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郁晚歌,你在乎的男人還真是不少啊
第121章:郁晚歌,你在乎的男人還真是不少啊!(6000+,求月票!) 看著恍惚間,過分相似的套房,郁晚歌的一顆心都懸到了嗓子眼那裡。
「不……不要!」
被扯進到了套房那裡時,郁晚歌已經顧不上其他,一門心思的劇烈掙扎著。
這個房間和上次她被虐待的房間真的是太過相似了,相似到她只要一閉眼,就可以想到這個男人那發瘋又放肆的舉止和行為。
看著郁晚歌那激烈掙扎的動作,就好像是一個想要脫離束縛的金絲雀,在做著最後殊死一搏。
冷冷的勾著嘴角,容霆琛扯著自己領口處的酒紅色領帶,綁住了她那不斷舞動掙扎的手腕。
領帶被吊到了床頭上面,郁晚歌雙手不能再繼續掙扎,只好胡亂的開始踢動著雙腿。
「容霆琛……放開我!」
對於這個只會拿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男人,郁晚歌清楚的看到了他眼中那閃現的赤~裸裸的欲~望。
「唔……」
郁晚歌腿部的肌肉一僵,她的雙腿便被男人牢牢的掌控中。
拉直了她那唯一能運動的雙腿,容霆琛扯過床頭櫃抽屜那裡的麻繩,纏繞住了郁晚歌的腳腕。
「唔……」
麻繩摩擦肌膚的火辣辣感覺在郁晚歌盈白的肌膚上面,像是著火一樣的灼燒著她,讓她不由得痛苦嗚咽出聲。
等到郁晚歌再也沒有可以掙扎的動作的時候,容霆琛眸光暗沉的看向床鋪上那抹被束縛的小女人,像是隨時準備被人宰割的羔羊一樣,被勒緊成了人字形。
雖然說她身上的衣服都還在,但郁晚歌還是感受到了一種馬上就要被撕毀的羞辱感。
「嗚……容霆琛,放了我!」
許慕延說來維納斯酒店和郁氏的高層談生意,她怎麼就沒有想到對方會是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呢,如果她做出了郁氏派來的對象可能是容霆琛,她打死都會拒絕許慕延要送自己的要求。
「放了你?讓你去找許慕延?」
容霆琛呼出的氣息有些灼熱,而且還帶了濃烈的酒氣。
天知道,當他看到郁晚歌在樓下對許慕延言笑晏晏那會兒,他滿腦子裡想的都是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樣子,尤其是郁晚歌那嬌澀的羞赧,更像是在和許慕延熱戀一般。
聽到容霆琛提到許慕延,她沒有聽出來他話中的深意,只是凌亂的搖晃著頭兒——
「唔……不要,不要去找慕延哥的麻煩!」
許慕延對自己有多少好,郁晚歌一清二楚,她真的不想看到容霆琛這個魔鬼男人因為自己而去對付許慕延。
「唔……」
郁晚歌下頜處一痛,直感覺那隻扣住自己下巴的大手,要捏碎自己一樣。
「這麼為你的慕延哥著想,還真是沒有枉費他在高速公路上面給你救回來!」
聽到郁晚歌對許慕延那關心的話語,容霆琛瞬間有一種狂躁的憤怒,在胸膛里,烈火燃燒一樣的積壓著。
「既然你不顧我死活的把我丟在高速公路的路邊,難道還不允許其他人把我救回來嗎?」
聽容霆琛提到了他上次把自己丟在冰天雪地里的路邊,她那些努力想要忘掉的記憶,再次如同滔滔江水一樣的翻滾著,一股腦兒的湧上她的腦海。
他對自己的殘忍,簡直沒有語言可以形容,而且事到如今,他絲毫不覺得他對自己過分,還一味的強調著自己與其他男人之間那不堪的關係。
「唔……痛……嗯!」
聽到郁晚歌那對自己控訴的話語,容霆琛捏住她下頜的力道,劇烈到她的牙周都是陣陣的痛。
「你說對了,我容霆琛不要的東西,就是不允許其他人撿!」
幽暗的眸光,深沉如海,讓皺緊黛眉的郁晚歌,看到了他眼中那騰起的冷冽。
「嗚……放開我……」
實在是難以忍受這個男人的行為舉止,郁晚歌動著她的下巴,竭力的想要掙脫開他的禁錮。
可那鐵鉗一樣有力的大手,根本就不允許她有任何掙脫開的跡象。
「執拗的女人!」
不顧及郁晚歌那已經滲著淡淡汗絲的臉,容霆琛吻了下她的額頭,將那渾濁的男性氣息,熾熱的灑在她的臉頰上面。
忽的放開了郁晚歌被捏到紅腫一片的下頜,容霆琛俯身,一下子就吸~附住了她圓潤的小下巴!
