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雲泥之別
「像我這種人當不了官的,春雨說完,」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轉頭又看向身邊的這位自負的男人,
微微一樣說道:「我不是那種思進取,有抱負的人,在我的大腦里只有一種想法,那就是能養活自己,生活獨立就行了,我沒有心機,不善於算計,我到喜歡自己閑下來的時候,修心養性,不做那些有野心的人。」
沈流言看著眼前的小女人,嘴角上揚,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你要笑就笑吧,反正我就不是當官的料,我的這種想法是不是很沒有出息,以前媽媽總說,人活著不容易,只要開心就好,一輩子平平淡淡的生活,有什麼不好的,最主要的是平安是福。」春雨說著,小臉上充滿了幸福感。
沈流言低頭思索著,半晌他才抬起頭說道「能夠有這樣心思的人,很了不起敢問這世上能有幾人,從骨子裡有與世無爭的想法,平淡也是一種境界,其實女人沒有野心好,在官場上混的女人,要比男人付出很多的艱辛,每天能保持著一顆平常心,很可貴,我喜歡。」
「那你不感覺我沒有出息,對生活沒有追求,」春雨自己說完笑了,她的笑是最真誠的,沒有一絲的雜質。
這樣的平淡過一生,你不覺得很平靜嗎?你會甘心嗎?沈流言問道。
「這樣不好?」我喜歡過每天都是平靜的生活,平靜的就像是一杯白開水,不想喝那有滋有味茶水或咖啡,一輩子粗茶淡飯,與相愛的人,攜手一起看夕陽。
沈流言看著她,自己能給她普通人都嚮往的生活,一生都一起攜手一起看日出日落,把生活過的像一幅畫。
「他們的生活真的能平淡下去嘛?而且還是一輩子,」男人的聲音裡帶著溫柔與試探說道。
「女人不是也一樣希望證明自己嗎?比如你不想花我的錢,不就是想證明自己的獨立性有多大嗎?在事業方面不也是這樣嗎?」沈流言說道。
聽著他的話里,春雨感覺多了一層別的意思,她理了理思緒,一雙眼睛望著遠處,慢慢的說道:「女人不見得要有多輝煌的事業,但是必須有一份穩定的工作,養活自己,如果連自己都養活不了,那生活必然會患得患失,不管怎樣,女人的一生想要過平靜的生活,就先要有工作啊!」
沈流言聽著她的心生,思索了一會,緩緩的說道:「如果有一個男人要你為了他,放棄工作,你會嗎?」
「啊,我肯定不會的,」春雨想都沒有想,就脫口而出。
「哦,原來是這樣,你現在說的都是你的心裡話,」沈流言面無表情的問道。
「是啊!我都告訴你了,我沒有心機,心裡想的什麼,這張嘴裡就說出來的什麼,一些事,都是不打自招的,嘿嘿,」春雨說完了,感覺有點不好意思。
這個地方可真的是落後偏僻,他倆在這個地方一個人都沒有見到,風景倒是原汁原味的原始,沒有被外界破壞過,空氣好,人情淳樸,遠處的山,很高,很綠,在遠處看著,山頂好像插入雲霄,一層一層的白雲環繞在,半山腰,這嫣然就是一副漂亮的山水畫,太美了。
太陽已經慢慢的向西移動,距離西面的那座山,很近了。
「我們回去把,太陽快落山了,這裡的路窄,不好走,明天我還要上班!」春雨說著,就要站起身。
沈流言伸手拉住她,「急什麼,我還沒有帶夠,上什麼班,明天請假!」
不行,總是請假,這樣對我的影響不好!
聽了春雨的話,他像個孩子似的,失去了一個玩伴,特別的失落,他想到,小女人一走就是一周,這一周都是自己在空蕩蕩的房子里,一種前所未有的空虛感襲來。
他開始耍賴:「那你有了,我怎麼辦,」春雨看著他一臉的可憐像,想笑,忍著沒有笑,她還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話。
「那,那,你以前怎麼辦,現在就怎麼辦唄?」
「哎,你好沒有良心,連老公有沒有飯吃都不管,」
「那你以前是怎麼吃的,」春雨問道。
「以前,下班回家有飯就吃,沒飯就不吃,」
春雨聽了,心裡酸酸的,微微的一陣心痛,她怎麼也想不到,縣長居然也會沒有飯吃得時候。
「你不會讓司機給你打飯啊,幹啥不吃飯?」
「他們做的不好吃,我不想吃?」
「那你也要吃呀!不吃飯怎麼行。」春雨心痛的不行了。
「還有我的衣服怎麼辦?」沈流言說道。
「不是專門有人負責給你洗衣服嗎?」春雨問道。
「他們又不是你!」我看不上他們乾的活。
春雨的心裡酸酸的,他對自己竟然如此的依賴,「可是我又不是你的啥人?,」
「你是我的女人,我的老婆。」沈流言正本正經的說道。
「哎,你錯了,沈先生,沈大領導,我只不過是你的情人而已,」春雨一句話又把他們的關係撇清了。
「你個沒良心的,該死的小女人,」他低低的聲音罵她,春雨簡直不敢相信,這麼大的領導居然也會耍賴,爆粗口。
他一把將拉進懷裡,春雨感覺到他的心臟砰砰亂跳。
沈流言想著,明天一早她就不在自己身邊了,要等一周才能再見到她,這裡想要發泄一下情緒,可看著她一張清純的小臉,怎麼人心發作。
「我記得是你告訴我,我們一直是交易,我一直在按著你的要求,做鞋模應該做的事情,哦對了!是一個情人應該做的事,」春雨不溫不火的說道。
霸道的男人看著她,一雙眸子幾乎要噴火,小女人膽子長大了,好說敢說武逆他的話。
「如果我要你轉變一下身份那,」他盯著她的眼睛說出了這句話,春雨一下子呆了,他不會是要把自己轉正吧!
春雨使勁的閉了閉眼睛,是自己的頭腦保持清醒,避開他灼熱的眼神說道:「我不會要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身份的事,我不會忘記的。」
這個小女人真的搞不懂:為什麼?
因為,我們的身份懸殊太大,你們的生活圈子不是,講究門當戶對嗎?我是小老百姓,黑人黑戶,有一位繼父吧,他還是勞改犯,跳樓自殺了,你說,我的家庭背景在你的圈子裡就是一個炸彈,會在你的仕途生涯中抹黑的。
他看著她盯著那張紅艷艷的小嘴,說道:「我的直白,是從來只做,不說,」
難道自己沒有明白他的想法,自己沒有讀懂他,是他告訴自己,開始說是交易過了一段時間說換成交往,再後來,春雨惹他不高興,他又說是交易,到現在一切的一切,春雨都沒有搞明白他們的關係,一張小臉滿是疑惑。
現在太陽已經快落到山的那一邊了,只留下了三分之一的小臉,在這邊。春雨感覺到了有點冷,一陣潮潮的空子瀰漫,草叢中的蛐蛐吱吱的叫著,那種原始的聲音,很悅耳,很好聽。
北方的春季,早晚的溫差還是很大,夕陽已經完全落下帷幕,消失在視線中。
一輪月牙,爬上樹梢,飛翔的小鳥都嘰嘰喳的回巢,晚風微微的吹動著綠油油的莊稼,路邊的小花,也是靠著晚風傳播花粉繁殖。
我們回去吧,天馬上就要黑了,
我想在這裡呼吸泥土的味道,我是雲,你是泥嗎?我想問一問被雲滋潤過的泥土是什麼樣的,到底是雲的味道,還是泥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