他們不是早就搬走了嗎?」聽著男子的話語楊辰抓住了一絲絲的線索。
「搬走?」
「是啊,大概就在數十日之前吧,他們整個人村子的人都朝著東山搬去,說好像是那個官下的命令,讓他們舉族搬遷,而且不止他們一個村莊呢,周圍的村莊都搬去了東山。」
聽著男子的話楊辰沉默了,這一片的村莊如若搬遷那麼他一定會知曉,但是對此他卻是絲毫不知,那也就是說有人家傳命令,或者是說村民們根本就不是清醒的。
聽著男子的話語楊辰點了點頭,然後拿出了幾瓶治療傷勢的丹藥,扔向了幾人,然後帶著三人轉身離去。
「楊辰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只能去東山看看了,這一切太不正常了。」
看著倒在血泊中莊家的眾人翟子菁瞬間冷意遍布全身,不自覺的就抱住了楊辰的手臂。
「要不我們還是別去了。」聽著翟子菁的話楊辰笑著說道。
「要是薛大小姐怕了,那可以先回去哦。」聽著楊辰的調侃,翟子菁挺直了身體。
「誰怕了,我,我才沒有怕,去就去!」感受著初有規模的胸膛楊辰喃喃自語的說道。
「好像不小啊。」就站在楊辰身邊的翟子菁自然是聽到了楊辰的自言自語,手直接伸到了楊辰的腰間,然後擰了下去。
感受著腰間的疼痛楊辰卻不敢有著一絲的反抗,看著翟子菁臉上的絲絲紅暈楊辰嘿嘿的笑了起來。
「行了我們出發吧。」
看著空無一切的東山幾人的神情也逐漸加重了起來,突然楊辰感覺到了什麼,急忙讓幾人停了下來。
「怎麼了?」
「噓,前面有人。」聽到了楊辰的話語三人也急忙壓低了自己的身體,果然楊辰指向的方向出現了幾個身穿黑色披風,胸口有著一個雲性圖案的幾人。
「看來這幾人就是剛剛莊家侍衛說的神秘組織里的人了。」
感受著面前幾個人的修為楊辰打出了一個信號,得到信號的三人緩緩的消失在了山坡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