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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想要離開

  「你是永遠都學不乖,如果不聽話,你休想走,」沈流言冷著一張臉,好像發瘋了一樣,一雙眸子尤如兩把利劍,刺的春雨體無完膚。

  他的神情即冷漠又邪惡,站在春雨的面前,結實而精壯的胸膛袒露著,目光如劍的盯著她。

  春雨的心裡想著,就這樣了,愛咋地就咋地吧,我好不示弱的盯著他,小小的眼神里透露著倔強,聲嘶力竭的說道:「我就是不想讓你,今天不讓,明天不讓,以後永遠不讓,」

  春雨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把他推開,那雙清澈的眸子慌亂中透露著倔強,她在堅持,堅持,心裡酸酸的,」不讓我……,很,由不得你。」

  季林平,這幾天,眼睛總是跳,心裡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忐忑不安,是那樣的無助,

  當一個人走在孤獨的夜路上,顯得越加的孤獨,那樣的無助,一個人的生活就像這樣,從某方面來講,對於一個很害怕孤獨的人,這樣的日子很難熬,而更害怕孤獨的人,這樣的日子就是活地獄,有時能堅強點,有時卻一點也不想面對。

  季林平知道,自己的日子正慢慢的又像黃昏,一種不可避免的危機感,幾乎每天都潮水般的湧來,心裡有一種很強烈的壓迫感,沉重的人會只往下墜,並不希望,在這樣的恐懼中繼續往下走,越下越深,直到有一天承受不了了,那樣是自己不願看到的,顯得自己多無能,多懦弱。

  她一直嘗試著讓自己勇敢,就算永遠不能適應,這樣一個人到外面,至少減輕那種擔憂,那種煩躁,也許是外面的日子沒有什麼好的。

  可是,在外面必須要做好自己的事,對於某些事,可以專心做得更好,不愉快得事,讓自己用忙碌來遺忘,在麻痹中流逝。

  孤獨的日子,投入全心去找自己的支撐點,這樣的日子可能回過的好一些。滿懷期待的等待著,希望走過的一段路程,不會很難,最重要的,在孤獨的時光中,努力的為自己創造美好的生活,總之,為了幸福,從孤獨和黑夜之中一路走來,值得。

  季林平想在黑夜中學會勇敢,學會迎接孤獨,既然清楚黑夜中的一切,走在黑夜的途中,讓自己同樣勇敢的邁向前方。

  即使自己很笨,也會一身虎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就好像是前面有一座高聳入雲的高山,很清楚走進去的後果,還是要勇敢的摸黑進入。笑著面對一切。

  季林平告誡自己,人的一生,不管黑夜白天,勇敢的走進,勇敢的穿過,勇敢的走出,將心打開,走進黑夜,我不害怕。

  第二天一大早,春雨一句話都不說,看了一眼睡在身邊的男人,他還是那個男人自己還是那個傻乎乎的女人,可是一切都不一樣了,都變了。

  沈流言翻了一個身,也許是昨晚太累了,他微微的睜了一下眼睛,之後回過頭去鼾聲隨著又傳入春雨的耳朵。

  春雨躺在床上移動都沒有動,一雙眼睛空洞的盯著天花板,就好像是被抽走靈魂的洋娃娃,此時只剩下了一具軀體。

  沈流言轉過頭,眼睛看著她,「老婆,我錯了,和我說句話好嗎?」他現在很擔心她,無論他怎麼說,怎麼引誘,春雨都沒有在說一句話,一張小臉上冷冰冰的,沒有任何的表情,眼神空洞的盯著天花板,獃獃的的,讓人害怕。

  沈流言,用大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對不起,老婆,是我錯了,你不要不理我,你打我吧!」抓起春雨的小手在他的胸前捶打著,任由他怎麼折騰,春雨仍然是雙眼目不斜視,好像個木偶一樣,任由他擺布。

  他感覺自己昨天晚上的確很過分,掀開被子看了看被他折磨過的地方,留下的痕迹,不禁心裡一陣陣的難受。

  沈流言沒有買要求她,默默的下床走出去,坐客廳里轉了一圈,最後去洗浴間兌了一盆溫水,拿了一條毛巾,放在床頭柜上,輕輕的幫著春雨擦拭著,她依然不動。

  「老婆,你原諒我好嗎?」沈流言哀求的語氣說道。

  春雨的眼底終於有了一絲情緒,他注視著沈流言,慢慢的浮現出了一抹水汽,擰城一團,晶瑩的淚水順著臉頰滴下,一顆一顆的淚珠,刺痛了沈流言的雙眸。

  「不要哭,哭什麼?我又沒有死。」

  沈流言那帶有磁性的聲音刺痛了春雨的耳膜,伸出一雙大手為她擦拭著淚水。

  「把你的臟手拿開,不要碰我,我覺得你臟!」春雨終於開口說出了一句話。

  「臟,我哪裡髒了,」沈流言聽了春雨的話,一臉的疑惑,「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他坐在床邊,使勁的搖著她的肩頭,春雨忍著身體上的痛疼,身體上的疼痛。遠遠沒有心裡的痛疼來的猛烈。

  春雨的眼底閃過一絲的絕望,猛地一下子從床上猛地坐起來,沈流言被她的反常舉動,嚇了一跳,沒有想到她會有這麼大的爆發力,春雨坐起來,猛地用力推他,沈流言絲毫沒有防備,一下子被她推到在床上。

