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你睡覺怎麼不穿衣服?(必訂)
林母的表情有些不快,怎麼回來一晚還沒住就走了,她們今晚留在沈宅里,就是想著給女兒和女婿製造一點相處的機會呢。
林安雅看著黑暗中早已看不到車影的方向,眼中無限愁緒。
到底怎樣,她才能得到沈莫琛的心?
到底怎樣,她才能留得住沈莫琛的人?
她看向坐在輪椅上的雙腿,知道這樣的自己永遠都沒有機會。
她記得晚上舒漫穿的一是件淺紫色的連衣長裙,系了一條淺金色的細腰帶,走起路來纖腰輕扭,裙擺輕搖,那背影真是美麗極了,連她一個女人都覺得美,何況男人。
她看到沈莫琛的目光一直盯著她看,即便眼晴沒看,心也在看。
而自己呢,這種情況的自己如何能吸引沈莫琛的注意?
黃秋微轉身看向林安雅,說道:「你也累了一天了,早點休息吧。」
「我沒事,不累。我這樣子也沒幫什麼忙,倒是連累還要別人照顧我。」
林安雅笑的溫婉又帶有一些無奈的哀傷,做足了一個媳婦的知進退,懂禮數。她在卑微的期待能容入這個家庭,沈莫琛不接受她,她便讓他的家庭先接受她,她想讓自己容入這裡,屬於這裡,刻在這裡,誰也動搖不了她沈太太的位置。
黃秋微溫和的笑了笑,行醫三十年,讓她養成了對待一些有病疾在身,或是弱勢群體都會有一份惻隱之心。但是這份惻隱之心並沒有高到遮掩她做為一個母親的心,林安雅對沈莫琛的心思她如何會不知,可是她尊重兒子的願意,畢竟他的人生需要他自己來活。
「進去吧。」
黃秋微說了句,沈佳成便立刻上前饞著她走向屋裡,她今晚喝了不少酒,沈佳成始終不放心她上下樓梯,上上下下都要跟著,像極了當年她懷孕時一樣。
林安雅看著眼前這對年過半百的老夫老妻,渴望著有一日她和沈莫琛也能這樣。
沈家的男人都痴情,這是她曾經聽沈老爺子說過的話,她希望自己也能嫁得這麼一個痴情的沈家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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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開的車,今天老宅忙,李叔李嬸都過來幫忙,現在沈莫琛要回去,李叔李嬸就必須得跟回去。
舒漫坐在車上,有些困,喝了酒的原因。
沈莫琛看向她說:「困了就先睡一會,到了我叫你。」
舒漫搖搖頭,「我沒事。」
話說了沒一會,舒漫睡著了,頭靠在沈莫琛的肩上。前面李嬸從後視鏡中看了後面的兩人一眼,高興的笑了笑。
到了沈莫琛的別墅,舒漫還沒醒,沈莫琛將她抱下車。
李嬸跟在後面,想給他收拾房間,被沈莫琛制止,說時間很晚了,讓他們也回去休息。李叔將行禮箱拿到樓上,就和李嬸離開了。
沈莫琛將舒漫放到床上,參加宴會前舒漫剛洗過澡,身上馨香誘人,沈莫琛抱著她,聞的更加清晰,覺得這種味道好聞極了,也只有舒漫身上才有。
都說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味道,即便用了同一個款香水,散發的味道也不見得完全相同,沈莫琛固執的認為,不管什麼香水,舒漫用起來都是最好聞的。
睡夢中的舒漫感覺到有人在吻她,淺淺的嗯了聲,將頭轉到一旁,卻被等在旁邊的一雙唇等的正著。
沈莫琛含笑,欲加之罪的說道:「你在鉤引我。」
睡夢中的舒漫沒有反駁,卻突然「啊」的叫了一聲,聲音不大。
沈莫琛停下,抬頭看她,只見也眉頭一擰又「啊」了一聲,還是聲音不大,沈莫琛猜測著她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是做惡夢了?
