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確定關係
看著陳阿姨走遠，突然玲玲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將臉貼在他背上。「小華哥，你喜歡我嗎？」
凡華將他環到前面的兩隻手手輕輕分開，緩緩轉過了身。「玲玲，你是很認真的嗎？」
「我喜歡你好久了。」她仰起紅撲撲的臉龐，眼睛此刻也亮亮的，與他的目光撞在一起，凝視著。
凡華沒有說話，摸了摸她頭髮，然後將她緊緊地樓進懷裡。
「小華哥，親我！」玲玲閉著眼睛，聲音有些羞澀，有些顫抖，慢慢地往高踮著腳尖。
粉紅的唇越靠越近，還有急促的呼吸聲，凡華感覺像是在夢境，輕輕地印了上去。
「小華哥，你已經被我打上了記號，以後不可以再沾花惹草。」回家的路上，互拉著手，玲玲輕聲撒嬌。
「你見我什麼時候沾化惹草了？就知道亂說。」
「還說沒有，那天我去了你們辦公室，那個女的都不敢看我，分明就是心虛。你老實交代，到底怎麼回事。」
女孩子真是神奇的動物，一點點時間就觀察到關鍵問題。凡華也不隱瞞什麼，從飯店吃飯開始講起，「也不能怪我吧？已經跟做賊一樣躲著了。」
「嗬！沒想到一根破木頭還有人吃香，真是世風日下，我以為只有自己沒眼光，」玲玲又顯露本性了。
快到家時凡華將倆人的手分開。「怎麼了？」玲玲問。
「這樣讓你媽媽看到不好吧，我覺得有罪惡感，做個家教結果把人家女兒騙到手了。」
「瞧你那點膽子，有什麼好怕的，我媽媽肯定不反對，不然怎麼會把你接家裡住。」
凡華總覺得她這麼分析不靠譜，「還是先瞞著吧，等你大學畢業再說。」
「那好吧，瞞著就瞞著，偷偷摸摸可能還更刺激好玩一些。嘿嘿嘿！」說著就沒正形地賊笑上了。
倆人輕輕開了門，家裡靜悄悄的，想來陳阿姨散步累了早已休息。不過姜叔那天說是以後早早回家，到現在也沒見人影。官大了，家裡也更冷清了，這事業和家庭就沒辦法兼顧嗎？凡華感慨的同時也在思索自己，估計會在家庭方面儘力表現的偉大一些吧！
「後遺症又來了？還不早點洗洗睡覺去。」
吃早飯的時候依然跟往常一樣，姜叔排第一，吃點就早走了，很少會等大家一起。回來一個是睡的不起床，凡華本來想去喊一下的，被阿姨阻止了。這大概是覺得回來住不了多久，準備能寵到什麼程度就使勁寵。
兩個人剛開吃，就見玲玲從卧室里出來，打著哈欠，慌慌張張地跑去洗漱。一系列行動好快，凡華吃完準備去上班，她也收拾好了自己跟著往出走。
「你要去哪？」凡華跟陳阿姨同時問。
「哦，晨運一小會兒，順便給小華哥當保鏢。」
還沒走出大院，玲玲就挽住了凡華胳膊。一路招搖到省委大門外，膩歪了一陣才返回。
凡華苦笑，這丫頭片子心思真多，這是在告訴別人，凡華有女朋友了，你們以後離遠點。
到了辦公室，王小夢沒有再跟平時一樣說『早』，估計昨天被玲玲刺激到了。
「小凡，今天下班是不是該請個客？找了個頂級女友，大家為你慶賀一下。」
「整天想著蹭吃蹭喝，還滿腦子齷齪思想，也不知道是你覺得女人傻，還是太過自信。」劉大嘴巴剛說完就被王小夢搶白了，而且是意有所指還莫名其妙。
劉大嘴巴那麼后臉皮，也被幾句話說的傷到了自尊，臉憋得紅紅干起了工作，沒再有話。
辦公室一時沒有了一點聲音，張倩倩把臉埋進一堆紙里偷笑，王東林嘴一張一張想要說什麼也沒說出來。
一上午都在沉悶中過去。凡華中午要回去吃飯，一進家門，陳阿姨笑著埋怨：「這麼長時間都白疼你了，阿姨一個人的時候也不見你回來吃飯。玲玲一回來就這麼積極。」
凡華有些心虛，訕訕陪笑，玲玲在一邊擠眉弄眼還不算，來了句：「當然是青春靚麗大美女更吸引人。」
「那再老下去是不是要被你們關到屋子去吃飯啊？」陳阿姨說著時意味深長地打量倆人。
玲玲吐著舌頭臉飄向一邊，凡華是心跳到了嗓子眼。陳阿姨的眼神分明是覺察到了什麼。
「玲玲嘴就沒把過門，理她瘋話做什麼，阿姨先坐，飯我來盛。」
終於勉強躲過去了，這個樣子要不了幾天總露餡。凡華吃飯時候也心不在焉，吃完主動收拾了飯攤就準備往單位躲。
出了房門就見陳阿姨後面跟著，「小華我們邊走邊聊聊。」
「哦」凡華心咯噔一下，終於要面對了。
「你跟玲玲是不是——？」
「是，從昨天開始的。」躲著不是辦法，遲早都要面對，凡華很乾脆地承認。
倆人沉默著走了許久。「小華，我也不反對你們。只是玲玲還在上學，你比她懂事，要掌握好分寸。」
「放心吧阿姨，我一定會的。」終於放下了心，等陳阿姨返回，凡華擦擦額頭虛汗，頓時精神抖擻起來。
下午延續了上午的氣氛，至始至終鴉雀無聲。可到下班要走的時候，被王小夢喊住了。
「我想跟你談談，不會耽誤多久。」
「可是我還有急事，耽誤不得。」凡華可不敢跟她再有糾葛，回應她的時候就急忙往外走。
整整一下午都在煎熬，只盼著時間快點到，回去路上腳步輕快，凡華依然保持著中午心情激動后的餘韻。
急匆匆趕回家，在客廳迎來兩雙奇奇怪怪的眼神，不過連琢磨的時間也沒有。「小華哥，媽覺得以後晚飯都交給你打理比較好，畢竟辦公室坐了一天也需要活動活動手腳，這樣一舉兩得。」這是準備儘早培養轉鍋台的。
「這個沒問題。不過玲玲你是不是也來觀摩觀摩？若是只剩你一個人在家也需要自己動手的，平時不用做，但應該學會。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這你們倆討論，我不干涉。」陳阿姨首先表了態。玲玲也接著說：「這個就不必了，油煙能把人訓導不漂亮了。以後若有需要，你每天把心得體會記錄下來，我隨時可以照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