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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第37章:艷-照(6000+)

  番外第37章:艷-照(6000+)    她真的好想、好想打電話給他,向他傾吐自己心裡不滿的抱怨一番,然後讓他好好的安慰自己。 

  只是,想到之前幾次方信祁都不屑於接自己的電話,她放在撥通鍵上面的手指,遲遲不敢按下去。 

  怎麼想都覺得不妥,思來想去,尤薇還是決定發條簡訊給他—— 

  「祁哥哥,你在忙嗎?如果沒有忙,可不可以打個電話給我,我真的很惱火耶,夏帆那個害死了姐姐的不要臉女人,居然又來纏著我表哥不說,我外婆更是說了要他們兩個人結婚的話耶,真的讓我好生氣啊,你安慰安慰我,好不好?」 

  在輸入框里輸入了一大串的文字過後,尤薇鼓足勇氣的按下了發送鍵。 

  小手緊握著手機的放在胸前,她不停地祈禱著方信祁一會兒可以打電話給自己。 

  果然,沒有兩分鐘,一個讓尤薇歡呼雀躍的名字,便閃爍在了手機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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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方信祁並沒有說什麼安慰她的話,但是聽到了他的聲音,還是讓尤薇足足高興了大半天。 

  換掉了臉上那一副恨不得將夏帆生吞活剝的神態,她的眉眼間,有著掩藏不住的點點笑意在綻放著。 

  知道自己的表妹對夏帆不是很友好,為了活躍氣氛,年毅南長指摩挲著下巴的同時,忍不住的揶揄著她—— 

  「表妹,你是交往男朋友了嗎?」 

  「哪有啦!」 

  因為年毅南的話,尤薇的臉色變得更加的緋紅起來,那樣子,和熱戀中的女孩子無異。 

  「呵呵,你也不用害羞,遲早的事兒!」 

  一頓晚飯下來,沒有了之前劍拔弩張的氣氛,夏帆的心裡也自然平靜了不少。 

  —— 

  沒有開車,年毅南就那樣牽著夏帆的手,以一對初戀情-人般的姿態,行走在夜色絢爛、樹影婆娑的人行路上。 

  「小帆,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 

  想到那一次給他實在是強烈的心跳感,年毅南就感覺與她的遇見,簡直就是一場最驚艷的邂逅。 

  聽著年毅南提及到了他們的第一次相遇,夏帆不得紅了映在夜色中的小臉。 

  想著那次是在尤畫的生日聚會上遇到了年毅南以後,她就覺得有些遇見就是命中注定。 

  因為玩真心話大冒險遊戲,她已經接連輸了好多次,便被起鬨的同學接二連三的灌著酒。 

  就是在她再也喝不下去的時候,已經二十八歲的年毅南跑來替她擋了酒不說,還主動照顧了醉醺醺的她。 

  本以為只是一次朋友間簡簡單單的關心而已,卻不想,第二天,她便收到了這個和木頭疙瘩一樣男人的表白。 

  因為部隊里出身的原因,年毅南表白的時候沒有說任何迂迴的話,很直截了當的就告訴了夏帆,他喜歡她,想要她做他的女朋友。 

  沒有任何談戀愛經驗的夏帆,真的被年毅南那主動的行為給嚇到了。 

  本能性的反應讓她想要躲避,可是,實在是拗不過這個男人的窮追猛打和尤畫那群朋友的旁敲側擊,夏帆便硬著頭皮的答應了這個比自己大了整整八歲的男人的表白。 

  都說大三歲就是一個代溝,夏帆本以為自己會和這個和自己近乎有三個代溝的男人交往起來會很吃力,卻不想,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包容與呵護,真的讓她頂住了這麼多的壓力,堅-挺的與他走過了整整四個年頭兒。 

  「不記得了!」 

  拿出一本正經的樣子,夏帆裝出來一副真的不記得樣子。 

  「我們第一次見面是什麼樣的場景,我真的不記得了!」 

  看著夏帆那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年毅南皺了下俊朗的眉峰。 

  「真的不記得了?」 

  「嗯,不記得了,畢竟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越說,夏帆的樣子越像什麼也不記得了。 

  尤其是她那扶著額頭兒的樣子,真的是十足的演技派。 

  越聽她的話,年毅南越發的不相信了起來。 

  如果說她不記得細節還好,但是那大體的情況,她怎麼可能不記得呢? 