「唔……」
本就陣陣吃痛的下頜,因為男人突然的啃~噬,漸漸的演變成了酥麻的感覺,像是觸碰了電源一樣的讓她渾身顫抖。
哪怕就算是她身上穿著羽絨服,室內開著暖氣,可是還止不住讓她渾身上下那鑽入骨髓里的冷。
「划拉——」一聲,郁晚歌身上的那件白色羽絨服拉鏈,已經不知道在何時,被男人的大手給退了下來。
隨著男人變得越來越快的反應,郁晚歌身上的衣物所剩無幾,只有那最後的保護層,可憐兮兮的保護著她。
「唔……容霆琛,不要!」
郁晚歌完美的身體線條就那樣的暴露在了水晶燈下,雖然上面還有些為消退的痕迹,但絲毫不影響她那誘~人犯罪的美。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如輕撫世上最名貴的稀世珍寶似的,在她身上一寸一寸的油走著,膚如凝脂,玉骨冰肌,美麗得像是一朵在水中靜靜綻開著的白蓮般讓容霆琛愛不釋手。
當指腹碰到了她心口處的結痂那裡的時候,帶著留戀,不由得多撫~摸了幾下。
「不乖的女人!」
像是帶著責備一樣,男人那過分灼熱的氣息,幾乎都要烤化了她的肌膚。
俯身,帶著酒氣的唇息,附在了她生著結痂的心口處。
「嗯……」
薄涼的唇息,讓她那原本灼熱的心口,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小顆粒,如同在平靜的天鵝湖上面泛起的淡淡水花,妖嬈的綻放在她凝脂一樣的肌膚上面。
可下一秒,那輕柔的吻,漸變瘋狂,帶著撕毀她一樣急促的溫度。
無法去承受那過分折磨人的溫度,郁晚歌的四肢都緊緊的蜷縮成了一團。
「……停……唔……」
怪異的感覺在郁晚歌的身體里滋生著,讓她更加無助的扭~動著自己的身子。
「鈴鈴鈴……」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讓一度都是只有喘息聲的靜謐室內,有了另一種不同的聲音。
被手機鈴聲所驚擾,容霆琛煩躁的扯了扯自己領口的紐扣,袒露出來那泛著古銅色光澤的胸膛。
踩著優雅的步子在猩紅的地毯上面,容霆琛拾起丟在地上的那件西裝,從裡面拿出來手機。
「容總……您什麼時候回來,許先生這邊……」
「你看著處理!」
「……」
「嘟嘟嘟……」
不等助理再說些什麼,容霆琛已經霸道的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里的陣陣忙音,助理無助的搖了搖頭,碰到這樣脾氣古怪的上司,自己還能繼續留下來工作,內心的強大還真就不是一般人所能匹敵的。
「容霆琛去了哪裡?」
略顯不滿的許慕延,雙臂環胸,眉眼深邃的看著從包房外面走進來的助理。
面色略顯尷尬的助理,有種碰了一鼻子灰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兒。
「實在抱歉,許先生,容總他有些喝多了,先回去休息了!」
聽著助理的話,許慕延不屑的勾了勾嘴角,他還以為這個容霆琛是有多厲害呢,不過幾杯紅酒而已,就喝醉了!
不過沒有那個礙眼的男人在也好,反正他不屑於見那個毀了郁晚歌的男人。
「呃……許先生,如果沒什麼問題,就在上面簽字吧!」
發覺了許慕延有些失神的眸光,助理開口,讓他收回思緒到文件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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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了助理打來的電話,容霆琛重新將眸光落在了郁晚歌那裡。
在看見她和許慕延在樓下有說有笑的樣子的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抽了哪門子邪風,居然回到包房那裡,給自己灌了好多的酒,以至於他現在額際有些發疼。
抬手,揉了揉眉心,容霆琛邁著步子重新踱步回到了床邊。
望著那個重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郁晚歌死咬緊著唇瓣,以至於到了失血的程度。
「容霆琛……放開我!」
郁晚歌依舊繼續的掙扎著,被擺成「人」字型的她,四肢都被勒出來了淤血的紅痕。
帶著彈性與羞澀的青澀,在她的身子抖動的時候,也會巍巍的顫動著,讓男人性感的喉結,上下翻滾著。
他不能再忍了,也不想再忍了……
猛地俯下身,就在他即將觸碰到的時候,郁晚歌哼唧的嚶嚀一聲。
「唔……不要,慕延哥還在等我……如果他看不到我的話,一定會打電話給我,我不想要……」
不想要自己這個樣子的去接他的電話!
