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在他家過節
這個春節是春雨與他在一起過的第一個,兩個人的節日。
她從小時候就渴望用一個溫馨的家不管貧富,只要能讓自己安靜的在這個家裡成長,她的奢望就像是黑夜之中,天上的星星,只能看,卻摸不到,現實告訴她,那就是個夢,能怎麼能在現實中實現那,一覺醒來,啥都不是,那就是,做夢娶媳婦。
春雨使勁的推開他,眼神很認真,表情很平靜的開口說道:我記得你說,第一個來過的女孩子,難道你的女朋友沒有來過嗎?
沈流言看著她說話的時候,嘴唇如盛開的薔薇花瓣,微微張開,帶著誘惑。
他控制不住自己,再度的堵住了她的小嘴。
春雨只覺得頭腦漸漸混沌,湧現出的情緒自己都不明了,
是的,我這裡沒有人來,就像你的那個小家,只有我去一樣,沈流言有點不耐煩的回答著小女人的話,心裡有種要吃了她的想法,這個該死的蠢女人,這個時候還胡亂想,她的大腦最底層是啥結構,關鍵時刻掉鏈子,真可恨。
他低著頭看她,表情很認真,嘴角微微上揚,眼底含著笑說道:怎麼你不相信,是不是感到很意外,還是很高興。
他的聲音在春雨的耳邊響起,熱熱的氣息噴洒在她的半邊臉上,有點沙啞,有點曖昧,失去了他一往的睿智,果斷。
春雨的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渾身微微顫抖的厲害,含糊不清的突出三個字: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你和該死的小女人,我要怎麼說,你才能明白。
她一雙大眼睛緊緊的盯著他的臉,說道:我就是不相信,你是一個萬朵花從過,片葉不沾身的大爺,我是第一個來過這裡的人,春雨一臉的疑惑,強忍著內心的狂跳,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看著小女人那種不感覺不真實的眼神,他有點挫敗感,原來自己在她的心裡是一個花花大爺,情場老手。
沈流言微皺眉頭,低頭眼神深邃的看著她,眸光里高深莫測,唇微微上翹,用調侃的語氣說道:哈哈,你說那?
春雨突然意識到,自己又被他戲弄了,一張小臉騰的一下通紅,一下沒了自信,哎!自己還真的是蠢,轉身要往外走,想逃離這位處處算計的精準到位的大爺。
他豈能讓她逃離自己的手掌,在小女人要與他擦肩而過的一剎那,一把拉住她的小手,用一雙祈求的眼神看著她。
她的身體稍一停留,看見他的眼神,剛才心裡所想的,被自己的腦細胞又一次推翻。
這個霸道的男人一點思想的空間都不就給他,動作一氣呵成,奪走了她全部的呼吸。
春雨大忙反應遲鈍,慌亂的將手抵在他的胸口,防止他進一步的貼近,
男人與女人的力道懸殊太大了,她怎麼會是他的對手,力氣消失殆盡,瞬間便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她的思緒在迷亂之際,心裡清嘆,意志力此刻悄然退去,大腦的活躍細胞佔領了高地,
沈流言一雙眸子,直直的望著她沉醉的樣子,一字一板的說道:你以後要給我乖乖的,你是我的御用專品,如果我忙的回不來,你要到縣城去陪我,不許在跟小白臉出去約會,懂嗎?
春雨一張小臉脹的通紅,看著這個霸道的男人,一雙深邃而清澈的眼睛,裡面藏滿了曖昧不清的情緒。
她用動作回答了他,伸出一雙細而白的雙臂,勾住他的脖子,翹起小嘴在他的唇上輕輕的親了一口。
他滿意的微微一笑,一把將她拉去懷中,一隻手撫摸著春雨的秀髮,
我一會有點事要出去一下,中午的時候,我回來接你一起去吃飯,昨天晚上你沒有睡好,再回床上去補個覺吧!
