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各方約談
「總價三十九萬的交易，就優惠了一萬五？」
目光在諾娜遞過來的平板上大致掃了一眼，孟雷並沒有仔細的去看每一項條目內容，關鍵在最後的優惠總額上停頓了片刻。
可這一看不當緊，他臉色頓時就有些難看了起來。
四十萬的單子，西爾城造船廠最終給出的優惠額，居然只有一萬五，相當於白送了一門機關炮的安裝費。
然而，在鷹隼級探索艇的整體售價上，卻是一毛錢都沒給便宜。
說實話，這讓孟雷多少有點不爽。
諾娜似乎也有些為難，面帶歉意的笑了笑，柔聲說道：
「實在是抱歉啊孟艦長，您別看優惠額不高，但這確實是我們造船廠能給出的最大力度了！」
頓了頓，見孟雷依然神色僵硬，諾娜又補充道：
「孟艦長，您也知道，我們西爾城造船廠屬於聯盟內部機構，所有的收費標準，都是有聯盟硬性規定的。
除非市長發話，否則就連我們的最高負責人，也無權改變太多。
這樣的運營模式，註定了我們的優惠能力有限，無法和那些私人軍火商相比，請您見諒……」
諾娜表情真摯，態度誠懇。
看得出來，在這件事上她也是儘力了。
而孟雷在聽完諾娜的解釋后，也暗自沉吟了一番，覺得這個解釋也不無道理。
西爾城造船廠說到底也還是聯盟政府的下屬機構，算得上是某種意義上的國企，自然在很多方面，無法像私人企業那般靈活變通。
關鍵是，孟雷目前沒有這方面的人脈資源。
這件事找羅傑的話，肯定是能幫上忙的，但他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就去麻煩對方。
並且，他們之間的關係越隱秘越好，對於雙方來說都是一種變相的保護。
因此，短暫的思忖片刻，孟雷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沉聲道：
「既然如此，就先這樣吧！」
聞言，諾娜當即收拾起情緒，眼前一亮，表面卻盡量保持不動聲色的道：
「孟艦長，那您……同意了？」
孟雷聳了聳肩，臉上掛著一抹無奈，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不同意還能怎麼辦？你又不能給我帶來更多的優惠，我總不能從你們廠里明搶吧？」
諾娜掩口輕笑，金色的髮絲垂落在眼前，看起來別樣美麗。
「那我這就去擬訂合同，您稍等片刻。」
孟雷點了點頭，揮手道：
「嗯，去吧。」
諾娜抱著手持平板，微微欠身，打開屋門快步離開了貴賓室。
在她走後，孟雷在心中默默計算了一下。
在除去造船廠給出的一萬五優惠后，打完折的情況下，這一次的消費總額，也高達二十八萬多，將近二十九萬！
他現在的個人賬戶餘額，裡面還有十二萬左右。
不算其他零錢，他還要讓陳煜從艦隊經費中，抽出十七萬馬克，用以支付這筆費用。
一想到這裡，孟雷就一陣肝疼。
不管他多麼努力，賺再多的錢，也還是不經花啊！
不過好在，當初從融岩前哨站離開的時候，在爆發混亂的下層區，他還打撈出了價值不菲的食物物資。
其中包括脫水蔬菜，以及各種魚類罐頭和海苔產品。
這些東西全加起來，也能值十幾萬馬克，勉強可以彌補一下艦隊經費的損失。
等於說，這一次購買潛艇和升級改造所造成的花費，幾乎全部來自於聯盟給出的那十五萬獎勵報酬。
再換句話而言，相當於海蝗號出海一趟，一分現金沒有賺到，但卻白嫖了四艘經過升級改良的F級探索艇，和價值兩百多萬的畫皮蟲卵。
這麼想一想的話，孟雷的心情頓時就好了不少。
但通過這件事，無形中讓孟雷對於打造自己的根據地，成立自己的造船廠，感到更加迫切了一些。
與其把錢送到聯盟的兜里，不如自己造船來的更便宜。
大不了從其他幾個私人礦業公司進購原材料，反正異星上的貨幣體系是通用的，各大海域之間甚至還不存在兌換比例。
