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63章:才想著反抗,不覺得遲了嗎?
番外第63章:才想著反抗,不覺得遲了嗎? 看到夏帆在和兩個醫護人員之間拉拉扯扯,方信祁走上前,一把拉過夏帆,將她死死的按入自己的懷中——
「女人,你抽什麼瘋?」
在他拉著夏帆的空擋,石德川穿著白大褂,從裡面走了出來。
「石醫生,手術怎麼樣?」
摘下口罩,他鼻頭兒掛著汗絲的看著方信祁——
「病人心臟左心室和肺動脈挨在一起,處理起來有些棘手,不過好在手術還算順利,患者在注射營養針和生理鹽水以後,明天應該就可以醒過來!」
石德川如同強心劑一樣的話落下,讓處在不斷掙扎狀態下的夏帆,一下子就停住了掙扎。
等到石德川走開,平復了思緒的夏帆才發現,自己居然與方信祁之間以如此曖-昧的姿態,緊靠在一起。
彈開自己的身體,她如同規避瘟疫一樣的掙脫。
感受到懷中小女人在和自己別彆扭扭地動著身子,方信祁的手,加重了圈著她的力道。
「動什麼?」
挑著眉,他不悅的挨著她的身子。
她的身子有哪一處沒被他摸過、被他碰過,他還沒做什麼過分的行為,就讓她和自己這麼別彆扭扭地著,不由得,他略帶薄繭的手,懲罰性的磨蹭著她腰間的細肉。
「再亂動一下,信不信我馬上要了你?」
「你……」
忌憚著這個男人至始至終都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夏帆連大氣都不敢喘的貼合著他的胸口。
實在是太過強烈的男性氣息,磁場巨大的纏繞著她,讓她沉寂片刻后,輕動著唇——
「放開我!」
對於這樣敵強我更強的男人,她不可能硬碰硬,只能智取。
「是不是還沒吃飯?」
頭頂上,低沉的男音像是大提琴一樣的落下,夏帆直覺性的抬起頭兒,一眼就對視上了一雙似溝壑般深邃的眼。
還不等她從怔忪中反應過來,柔白的小手便被寬闊乾熱的大手給包裹住,然後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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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滿一桌子的法式大餐,完全勾不起夏帆的食慾。
懷中就像是藏著一隻小兔子一樣惴惴不安,她垂著眸,心裡極度忐忑的坐在方信祁的對面。
小提琴悠揚的餐廳里,侍者為方信祁和夏帆醒了紅酒。
「82年的拉菲,口感還不錯,你試一試!」
「我不會喝酒!」
輕蹙著眉,她推脫的開口。
按照一男一女獨處的方式來看,有紅酒已佐,就是用來調-情,而且一般用完大餐之後,都會去酒店做一些男女之事兒。
雖然這個男人幫自己的母親安排了手術,並找人讓自己的母親成功的下了手術台,但是一碼歸一碼,她不會因為這個男人讓自己的母親下了手術台,就和他做那樣的苟且之事。
「不會?」
挑著眉峰,方信祁玩-味的重複這兩個字。
「大學畢業那天,你們寢室的四個人不是都喝了酒,而且,四個人之中,只有你一個人沒有喝醉,不是嗎?」
一句不咸不淡的話,聽在夏帆的耳朵里,硬生生的聽出來另一番味道。
抿緊著唇,夏帆隱忍著胸腔中馬上有烈火焚燒的感覺,輕啟薔薇色的唇——
「方信祁,我說過尤畫的死和我沒有關係!」
部隊大院里出來的女孩子,生性本就凜然,至始至終都被誤會著自己是罪魁禍首,這樣的黑鍋不該她承受,更不應該是她承受。
看著夏帆和自己一副辯解的嘴臉,方信祁掀了掀眼皮——
「我不過是讓你試一試紅酒,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
慵懶的伸展著身子,向椅背兒靠去,方信祁深潭般幽深莫測的眸,落在夏帆的臉上。
「一再向我強調尤畫的事兒,夏帆,物極必反這個成語,聽過吧?」
看不出來方信祁的眼底是怎樣的一片火光,只是他的話,讓她感受到了一種自己強行美化她自己的感覺。
緊握著捏住衣角的小手,再三用牙齒咬住紅唇以後,她「騰!」的一下子站起了身。
沒有心思去理會這個男人的心思有多重,她抬起腳就往入口處走去。
擦身而過方信祁的時候,她的手腕,倏地被擰住。
