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八章 婚禮慶典
人人心中所追求的幸福,大抵也就莫過於此了吧?
相擁而眠的溫暖,往往是孤獨的人從未體驗過的感覺,也讓一直在幸福中的人更加的幸福。
慕容珊拿著所有的存在準備在新西蘭定居的事情,慕容厲還是從趙苣的口中得知的。
沒有了慕容陽的幫襯,慕容珊也自知不是慕容厲的對手,也很是害怕自己會有慕容陽這樣的下場,所以這麽多天的日子過的是相當的安分了。
安分到了中國已經讓她待不下去,去新西蘭定居,好似是要拋下過去,安度晚年生活。
打電話的時候,餘瀟瀟也在旁邊,掛掉了電話,她趴在慕容厲的懷裏說道:“你姑姑就這麽走了,你難道不表示一下?”
知道慕容厲對他叔叔的事情多少還是有些愧疚的,那就隻能在他姑姑的身上彌補了,而餘瀟瀟這麽說也隻是為了讓慕容厲自然而然的說出接下來的話。
“我在新西蘭也有幾個認識的人,到時候我會讓他們給我姑姑找一個長期安定的房子居住的,而且她這麽多年也有些積蓄,足夠生活的了。”
餘瀟瀟鬆了一口氣,而後將這個沉重的話題轉移:“那我們今天要做什麽?”
現在距離婚禮倒計時,隻剩下一天的時間。
慕容厲笑了笑,輕輕的用手指點了點她的鼻尖:“如果要是放在古時候的話,結婚的前一天兩位新人是不能見麵的,所以我們兩個要隔開。”
餘瀟瀟那很是不相信的目光打量的看他:“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迷信了?”
慕容厲嘿嘿的笑著,將自己不知道從哪裏聽來的那些迷信一股腦的傾瀉給餘瀟瀟一般。
“據說這樣能夠生活得更長久,越來越幸福,所以我這也迷信一回吧!”
“既然你都已經這麽說了,那我要是再不走的話,豈不是對不起你好不容易這麽迷信這一回!那今天晚上我就先回到別院那邊去住了,正好也有一段時間沒看到我爸媽了。”餘瀟瀟伸出手指來,已經數不清有多長時間沒有看到餘父餘母了,隻怪她這個當女兒的不孝,這麽長時間也沒能回去看一看。
對於明天就要結婚的女兒今天回到家裏這個場景來說,餘父餘母雖然是想罵罵這個小沒良心的,但是沒辦法,畢竟是親生的,最終隻是點了點她的額頭就算了。
餘瀟瀟依偎在餘母的懷裏:“媽,這次我可是真的要出嫁了。”
嫁了這麽長時間,一直隻是那個紅本本在維係,現在真的要用這場典禮正式的開始他們之間的這場愛情故事,也是他們堅持了這麽久的結果。
每個女人都會有想要穿上美麗的婚紗,然後嫁給最愛的人的那一天,對於餘瀟瀟來說,這一天馬上就要來臨了,在母親的懷抱裏,她竟然也像是個嬌羞的孩子一般。
慕容厲也派人來把別院收拾了一下,這裏可是明天的主力戰場,是要從這裏把他心愛的要共度一生的女人接走。
當然,這場典禮對於慕容厲來說也是非常的緊張和激動的,所以整個晚上都沒有睡的他,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仍舊是精神滿滿,設計師在他的身邊已經打了好幾個盹了,可是他卻像是吃了什麽靈丹仙藥一樣,一直都是很有精神頭,竟然連個哈欠都不打,一度的讓設計師以為他是有什麽神奇的魔法之類的。
一直到了樓下的車隊已經拍成了一排的時候,在城市的另兩處地方也是喜氣洋洋,到處都是紅色的大喜字,中國特有的結婚傳統,經過了好一番的遊戲以及坎坷,三位新郎終於接走了屬於他們心愛的新娘。
三對新人最終在慕容集團旗下的柏柏林酒店聚集,酒店外麵的歡聲笑語是難以阻擋的,就連過路的路人看到了這麽熱鬧的場景都要伸出頭來看一看,或者是湊過來。
在好一番的打聽之後才知道今天原來是慕容集團的總裁迎娶夫人的大好日子,而同時舉辦婚禮的是慕容集團的副總裁,以及魏氏集團的新任總裁,三個人的婚禮竟然是在一天,也是讓全城的報紙雜誌忙的焦頭爛額,各大報紙上都是刊登的有關於這三對的結婚的事情,更有甚者消息靈通的,連他們幾個人的愛情故事都在報紙和新聞上一個字一個字的敲了出來,讓所有的群眾們就像是在看小說一樣的出神入化。
孫亦和鄭曉玥作為三個人同時的伴娘,可是把三個新郎官難為的夠嗆,最終收了紅包之後才乖乖的站到一旁去。
酒店的殿堂裏麵被裝飾的和教堂是一個樣子,有神父站在台子上麵,開始讓他們各自宣告著誓言,在萌萌和陶陶扮演的花童的帶領下,他們通往了一條最幸福的路。
穿著婚紗的三個女人站在一起在拍照,不時還有其他的人貪慕新娘的美麗過來一起尋求合照的。
飯後還有一些娛樂設施,魏沭陽好似是忘了自己今天是新郎了,和熟識的朋友們玩的不亦樂乎,最終還不忘叫上慕容厲和陳楚兩個人:“快來一起啊!今晚開泳池趴!”
就在他說完了這句話之後,耳朵被一股大力給提了起來。
揪著他耳朵的人正是程箐茁,隨後那不滿的言語便叨叨而來:“你是不是忘了怎麽答應我的?還這麽玩的話今天的婚禮到此為止吧,取消算了!”
魏沭陽玩的不亦樂乎,雖然一把年紀了,但是卻被這個小了好幾歲的嬌妻吃的死死的,最終也隻能像個乖巧的貓咪一樣站在程箐茁的身後跟著她一起笑對每一位來賓。
玩的正盡興的時候,慕容厲突然被陳楚叫走,來到了泳池邊,還不等說話,下一秒就被人給抬了起來,聽到了一、二、三後,慕容厲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已經飛出去了,而最後的落腳點就在泳池裏,不出五秒鍾,他冒出頭來的時候已經成了落湯雞,一副陰怨的眼神看著站在泳池邊上的每一個人,包括陳楚。
還不等爬上去的時候那些人都已經散開了,就剩下陳楚半笑不笑的樣子站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