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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文家諸少

  此時此刻,王翦點好侍衛準備出發北部趙國,而自從秦國復興以來,其實最擔心與害怕的對手就是東方的齊國,對於趙國,秦國還真沒有太在乎,但是在秦國振興以前,東方六國,無論是哪一國,都會以攻打秦國為取樂。

  比如說道趙國與魏國早期的交戰,魏國勝利趙國敗,為了泄憤,趙國肯定是會發兵攻打秦國,不說為了圖什麼,純粹就是為了發泄一下,如此以來長期居住西地的老秦人,就在如此的條件之下,慢慢的成長起來。

  當然我們值得於介紹一下的是,隴西之地,首先是此地在物產之上不是很豐富,尤其是在冬季,基本就是食物短缺,要不是在秋天的收成之中,儲備一點吃的,也許老秦人都會餓死,這個其實還不算什麼,其實最令人可氣的是,與秦國接壤的魏國還長期故意秋收以後,攻打秦國剝削資源,隨後就一點殘根,讓老秦人留點火種,來年好繼續欺負。

  隨後魏國與趙國撕臉以後,這才讓秦國暫且可以脫離剝削,緩衝一口氣,隨後為了能夠與魏國拚死一搏,獻公也是深中狼毒,為國捐軀。

  嬴渠梁採納商鞅變法,大肆振興了秦國,隨後魏國的沒落,直接使得東方大齊覺醒,但在胡服騎射以後,趙國也隨之崛起,如果真的要如何對付於齊國,首先要做的是,如果能夠掌控住趙國。

  「你來了」王翦言道,隨後李信從自己的腰間拔劍而出,並插在地上,隨後單膝跪地:「為什麼不讓我去,給李信一個合理的解釋」

  「瑩瑩喜歡你」

  「什麼?瑩瑩喜歡我?你就不讓我去?這是什麼道理,是怕我搶你風頭嗎?」李信大聲而道。

  隨後王翦沖向李信,並揪起李信的衣服領子:「李信我王翦告訴你,王翦這輩子就深愛一個瑩瑩,你提我照顧好她,什麼都好說」

  「王翦,我覺得你很有趣,你的妹妹喜歡我,但我卻絲毫對她沒有感覺,你為什麼非要強求我去愛上她呢?」頓時間,王翦鬆開手,而李信則說道:「王翦你聽著,瑩瑩確實是一個好女孩,但是我李信對她沒有一點感覺」

  瞬間,王翦呆目,隨後猛的回過頭來:「瑩瑩」

  「翦哥哥,你什麼都不必說了,我都聽見了」王翦目瞪口呆,隨後瑩瑩走到王翦跟前,咬牙切齒的提手一耳光:「翦哥哥,你真的很多管閑事,是不是覺得我代瑩瑩難堪你就開心,對吧?是這樣子的你不需要解釋」

  王翦頓時間欲哭無言,而李信冷漠的看著眼前的瑩瑩,隨後而道:「瑩瑩,我可以喜歡你,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瑩瑩轉過身來,並問道:「什麼要求,你儘管說」

  「讓你哥哥,帶我去執行任務」

  瑩瑩轉身看著王翦:「聽見了嗎?」

  「我是擔心你愛的男子會死,怕你傷心」王翦道。

  瑩瑩哭訴著道:「我不管那麼多,總而言之他怎麼說,你就怎麼安排,不行嗎?」

  「瑩瑩……」

  王翦話語一半,只見瑩瑩抽出匕首而道:「你不答應我就死給你看」其實在瑩瑩抽刀的瞬間,王翦反應神速試圖攔阻,卻不料被刀所划傷,鮮血一滴一滴的流淌著,隨後王翦心寒而道:「好,王翦答應你便是」

  委屈的眼淚不打一處,隨後李信而道:「沒事吧兵長」

  「放心好了,他自己會管好自己的,我們去準備一下你行程需要的必備品吧」瑩瑩話后,李信看看王翦隨後聽道:「去吧,瑩瑩最了解我的,沒事的」

  「也好,作為兵士,對於此等層度的小傷,確實不算什麼」少時,李信接過匕首。不小心觸碰到了匕首的刀身,雖然沒有任何傷痕,但是只見瑩瑩非常激動的握起李信的手:「怎麼了,幹嘛拿刀,讓我看看有沒有傷著」

