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個妻子應該盡的義務
雲蘿的心裡,一想起來,就有一些淡淡的失落。
可是,卻已經沒有絲毫的留戀了。
這個世界,原本就不屬於她。
好了!
要走就要走的瀟洒!
出宮去接小白!
雲蘿藏好行李箱,然後趁著沒人注意,悄悄的離開了清雅閣……
她有太后的鳳符,出宮免了通報,審批各種繁瑣的手續,任何時候都可以隨意出入皇宮,這無疑是大大的方便了雲蘿的行動。
不過,今晚雲蘿不想引起別人的懷疑。
免得夜長夢多,節外生枝。
她悄悄的潛行是皇宮中,盡量的不要引起別人的懷疑,也盡量不要讓人看到……
為了避免被人發現,她盡量在陰暗草木之間行走。
「啊!」
忽然,她的頭一陣抽疼!
她整個人,就好像一灘軟泥一樣倒了下去!
「啊!好疼!」
她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的頭部,頭痛的就好像要裂開了一樣,生不如死!
很快。
她便徹底的失去了知覺。
在她失去知覺前的一秒,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臉盤閃過……
「啊!」
「好疼!」
「這……這是哪裡啊?」雲蘿疼的醒了過來,頭還是脹痛的厲害。
很快,她發現自己竟然身上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糟糕!」
「衣服呢?」
「赤果果?」
「怎麼會這個樣子呢?」
「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雲蘿努力的搜尋記憶里的回憶片段。
晚飯之後,她收拾好了東西。
然後秋雲來了。
說要去幫雲蘿找一些酸梅果子來解饞……
後來……
雲蘿打發走了秋雲。
爭取了一些時間。
然後。
她把行李打包收藏在自己的床底下。
就趁著眾人不注意的時候,離開了清雅閣。
再然後……
她的頭又痛了起來!
糟糕!
頭怎麼會這麼痛啊?
究竟怎麼了?
雲蘿很用力的雙手捂著頭部。
劇烈的脹痛,讓她這個不怕疼的特工都難以忍受,大汗直冒。
頭疼?
對了!
就是頭疼!
之前……
她在出宮的路上,突然詭異的一陣頭疼。
頭疼發作之後……
她就很快昏迷,不省人事了……
再後來呢?
發生了什麼事?
記憶漸漸的模糊。
雲蘿很仔細的回憶,忍著劇烈的痛楚。
不知道是不是後遺症呢,頭還是很痛。
對了。
她昏迷之前。
見到了一張臉。
「誰?」
「是誰?」
雲蘿很用力的回想那張臉的具體樣子,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頭痛的副作用,她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這裡是哪裡呢?
為什麼會在這裡?
糟糕!
時間!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難道已經錯過了子時嗎?
那就糟糕了!
雲蘿急促的從床上跳起來,發現自己竟然身處一個密室……
這是一個光線昏暗卻算乾淨的密室。
密室沒有窗戶,也沒有門。
簡單的床,桌椅,和一個書桌就算是全部的傢具。
這讓原本看起來還算乾淨和寬敞的密室,更加顯得很寬敞……就好像一個大堂般。
這究竟是哪裡?
雲蘿確信自己是在皇宮裡昏迷了。
後來就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最有可能的是……
她昏迷的時候,突然遇到了一個神秘人
神秘人把她帶到了這個密室……關了起來。
雲蘿意識到,自己成了一個囚犯。
而且是一個赤裸的囚犯……
糟糕。
雲蘿想要找些衣服,可是這個簡陋的密室,什麼都沒有,就連茶杯都沒一個,哪裡有什麼衣服?
雲蘿腦海中此刻充滿了疑惑。
「我的衣服呢?」
「哪裡去了?」
「抓我的是什麼人呢?」
「為什麼要把我關在這個密室里?」
「最重要的是,這個密室是在哪裡?」
「是在皇宮裡面?」
「還是已經離開了皇宮?」
因為沒有門窗,也看不到外面的天色是什麼時候了。
雲蘿無法判斷現在是什麼時間。
但是她仔細的回想自己昏迷的過程,應該沒有昏迷太久。
也就是說。
此刻應該還沒有超過子時……
她還趕得及去太后寢宮。
可是,小白呢?
小白怎麼辦?
該死的。
早不頭疼,晚不頭疼,偏偏最重要的時候就頭疼發作。
「對了!我以前從來沒有頭疼過呢!」
「這個時候頭疼,也太詭異了吧!」
雲蘿忽然想起來,自己的頭疼也是一件很蹊蹺的事情……
似乎……
這件事從頭到尾就是一個陷進……
目的就是為了抓她!
可是誰要抓她?