  沒有去揭穿夏帆,年毅南繼續順著她的話說下去—— 

  「不記得就算了吧,不過我記得你當時玩真心話大冒險遊戲的時候,被要求和一個男生接吻是吧?你說你是初吻,不能輕易的給出去,就喝了兩瓶啤酒,不過後來,你還是把你的初吻給送出去了,還記得你送給誰了嗎?」 

  就像是要看夏帆害羞的樣子似的,年毅南說著這樣的話的時候,眉宇間都透著壞壞的漣漪。 

  被年毅南的話說得小臉一直燒紅到了耳根子那裡,夏帆就知道,這個男人就是要看自己出醜的樣子。 

  別彆扭扭地癟了癟嘴以後,她負氣的扯開了唇—— 

  「不記得了!」 

  帶著小情緒的說出口了這幾個字以後,她便踩著帆布鞋,一溜煙的跑開了。 

  「誒,小帆!」 

  看著跑開的女朋友,年毅南當即就慌了神兒。 

  他明天就要走了,不過是為了和她開個玩笑,調侃一下離別時傷感的氣氛,卻不想讓自己的女朋友居然和自己鬧起來了小情緒。 

  不允許夏帆逃避開自己,他一把就從身後,圈住了她的小身子。 

  被摟了個滿懷的夏帆,跌入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整個人的小身子都不由得一僵。 

  「小帆,你真的生氣了嗎?」 

  不覺得自己的女朋友是個不識大體的女孩子,年毅南一時間有點兒無措。 

  就任由著年毅南抱著自己,夏帆一句話也不說,那樣子,就好像真的生氣了一樣。 

  良久也沒有聽到夏帆說句話給自己,年毅南變得更加的緊張了起來。 

  「小帆,你真的生氣了啊?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和你之間有更多的歡笑,我好久都沒有看到你笑過了,所以我……」 

  「噗……」 

  隨著年毅南的話說得越來越有趣,夏帆沒有忍住的咯咯一笑。 

  聽到那發自內心的笑聲,年毅南一直都是緊繃狀態下的心,不由得一僵。 

  「好啊,你敢騙我!」 

  沒有想到夏帆居然是在戲弄著自己,年毅南當即就裝出來一副橫下臉的樣子,伸出手去撓著她身上的痒痒肉。 

  「啊唔……毅南,我錯了,別鬧了,好癢的!」 

  「不行,誰讓你騙我了,我一定要好好修理你一番!」 

  沒有放過夏帆的意思,年毅南整個人挺拔的身子都把她嬌小的身子給罩住了。 

  隨著兩個人之間的拉拉扯扯,到最後年毅南把她直接就圈在了懷中。 

  當年毅南的吻,從夏帆的額頭落下到唇際的時候,她沒有任何的反抗,很自然的回應著他對自己的親吻。 

  輾轉加深的吻,纏-綿悱惻的縈繞在兩個人之間。 

  眼見著兩個人忘我的親吻,一雙鋒銳的眸子,陰騭的如同刀子一般透著冰冷的寒光。 

  下意識的攥緊著擱置在方向盤上面的手,方信祁十指泛白的冷睨著對面路燈下那刺眼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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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了之前分離時的感傷,夏帆很淡然的看開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任何一次分離,都不過是為了下一次更好的相遇,想著,她還是欣慰的笑了笑。 

  洗過了澡,她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髮,一邊坐在了chuang邊,看著年毅南發來的微信。 

  「小帆,我到家了。不用擔心!」 

  「哎,想到明天就要離開了,感覺日子真是難捱。」 

  「你也入伍得了,我把你調派到我直屬的女兵部隊那邊,這樣我就可以天天見到你了!」 

  看著那一連串暖心的文字,說不感動完全是假的,她又何嘗不想去陪在他,像其他的情侶一樣相親相愛,只是她還是做不到放下自己母親一個人的入伍,不然的話,她倒還真就不介意進部隊去磨礪一番。 