  「沒事,我只是拿著看看刀而已」

  「那也不行,刀劍不長眼,萬一不小心劃破了怎麼辦呢?」

  「你看看,是不是沒事?」瑩瑩仔細的打量李信的手掌,確實沒有任何事情,這下子瑩瑩才安心。

  一旁鮮血不止的王翦,則是漫不經心的扯下了自己的衣角進行包紮傷口,瑩瑩看見以後,開心的對李信說道:「我剛剛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翦哥哥是最棒的,你看」

  李信隨後告辭,在李信與瑩瑩轉身的瞬間,王翦而道:「瑩瑩!」

  此時瑩瑩同李信停住腳步,並轉過身來:「這就是你所謂的有感覺對吧?」

  「嗯」

  「呵呵」

  「哥哥,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先走了」

  「王翦微笑,好,去吧,讓李信切記,帶點厚實的衣服,趙國挺冷的」王翦看著這對幸福的男女,隨後瑩瑩疑問道:「那邊冷嗎?」

  李信則是琢磨著:「以前,李信跟隨白起大人去趙國,那邊好像是比秦國要冷一些,又是是在秋冬之際,我們這邊還是大風,他們那邊好像已經是白茫茫的一片」

  「嗯,好的,那我們去整理衣物吧」

  「嗯」

  轉身的瞬間,王翦一人冷靜的坐下,隨後鋪開戰略圖,一攬趙國的山川地勢,隨後喊來蒙恬、蒙毅與顏英、徐木,並準備商量一下如何更好的混入趙國。

  四人到來,三人跪地參拜,而徐木則是一臉無精打採的樣子。

  王翦目視隨後而道:「徐木,你覺沒有睡好嗎」

  「笑話,一位曾經睡懶覺,害得別人受罰的人,如今當了一個芝麻綠豆大的官,開始教育別人了」徐木的話語句句刺心,但這時候,只見王翦很冷靜的說道:「北地的任務,你別去了」

  「不,我去,我一定要去」

  「為何?」

  「你是怕我搶功勞?」

  「呵呵」頓時間,王翦內心十分納悶,他覺得似乎大家都提到了搶功勞一說,似乎王翦生下來就是搶眾人的功勞的,真心很可笑,但王翦卻笑不起來。

  「可以,我尊重你們的想法」王翦隨後開始制定戰略,大家紛紛聽取。

  「眼下,山東六國之中,屬齊國威脅最大,而魏國早已經沒有往日的餘暉了,那麼接下來,我們首要的目標就是趙國,這也是百夫長白起大人,讓千夫長余蕭給我們安排的任務,同時直接部署任務的,乃百夫長吳喜」王翦話后,蒙恬多有不解。

  「就你一個伍長帶我們去趙國嗎?十五夫長汶萊難道不加以支持嗎」

  「蒙恬,你覺得在軍中什麼最大?」王翦問道。

  「將軍,統帥」

  「是軍令,如山的軍令」王翦告訴蒙恬。

  隨後蒙毅認真的聽取,沒有發表任何的建議,而這一點讓王翦非常驚奇,因為作為蒙驁的驕子,應該屬於驕橫張揚之輩,這個蒙毅倒是奇怪了,不但每天驕橫感,相反的,在軍中比其他兵士更加的謙虛,這一點讓王翦非常好奇。

  對於跟從自己的人,都不能夠明白其想法,那今後隨便把控整個大局呢?於是王翦故意問話:「蒙毅啊,你有沒有什麼好的想法」

  「蒙毅只聽,沒有別的意見」蒙毅回答,王翦微笑點頭。

  但眼下徐木似乎有話說了。

  「你想表達什麼,徐木」

  「表達什麼,你怎麼做,我們怎麼行就可以了,你是伍長,一點舉薦沒有,真不明白白起大人為什麼要提拔你做伍長」隨後徐木一臉驚嘆,好似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你再那麼厲害一點,估計早就升你做百夫長了,以白起大人的能力,升你做個中軍或者先鋒將軍都可以,估計白起大人也看出了你沒什麼舉薦」

