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四章 有問題
「前輩,那個院子里的老前輩,到底是什麼人啊?」
兩人走了一路,等快到要上船的時候,謝晨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主要是他太疑惑了,想了一路也沒想明白之前在那個屋子裡,那位老前輩對自己做了什麼,本來他是覺得自己不該問的,畢竟是前輩,他感覺問了可能會有些冒昧,但是終於還是問了出來。
懷驥笑了笑,用少有的慈祥的眼神看著謝晨。
「那位前輩是什麼人呢?其實我也不知道,那位前輩應該是和劍庄前任掌門一個時期的人了,不過我聽說,那位前輩不喜歡在門派里呆著,平時都是一人在外遊歷,很少回來,每次回來也只是回來呆個幾天便又出去了,我以前也見過幾次,不過完全沒什麼交集就是了。一直到後來前任掌門去世之後,那位前輩才在劍莊裡住了下來,懷玉劍庄搬到觀江城后,他也一直住在這裡,沒有離開。但是哪怕過了這麼多年,知道那位前輩身份的,可能也沒有,連那位前輩的名字都還不知道。」首發
懷驥說完停頓了片刻,好像在回想什麼。
「我們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位前輩很強,強到已經無法用常理去想象了,當年前任莊主還在的時候,懷玉劍庄還只是一個普通的小門派,在我們歸順仁楚朝廷的那個時候,天下、江湖都很不太平,懷玉劍庄便迎來了第一次滅門的危機,前任掌門和門派內的許多人都死在了那場襲擊中,不過好在最後仁楚方面來了人,將我們救了下來。等那位前輩回來的時候,事情已經結束了半年有餘了,關於襲擊劍庄那些人的身份,這小半年裡自然早就已經調查清楚了,只不過和那兩個門派比起來,那時候的懷玉劍庄根本就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如果不是有仁楚軍守衛著門派,可能人家再派幾個人就能將我們滅好幾次門了,所以就算知道,我們也沒有辦法·。
但是那位前輩聽說這件事之後,什麼也沒說,拿著一把劍,孤身一人直接就向那兩個門派殺了過去,結果,那兩個門派直接被殺了個雞犬不留。那本就是暗地裡反抗仁楚的江湖門派,而且是他們先要滅我門派之門在先,前輩是去報仇,所以對這件事情,便沒有了什麼後續。
只不過,很多和那兩個門派關係不錯的門派,都指責前輩的手段太過殘忍,聯合起來要對付懷玉劍庄。很奇怪吧,前輩如此果決血腥的手段不僅沒能讓他們畏懼,反而還把我們列為了頭號敵人,但是畢竟有前輩這樣強大高手存在,他們也不敢再那麼明目張胆的來對付我們了,但是暗地裡的小手段層出不窮。
等敵人差不多都跳出來了,前輩這才又重新動手,還是一人一劍,對那些向我們出手的門派一個個問劍,這次雖然沒有大開殺戒,但是從那之後,就很少有人敢再對付我們了,而那時候懷安謹莊主正好出關,這才給了我們很寶貴,也極其重要的一段時間。當然了,畢竟整個天下那時候都還混論不堪著,劍庄在那時候面臨過很多次嚴重的危機,但是那位前輩一人就幾乎擋下了所有的危機,一直到幾年之後,懷玉劍庄才漸漸變成如今的樣子。
如果沒有那位前輩,便不可能有這幾年安穩的日子,也就不可能有如今的懷玉劍庄……」
謝晨聽到入了迷,原來劍庄還有這樣的過去,居然從來都沒有聽人說起過。
懷驥看著謝晨還想問什麼,笑著說:「所以說,我也不知道那位前輩到底是什麼人,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就不要再問我了,我只能將我知道的這些告訴你,至於其他的問題,你還是去問該問的人的吧。」
該問的人?謝晨聽的奇怪,他本來還想和懷驥前輩說說在那個房間里發生的事情,看前輩能不能知道一些呢,每想到前輩直接打斷了自己,不過前輩既然都如此說了,謝晨也就不再開口了,懷安謹莊主讓自己來見那位老前輩的,那問懷安謹莊主應該能得到答案。
回到懷玉劍庄,已經是草長鶯飛的四月了,謝晨幾乎都沒有什麼停留,直接跟著懷驥前輩去了大房的宅邸,他必須要好好問問懷安謹莊主了。
這段時間,他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事情,他隱隱記得那位老前輩和自己說,讓自己以後不用再練懷玉劍庄的功法了,練那套無名功法就可以了。開始的時候,他每天還是習慣性的修習懷玉劍庄的功法,後來想起那位前輩的話,從上了船開始,他就很聽話的沒有修習懷玉劍庄的功法了,而是專心修習起了曹先生給自己的那套功法,可是不修鍊則已,一修鍊他就發現不對的地方了。
按他的感覺,曹先生給自己的功法其實是比不上懷玉劍庄的功法的,起碼在對內力的修習這方面,和懷玉劍庄的功法相比要差很多,最大的作用就是在恢復的方面,是任何功法都比不了的,可是這段時間他發現,越修習,體內的內力不僅不增,反而還越來越少,好像這套功法在排斥體內的內力一般,而且很順利的就將那些自己好不容易修習來的內力給逼出了體外,好些個竅穴已經被他修鍊得空空如也了,以前這時候只需要修習曹先生給的那套功法,就能以很快的速度回復,可是現在,不僅不恢復了,相反還在不斷驅趕體內的內力。
謝晨開始還不信邪,曹先生給自己的東西不可能害自己的,然後他特意和懷驥前輩切磋了很久,也就是挨了很久的毒打,然後這才繼續修習起那套無名功法,畢竟是恢復用的嘛,說不定之前排斥內力是因為體力內力充盈,可是……還是沒用,一直到將好幾個已經修習滿內力的竅穴給修鍊成空的了以後,他才終於不敢繼續修鍊了。
肯定有什麼問題!可是他想不明白是什麼問題,唯一的原因,可能就是那位老前輩對自己做了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