「嗯……」
從手腕一陣脫筋的感覺中反應過來,夏帆驀地發現,她的身子又一次曖-昧的貼合上了方信祁。
被收攏著腰身,坐在他大腿上面,雖然離著他的鼠-蹊還有一定的距離,但是她明顯感受到了滾燙著她的溫度。
「方信祁,放開我!」
推搡著男人健而不碩的胸口,她像是一個溺了水的小鴨子,不住地撲騰著她的身子。
「女人要乖一點才對!」
無視夏帆的掙扎,方信祁悠悠的開口——
「出於報答我,你是不是應該敬我!」
端起手中晶瑩剔透的高腳杯,方信祁送到了夏帆的眼前。
被一種曖-昧不堪的姿態桎梏著,夏帆皺眉的看著眼前殷紅的液體。
直到薄唇被蹭出來一層血痕,她才下意識的伸出小手。
只是小手還不等觸及到高腳杯,腦海翻滾而至方信祁不擇手段折磨她的瘋狂場景。
破碎的尖叫,徹骨的撕毀……這個男人魔鬼一樣悍然的佔有自己……
不……
心尖兒處發出反抗的聲音,夏帆梗著脖子的別開眼,將視線落在別去。
連一個側臉都不留給自己,只是將烏黑髮生的後腦正對著自己,讓方信祁狹長的眸,冷鷙的縮緊。
扣緊她腰身的手一攬,將她倏地就放倒在了自己的膝蓋上。
大手由夏帆的腰身移送到扣緊她后脖頸的位置,使得她不得不仰面對著他。
凝了一眼夏帆對自己皺眉的樣子,方信祁端起紅酒酒杯,將杯中三分之一的紅酒飲入性-感的薄唇中,然後猛地俯身,對夏帆棉花糖般粉-潤的唇,壓去——
醇香的紅酒順著夏帆的喉嚨里流去,被清冽的酒精味道刺激著味蕾,夏帆收緊的眉頭兒,都要打成結了。
「唔……」
嗚嗚囔囔的咕噥著含糊不清的話,卻給了男人有機可乘的機會。
大腦中昏昏沉沉的感覺越發的強烈起來,就像是突然落到了海面上溺水的人,夏帆倏地咬住了那讓她支撐自己不去下沉的浮木。
「嗯……」
忽的被咬住了舌尖兒,方信祁下意識的皺緊著眉。
抬手掐住了夏帆的下頜,疼得她本能反應的張開了貝齒。
酥-麻感覺的舌尖兒被釋放了出來,方信祁的動作,變得強勢霸道起來。
不顧及外人注目的眼光,方信祁吻得夏帆難捨難分。
好久好久,直到夏帆馬上要斷了氣,他才放開了她。
重新獲取了呼吸的權利,夏帆唇齒間還流溢著紅酒的醇香。
手撫著心口,她溺水一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睨著坐在自己腿上的小女人臉色泛起潮紅的樣子,他勾著涔薄的嘴角,抬手,輕拭著她櫻唇上,牽引的銀絲。
「我的帆,聰明的女人知道什麼叫見機行事,像你這樣忤逆我的行為,叫愚蠢!」
指腹蹭過她嫣紅的唇,愛不釋手的摩擦著。
腦袋混沌的厲害,夏帆連反抗都忘了,就那樣任由方信祁的指,在自己的小臉上蹭過。
直到一道驚異的聲音傳來,才打擾了兩個人之間纏-綿的接觸。
「夏帆?」
剛步入旋轉餐廳最頂層這裡的貴賓區的入口那裡,在整個貴賓區最搶眼的位置,夏柏眼尖的看到了夏帆和一個男人以曖-昧姿態親昵在一起的身影。
有好幾次她都想過要訂夏帆現在所在的位置,只是每一次都被高價提前預約了。
而此刻看到凈身出戶的夏帆能如此堂而皇之的坐在挨在臨窗的位置那裡,讓她詫異的同時,也讓她心頭兒生生劃過了嫉妒。
聽到有人喚著自己,夏帆本能的抬起頭,一眼就落在了夏柏精緻妝容的臉上。
不同於自己打小受過部隊大院里的訓練,夏柏在國外出生,也受了國外的教訓,以至於她們兩個堂姐妹之間,性格和個性完全不同。
尋著夏帆的眸光看去,方信祁看見了一個亮藍色流蘇裙,梳著公主髮髻的女孩子,手挽著涼城地產界大亨的手,高調的出現在了門口那裡。
瞧見了夏帆眼中的眸光的獃滯,他挑著眉問道——
「她是誰?」
雖然他對夏家的情況知道的很多,但是從來沒有見過夏家的這個夏柏。
夏柏投射過來的眸光都夏帆,轉到了方信祁的臉。
雖然沒有看見方信祁的正臉,但從他被勾勒的深邃的側臉看去,山巒般高蜓的鼻樑和削薄的唇,還是完美無瑕的落在了她的眼仁中。
看著自己的堂姐現如今凈身出戶還能傍-上這樣出色的男人,讓他帶她來這樣的高檔餐廳,夏柏忍不住譏誚的勾著唇。
扭著水蛇腰,夏柏走上前去,不顧及方信祁冷下來的一張臉有多麼的鐵青,硬生生的從他的懷中,扯過了夏帆——
「喲,堂姐,你什麼時候飛黃騰達的傍-上了這樣一個男人啊?我是不是該叫姐夫啊?」
勾著笑的嘴角甚是妖艷,可看著夏帆的眼中,刺眼的厲害。