  好像王翦並不想做什麼解釋:「那就這樣定了,三天之後,函谷關門口集合,第一站就是趙國雁門關」

  「雁門關?王翦!你難道準備繞到而行?」

  「怎麼」似乎徐木不太認可王翦的想法,但是王翦告訴徐木,不用多想,基本方針聽從自己的即可。

  「王翦,你做事很武斷,難道不聽聽我們幾人的意見再做覺決定嗎?」徐木滿腦海的疑問,但隨後蒙恬與蒙毅表示聽從王翦的安排。

  「你們倆肯定聽從王翦的,我就想問問以前的老兵長顏英如何」徐木振振有詞,但顏英也表示支持王翦的提議。

  「怎麼?要不要再聽聽李信的意思?」王翦此時問道徐木,但隨後徐木則回答道:「那個到不用了,李信那個小子,不配與我這樣的大英雄共舞」

  「此話何解?」王翦認真的看著徐木。

  但隨後徐木則告訴王翦,自己偷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所以自己挺瞧不起李信的。

  「說了什麼」蒙恬詢問,王翦一臉憂愁,但徐木卻回答道:「你要記得,徐木確實算是一個讓人討厭之人,但是,徐木絕對不會是一個是非之人」話語末了徐木轉身離開。

  但在王翦的以內深處表示感激,當然,王翦不是一般的人物,孫悟空正此時,大家對徐木的影響不過是容易得罪人,且喜歡挑事又不受大局約束,但是王翦截然想法不同。

  徐木的細心洞察,聰慧的敏捷,讓王翦感覺,徐木此人一定有故事,並且正因為自己的經歷才造就了今日的徐木。

  也許就這幾點特徵,今後會派上大用場,畢竟每個人都不同,並且天生我才必有用。

  眼下的王翦看待徐木,似乎有點雷同白起觀王翦一般。

  整理行裝,隊伍準備出發,此刻在另外一邊,有兵丁在隔壁營地吵鬧,王翦剛剛整理隊伍,李信而道:「隔壁怎麼傳來的吵鬧之聲?」

  「怎麼了,你們不想出發了?想去隔壁看看熱鬧」

  王翦話語,句句帶刺,但隨後王翦主動帶著幾人趕往隔壁軍營。

  一地的谷麥,一群憤怒的兵丁,此時汶萊與五十夫長文博兩人在維護現場,再三打聽之後,王翦得知原來是五十夫長文博剋扣軍餉,軍中的兵丁十分不滿,汶萊喊來兵士準備鎮壓。

  「原來文家還是經營的家族產業,文博五十夫長汶萊十五夫長」蒙恬而道。

  隨後一旁的顏英笑道:「說了還怕你不懂,文博五十夫長、汶萊十夫長、文千還是百夫長同吳喜職位並齊」

  蒙恬感嘆,但隨後李信補話而道:「文千、文博、汶萊、文瑜、文瑤、文軼」

  王翦目視,感嘆而道:「看來這個文家確實是盤踞了這片潔凈之地啊」

  緩行幾步,隨之而來的是蒙毅:「我不知道兵霸文吉是不是他們家族的」

  「上有北斗七星,軍中有文家七兄弟,確實不錯」

  幾人看著王翦,大家目視文家幾兄弟對士卒們鎮壓,正在此刻,士卒與文博的衝突已經極限,並有兵卒開始拔起刀劍,企圖軍變。

  「你們反了」文博而道,這時候十幾名士兵怒吼而道:「士兵打仗,剋扣軍餉,這是是要我們去戰場上送死去的嗎?既然真的想要我們死,那倒不如先把你們幾個給砍了,然後再去死,反正也是死」

  雙方的衝突似乎已經到了極限,而就在千鈞一髮之時,王翦緩步走近大家,李信等人準備阻止卻似乎為遲已晚。

  「住手」瞬間,一位伍長出現在眾人面前,目視一臉平靜的王翦,大家滿有好奇之心,正在士兵與兵長們發生衝突的時候,一位小兵長膽敢介入其中。

  「你是誰啊,一個小小的伍長,居然敢在我們爭論的時候介入,膽子可不小」有士卒問道。

  但另外一邊,十五夫長汶萊而道:「王翦,這個事情跟你沒什麼關係,你呢,做自己的事情去,其他的事情我來處理」

  「你的處理就是鎮壓兵變對嗎」

  「不然呢?兵變不過是內部的士兵不講規矩,既然不講規矩,那麼就要讓他們明白什麼才是規矩,這才是治兵之道」汶萊跟王翦開始講述道理,但隨後王翦則反問道:「文長,王翦有一事不解,可否明示」

