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同歸於盡
聽到這些,劉淑媛回想起昨天瀟瀟說的那些過往便是咬牙切齒:“那個畜生怎麽還敢出現?瀟瀟,你難道沒揍他一頓嗎?”
“打他還怕髒了我的手呢!看來我的計劃得加快速度了,不然的話,這兩個人一直纏著我,什麽時候才是個頭!”餘瀟瀟揉了揉發痛的眉心想要緩解一下疲勞,接下來要應對的事情還有很多,決不能現在就倒下。
“房子的事現在怎麽樣了?”
“他是不會還給我的,所以這就是我為什麽不離婚的理由,現在得想想辦法了。”餘瀟瀟攥緊了拳頭,這件事情不能一味的容忍,房子是她的,怎麽可能讓這兩個連畜生都不如的人住著?
現在餘瀟瀟也有些累了,況且都已經這麽晚了,她不想再討論這些問題了,將已經熟睡的餘萌萌放到到了劉淑媛的懷裏:“萌萌再麻煩你這最後一晚,從明天開始我就接回來。”
經過這一晚上的思考,餘瀟瀟明天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今天晚上就不能照顧餘萌萌了。
清早的薄霧漸漸的散去了之後,露出了太陽,新的一天就這樣開始了。
餘瀟瀟先是到了公司,把設計圖全都交上去了,確定沒有自己的事情之後便就離開了。
城市最寂靜的地方坐落著一個二層的小樓,從遠處看上去便能夠感受到那一股子書香氣息,而周圍的庭院裏麵也都種著樹和花草。
餘瀟瀟走到大門麵前,然後戀戀不舍的撫摸著這裏的一草一木,已經六年沒有回來看他們了,他們竟然還在頑強的生長著,這些東西不愧是爺爺的心頭肉,和爺爺的性格是一模一樣的。
當她拿出鑰匙的時候,才發現這裏的鎖已經被換了,不是自己六年前離開的時候那副鎖了。
看來劉子詠對自己早就已經有戒備了,同樣的說明了他想要獨自占有這一座房子的野心。
李書宇早上起床隻不過是想伸個懶腰而已,但是沒想到透過窗戶看到了正在樓下站著的餘瀟瀟,他趕忙的叫起來還正在熟睡的劉子詠。
“子詠,你快來看看,那個女人竟然這麽早就找過來了!”
劉子詠聽著他有一些激動的情緒,然後趕忙從床上爬起來,站到窗前,而此時次刻,他的目光正好對上了餘瀟瀟的。
餘瀟瀟惡狠狠的指了指門上的鎖,示意他把門打開。
劉子詠穿好了衣服之後,站在大門口和她對峙:“你怎麽過來了?”
“你難道不覺得問的這些好像是廢話嗎?這裏是我家,我為什麽不能過來?”
劉子詠撇了撇嘴,而後冷笑了一聲:“我覺得你的理解好像有些問題,這裏什麽時候變成你家了?”
對於他這幅無奈的樣子,餘瀟瀟早就見多了,所以隻能回他冷哼一聲:“我沒說錯的話,按照法律上的意義來說,我們還是夫妻,這房子仍舊是和我有關係的,還是說你想要違背法律?”
李書宇昨天晚上就憋了一肚子氣,正好這個時候趁劉子詠在,一定要好好發泄心中的怒火:“餘瀟瀟,你還真是夠死皮賴臉的,不就是這一個房子嗎!是不是隻要把房子給你,你就肯離婚了!”
“當然了,不然你以為我還在執著什麽嗎?我的東西我一定要得回來,不然的話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李書宇在後麵拉了拉劉子詠的衣服:“子詠,我們把房子給她算了,不要讓她再這樣繼續糾纏下去了,不然的話對我們來說是不利的。”
劉子詠當然知道留著這樣的一個禍害在身邊,早晚會把自己的事情捅出去,但是他是不會把房子交出去的。
就像是他心中所想的,不但不交出房子而且還要讓她簽離婚協議,總是會有這樣的辦法的。
餘瀟瀟已經沒有那麽多的耐心和他們玩這些了,這件事請早就該結束的,現在她回來了,徹底了斷再好不過了。
劉子詠第一次瞪了李書宇,然後用著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聲說著:“你懂什麽!你知道這個房子現在值多少錢嗎!如果能賣得出好價錢的話,是可以抵得過一個公司的!我們怎麽可能就這麽拱手讓給她?”
李書宇有些不太相信:“就這麽一個破房子而已,怎麽可能值那麽多錢呢?”
“因為這個房子是有曆史的,已經有一百多年了,隻要最後贏的是我們,有了這些錢之後就可以不用害怕慕容厲了,就再也不用收到他的威脅了!”
“那我們為什麽不現在就賣掉呢?”
“這個女人不肯簽離婚協議,就算是賣掉的話,財產也是要和她平分的,更何況這樣的房子年頭越長價值就會越高,總歸是不會砸在手裏的!我們隻好等她簽了離婚協議就好。”
餘瀟瀟看著兩個人站在院子裏麵,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麽,反正是沒有什麽好事就對了,然後敲了敲門:“把大門給我打開,不然的話,我可是要告你身後的這個男人私闖民宅了!”
劉子詠將李書宇護在身後,然後攥緊了拳頭,忍著恨打開了大門。
餘瀟瀟高跟鞋踩在青石板上忽然好像是回到了以前的時候,爺爺在院子裏麵支起一張桌子,寫寫畫畫的,隻不過那樣愜意的生活不會再有了。
物是人非,這四個字本就已經夠悲傷的了。
劉子詠盯著這個女人,有些納悶的仔細打量著,想不通隻不過是經曆了六年的時間而已,為什麽可以變化這麽大?
如果放在從前的話,在這個女人的嘴裏麵根本說不出來一個不字,也不知道什麽叫做拒絕,隻有軟弱而已,可是現在全都變了,這個女人的身上,有著一種隱藏的戾氣,還有那種能夠駕馭任何事情的能力。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就大事不妙了,看樣子這個女人一定是有備而來的。
劉子詠瞬間起了警惕心理:“你想要做什麽?”
餘瀟瀟勾起了嘴角,那笑容在明媚的陽光之下竟然很是陰森:“你知道同歸於盡四個字是怎麽寫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