想要叫醒她,可舒漫「啊」了兩聲過後又沉沉睡去,知道她睡眠不好,沈莫琛想想還是算了,自己先去洗個澡吧,否則待會弄了一身火,還得要自己滅火。
睡到半夜,舒漫才醒來,一睜開眼就見那張精緻的五官,腰上被一隻手摟著,另一隻手,舒漫低頭一看,握在了她的胸前。舒漫的臉騰的一下紅了,她裡面的內、衣好像被脫了,難怪她睡的這麼舒服。
舒漫第一次這麼仔細的看沈莫琛的五官,黑暗中依然看得清楚,睡夢中的五官依然那麼帥氣迷人。舒漫有些好奇的抬手摸了摸到他有眉,他的眼,他的睫毛好長,舒漫摸了摸他的,又摸了摸自己,嗯,好像和她的差不多長。順著眼睛向下是挺立的鼻子,然後是一雙極好看的薄唇,再下面,他的下巴上有一些極短的胡茬,摩擦在指腹上,很舒漫的感覺。
舒漫的手摸到到沈莫琛的腹肌時停下來了,眼睛向下瞥,但沒敢向下摸,回頭他該說她趁他睡著時占他便宜了。心裡奇怪,平時也沒見他怎麼管理自己的身材,怎麼就能那麼好呢?舒漫覺得自己有點犯花痴了。
「怎麼不摸了?」
頭頂突然的聲音讓舒漫嚇了一驚,他什麼時侯醒的?完了,被他發現了。
沈莫琛睜開眼,眼中笑意很深,「還等著你向下摸呢,怎麼突然停手了?」
舒漫紅著臉,從他身上拿開的手無處安放,偷摸被逮到了窘迫,「我只是好奇,好奇而已。」
「難道你對我身體的其他地方就不好奇了?」沈莫琛盯著她的眼睛,明明只是一句平常的話,可舒漫還是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不尋常的味道。
其他地方,舒漫很羞恥的想到了某個地方。
成人之間的對話,有時侯不需在太露、骨,一個眼神就能傳遞某個特定信息。
舒漫的臉在沈莫琛一番有些挑dou的話中紅得幾乎抬不起來,深莫琛這人,平時看起來一本正經,可真要耍起流、氓來,他也是個極有魅力的流、氓。
「心裡是不是在罵我?」
「沒有。」舒漫嘴硬的絕不承認。
沈莫琛在笑,雙手摟著她的腰,眼盯著她的唇,「我倒希望你在罵,你罵的越狠,說明你剛才心裡想我想的越赤果。」
「……」
舒漫竟無言以對,他那麼輕易的將她的心事看穿。
「你睡覺怎麼不穿衣服?」舒漫有些埋怨,故意用他的美色誘huo她,不怪她偷摸。
「穿衣服怎麼睡。」沈莫琛得意的笑著,「再說我這不是穿褲子了。你要是喜歡,你光著睡我也樂意。」
舒漫拿眼瞪他:流……氓……
沈莫琛笑著將她抱緊,讓她的身體緊緊貼著他的,他的上身光luo,只在下身穿了一條灰色棉質睡褲,夏款,極單薄,只要他有一絲反應,舒漫都能看出來。而現在,她根本不用看,也能感覺得到。
沈莫琛慢慢的親吻她,唇摸索著她的唇,細細密密地親吻,身體的反應越來越強烈,他在享受這種因為她而產生的劇烈變化的過程。而對舒漫來說卻是一種煎熬,面紅耳赤,心跳加快,大腦一片空白。
慢慢的沈莫琛也有些承受不住,渴望已久的情、欲頃刻間爆發的淋漓盡致。舒漫也已經完全不能正常呼吸,他的吻越來越深入,從掌心到身體皆是滾燙的讓人不敢靠近,舒漫聽到自己溢出的聲音,和心底的渴望。
沈莫琛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滾燙的手掌從舒漫的裙擺探進去,她腰上的腰帶在她睡覺時早就被他解去,此時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她纖細的腰部肌膚,一路向上,暢通無阻。
舒漫感覺到他的薄唇從她的唇上一路吻向下,所到之處皆是灼人一片,舒漫早已承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的忍耐終於讓他們在這一刻爆發。
身上的衣裙退去時,舒漫打了個寒顫,很快,一個滾燙的身體覆了上來,舒漫伸手將他抱緊,將自己壓向他,意識早已混沌不清。
在他進入她的身體時,舒漫叫了出來,身子不可自抑的顫抖著,手指緊抓著身下的床單。
沈莫琛安撫的親吻,讓她放鬆。
舒漫聽到窗外似乎下起了雨,有風從窗口吹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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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已經是早晨,沈莫琛不在身邊。舒漫發現自己身上蓋著薄被,被子低下身子光luo,想起昨晚的事,舒漫覺得沒臉見人了。
坐起來時,身子有一些撕疼,雖然生過孩子,但這也只是舒漫第二次嘗試此事。第一次完全是意外,在藥物的驅使下,事後她也根本想不出什麼感覺,但是這一次不同,她竟然能清晰的記住那每一個細節。
扔在床下的衣服都被撿了上來,沈莫琛這人,寧願將衣服扔在地上,也不願在身下壓出褶皺。衣服是昨晚去沈宅前舒漫新換了,今天沒衣服換,她只能再穿上,索性卧室的地上鋪了地毯,每日李嬸都會打掃,很乾凈。
穿好衣服去衛生間先臉刷牙,舒漫發現牙膏竟然已經擠好,不禁好笑,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真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舒漫對著鏡子露出大大的笑臉。
洗漱好了,還是不見沈莫琛的身影,舒漫到樓下,就見廚房裡兩個身影正在忙碌,準確定的說是一個身影正在忙碌,另一個跟在後面看,倒比前一個還要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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