雖然拆不穿自己的堂妹是什麼心思,但是她突然橫在她和方信祁之間,還叫方信祁姐夫的話,讓她很不舒服。
「誒喲,這姐夫還真是闊啊!」
瞥著眼,夏柏將眸光落在了方信祁一張面無表情的俊臉上。
看著這個臉部輪廓比從側面看還有飽滿、深邃的臉,她的心弦都下意識的抖了抖。
重新將眸光落在了夏帆的臉上,她依舊揚著招牌的笑——
「能訂到這個位置的人非富即貴,堂姐,你這還真是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啊,離了夏家照樣能找上好男人,呵呵,這手段夠狠吶!」
皮笑肉不笑的話,讓傻子都能聽出來這裡面嘲諷的意思。
沒有將夏柏的話納入耳底,看著這個讓她生厭的堂妹,她拂手打開夏柏勾著自己手臂的手,作勢就要走開——
「誒呀,堂姐,你這急著走什麼啊?怎麼,看到我這個妹妹,你不高興嗎?還是說,我的出現,打擾到了你和姐夫用燭光晚餐啊?」
說著話的同時,夏柏的眸光總是有意識、無意識的拂過方信祁一張冷峻倨傲的臉。
許是沒見過過多男人的原因,她怎麼看這個坐在座椅中,不怒自威的男人,都有一種讓她亂了心跳的感覺。
聽著夏柏越來越酸冷的話,夏帆眉頭兒都打成了結。
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失了分寸的和夏柏爭吵,她緊握著垂落在體側的小手,一再克制著自己的情緒。
坐在一旁一直都危險眯著眸子的男人,從始至終都沒有吱聲,就那樣看夏柏冷不防的放暗箭給夏帆。
本以為這個女人的犀利勁兒會讓她劈頭蓋臉的反擊著夏柏,卻不想她對她,完全沒有對自己時的那股子勁兒。
站起身子,方信祁倏地伸手,扯住夏帆的身子,將她重新按回到了他的身邊。
以保護的姿態將夏帆圈在懷中,他垂眸看著懷中臉上蒼白的小女人——
「這家餐廳的口味好像不太對口,我們換一家好了!」
低沉的話,透著磁性的揚起。
尾音划落的同時,方信祁收手攬住夏帆的肩頭兒,擁著她,無視夏柏的存在,兀自往外面走去。
被這樣冷麵的男人瞥都不喜歡瞥自己一眼的無視著,夏柏一邊氣得干跺腳,還不忘一邊拿犀利的眸光,噴火一樣的打在那離開的兩道身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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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餐廳,已經是晚上十點鐘。
華燈璀璨的涼城,被裝點的如果白晝一樣燈火通明。
神情獃滯的夏帆,任由方信祁攔住她出了餐廳,然後再將她塞入車廂。
眉眼中落下的不是耀眼的燈火,而是一片灰黑色的寂寥。
想著剛剛夏柏說出口的話,夏帆沒有心痛,只有麻木。
如果是外人諷刺自己,她可能會憤怒,但恰恰是這樣一個和自己有血緣羈絆的堂妹的諷刺,竟然讓她覺得好笑至極。
手把控著方向盤,方信祁一邊開著車,一邊別開眼,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看著夏帆一張蒼白的臉。
因為夏帆從夏家凈身出戶的原因,他一再告訴自己說她和夏家沒有任何的關係。
尤其是看到夏柏今天對夏帆連仇人都不如的姿態,他更加堅信的將她從夏家的一份子中排除在外。
想著和自己坐在同一個車廂中的女人與夏家沒有關係,他嘴角無意識的噙著笑。
驅車直奔酒店,他滿腦子裡想的都是要好好獎勵這個女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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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房卡劃開了總統套房的房門,隨著夏帆的小身子被蠻橫的拉住,強勢的抵靠在牆壁上,她那一直飛脫的思緒,才猛地一下子有了反應——
「方信祁,你幹嘛?」
拉著她的手,將她的手桎梏在她頭的兩側,方信祁俯首,氣息灼熱如火的纏著她。
粉頸間是火熱的感覺,驚得夏帆擰動著她的兩隻手,本能的掙扎了起來——