而如果能自己掌控一片礦脈的開採權，那挖礦、造船等一系列體系自給自足，能省下的錢就更多！
只有發展到了這一步，重溟艦隊才算是能夠勉強站穩腳跟。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
但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或許也要不了太久就能實現！
一邊想著，孟雷給陳煜發去了一條短訊，讓他給自己的賬戶上轉過來十七萬馬克，準備待會結賬。
很快的，陳煜根本沒有多問，乾淨利落的轉過來了二十萬馬克。
比孟雷要求的還多了一些。
同時，在轉賬留言上面，陳煜還附加了一句話。
「身為總司令，兜里可不能像臉一樣乾淨，多的錢留著應急，不用擔心家裡。」
看著冰冷的屏幕上充滿關切的話語，孟雷心裡不由湧出一股暖流。
他正要給陳煜回話，這時，貴賓室的屋門再次開啟。
諾娜抱著平板和一疊紙質合同，面帶微笑的走了進來。
「孟艦長，合同已經擬定好了，請您過目。」
說著，諾娜將合同雙手呈到孟雷面前，微微躬身，尊敬中不失優雅。
孟雷點了點頭，接過合同之後仔細的翻閱了起來。
諾娜雙手搭在小腹位置，擺出標準的禮儀站姿，補充道：
「為了表示誠意，期待您和我們西爾城造船廠進一步的合作，我們領導特意交代，可以為您的那艘提豐艇，免費做一次保養維護！
另外，再送您五根鈾燃料棒作為禮物，感謝您一直以來的大力支持！」
聞言，孟雷依然保持著翻閱的姿勢，微微點頭道：
「那就多謝了！」
一次免費保養，外加五根鈾燃料棒，價值雖然不高，也就幾千馬克而已，但卻讓孟雷感到了一絲誠意。
而對於如此康慨且實用的行為，他自然來者不拒，當即笑納。
並且，在諾娜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忽然有種恍忽的錯覺。
就像是在藍星的汽車4S店，買完車之後送油卡送保養似的，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合同看完了，沒什麼問題，就這樣吧。」
片刻后，孟雷將手裡的合同放下，給出了肯定的答覆。
接下來的交易，就進行的比較順利了。
但當孟雷準備支付費用，由諾娜驗證完了自己的身份信息后，諾娜卻是吃驚的捂住了小嘴，明亮的藍色眼眸緊盯著手中的平板，滿目不可置信。
「噢上帝，您的聲望居然已經達到了尊敬？！我記得上一次，您的聲望不還是停留在友善嗎？
這才過去了多久，您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看著孟雷像坐火箭似一路飆升的聲望值，諾娜目瞪口呆，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驚。
在這裡，形形色色的賞金獵人，這麼多年她也見識過不少。
其中，不乏有一些本航道內的狠角色，也是登上過各類周刊的傳奇人物，知名度很廣。
然而，至少在聯盟聲望等級提升這方面，她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一個人，也從未聽說過，有誰比孟雷跳的更快的。
在諾娜看來，孟雷消失的這些天，就算他一直都在不停的刷賞金任務，也很難能把聲望刷到尊敬的程度！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可對方卻真的做到了，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對於諾娜的疑惑，孟雷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輕聲道：
「嘿，這是秘密，諾娜小姐還是不要輕易打探的好……」
