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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第57章: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清楚?

  番外第57章: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清楚?    「啪!」 

  身著白色裙裝的夏帆,帶著未消散的怒火,揚起手,就把手中的那一沓子的艷-照,冰冷的甩在了桌案上—— 

  「方信祁,你到底想怎樣?」 

  夏帆打著紅顏大怒一樣情緒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的清晰。 

  她看到艷-照的那一刻,整個人渾身上下的血都在飛速的倒流,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無-賴男人,用艷-照這樣齷-齪的手段去威脅一個女人。 

  看著夏帆像是一個小豹子一樣的來找自己叫囂,方信祁凝視在水晶杯上面的眸,閃過一絲狡黠的訕意。 

  遲遲不見方信祁給自己一個反應,上來了脾氣的夏帆,猛地將雙手撐在桌案上—— 

  「方信祁,總拿這樣卑劣的手段威脅我有意思?就算是想折磨我,也要換個方法兒,不是嗎?只拿一種方法兒對我,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有些手段,他不嫌膩,她還嫌膩呢! 

  聽著夏帆越來越亢奮的聲音,方信祁嘴角勾起了一抹妖孽般絕美的笑意,只是笑意未達眼底。 

  手指繼續把-玩兒著水晶杯的同時,他抬起炯爍的眸,將淡然的眸光,隔著奢靡的光芒,落在了夏帆因為泛著怒意而微紅的小臉上——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清楚?」 

  一句不咸不淡的話,帶著挑-逗的漣漪,讓夏帆本就微紅的臉頰,刷的一下子燒紅到了耳根子那裡。 

  「方信祁!」 

  她可沒有心情和他開玩笑,她現在只想把那些不堪入目的艷-照,徹底的銷毀。 

  知道這個男人性子陰晴不定,她根本就不能夠用硬碰硬的方式和這個男人叫囂,否則,自己就是以卵擊石。 

  深呼吸了一口氣,夏帆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思緒,緊握著自己的小手,良久,她才恢復常態的動了動唇—— 

  「方信祁,你到底想要我怎樣才能銷毀那些照片?」 

  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簡直就是她人生的污跡,根本就洗刷不了。 

  見夏帆主動向自己提出了交換代碼,方信祁冷嗤一聲。 

  「我的帆,你覺得我會要你怎麼做,才能銷毀那些照片?cao你一輩子,好不好?」 

  「方信祁!」 

  聽著方信祁說著那樣不堪入耳的話,卻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絲毫不顯示yin-hui的話,夏帆炸了毛一樣的吼出聲。 