「女人。」
帶著一絲挑釁的邪魅,一個野性的聲音突然出現……
「啊?」
雲蘿回頭一看。
「怎麼?你很害怕朕嗎?」
那一抹邪笑掠起半邊薄薄的唇,充滿了危險的挑逗。
暴君如一陣風快速欺身上前,貼著雲蘿赤裸的身子。
「你……你綁架了我?」
雲蘿並不害怕,只是很驚異。
「綁架?」
「嘿嘿!」
「答案這麼明顯,你還有必要多次一問嗎?嗯……好香!」
暴君旁若無人,很享受的嗅了嗅雲蘿的頭髮,曖昧的微笑。
「不!你不是這種人!」
雲蘿說道。
「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暴君的語氣有些冷。
「至少,你不是一個會用這種卑鄙手段來得到女人的人,因為,你不屑!」
雲蘿現在才知道,自己是被人下了葯,才會突然頭疼發作而暈倒。
下藥?
她可是玩葯的高手。
無論是毒藥還是解藥。
她對葯的研究可不比任何一個神醫少。
究竟是什麼藥物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暈了她?
而且還完全不被她察覺?
不!
這是不可能的!
雲蘿暗暗的搖頭!
自從上一次被白貴人等惡妃下了一種西域無色無味的奇毒之後,雲蘿對一些古怪毒藥的警惕性就大大提高。
就算是無影無蹤的毒藥,想要讓她中招也很難。
而且……
那種頭疼的跡象,完全不是中毒!
而且……
暴君絕對不會下毒!他要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但是不會去下毒,因為他不屑!
在他看來能夠用暴力解決的事情絕對不會去用毒藥!
那頭疼究竟是怎麼回事?
雲蘿的心裡,隱隱的有些擔憂……
似乎……
有一種特別不安的感覺,始終籠罩在她的心頭。
而且,她隱隱感覺,頭疼發作和她失去內力有一種奇怪的聯繫……
雖然她說不上來是什麼聯繫。
但是……
兩者之間一定有什麼關係。
失去內力,不是因為內傷,也絕對不會因為懷孕。
因為就算她真的懷孕了,也就二個月的身孕。
2個月,除了影響一些胃口之外,基本上對身體不會造成任何的影響。
何況,她的胃口好著呢。
一點都沒有懷孕的跡象。
那究竟是什麼造成了她失去內力?
又是什麼造成了她突然頭疼離奇發作?
這一切都和暴君有關係嗎?
糟糕!
雲蘿沒有時間去多想這個問題。
擺在她的眼前,有更實際,更迫切的難題!
暴君……顯然是一副色迷迷的邪盪樣子……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想幹什麼!
「哦?」
「哈哈!」
暴君突然邪邪一笑:「那你說朕是一個什麼人?」
雲蘿後退兩步,有些不知所措的道:「拓跋守寂!你怎麼了?究竟是不是你下毒了?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難道你想要乘人之危嗎?」
暴君冷笑:「朕……只想要你!」
雲蘿道:「你不會的!你不是這種卑鄙的人!」
暴君道:「你別太高估了自己,也別太低估了朕!
朕是什麼人?朕是一個男人!
一個男人就想要得到自己心愛的女人!
一個男人如果整整一年都沒有辦法對
其他女人提起興趣,那他就一定會非常想
要宣洩一年來的怒火!
而你,就是朕唯一的宣洩對象!」
「你!無恥!」
雲蘿氣得大罵!
「你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功力全失,現在在這間密室,你沒能力反抗朕,也逃不走!今晚,看你怎麼逃出朕的手掌心!」
說完,暴君的吻便猛烈的迎了上去!
「你……你讓開!」
雲蘿想要推開他!
可是,這個發青的男人,卻好像一座巍峨的巨山,失去內力的雲蘿卻是怎麼都推不動他!
而雲蘿越是反抗,暴君就越是興奮!
他右臂緊緊的從後面箍住雲蘿的腰肢,整個虎軀如同一塊燒紅的炭,緊緊的貼著雲蘿,將她擠到牆面!
「啊!」
雲蘿如同綿羊一樣被擠壓著。
暴君卻更加的放肆,激烈,狂野……粗暴的如同一頭野獸!
左手在她赤果果的身子上,光溜溜的來回……
「今晚。你就來履行做一個妻子應該盡的義務!好好的……服侍朕!啊!恩!哈!……」
暴君說話如暴雨喘息,火熱的唇卻瘋狂在她舌尖肆虐……
「你……你……」
雲蘿想要反抗,卻哪裡是他的對手?
就算要說話,她也說不出來了。
她已經徹底的淪陷在這個衝動而粗暴的男人,溫柔狂野的攻勢……
「求求……求求你……」
雲蘿心裡難過,委屈的哀求著。
「你……你不要讓我恨你!求求你,不要破壞你在我心裏面僅存的一點點美好!」
雲蘿無力的殘喘,身子卻沒有反抗之力,早已經被暴君侵入透體……
「不!不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