聞言，諾娜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歉聲道：
「抱歉抱歉，是我唐突了，請您原諒，孟艦長。」
孟雷不以為意的揮了揮手，當即對西爾城造船廠的對公賬戶里，轉過去了相應的費用。
打完七五折之後，共計二十八萬八千多。
為了表示誠意，諾娜又做主將零頭抹去，一共消費二十八萬八千整。
「好了諾娜小姐，合作愉快！」
輸入了支付密碼，二十八萬馬克即時到賬。
孟雷微笑著沖諾娜伸出右手，表現出優雅的紳士風度。
諾娜同樣面帶微笑，明眸閃動著與孟雷輕輕一握，柔聲道：
「合作愉快，孟艦長，我們會儘快安排工作人員上門，對您的潛艇進行升級改造。
時間和上次一樣，大概也是三天左右。」
頓了頓，諾娜似乎覺得這個時間保證有些不太穩妥，又接著補充了一句道：
「不過，這一次由於多了一項機槍炮台的安裝，所以時間可能會更長一些，但也絕不會超過四天！」
孟雷點了點頭，本想就此離去。
他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叮囑道：
「對了，那艘提豐艇上還有一些貨物要轉移，等我這邊準備好了之後，你再安排工作人員過來吧，先不用著急。」
幾十箱的蟲卵如今還在海蝗號的貨倉里擺著，其中每一根試管都價值上千！
雖然以聯盟造船廠工作人員的職業素養，應該不會幹這種雞鳴狗盜的事情，覬覦客戶的私人貨物。
但人心隔肚皮，省的回頭說不清楚。
另外，這批蟲卵的存在也不能讓太多人知道。
即便羅傑表示會把這件事壓下來，可卻也僅限於聯盟政府內部。
如今融岩前哨站的畫皮事件，已經在普通民眾當中造成了大範圍的恐慌，一旦被人發現那種新型的蟲卵，大量出現在孟雷的船艙里，那麻煩可就大了。
到時候，甚至連羅傑都或許無能為力，影響太大了。
「好的孟艦長！」
聽到孟雷的囑託，諾娜當即表示，會嚴格按照孟雷的要求安排工作人員上門。
孟雷滿意的點了點頭，當下不在造船廠多做逗留，和諾娜打了個招呼，轉身離開。
搞定了船隻的問題，對於即將進行的遠航行動，孟雷無形中信心大增。
五艘F級探索艇，每艘船上都配備了四門艦載武器，並有配套的魚雷發射裝置，以及軌道炮架。
搭配著電磁線圈使用，無論遠程打擊能力還是近戰防護，都得到了強有力的保障。
毫不誇張的說，這五艘潛艇相互配合之下，就連當初那座滿是怪物巢穴的深海洞窟，都有能力試著闖一闖！
哪怕熱液廢土那片恐怖海域的怪物再密集，想來也不可能超過當初的那座怪巢洞窟。
這一次的航行，大概率是穩了！
不過，孟雷也沒有因此而掉以輕心。
除了彪悍的火力配置之外，彈藥種類和殺傷力，也是衡量一艘潛艇是否具備遠航能力的標準。
普通的電磁炮彈藥和連射機槍彈藥，只能夠對像爬行者和成長期的迅勐龍這種普通海怪，造成有效的殺傷。
比如成熟期的迅勐龍，和成長期的摩螺克，以及各種亂七八糟擁有不同能力的海怪，普通彈藥和小口徑艦載武器，能夠造成的殺傷力就極為有限了。
這個時候，就需要不同種類的彈藥，來提升相應的殺傷力。
就以電磁炮台為例，單單是電磁炮台的彈藥種類，就分為很多種。
有普通彈，有爆炸彈，有穿甲彈以及貧化彈等等……
每一種彈藥，在命中目標后都會產生不同的效果，針對海怪種類的不同，必須使用不同的彈藥，才能達到最大的殺傷力。
這方面的知識，有孟雷從書中看到的，也有在和西蒙他們聊天時，不經意間學習到的。
不過，普通潛艇的工程艙，所能製作的彈藥種類有限。
包括玩家的初始開荒艇，武器工坊內的基礎藍圖數量，也和普通潛艇里自帶的藍圖差不多。
許多類型的彈藥，比如搭載了高爆彈頭的軌道炮彈，以及貧化電磁彈藥，仍需要從城內的軍需商店購買。
這些帶有極大破壞力，和某種隱性輻射傷害的高威彈藥，在聯盟內屬於高危消耗品，禁止私人批量製造，也沒有相應的製作藍圖流出。
在一定範圍內，實行了嚴格的管制。