郁晚歌已經不止一次在接電話的時候,被這個男人蠻橫的侵犯著,她不敢保證,這個隨時都會亂來的男人,會不會在自己一會兒接電話的時候,羞辱自己!
聽到郁晚歌提及到了「慕延哥」這個人名,就好像是一根刺一樣的瞬間的就卡在了容霆琛的喉嚨里,讓他立刻變得眉眼猩紅如血!
該死,這個小女人還真是會感恩戴德啊,被許慕延救了一次以後,就時時刻刻的為他著想!
被這樣越來越難捱的感覺,衝擊著自己的神經,容霆琛酒醉后的戾氣,頃刻間就排山倒海一樣的纏~繞在他的周身。
「唔……」
天鵝一樣纖柔的脖頸給男人蠻橫的桎梏住,郁晚歌立刻就呼吸不順暢了起來。
「這麼會替你的慕延哥著想,郁晚歌,你tmd在乎的男人還真是不少啊!」
許慕延,葉季……這兩個男人在這個女人心裡的位置,比他這個她的第一個男人所佔據的位置都高,讓容霆琛說著話的語氣,明顯的冷硬了起來。
「唔……」
禁錮她呼吸的力道越來越沉重了起來,郁晚歌小臉被憋得通紅一片。
就在她用手竭力的去抓容霆琛的手腕的時候,男人已經從她被剝落的羽絨服的衣兜里,拿出來了她的手機。
看著容霆琛在通訊錄中翻找著手機號,郁晚歌驚慌失措的瞪大了雙眼——
「不要……求求你不要……」
雖然許慕延已經知道了自己被容霆琛給糟蹋的事實,但不想自己在最屈辱的情況下和他打電話,郁晚歌止不住的流著悲傷的淚水。
看出來了郁晚歌的小心思,容霆琛眸間的怒火,燃燒的更盛。
「郁晚歌,你越是在意的東西,我越是要毀個徹徹底底!」
「……」
「你在乎許慕延是嗎?明天我就讓他在騰峰建設輸的一敗塗地!」
伴隨著男人那低聲的咆哮,郁晚歌整個人都是麻木的。
「鈴鈴鈴……」
有些事情,該來的早晚都會來,根本就不是郁晚歌想要拒絕就可以不存在的!
當許慕延的電話打來的時候,容霆琛已經霸道的離開了她。
拿過郁晚歌那個精巧的小手機握在掌心間,男性的身軀,再一次的壓下。
「只要我按下接聽鍵,你的慕延哥就可以聽到你放~浪形骸的叫聲,怎麼樣,準備好了嗎?」
迷離的聲音,帶著痴迷的誘~惑,讓郁晚歌一邊喘著呼吸,一邊搖晃著頭。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你要我怎樣做都可以,求求你……不要接……不要接啊!」
流淌著悲傷的淚水,郁晚歌無助的哀求著。
她真的不想自己這個悲哀的樣子,讓在乎她的人,為她擔心!
「要你怎樣都可以?」
聽到郁晚歌突然這麼說,容霆琛用著質疑的語氣,眸光深邃的看向她滲著淡淡汗液的小臉。
「嗯嗯嗯……」
連連點著頭,郁晚歌像是生怕容霆琛會反悔一樣。
「那好,要我不接電話也行,你——」
幾乎是用古代那帝王一樣的語氣命令著郁晚歌,讓郁晚歌不敢相信的瞪大了雙眼。
「不……」
渾身上下的血液,飛速的倒流著,郁晚歌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願意?」
再次揚起了質疑的聲音,容霆琛作勢就伸手去按那個依舊在叫囂不停的手機。
看著男人那骨節分明的指腹,離著手機接通鍵越來越近,郁晚歌的一顆心都懸到了嗓子眼那裡。
「不……不要,容霆琛,算我求求你!不要……」
無助的啜泣,讓她的整張小臉上,都是淚痕。
「郁晚歌,你有選擇的餘地嗎?」
本就受制於人,卻還在想著要翻身,郁晚歌無力的在心底里苦笑著。
發現了郁晚歌在走神,容霆琛抿緊的唇線,更加的深邃。
該死,她居然會那麼在意許慕延!
「鈴鈴鈴……」
手機依舊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的叫囂著,郁晚歌整個人血液流淌的更加的飛快了起來!