  春雨隨著撲過去,一雙眼睛紅著活脫脫的一隻發瘋的小狐狸,一雙小手卡在他的脖子上,咬牙切齒的說道:「沈流言我不想活了,我想掐死你。你去死吧!」

  沈流言被她掐的呼吸急促,感覺一下子要窒息,平時看著弱不禁風的小女人,力氣還挺大。

  他一下錯愕,脖子被春雨抓住,半晌沒有反應過來,等到他反應過來,幾分鐘的時間,沈流言被她掐的幾乎要窒息,不管她佔有多大的優勢,但終究不是沈流言的對手,他稍微的一用力就把她推到在一邊。

  「你瘋了嗎?是不是被瘋狗咬了,還是把腦袋燒壞了。」沈流言惱羞成怒,他那裡受過這樣的氣,一把將她按在床上,一雙眼睛盯著她的小臉,樣子恨不得一口把她生吞活剝了。

  春雨冷笑好幾聲,別過臉去,沈流言只是怒氣橫生的瞪了她半天,一雙大手死死地禁錮住她的身體,許久不曾鬆手。

  春雨的身體很疼,疼得幾乎要散架,她還是咬著牙強忍著倔強的不肯開口哀求他,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沈流言鬆開她,站起身,拉開衣櫃,當著她的面,換衣服,眼神冷冷的看著癱在床上的小女人,心裡很生氣,她可真的是不識抬舉。

  看著躺在床上抽泣的死女人,心裡一陣陣的煩躁,乾脆不管她好了,轉身走出去,春雨聽著開門聲,整個房子好似一座墳墓一樣靜的可怕,她躺了一會,慢慢的爬起來,跌跌撞撞的進入浴室。

  花灑打開,用涼水一遍一遍的沖一些自己的身體,幾乎要把一層皮衝掉,在沖了無數遍之後,還感覺沒有洗乾淨,最後,包裹了浴衣回到卧室,重新再次躺在床上,沉沉的閉上眼睛,淚水不知不覺的又留下來了,打濕了枕頭。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她感覺自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擁著,額頭被人用溫暖的手掌撫摸著,昏睡中的她,想躲開,但是那人卻怎麼也不放開她。

  耳邊有人低語呼喚著她的名字,聲音很溫柔,那人試圖要把她從昏睡中喚醒。

  春雨輕微的呻吟著,微微睜開又紅又腫的眼睛,朦朦朧朧的看了一眼,確實沈流言,他的眸子裡布滿了血絲,一股濃烈的酒味縈繞在春雨的鼻翼。

  春雨朦朧的視線,意識彷徨茫然,腦子裡亂鬨哄,裡面好像有蜜蜂在嗡嗡的飛,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想到昨晚發生的一切,自己累到忍不住又閉上雙眼,恍恍惚惚的,瞅見一張英俊的臉。

  「春雨,對不起,」

  「不要碰我,」她沙啞著聲音,一雙眸子冷寒交替。

  沈流言低下頭去,抱住她,將頭埋進她的脖頸處,「老婆,我不是人,不應該那樣對你。」

  濃烈的酒味,刺激了春雨的感官,他居然跑出去喝酒去了,一個大縣長居然能這樣的隨便,春雨閉上眼睛,仍然不說話。

  他一隻手抱著春雨,嘴裡呢喃著,「我對不起你,」

  春雨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要管他,不要.……,

  又是一個大清早,春雨清醒過來,肚子里咕嚕咕嚕的叫個不停,她昨天一整天都沒有吃飯,從床上出溜下來,穿上拖鞋,開始收拾東西,她的東西不多,一會的時間就收拾完了。

  沈流言也醒過來,他躺在床上看著春雨不停的忙碌著收拾東西,那纖細的身影。

  「我走了,」

  沈流言眼急手明的說道:「你不是說下午有嗎?」

  「下午和現在有什麼區別嗎?我想回去好好的調整一下自己,其實我也該走了,在這裡不能占著別人的名額,不過你放心,在你沒有說結束的時候,我不會亂來的,我是個有規拒的人,不像有些人……。」

  他嘆息了一聲,一把扯過來,一把將她拉進懷裡,春雨沒法反抗,任憑他抱著,也不在掙扎,她知道,一切掙扎是徒勞的,低低的聲音說道:「時間到了,你還上班了,」

  「你到底想咋樣,我怎麼得罪你了,就是死,你也要讓人死個明白吧!你莫名其妙的鬧的啥脾氣,」

  春雨用手擦去眼淚,情聖的說道:「如果可以,我只想離你遠點,只想活回我自己。」

  「哼,有想要自由,」沈流言的眼底閃過一絲冷漠,他連自己都不知道從嘴裡說出了什麼,一張臉怒氣膨脹,冷笑一聲說道:「你也陪要自由,」

  春雨也笑了,笑得那麼的苦澀,樣子那麼滑稽,淚水在眼中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悲傷,也在懶得和他繼續糾纏,「隨便你怎麼說吧,我想要自由,也沒有違背天理,即使你控制著我的身體,可你控制不了,我的心,」

  春雨說著,滿臉的冷笑,笑得很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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