春雨昨天晚上的確沒有睡好,他倆做了該做的事,之後又喝了點紅酒,幾乎是徹夜未眠。
空蕩蕩的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雖然自己與他的關係不正常,可是這個男人是個真正的好人,他不是素食動物,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他不可能坐懷不亂,
但是自己那次被歐陽笑容算計,當做籌碼出現在他的床上的時候,他是真的沒有對自己做什麼,不趁人之危,現在這個社會,能做到的也不多。
從小媽媽就對自己嚴格的教育,她不允許自己的孩子,未婚先孕或者帶娃逼婚,雖然在這個結婚離婚是家常便飯的時代,這樣子的是太過於保守了,其實,再改個開放的時代,那也要分清楚開放的是什麼物件。
她與歐陽笑容談了四年,在這方面春雨一直都是保持著媽媽的教誨,她要吧美好的東西,留在結婚那晚,歐陽笑容答應的很無奈。
其實,歐陽笑容要是硬要了她,春雨也不會拒絕的。
但是他還是放過了他,他不想讓他對自己答應的事,在對他失望,春雨那時還沒有嘗過床第之歡,不知入骨髓味道,
知道快步入婚姻殿堂的時候,春雨想著把自己交給他,把他看成了自己以後的天,就是這次,他背叛了她們純潔的愛情,誤打誤撞的與沈流言有了後來的糾纏。
春雨躺在床上的,枕著他睡過的枕頭,深呼吸著他殘留的味道,心裡砰砰的跳個不停。
他的床很軟很大,房間里的暖氣很熱,她睜大眼睛,看著白色的天花板,雕著的花紋,簡單的吊頂,這個裝修簡單而不是貴氣。
自己這樣的小老百姓住在省委的家屬院里,想想都覺得好笑不真實。
思及次,她了無睡意,小心的扭頭看了一眼,整個房子被當的嚴嚴實實的,阻擋了想從縫隙中鑽進來的光線,就往自己一樣,不能見光。
在空空如也的房間里,翻了個身,被子一下滑落,將白白的肌膚暴露在外,她不習慣的伸手拉過被子,又重新把自己的身體緊緊的包裹起來。
地上扔滿了她倆的衣服,凌亂不堪,想起他與自己無休止的糾纏,春雨的小臉紅的像剛出鍋的大蝦。
一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春雨下床撿起了地上胡亂扔的衣服,拿到洗浴間放入洗衣機里,她開始打掃房間。
本想來來窗帘,但是她的腦海里,微微的一怔,還是算了,他怕別人看到自己,不想讓人知道她,她不能見光,因為她只是他的情婦,輕度這個詞,春雨的心裡酸酸的,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只能想老鼠一樣,生活在黑暗裡,不是能拿到明面上的人。
搖了搖自己的小腦袋,有胡想什麼嘛,自己本來和他就是交易,還期待什麼,他有一天,突然對自己說,我們的交易到此為止,那自己才算退貨,重獲自由。
衣服洗完了,她晾在陽台上有一股洗衣粉的味道。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拿起來看了一眼,是歐陽笑容打來的,春雨愣了一下,不想接,直接掛斷。
關於歐陽笑容那個負心漢,她不想再有任何關係,他已經是自己的過去式了。
沒一會的時間,手機又響了,春雨一遍一遍的掛斷,真的好煩,她把手機放在了精音。
一條簡訊發過來了,春雨打開看了一眼,上面寫道:春雨,請你把簡訊看完,我知道你一直很生我的氣,我也知道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孽,這輩子,我欠了你的,如果我有能力,我會毫無保留的還給你,請你不要在生我的氣了好嗎,我眼看著就要收到懲罰了,接我的電話好嗎?我真的有事找你。
電話又響了,春雨這回是鐵了心,不在與他糾纏,把手機往桌子上一扔,開始幹活,他從衣櫃里找出了一條新的床單,重新鋪好,然後有找出了電熨斗,把洗好的衣服都燙了一遍,重新掛在衣架上。
忙完這些,她已經累的不行了,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正好是臨縣的新聞聯播,剛好看到了沈流言在鏡頭前,他到哪裡都是那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播音員的普通話水平可真差,一點都不標準,春雨想,難道這個縣城的人才缺乏的厲害嗎,播音員可是一個地方的開放性的門戶,竟然會用一個普通話都不標準的人,坐在鏡頭前,向外界播報自己本地的發展和新聞,這可是自己的臉面啊。
哎,自己這不是多管閑事嗎,這好像和自己沒有關係也許是這播音員是某位領導的親戚那,不然能坐在播音員這個公眾姓的位置上嗎?
正想著,門鎖轉動起來,她的霸道男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