  用浴帽裹上了自己的頭髮,她很快在鍵盤上敲下了一串文字,就在她剛準備發出去的時候,手機上不明所以的來了一條彩信。 

  本以為是垃圾簡訊,卻不想手機並沒有攔截住這條簡訊。 

  或許是好奇心的驅使,讓她想也沒有想的按下了接收鍵。 

  很快就接收下來了那條帶著圖片的彩信,夏帆直接就點開了—— 

  可是在她看到那條彩信的那張圖片以後,她整個人如同遭受了雷擊一般,瞬間石化。 

  不敢相信發到自己手機上面的居然是一張尺度極大的艷-照。 

  纏-綿交-合的兩個人,身體連接的部位,都像是在特寫一樣的大尺度的展現著。 

  直感覺胃部一陣急速的抽-搐,夏帆根本就不相信、也不願意承認照片中的女主角就是自己。 

  只是呈現在她眼前的一切就是那樣的赤-裸又殘忍。 

  不可否認,艷-照中的女主角就是她,而男主角,是那個把她逼瘋到患了間歇性抑鬱症的方信祁。 

  因為這樣一張照片的影響,夏帆的小臉,瞬間變得慘白如同鬼一樣。 

  就像是想要確認一下這張照片是不是ps合成一樣,她再度瞄了一眼那張尺度大到瞠舌的照片。 

  「啊!」 

  伴隨著她失控的尖叫一聲,手機「啪嗒!」一聲,重重的掉在了地板上。 

  就像是躲離著瘟疫一樣,夏帆退縮著她的小身子,直往牆角里縮。 

  而且她伸出手,兩隻手就像是一雙有力的鐵夾一樣,讓她胡亂的扯住自己濕漉漉的頭髮。 

  「不……」 

  嗚咽著發顫的嘴唇,她整個人的身子就像是被雷電擊中了一樣的哆嗦著。 

  本就患了間歇性抑鬱症的她,被這樣事情的刺激,讓她大腦里浮現出來的都是那一-夜被方信祁如同對待xing奴一樣對待的場景。 

  心口被刮破,讓紅酒混著他的唾液,與自己血液交融在一起的場景,以及那簡直要把她撕裂個粉碎的歡-愛場景,就像是電影片段中最激-情的特寫一樣,倒帶的在自己的腦海中回放著。 

  「不……啊!」 

  隨著她失了控一樣的尖叫出聲,豆大的淚水,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著。 

  實在是無法再去忍受這樣衝擊著她大腦皮層的一幕又一幕,她發了瘋一樣的踩著拖鞋,不管不顧的衝出了家門。 

  不知道自己不受控制的大腦里,想的都是什麼,她發了瘋一樣的奔跑著。 

  淚水隨著她的飛速奔跑,被流下了兩道弧線。 

  她真的好痛苦、好痛苦,這讓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心,再度被那個魔鬼一樣的男人,瓦解的體無完膚。 

  她不知道自己在方信祁的手上還有多少的把柄兒,但她可以想象,這樣大尺度的艷-照,絕對不會只有一張這樣簡單。 

  心裡難受的厲害,就好像是被刀子捅進了心窩子里一樣,讓她亂糟糟的思緒,根本就無法平靜下來。 

  沒有去看眼前是怎樣的一條路,她飛速的狂奔著。 

  就在路的拐角路燈下,一道頎長的身影,身著一件挽起到手肘處的黑色襯衫,以單手插兜,另一隻手指間夾著煙的動作,靜靜的吐著優雅的煙圈兒。 

  英俊完美的側臉,線條流暢的呈現在暈黃的路燈下,哪怕沒有過多的修飾陪襯,方信祁那股子由內而外所散發出來的矜貴氣質,還是強勢的讓人移不開目光。 

  就像是在等著某個即將來到自己身邊的獵物一樣,他低垂著眸子,將溝壑似的雙眼,眸光沉冷的掩蓋在眼底之下。 

  濃烈的尼古丁氣息纏繞在他的鼻息間,讓他那一張稜角堅毅分明的五官,如同掩藏在幕後一般不真切的呈現著。 

  沒去顧及眼前危險的來臨,夏帆在前方路口拐角十米遠的地方,才下意識的抬起了被水霧覆蓋的清眸。 

  因為有淚霧附在她的眼帘上,讓她看不清路燈下那抹被拉長的身影是誰,但是那強大到哪怕她隔著十米遠的距離,也能被感染到的氣場,還是讓本就受了刺激的夏帆,下意識的身子就如同身處在冷風中一般,瑟瑟的打了一個冷顫。 

  發覺了那抹僵硬著身子,如同木樁一樣杵在那裡的夏帆,方信祁微微側過那一張俊逸到深邃沉寂的臉。 

  投射著如同豹子一般陰沉沉的眸光,那微閃的灰色瞳仁,反射出來一陣危險的冷冽氣息。 

  被方信祁那只是一個眸光對視的動作弄到心慌意亂,夏帆整個人的懷中,就像是揣著小兔子一般的讓她惴惴不安的。 

  隱忍著心臟都要彈出來嗓子口的緊繃感,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沒有規律,越來越急促。 

  到最後,隨著她上不來氣的感覺生猛的貫穿著她的理智,夏帆凌亂成一團漿糊的大腦,「嗡!」的一聲發響。 

  沒有再去想其他亂七八糟東西的思緒,她轉身,幾乎是沒去在乎哪裡是哪裡,只剩下一個要逃跑的念頭兒。 

  眼見著離自己不遠處的小女人就像是避開什麼洪水猛獸一樣的奔跑著,方信祁冷睨著她的眸光,沒有什麼變化。 

  隨手撣了撣手裡的煙,將那飄揚的煙灰,隨風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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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了命的夏帆,本就被那張艷-照驚到犯了間歇性抑鬱症,再次看到這個男人,她的大腦更是要爆炸一樣,裂開著她全部的冷靜。 