「放開我,方信祁!」
「都跟我來了這裡才想著拒絕我,是不是太遲了?嗯?」
邪魅氣息十足的說著話,方信祁的呼吸都要和夏帆交融到了一起。
被惹得脖頸間儘是一片酥酥-麻麻的感覺,夏帆發軟的兩條腿,胡亂的去踢著方信祁的腿。
「放開我!」
她討厭這種被方信祁撩撥的感覺,就像是在她的心頭兒上劃過羽毛一樣,驚起她的顫慄。
無視夏帆的掙扎,方信祁埋首在她的耳廓邊,輕輕觸碰著她敏感的耳垂——
「小東西,乖一點兒,我會讓你舒服的!」
一邊說著話,他的掌心,一邊托起了夏帆圓潤弧度的小腿。
……
浴室里,被花灑噴下來的水淋濕在親密無間接觸的兩個人的身上,方信祁的身子如火一樣的纏著夏帆。
「滾開啊!」
厭惡這種自己被支配,完全沒有主刀權利的感覺,夏帆扯動著四肢的動作更加劇烈起來。
對於夏帆掙扎的動作,方信祁出乎意料的沒有傷害她,反正掌心溫柔的纏著她。
被一隻不安分的手四處點火,夏帆的身子越來越軟。
花灑的水灑下,淋濕了她的衣衫,將她整個人的身子,緊緊的勾勒出圓潤的身形。
對開襟的衣衫在男人蠻力的掌心中破碎,光潔的身子,如同剝了皮的荔枝一樣,白嫩柔皙的吸引著一雙幽暗的鷹眸。
如火般纏著夏帆的感覺,讓她混沌的大腦,越發呈現出來一種空白的狀態。
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兩個人之間再也沒有阻隔的挨在一起……
隨著浴室水溫溫度的升高,兩個人纏-綿的溫度,也一併向高-峰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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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身體上真實疼痛的感覺,驚得夏帆在羽絨被裡縮了縮身子,卻不想自己的小腿,不經意的劃過了男人布滿性-感腿毛的小腿處。
被觸碰到了自己的小腿,一向睡眠都很輕的方信祁,倏地睜開了眼,然後一個反手按住夏帆,他忽的翻過身,將不乖的小女人壓在身下。
軟軟的小身子,依舊是讓他血脈噴張的觸碰著他,方信祁沉睡的yu-wang,如同雄獅般再度蘇醒。
明顯感受到不尋常的氣息充溢在自己的感官世界里,夏帆當即就炸了毛一樣的推搡著方信祁——
「滾開,別碰我!」
如果說她還可以因為昨晚被夏柏氣昏了頭兒而不幸淪陷找了個理由的話,那麼現在,在她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她完全找不到其他的理由去接受這個男人對自己的侵犯。
身子掙扎的更加厲害,卻讓男人有了可乘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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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昨晚到今天清晨,餓著肚子的夏帆像是沒了氣兒一樣的蜷縮在被子里。
從浴室洗了澡的方信祁,圍著一條浴巾出來。
一邊擦拭著頭髮,一邊拿灰色的眸子,睨著裹得如同蠶蛹一樣的小女人。
丟下濕漉漉的毛巾到地板上,方信祁邁著步子,無聲的向chuang邊那個背對著自己的小女人走去。
抱起眼帘上還掛著淡淡濕潤痕迹的小女人,他掐著她圓潤的小下巴。「還鬧情緒?」
對這個女人,他承認她的身子讓他上癮,哪怕是不間斷的折騰,他也愛不釋手的折騰著她。甚至就算是他還沒有從尤畫離開的世界里走出來,他也無法抗拒的想要佔-有她的身子。
閉著眼的夏帆不想去理這個男人,可是這個男人擒住她下頜的力道,驚得她不得不被迫睜開眼去看眼前的男人。
「放開我!」
抬起小手去掰開方信祁對自己的禁錮,卻不想自己和這個男人之間的力量懸殊過大,自己的手非但沒有掰開她,還反而讓她的小手不由得擰紅。
看著柔白的小手泛起紅痕,方信祁心疼的嘆道——
「都捏紅了,真是讓人心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