  「方信祁,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要你銷毀那些底片!」 

  夏帆根本就不想和這個男人硬碰硬,可是這個該死的男人,總是有辦法激怒她,讓她像是炸了毛一樣的反抗他。 

  嘴角斂起的玩-味兒越發的深邃了起來,尤其是看到夏帆被他的話語所激怒的樣子,簡直讓他骨子裡的血都在亢奮的流著…… 

  指腹輕颳了幾下水晶杯的杯壁,低緩的輕啟性-感的薄唇—— 

  「夏帆,你應該想好你現在的立場,是你有求於我,而不是和我叫囂!」 

  因為方信祁的話,夏帆的身子,迎著習習晚風,身子下意識的瑟縮了幾下,哪怕是她現在穿著外套,卻依舊能感受到那沁入到她骨肉里的冰冷。 

  緊緊的抿著唇,夏帆的兩個小手都緊握成了拳頭兒。 

  隱忍著心尖兒處有被刀子凌遲般的感覺,她緩緩的鬆開了早已是猩紅一片的掌心—— 

  「方信祁,我在很正經的問你,你到底要我怎樣做,才肯銷毀那些照片?」 

  沒有了剛剛強勢的勢頭兒,夏帆此刻就像是一隻斗敗的公雞,語言無力又發顫。 

  「我也是在很正經的回答你,shang你一次,給你一張照片的底片!」 

  聽著方信祁完全沒有商量餘地的話,夏帆身體上的血液,倒流的更加的厲害了起來。 

  感覺自己就是在和一個瘋子談話,不堪這般污辱的夏帆,再度緊了緊體側的小手,以一種凜然的姿態轉身,將孤清又傲骨的身影,留給一直都在散漫不經心的方信祁。 

  毫不猶豫的拉開了天頂的門,她的步子,直接邁了出去—— 

  「夏帆,你今天要是離開這裡,我讓你母親那邊,明早就收到這些照片!」 

  身體石化般一僵,夏帆猛地轉過身。 

  再度胸口處有一團烈火在熊熊燃燒一樣的走上前來,掄起桌案上面的那瓶82年拉菲,她毫不留情,直接就生猛的砸在了桌案上。 

  「嘭!」 

  玻璃瓶與桌案相互碰撞產生的巨大衝擊波,直接讓紅酒四濺的灑開。 

  拿起玻璃瓶破碎的頸端,她將儘是玻璃菱角碎片那一端,指向方信祁—— 

  「方信祁,你一定要逼我殺了你嗎?」 

  夏帆渾身上下都被一團熾烈的火焰包裹著,那熊熊烈火就像是隨時都能燎原一般的燃燒著。 

  勾著的嘴角越發的無懈可擊,對於夏帆這樣的威脅,他不以為意的笑著。 

  「殺不了我,夏帆,你就等著被我gan你一輩子!」 

  再度聽到這樣凌侮她尊嚴的話,夏帆皺緊著眉,粲然的眉眼間,全部都是一種介於崩潰邊緣的凌亂。 

  發覺了夏帆眼仁中閃過的猶豫,方信祁星眸朗目的訕笑著。 

  「夏帆,我給了你和我交換的籌碼,你自己不想要,就別怪我不留情!」 

  說著,修長的指,掬起那些躺在紅酒和玻璃碎片中的艷-照,眸光黯淡的鎖緊兩個之間jiao-he的姿態。 

  「嘖嘖,真lang,我的小帆帆,是不是看到了一種島國片的即視感?真是沒有想要我能shang了這樣能chao-chui的極品!」 

  不著一絲人情味的嘴角,方信祁說著惡俗不堪的話,讓夏帆的腦海中,不經意的浮現出來那些大尺度的照片。 

  她根本就不願意相信照片中的女角色是她,那樣yin-mi的神情,簡直讓她崩潰。 

  「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 

  心裡難受的厲害,她已經受夠了這個男人足夠多變-態的虐待,讓她再繼續這樣不堪負重的聽著這樣侮辱她的話,儼然就是在她的剜割著她心頭兒上的肉。 

  自欺欺人的捂上耳朵,夏帆試圖將那些聲音完全阻隔在耳朵的外面。 

  「方信祁,我說過尤畫的死和我無關,你沒有調查清楚,就這樣對我,你還是不是人?」 

  尤畫的事兒,讓她做了這個冤大頭的替死鬼,整個人就此淪陷,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就算和你無關又怎樣?cao都cao了,你還指望我對你負責?」 

  方信祁嘴角勾著笑,可眸底早已是一片暗色的陰騭。 

  「夏帆,別試圖惹怒我,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目前來說,很多事情還是待定,一旦要他盤查到某些事兒和她有牽連,他一定會不予餘地的摧殘她。 

  因為方信祁的話,夏帆痛苦的閉上眼,再一次陷入到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看到了夏帆眼中的悲慟,方信祁幽暗的眸底,沒有任何的心疼,反而更緊的抓著手中的水晶杯。 

  「……別去惹我的家人!」 

  陷入到了莫大悲傷情緒中的夏帆,足足思忖了好久好久,才下意識的掀了掀眼皮,重新睜開眼。 

  「還想和我談判?」 

  不讓他去找夏家人的麻煩,他會聽她的話? 

  方信祁質疑口吻的話,讓夏帆無神、無助、無措的動了動唇,淡淡的說道—— 

  「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 

  「在我眼裡可不只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這麼簡單!」 

  「你……」 

  聽著方信祁口吻中的深意,夏帆蟬翼般不斷顫抖的睫毛,有淚霧在不斷的沾染。 

  「方信祁,你敢找我家人的麻煩,我一定會殺了你!」 

  小手緊了緊支離破碎的酒瓶,她骨子裡的堅韌,不允許她就此屈服於這個魔鬼。 

  「嗟!」 

  冷漠的抽-動了下嘴角,他的眼仁冰冷到凝結成冰的狀態—— 

  「夏帆,你應該知道,激將法對我沒有任何的作用!」 

  他方信祁活了三十二年,從來沒有體會到怕是怎樣的一個滋味,哪怕是當年有多麼慘絕人寰的事情發生在他的身上,他也沒有體會到怕是什麼滋味。 

  現如今,又怎麼可能因為一個女人的話,讓他感受到怕! 

  「不過,既然你想殺我,我就給你這個殺我的機會!明早,這些照片,會全部寄到你母親、夏家、年家那裡!」 

  想殺他的人多了,她也不是第一個叫囂他的人,也不是第一個放狠話要殺他的人,只是,有本事兒殺他的人,至今還沒有出現。 

  放下了手中的高腳杯,他灰色瞳仁的眸子,危險的眯了眯—— 

  「夏帆,我還真就想知道,惹了你家人,後果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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