  想著那個魔鬼男人可能會追上來,夏帆縮著她的小身子,貓腰兒的閃進了一個讓她降低存在感的巷子里。 

  哆哆嗦嗦著那抹孱弱的小身子,她生怕方信祁會看到她,讓自己近乎成了一個彎的藏匿在最不起眼的牆角。 

  她的大腦實在是昏昏沉沉的厲害,便沒有想如果被方信祁抓到,自己該怎樣反抗的辦法兒。 

  足足在巷子里待到自己的身子發軟、發麻、發冷,她才微微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 

  可是剛剛扯動了一下身子,她便感受到了一陣讓自己脫筋兒的感覺,生拉硬扯著她的沒一寸肌膚。 

  「唔……」 

  伴隨著她的一聲嚶嚀,她下意識的站起來了身子。 

  動了動自己蜷縮著的小身子,直到確定自己的身子有了反應以後,她才發麻的站直了雙腿。 

  「唔……」 

  只是還不等她站穩,腳下又是一陣發軟兒。 

  貝齒咬了咬唇,給自己捶了捶腿以後,直到確定自己發軟的身子可以站穩了以後,才僵硬的站直了自己。 

  自己在這裡也已經躲了很久,卻沒有見到方信祁追來。 

  想著,以為是自己躲過了一劫,夏帆便心裡稍稍安穩下來的往巷口走去。 

  好不容易的梳理好了自己的情緒,就在夏帆誤以為萬事大吉的時候,在她的眼前,忽然橫出來了一抹如同天神般降臨的偉岸身軀。 

  依舊掛在未乾涸淚痕的夏帆,眼仁在看見巷口處出現的那一道足可以成為一道人牆的黑影,她的瞳仁驚恐的放大。 

  無論如何,她也沒有想到方信祁在巷口那裡等待著她羊入虎口。 

  感覺自己整個人的呼吸都凝固了,手足無措的夏帆,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樣做。 

  就在她整個人都亂了陣腳兒的時候,那抹黑影,以絕對強勢的姿態,邁著豹子般危險的步伐,緩慢而優雅的向她走來。 

  眼見著那抹身影離自己越來越近,夏帆的驚慌的後退著她自己的身子。 

  「不……」 

  嗚咽著蒼白的唇角,她喃喃的低語著那近乎是哀求的口吻。 

  「方信祁,不要……不要過來,我求求你不要過來,真的不要過來!」 

  實在是太過懼怕他那灰不見底的眸子,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漩渦一樣將她淹沒,夏帆的呼吸急促而凌亂。 

  看著夏帆節節後退的避開自己,方信祁晦暗的眸子,沒有因為她的驚恐,而有任何一絲的波動。 

  繼續踩著危險到下一秒就能把她吞-入到腹中的步子,他步步緊逼著節節後退的女人。 

  「唔……」 

  緊繃繃的身子,貼合到了冷冰冰的牆壁那裡,夏帆悶痛的發出聲音。 

  聽到了那一聲貓咪兒一樣的聲音,方信祁一直都是涔薄弧度的嘴角,微微的勾了起來。 

  實在是喜歡看這個女人被自己逼到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他嘴角邊那延展開來的弧度,擴大化…… 

  「不……」 

  眼見著方信祁拿著邪冷的俊臉,在自己的視線中,變得越來越清晰,夏帆失控的低吼一聲。 

  「不,方信祁,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真的不要再逼我了!」 

  規避開自己的身體,方信祁並沒有因為夏帆對自己的懼怕有任何放過她的意思。 

  站在了渾身上下都是戰戰巍巍氣息的小女人的面前,方信祁眸光一瞬不瞬的打量著她那一張沁著細細涔涔的冷汗的小臉。 

  「逼你?你幾時見我逼你?」 

  他沒有逼她做任何的事情,不過就是以一種想要和她親密接觸的姿態,欺近她罷了。 

  「不……你逼我,你在逼我!艷-照是你拍的,對不對?」 

  這樣有著地獄修羅一樣陰厲手腕的男人,絕對不會有誰敢在太歲的頭上動土的拍-攝他的艷-照,唯一可以確定艷-照來源的方式,便是他自己拍-攝了那組可以把她逼瘋的照片。 

  聽著夏帆的話,方信祁嘴角笑得深邃而淡然—— 

  「還滿意我的拍攝技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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