  「說」

  「為何這些士兵沒有直接用武器倒戈?為什麼沒有在戰場之上臨陣脫逃,臨時叛變?」王翦的話語,汶萊思考,則兵丁們而道:「我們愛國,但是就是你們這些蛀蟲迫使我們愛國」

  隨後汶萊怒視而道:「你們說什麼,豈有此理,難道我就不愛國了嗎?」

  「文長,你愛國,愛秦國,且不光你愛,你們一大家子都愛,你父親、母親也愛,所以七位兄弟全部參軍,試問,七兄弟都沒有成親,說白了,家中連根苗都沒有想著留下,你說你的父母是多麼愛秦國」

  王翦話語,汶萊頓時目瞪口呆,因為軍中之人大多知道,文家六兄弟都在秦國軍中效力,卻並不知道還有第七位兄弟入到軍中:「這個王翦知道的事情還不少,都知道我們文家送來了六兄弟,怎麼老七到軍中的事情也被他知道,看來他的訊息來源真廣」

  思索片刻,汶萊故作鎮定:「王翦,你把直說了現在我們怎麼解決」

  「個人利益而言,文長此時確實謀私,而兵丁怒氣也是為己,如果我們把此事的解決方案,全部看在國家層面,自然大家都可以退一步海闊天空」王翦說完話以後,眾人不太服從,且汶萊似乎也不想聽從王翦的意思。

  但隨後王翦告訴大家:「其實王翦直接被提拔為伍長一事,大家都應該有所聞,如果真的要讓軍中大亂的話,那王翦也就把此事上報給司馬輔佐,讓其來做個評論」

  「哼,用上層來制衡我們,王翦,你算哪根蔥」兵丁而道。

  「王翦不算哪根蔥,但是如果此時驚動了國家層面的話,也許對於大家的九族都會相對有影響,王翦相信大家都是來報效國家的,不想因此而讓家中婦老妻兒都受牽連吧?秦國自商君變法以後,大家都應該很明白秦國的律法是依法治國,連當年的太子都不會忽略,敢問各位,是否需要冷靜為家人想想」

  王翦一番言論過後,有兵丁低頭屈服,但是還有少量的兵丁硬著頭皮不屈不撓,而這時候,王翦拔出佩劍,並拋向遠方的一根木樁之上,但在拋出佩劍的瞬間,一支莫名而來的箭羽射中了長劍,並使得長劍偏離了木樁。

  兵丁們感嘆不已:「好準的箭法……是啊,速度真快啊」

  正當眾人還在崇拜神箭的時候,王翦緩緩轉過頭來,此時只見徐木手持弓箭凝視眾人,隨後道:「伍長說話向來都是說到做到的,如果你們覺得今日之鬧騰非要武力解決,相信萬已經埋伏在四周,伍長的親信弓箭手,將足一擊殺反抗之人」

  王翦回頭目視眾人而道:「個人退一步,可好」

  兵丁喊道:「你想怎麼解決」

  「之前軍餉的事情就這樣算了,我王翦給大家籌備軍餉,解決此事,如果他們再無辜的扣壓你們的軍餉,王翦必定稟報白大人,給大家做主」王翦的處理方法,一來沒有讓文長們有所損失,二來又可以解決大家的問題,那麼雙方自然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好,那我們就依你的,如果他們再如此,別怪我們還要鬧事」兵丁而道。

  隨後王翦看著文長:「文長們覺得如何」

  「這糧食可不少,一萬擔,一位普通伍長,怎能解決此問題」汶萊而道。

  而蒙恬也覺得王翦似乎有點瘋狂,如此量的糧食哪裡去籌備,簡直就是黃坦。

  「文長答應王翦,今後,不可再剋扣士兵們使用的軍餉,此事王翦去完善,並且不會跟上面的有太多交流」話到此處,似乎汶萊並沒有什麼好繼續糾結下去的理由了,加強司馬輔佐白起給王翦撐腰,汶萊怎麼可能不給面子呢,於是汶萊答應了王翦所提出的要求,正在此時一位飛速急報的探兵前來:「報!大事不好了,趙國兩萬大軍,已經兵臨我營不到百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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