不過，這種不屬於頂尖科技的物品藍圖，在黑市上還是可以找到的，獲取難度不大。
但至少目前來說，孟雷想要囤積一批此類彈藥，還是得從城內的戰備物資商店入手。
一邊思考，孟雷一邊向59號碼頭的方向走去。
回到海蝗號的時候，霍野和徐輝他們幾人也都吃完了早餐，正在船上讀書看報，在充實自己的同時打發無聊的時間。
而在看到霍野之後，孟雷忽然想起來了昨晚對霍野的承諾。
他急忙拿出夾在腋下的手持平板，給西爾周刊的雜誌編輯朱麗，發送了一條簡訊，詢問尋人啟事的進展。
或許是正在忙碌，朱麗並沒有及時的回復。
孟雷就先通知霍野他們，把存放在海蝗號上的那些裝有蟲卵的箱子，先往歸墟號和神龍號上轉移。
同時，他還通知了一聲陳煜和王琦，讓他們做好接收的準備。
這個時候，一直在船員室內深居簡出的琳，突然間走了出來。
這段日子裡，受融岩前哨站事件的影響，琳的心情始終都很低落，平常很少在船上露面。
而孟雷則是忙碌於處理各種事情，一時間，幾乎都快把她給遺忘了。
而今天的琳看起來似乎狀態好了不少，日常向下彎曲的嘴角，隱隱勾勒起了一抹向上揚起的弧度。
不過，她的眼神依然充滿了茫然與失落，似乎對於未來有些迷茫。
「船……船長……」
在孟雷指揮眾人轉移危險品的時候，依舊穿著那身皺巴巴店員制服的漂亮女孩，小心翼翼的來到孟雷面前，低聲呼喚了一句。
孟雷微微一怔，旋即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問道：
「怎麼了？有事嗎？」
琳的表情有些怯懦，無助中帶著一抹糾結。
貝齒輕咬著紅唇，女孩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猶豫良久，最終吞吞吐吐的開口道：
「船長，謝謝你把我從融岩哨所救了出來，一直以來，都沒能當面向你表示感謝，對不起，我最近心情不太好，有些不禮貌了。」
聞言，孟雷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微笑道：
「舉手之勞罷了，不用這麼客氣，再說了，要沒有你的幫忙，我們也很難全身而退，大家互相幫助而已，都是朋友。」
女孩沒有太多的反應，低垂著腦袋，看不出來此刻到底什麼心情。
片刻后，她抬起頭來，但有些不敢直視孟雷，輕輕的說道：
「那也還是很感謝你，收留了我這麼長時間，現在既然已經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就不過多的打擾了，謝謝你這些天的照顧，船長再見……」
說完，女孩當即邁開小碎步，轉身就要向船艙外跑去。
這莫名其妙的舉動，搞的孟雷一陣迷湖。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丫頭居然是來向他告別的。
「誒誒，別急，你先別跑！」
下一刻，孟雷回過神來，趕忙上前把她攔住，疑惑的問道：
「你這是幹什麼，準備上哪去？」
女孩搖了搖頭，垂著腦袋低聲道：「不知道……去城裡看看吧，先找個住的地方再說……」
琳是融岩哨所本地人，父母意外身亡，根本沒有什麼親人。
這一點，孟雷是知道的。
離開了海蝗號之後，她在西爾城舉目無親，在孟雷看來，她想要在這裡討生活，顯然也不會那麼容易。
之前孟雷就有考慮過，等船隊靠岸，就和她商量一下，乾脆留在船上當船醫得了。
雖然她的醫術未必有吉娜那麼高明，但在普通的外傷治療方面，這女孩還是有一定的水平的。
當下，孟雷就笑著問道：
「在西爾城你人生地不熟的，一個女孩子找工作找住所，哪有那麼容易，要不就留下來吧，給我當一名船醫。」
頓了頓，孟雷又補充道：
「正好我們接下來還有一趟遠行，很缺人手，如果你願意的話，就加入我們，和我們一同起航，怎麼樣？」
聞言，這次反而輪到女孩愣住了。