「郁晚歌,給你最後一次考慮的機會,聽不到我想聽到的答案……」
說著,他的指腹離接聽鍵,僅剩下0.01公分的距離。
又是足足三秒鐘的遲疑,容霆琛再也沒有去等待的耐性了。
「郁晚歌,這是你自找的!」
指腹按在了接通鍵那裡,電話的另一端立刻就響起來許慕延對郁晚歌關心的話語。
「喂,小歌,怎麼才接電話?你在哪裡?」
聽到了許慕延的聲音,以及感受到了自己周邊的床被下壓的力道,郁晚歌驚恐的張開嘴巴——
「我願意!」
果然,在她這三個字落下的時候,容霆琛一下子就按了掛斷鍵。
阻隔了手機里的聲音,郁晚歌的心,徹底的沉到了深不見底的大海里。
容霆琛起身,解開了郁晚歌四肢上面的束縛,繼而,拉起她,把她扔了到猩紅的地毯上面。
盈白的身子,在猩紅的地毯上面,顯得格外的乍眼。
已經流幹了眼淚的郁晚歌,眼仁麻木的掛著乾涸的淚痕。
就在她身子如同櫻花隕落的時候,容霆琛已經邁著優雅的步子,以一種神祗一樣傲然的姿態,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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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電話那裡突然傳來的「我願意」三個字,許慕延說不清自己是怎樣一個複雜的心理感受,似乎那三個字,帶著無助、無措、無力的傳入他的鼓膜里。
實在是不清楚郁晚歌為什麼在接了電話以後又掛了電話,許慕延擔憂的再次回撥了郁晚歌的電話。
卻不想,還不等他按下撥通鍵的時候,郁晚歌給他發來了一條簡訊——
「有事,別煩我!」
簡短的五個字,不乏生硬的意味,讓許慕延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還該不該給郁晚歌打電話。
盯了這五個字足足有三分鐘,許慕延還是沒有壓制住自己想要關心郁晚歌的念頭兒,再度撥通了她的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後再撥!sorry……」
聽到電話里播音員的聲音,許慕延煩躁的收回手機,一把就甩在了工作台上面。
被一種變得越來越不安的感覺縈繞在自己的身心,許慕延壓制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從扶手的抽屜里拿出來香煙,有一搭、沒一搭的抽著。
直到煙灰盒裡都是煙蒂,他才收回來自己的思緒,開車離開了維納斯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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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著灌鉛一樣沉重的步子回到家裡,郁晚歌直感覺自己嘴巴至今都在麻痛著。
想到剛剛發生的淫~靡畫面,她那流乾的淚水,再一次紅通通的掛在她的臉上。
胡亂的抹了幾把眼淚,直到確定自己的樣子不會讓自己的母親誤會,她才進了屋子。
看著自己女兒眼圈和小臉都是紅紅的回來,周婉以為她是凍到了,不由得關切的詢問著——
「是不是外面太冷了?瞧瞧這小臉凍得!」
周婉心疼的從廚房那裡拿來熱牛奶給郁晚歌暖和暖和身子。
卻不想,但郁晚歌看到那熱牛奶的時候,整個人的胃部,一陣劇烈的翻滾。
這被牛奶,真的是像極了……
「嘔……」
胃部里的東西,急速的向上竄出喉嚨,郁晚歌連羽絨服都沒有脫,直接就奔向衛生間。
看著自己女兒這樣訝異的舉止,周婉趕忙跟上前去。
看著伏在馬桶上面吐到虛脫的女兒,她真的是心疼極了。
一邊拿來清水為郁晚歌漱口,一邊用毛巾擦著她流著汗的額頭。
「怎麼了?在外吃壞了東西嗎?」
自己母親對自己關心的話語,讓郁晚歌眼圈更加濕潤了起來,不過,不想自己的母親擔心自己,郁晚歌還是禁不住扯著善意的謊言——
「嗯,我在外面吃了街邊的麻辣串,胃裡不太舒服!」
聽到郁晚歌這麼說,周婉又急急忙忙的去了醫藥箱那裡,找來常備的胃藥,給郁晚歌服下。
「你這個傻孩子啊,本來這冬天就不能吃街邊的東西,你倒好,偏偏要去吃!」
忍不住一邊數落著自己的女兒,還禁不住一邊去關心她。
「嗯,我知道了,媽,讓你擔心了!」
又安慰了周婉幾句話以後,郁晚歌實在在身心具疲,吃下了葯以後,就回到了房間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