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感情升華
『誰知道呢，我又看不見。你向來能言善辯，哪次都把我哄的暈頭轉向。』看了玲玲簡訊，索性又撥了電話，結果沒接，又等到一則信息：宿舍呢，人多。
「回來了？今天這麼晚，哪兒玩去了？」陳阿姨在客廳看電視，見他回來隨口問了句。
「跟一個辦公室的吃飯去了，您吃過了沒有？」
「你這孩子，不回來也不打電話說一聲，你不怕餓著阿姨啊！我還沒吃呢，本來想等你回來，兩個人吃著香。」
凡華這才想起，以往都是一下班就回來，陳阿姨也習慣了等他一起吃飯。「我再陪您吃點，先得看看飯冷了沒有。」
飯菜又重熱了一遍端出來，正好姜叔回來了。「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陳阿姨問。
「還嫌回來早啊，以後一般也都這個時候回來，忙的差不多了。咦！你們今天飯這麼晚，我正好趕上了熱乎。」
凡華在飯店也沒吃幾口，還真需要再吃點。張羅完也一起坐下了。
「工作怎麼樣小華？」「就那樣，每天事差不多，有點忙，不過還應付得過去。」
「以後沒重要的，工作事在家少談。你自己已經那樣了，別把小華引入歧途。」陳阿姨不滿意地敲敲盤子，制止談這些。
飯桌上立時靜悄悄的，咀嚼聲也能聽得清。凡華覺得這樣的氣氛可一點都不好。沒話找話：「大學放假早，玲玲也快回來了。」一句話頓時帶出了話題，談論玲玲都願意。
「是啊，等她回來家裡就熱鬧了。他爸，要不你想辦法調首都去吧，玲玲能每天回家裡住。」
「近幾年不行，幾位主要領導找我談過話了，估計馬上要提副部長，哪兒能隨便調走。」
「官越大越不著家，你當什麼我們沒人稀罕。」陳阿姨又沉下了臉。
家裡人做的就是那個，說話時候幾句就繞到工作方面去了，凡華看著這一幕心中苦笑，趕緊催倆人快吃飯。
早上出門上班，剛走幾步就聽到汽車鳴笛聲後邊響起。凡華往路邊一讓，後邊車卻停在了他身旁，「上車一起走。」是王小夢。
「昨晚謝謝你！」「應該的。」接著兩個人又沉默了下來。
「昨天跟你通電話的是你女朋友嗎？」
「你怎麼——，是啊！很調皮的個女孩。」本來要問你怎麼知道的，怕對方尷尬就扯別的了。
王小夢也發現自己說漏嘴了，臉色發紅也不再說話。好在很快就到了，這麼沉悶真讓人難受。
一進辦公室劉大嘴巴就調侃起了他們倆，凡華心中給他安了個外號。「吆！一起來的，昨晚你們倆？」那表情似乎發現了什麼了不得之事，賤兮兮的樣子。
其他人也是奇怪的眼神。王小夢臉紅紅的不說話，快步走向自己位置。凡華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心裡特別鬱悶，只是瞪了劉大嘴巴一眼，也走向自己位子。
因為劉大嘴巴嘴賤，辦公室一整天都靜悄悄，後來他說過幾句也沒人應聲。
經過這次被人誤會，凡華後來一下班就馬上走，上班也想辦法跟王小夢錯開。每天最快樂的，除了跟玲玲通電話，其次卻成了低頭工作。
玲玲終於放假回來，不過沒想到她回來第二天就跑來秘書處，也不知道怎麼混進來的。
聽到有人敲門，劉大嘴巴去開的。「凡華在這裡上班嗎？」
凡華一聽到聲音就知道誰來了，「你怎麼來了？」
「小凡，不給大伙兒介紹介紹？」劉大嘴巴是見了美女就話多的人。
沒等凡華開口。玲玲就介紹了自己：「我叫姜玲玲，凡華的女朋友，很高興認識大家。」說完眼睛環顧整個辦公室，在王小夢那裡停留最久。
凡華立時明白，這是宣布主權來了，順便偵察有沒有不安定因素。
小姑娘很會掌握分寸，很懂事，介紹完自己偵察完就回去了。
「小凡，看不出來啊，你連祖國的花朵都不放過。」劉大嘴巴又賤言出來了。凡華懶得搭理他。
「還別說，這女孩真不錯，漂亮大方得體全佔了，要是溫柔一點就十全十美了。小華，先別忙著工作，說說怎麼認識的？」王東林也被勾起了八卦心。
王東林平時不亂說話，見他問凡華不好意思不啃聲。「我給她做過家教，後來跟她家裡也有了深交。接觸多了慢慢就有了感情，沒什麼新意。」
「果然是禍害了祖國的花朵，你這是犯罪。」劉大嘴巴永遠不會安生，一有機會就屁話滿天。
「很浪漫的愛情，我那個時候家裡怎麼就沒給請個帥家教，下班后回去得埋怨一下他們。」張倩倩也參與進來了，只有王小夢低著頭不做聲。
凡華不讓他們繼續討論自己女朋友了，「工作一大堆，你們不準備下班了？」
晚飯後玲玲趴在凡華耳邊輕聲問：「小華哥，今天去了你辦公室，不會怪我吧？」
說話得聲音倒是軟綿綿的特別溫柔，但那表情不太配套。凡華捏了她一下鼻子就往卧室跑去，她拳頭沒捶著就追了上來。
凡華一進去就把暗鎖鎖上，玲玲在外面使勁拍門。這時聽到陳阿姨聲音「你們倆準備拆房子是不是？就不能稍微消停一會兒。」
「誰讓他捏我鼻子的，今天捏不回來十倍絕不罷休。」
「行了，叫你小華哥出來，咱們一起去散散步」。
「小華哥，媽叫你去散步」說完躲在了門一邊，凡華剛出來就被咬住了手背。
「疼，你是小狗啊。」
咬完看看凡華手背上的整齊牙印，這下小姑娘開心了，「散步去咯！」蹦蹦跳跳跑向她媽媽那邊。
陳阿姨很長時間沒有這麼開心過了。走在後面，笑盈盈看著前面邊走邊拌嘴的倆人。只在他們打鬧著亂跑的時候喊一聲「小心點」。
出來一個多小時。繁華問：「阿姨累了沒？」
「長時間不活動，還真有點累了，我先回去你們再玩會兒就早點回來。」
「那我們一起回去吧。」「我還不想現在回去呢。」玲玲不走。
「就在大院里還要你們送？又不是七老八十了，不用管我。」走出去幾步陳阿姨又返頭：「就院里玩，別跑沒影了，晚上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