她獃獃的抬頭看向孟雷，眼眶微微泛紅，似乎不太相信，孟雷居然會開口請她留下。
「真……真的嗎？我可以繼續留在船上嗎？」
清脆的聲音中透著一絲欣喜，女孩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孟雷，雙手卻在不斷的糾纏，看起來極為緊張。
「當然可以！」
孟雷盡量露出溫柔的微笑，輕聲道：
「另外，我會以西爾城人才市場的行價，每個月支付給你相應的報酬，以後，你就跟著我們混吧，也不要再另謀出路了！」
孟雷的出發點，是想為女孩提供一份工作，以招募的形式給她部分報酬。
起碼手裡能攢下一些積蓄，不至於以後再遇到什麼意外，導致淪落街頭。
這對於一個女孩來說，是很有必要的。
哪知道，話音剛落，琳卻連連擺手，情緒有些激動和緊張的道：
「不不不，不用的，船長，我不要錢，您能收留我我就很開心了，不用再給我報酬，我有錢的！」
聽到這話，孟雷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微笑道：
「你一個女孩子家能有多少錢，如果願意的話，就按我說的來吧。」
這時，徐輝恰巧從旁邊路過，聽到兩人的對話，打趣道：
「司令，您對人家可比對我們還好啊！我們這一路跟著您的老員工，到現在可都還沒發過薪水呢，啥時候給咱的待遇也提升一下啊！」
孟雷嘿然笑罵道：
「干你的活去，肚子上縫了幾針都堵不住你的嘴，你們的工資回頭去找陳艦長領，別說我厚此薄彼了！」
話音落下，徐輝拎著一個裝滿了試管的儲物箱，壞笑著從孟雷身邊走過。
看他的動作，傷勢似乎的確好了不少，幾乎沒有什麼異樣了。
而經他這麼一打岔，琳原本還想說些什麼，突然俏臉一紅，把話又憋回了肚子里。
孟雷並未注意到這個細節，轉過頭來，輕聲笑道：
「行了，快回去吧，收拾一下東西，往後幾天你先和吉娜醫生待在一起，海蝗號需要拿到造船廠進行升級改造，船員室暫時用不了。」
女孩輕輕的點了點頭，淺笑道：
「好，我知道了船長，謝謝您！」
說罷，女孩又深深的向孟雷施了一禮，鄭重道：
「願幸運女神始終卷顧，保佑您不受深淵的侵蝕，安康常在！」
說完這句話，女孩便低著頭快步離開。
留下孟雷一個人，在原地一臉迷惑。
「上帝？幸運女神？提亞人也信藍星的西方神明？為啥就沒人拜三清呢？」
默默的吐了個槽，孟雷無奈聳肩，轉身繼續指揮物資的轉移去了。
沒過太長時間，幾十箱畫皮寄生蟲卵分別被轉移到了其他初始開荒艇上。
孟雷通過手持平板，通知諾娜可以安排工作人員前來，立刻展開對潛艇的升級改造了。
與此同時，西爾周刊的編輯朱麗，也回復了孟雷的簡訊。
結果是令人遺憾的，一周的時間過去，西爾城雜誌社總部並沒有接到來自其他航道的彙報，目標至今仍下落不明。
對此，孟雷雖然早就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但仍是不免感到惋惜。
他試圖和朱麗溝通，看能不能繼續把尋人啟事掛出去，令這條信息始終被人關注。
朱麗表示，需要跟雜誌社領導彙報一下，才能給出具體的答覆。
另外，朱麗還提到，有其他事情需要和孟雷面談，問能不能約個時間見上一面。
孟雷考慮了一下，最終把時間定在了晚上，朱麗欣然接受。
而就在他剛剛和朱麗結束了通訊，另一條陌生的信息突然發送了過來。
孟雷打開一看，居然是昨天才剛剛分別的胖老闆蘭尼。
對方也請求跟孟雷私下聊聊，稱其背後的軍火公司，對孟雷十分感興趣，希望可以在日後達成良好的合作關係。
孟雷一時間有些猶豫，還沒想好跟蘭尼的約談時間定在什麼時候。
這時，羅傑的信息也發了過來。
孟雷一陣頭大的點開一看，表情立刻變得嚴肅了起來。
「孟艦長，晚上有時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