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冷麵殺手
蕭逸塵冷冷的看著我,濃濃的酒氣刺激著我的鼻子,想要躲閃卻躲不開,只能被他這樣看著,看到依舊和以前一樣逃避開他的眼神,然後心開始狂跳,再也掩飾不住心底的恐慌。
「之前,你說的話都是真的?你要和那個老外訂婚?」蕭逸塵彷彿忍住心底的怒氣,最後看口問道。
我迴避開他的眼神不敢看他,其實心裡很想對他說出實話,可是卻又不能告訴他自己只是故意氣他,乾脆一口承認了下來:「是啊,所以你以後離我遠點。」
蕭逸塵微微一愣,似乎沒有想過這是真的,再次從我的口中聽見,整個人都變得瘋狂了起來,起身將自己關進浴室,浴室傳來他狠狠擊碎玻璃的聲音,我的心莫名的一緊,不停的在問自己該不該進去。
站在門前猶豫很久,卻始終沒有敲響那扇相隔彼此的門,最後在他激動的情緒中房間門被打開了,他的手背上不時的低著鮮紅的血液。
他看著我,一之手捏住我的手臂,因為力道有些大,我的喉嚨發出一聲輕哼,順手就將我推到在床上,用那沾滿鮮血的大手開始在身上揉捏,喉嚨被他堵得喘息困難,我顫抖著身體,彷彿身前的人就是一隻瘋狂的野獸,說不清是愛意綿綿還是兇狠的啃食。
他喘著粗氣平躺在大床上,彷彿許久的憤怒和壓抑得以釋放,起伏的心臟始終平靜不下來。
我的身體微微蜷縮在一角,不敢靠近他不敢看他的眼睛,身上肌膚因為他用力的揉捏呈現出一條條划痕或是淤青,不時的傳來陣陣疼痛感。
「過來。」他冷冷的說了一句,帶著命令的語氣。
我依舊呆在這隻屬於自己的小角落,彷彿聽不見他的呼喚,這種折磨已經足夠了,再壞還能壞到哪裡去。
蕭逸塵見我半響沒有動靜,卻是起身靠近了過來,伸出手想要將我摟進懷中,手僵在半空卻遲遲放不下來。
「蕭逸塵,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早已經換好衣服,將被子丟在一邊緩慢的走下床去,雖然想要快點離開這裡,但是全身的骨頭都快被他壓碎了,哪裡容得我動作能變快。
見他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我轉身走出了房間。
夜色漆黑,還飄著雪花,也許只有此時才是寧靜的,我苦笑一聲,卻是想起初次在雨中相見的情景,是那麼溫馨,那種感覺彷彿深入心底,怎麼也忘不掉,就像眼前的人無論怎麼對自己還是一股既往的怕他,也許這是無聲息的愛。
「老爹,就讓我去吧,我欠千華的,這份情不知道怎麼樣才能還清,就算是尋求一些心裡安慰吧。」
回到別墅問清楚了老爹關於千華的身份,原來他是秘密偵查員,負責中國的古文物和國寶不被一些賊人運出國外,一直迫於身體的狀況,所以和老爹達成協議,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但是要保護好那些國寶不被外運甚至是盡量找回。
老爹雖然名聲響亮,但卻是一個愛國之人,他並不是因為害怕才妥協、才與千華來做這場交易,而是他也想為國家做些什麼。
「好吧,但是你一定要小心。」在我的堅持下,老爹最終答應了下來。
閑來無事,除了負責找回國寶的事情,繼續寫起了之前為完成的人生經歷,我把它編成了一個故事,雖然還看不到結局,但是結尾卻一直空著。
「我為自己蒙上一條面紗,換下以往的裝束,開始喜歡這身簡潔利落的黑衣打扮,一雙輕便的短靴,像極了一個女特務、女殺手,我開始喜歡夜生活,每天狂酒吧,結交朋友,甚至是接一些特殊任務,只是覺得這樣的生活很隨意,順便看看外面形形色色的生活,從此黑暗生活下的夜行者口中卻傳出一個冷麵女殺手的名號。。
「喂,晴子小姐,有一個女人要找一個僱主去懲治一個負心漢,你接不接,任務費用可是很高的,這一單三百萬。」
一家熱鬧的小酒吧,我剛剛放鬆完自己的身體,從舞池中央走下來,酒吧的老闆卻是把我叫到一邊說道,而且看樣子春風得意,合不攏嘴。
「呵呵,你覺得高嗎?恐怕我得到的還不如你的三分之一來的多?」
這家酒吧的老闆是一個小胖子,姓裘,都叫他裘胖子,酒吧不大但平時也算有些身價和地位,主要是為人隨和,很吃的開,所以結交的朋友夠廣泛,聽我這麼一說他的笑容更甚,嘴角帶著一絲滑稽。
「好吧,你說多少才肯去?那個人可是指名點姓的非要你不可。」裘胖子不緊不慢的問道。
「你先告訴我要教訓的人是誰,想讓他得到什麼樣的懲罰?」我毫不在意的問了一句。
裘胖子朝著四周看了一眼,見沒有人會聽見才輕輕在我耳邊說著什麼。
我的心裡一陣納悶,她並沒喲說出要那個人的名字,而是說要見到我之後親自告訴我,並不想讓第三者知道,一千萬,這個數字已經是天文數字。
「你到底答不答應,人家可是等著回話呢?」裘胖子有些焦急的問道,生怕我會破壞了他的財路。
「好,你先約她出來,我到是想要見見她,看情況吧。」我丟下一句話便轉身走了出去。「晴子,都談妥了,她同意在皇都酒店見面,明天晚上。」電話那頭傳來裘胖子興奮的
聲音,彷彿覺得這是一單大生意。
「皇都酒店?為什麼選在那裡?」我有些不解的喃喃了一句,也許是因為蕭逸塵的關係,對所有跟他有關的事情和東西都覺得反感,其實只是因為忘不掉,所以才會不想提起,就像當初忘不掉宏子禾一樣,深深將他埋於記憶深處,甚至比宏子禾還要深,因為愛而害怕,因為害怕而逃避。
按照約定,獨身來到了皇都酒店他們安排的房間號,此時,我頭上帶著一頂帽子。面容依舊被面紗遮擋,敲響門鈴的時候房間並沒有上鎖,而是輕輕一碰便開了。
空曠的房間富麗堂皇,卻看不見一個人影,只是浴室里傳出嘩嘩流水的聲音,似乎有人在洗澡。
我的眉頭微微一皺,不知道此人究竟是何意,將自己約在這裡卻又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