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恐怖的龍蜒草
針對風雲的陰謀和風暴在暗中涌動著,從始至今不知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得到他的一切。
而踏上征途的風雲從來就不在乎別人在背後怎麼評價他,耍什麼手段,因為他的使命就像是天生註定的一樣,為了這個世界,為了無數人去戰鬥,哪怕是死。
風雲也曾冷漠的對待過這個世界,可是當經歷了看了太多太多,無數人為了家國為了弱者而戰鬥,他們哪怕是死也懷揣著自己的信仰和執著,尤以炎黃,女媧等等的大能之輩為了這個世界以生命為代價甘心付出時,風雲被觸動了。
活著,或死,應該去做有意義的事情,於是扛起了這份守護的責任。
這也許是骨子裡的信仰吧。
其實除此之外,風雲也有私心,他在尋找突破最後的一層桎梏。
幾千年的修鍊已經讓他達到了修者的至高之境,而在想突破便是傳說中女媧,盤古等大能之輩的境界,信仰之境。
達到這個境界,需要的不再是靈氣,而是信仰之力。
這股力量來自何處,怎樣修鍊,風雲不得而知.
修鍊一途便是如此,有時卡在瓶頸可能到死都無法找到那個點。
只能靠自己去探尋,也許會在機緣當中領悟真諦。
長白山自古以來便被譽為神山、聖水、奇林、仙果。
風景秀麗不說,此地也充滿了神奇色彩。
可惜隨著人們的過度開發,讓原本的自然風貌平添了人類的痕迹,少了該有的原汁原味。
清晨,當太陽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到仙氣渺渺的天池時,數道身手矯捷的人影出現在山巔之上,陡峭的山巔幾人如履平地,一看便是身手不凡之人。
駐足而停,其中一人用棒子語道「原來夏國天池果真隱藏著一隻恐怖的怪獸,據說它的實力堪比龜島的八歧大蛇,也不知是真是假,要是真的那麼把它喚醒豈不是可以毀滅整個夏國的北方。」
「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這是真的,守護者大人說曾經親眼見過,不過它不是夏國的,它原本是我們棒子的,連夏國的北方也是我們棒子的,是卑鄙無恥的夏國人強行搶奪走的,有天我們一定會讓它們回歸的。」
「這個時間不會太遠了,待我們喚醒了這隻怪物,其他幾組人也會同時喚醒夏國的另外幾隻怪物,那時候夏國將會陷入恐慌和動亂當中,夏國會被我們徹底的瓜分,就算是鐵面修羅,還有那隻傳說中的龍,也阻止不了這一切的。」
「思密達,太好了,我只是有個疑問,為什麼夏國會有這麼多的怪物呢,這不應該是因為他們擁有廣闊的土地吧。」
「你個白痴,忘記剛才說的了么,夏國的怪物原本是我們棒子的。」
「誰白痴,這種話跟外人說說也就算了,咱們自己至於這麼虛偽嗎?要不是夏國沉睡百年,我們也許到現在還是他們的附屬國,雖然漢城那兩塊石碑被推倒,但那也是歷史的證明。」
「西八,你就是……」
「夠了,我們來不是爭吵的,我們是來執行任務的,我們的任務就是拖住鐵面修羅,讓夏國陷入混亂。」
在激烈的爭吵聲中,一人大喝出聲,隨之從身上掏出個陳舊,黑漆漆的盒子來。
「大人,聽說這盒子裡邊裝的就是龍蜒草,傳說中可以讓任何獸類都會瘋狂的靈草,只要吃了它獸類會快速提高實力,還能幻化成人,這種寶物人要是食用會怎樣呢?」
「我怎麼知道,不過我們只是用它把怪物引出了而已,並不是拿它餵食怪物,所以東西還在,我們可以到時候試試。」
此話讓眾人眼睛一亮,快速的拉開距離,待準備妥當之後,手持盒子之人把盒子放在了一塊巨石上,然後輕輕的扣動盒蓋。
咔嚓!
隨著一聲開啟之音響起,盒蓋被掀起了一絲縫隙。
咦……
隨之跟前之人發出了一聲驚咦之音。
「怎麼了?」
「我感受到了一股可怕的氣息,好像有無數的死屍,冤魂在喊叫。」
「什麼?」
在好奇和疑惑當中,蓋子越開越大,彷如就像是被打開了地獄之門一樣,無數的冤魂在掙扎著,在咆哮著想要衝破封印。
「這該死的東西難道真的是龍蜒草?」
在疑問聲中,跟前之人已經無法回答他的問題,他已經完全被其中的一股莫名力量所捏,他的意識只告訴它打開這個盒子。
「我……我想離開……」
周圍的其餘人下意識的腳步倒退,其中的恐怖氣息越來越盛,他們只想回家。
咔嚓!
一聲脆響,盒蓋子被徹底的打開,隨之空氣當中傳來了一股讓人噁心的味道。
那味道就像是屍體的腐臭味。
而眼前一株妖艷無比,鮮血欲滴,只有二十多厘米的植物出現在盒子之內。
一圈圈淡淡的血色光氳繚繞在植物的周身,四片薄如蟬翼的葉子猶如手臂般在飄蕩,頂端是一朵充滿邪異的花骨朵,在緩緩的綻放,打開,漸漸的化作一張似笑非笑的鬼臉。
似對未知的世界有些新奇,鬼臉的花朵在株身轉了一圈,隨之見到了近前變得痴痴傻傻的傢伙。
那鬼臉居然真的笑了,笑的讓人不寒而慄,讓人頭皮發麻。
四片葉子劇烈的擺動一下,迎風便漲。
周圍其他人並未看到,在那一刻跟前的人七竅滲出了猩紅的鮮血,那摸樣就像是索命的惡鬼。
噗!
四片葉子緊緊的裹住眼前之人的身體,然後那朵鬼臉前探就像是掙開了血盆大口一般一口就把那人的腦袋吞了進去。
嘎嘣嘎嘣……
骨骼碎裂的聲音就像是吃著炒黃豆,讓人不由的渾身顫抖起來。
片刻功夫,那人的身體消失不見,讓龍蜒草的身軀足足大了一圈,更加的妖艷,更加的可怖。
嘭!
有人嚇得雙腿一軟跌坐在了地上,有人在連連倒退一不留神順著山坡滾落而下,面對死亡,尤其是恐懼的死亡,沒有人能在保持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