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功不可沒
樂毅大軍已經不知所措的遊盪了很久,為什麼會找不著方向,其中原因是什麼,樂毅不清楚,但是廉頗卻很明白。
「廉頗將軍讓我們在燕軍行進的路上,布置好特殊的草藥,然後由於地形布置石鎮,從而樂毅大軍就會在迷失中找不到方向,那麼這樣以來,十五萬大軍就會完全迷失,從而失去戰鬥力,我們接下來所要做的事情,就是集合大軍五萬,隨時在最佳的時機介入擊殺」李牧而道。
一旁副將連聲而道:「是將軍」
邁著沉重的步伐,王翦一步一步的走進咸陽城大殿,而就在這個時候,昭襄王嬴稷,則是坐在大殿的正中央,等待王翦的覲見。
而這時候的王翦,內心滿是憂愁,因為他不知道接下來自己會面對什麼,但是據白起將軍所說之意思,好似此來咸陽城不會是好事。
王翦頓時間腦海里一片迷茫,但是不管接下來的會發生什麼,王翦都必須去面對,但如果按照正常的道理來說,王翦履歷戰功應該是被大秦帝國所重視,可是眼下,不能保證世間萬物變化無常,尤其是王。
剛入大殿,只聽昭襄王而道:「你來了」
隨後王翦單膝跪地:「是的,我王,不知現在突然將王翦從殺場調集而歸,所為何事?是否大王有事讓王翦去辦?」
隨後昭襄王摸摸鬍鬚,微笑而道:「王翦,據說你在前線的戰鬥能力非常了得,無論是上郡的嚴山還是武安君白起,大家對你的評價都是特別高的」
「大王,其實上郡還是函谷關,都是托諸位大人們的關照,也托我王之洪福,王翦那麼一點能力確實不值得談起」王翦謙虛而道。
聽到王翦的回答,昭襄王非常滿意,隨後昭襄王王而道:「王翦,孤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個忙」
王翦回答:「我王請吩咐,為人臣之本分,就是聽從大王的一切旨意,即使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聽見王翦的意思,王微微一笑:「那孤就放心了對了,王翦你如今是左更對吧」
「是的,我王」王翦回答。
王點點頭:「那好,孤希望你能夠卸甲歸田,當然孤會給你一大片土地,足以讓你安享晚年」
王翦百般不解:「大王,王翦才二十用余,王居然讓王翦安享晚年,卸甲歸田?戰士不報效國家,妄為男子」
「好了好了,王翦,你可以冷靜冷靜,孤會親自頒布一道王召,說你王翦忠君愛國,是一位義士,由於腰部重傷,需要回家療養,你看如何」昭襄王堅定的說道。
王翦不解,滿臉疑問。
而昭襄王又說道:「孤知道,其實你來到軍營最大的原因,是因為自己的父親,父親讓你參軍報效國家,你現在其實已經完成了你父親的遺願,另外周琴你也殺掉了,為自己父親報仇,沒錯!當然很多時候一定要學會,鋒芒則退,才是大智者,孤之意思不知你可以明白否?」
「大王的意思是,王翦沒有必要再為大秦效勞了對嗎?」王翦問道,昭襄王隨後回答:「你是個聰明人」
「我知道了」王翦叩謝王,隨後起身:「王翦先告辭了,我王保重」昭襄王點頭,王翦隨後離開。
「什麼王翦居然被我王給逐出軍隊?如此能力有為的青年,我王居然讓他卸甲?如此可以為秦國征戰天下征戰的勇士,我王居然……這到底是何意?」嬴弈百般不解。
隨後丞相范雎回答道:「才能出眾之人,通常會擁有兩種不同的結果,一就是為王者重用,而反之則是會被王誅殺或者放逐,當然這一點是由於王對此人過愛或者過恨,當然王內心真正的意思,也不會有幾個人會理解」。
嬴弈隨後又道:「嬴弈確實很難明白,不過都說丞相很了解大王,還望丞相能夠指點一些迷經給於嬴弈,不然如此的疑惑他日還如何去面對我王,萬一做錯了止不住會被砍頭」
「為什麼王翦會王給退了,因為王翦太優秀了,他比一般的年輕人都要優秀,並且他不光是優秀,而且他還很年輕」范雎之話,嬴弈是越聽越迷糊。
「丞相,你就兜圈圈了,你也知道我就一武夫,被你這麼一繞,頭都暈了,急死我了」嬴弈急切。
范雎漫步盡心的走了幾步,然後笑道:「將軍的花園甚是美麗,不知是都願意讓大家都來閱覽一下」
「啊?嬴弈的私人之地,為何讓他人都來悅納?」
「正是如此道理,王翦就是因為優秀而且還年輕並且還忠於秦國我王,好比……」
「咋又不說了,你這是,哎!」
「將軍與范雎是好友,又是王的近臣,首先將軍一定玩保證,此事如果范雎說出來了,將軍不可以到處虛張,如何?」范雎說完,只見嬴弈連忙點頭。
「好吧,那范雎就告訴將軍,我王並不是想廢除王翦,而是想重用個栽培王翦」
「此話怎講」
「如今大秦擁有武安君白起,其實足夠爭奪天下多一個王翦不多,少一個也不少,既然王翦和武安君白起都是一樣的使命,為何同時用兩人,而不留一個后王所重用呢?」范雎說道。
但嬴弈則反駁道:「兩個強者同時用不是一樣可以嗎?」
「非也,將軍此話差矣,將軍想想,圖伐天下豈是一位秦王所能成就,稱霸天下一時可以,一統天下穩定,則非一朝一夕能夠成就,那麼如果我王親眼所見成長的能臣,大王不就自然放心了」范雎之言嬴弈略懂一點,卻還是不明:「都是秦臣,現在用和以後用有什麼區別?我秦國豈有昏君」
「將軍說的好,秦國就是沒有昏君才會如此,自古明君都會用自己人,不會用先王之能者,好比獻公之時的甘龍,孝公則不用,而孝公重用的衛鞅,惠文王也不會重用,惠文王重用的張儀,秦武王不重用張儀用烏獲,則我王重用白起,后王為何還要重用白起?肯定是需要提拔新人,據說安國君與王翦有一面之緣,他日將王翦從底層提拔起來,也非難事」范雎的意思,思路清晰,主線明了,嬴弈終於理解了王的意思,隨後嬴弈又問道:「那我等現在是不是要派人去保護王翦?,如此後君所用的人才,不可被他國搶走,更不能有什麼危險對嗎?」
「將軍是個直人,也時候本分人,如此以來我王的意思被一位武將揣摩出來,豈不是羞辱,那將軍是不是要被殺頭以卸王怒」范雎說道。
「我就武將,事情肯定是丞相才能揣摩而出來的」
「哈哈哈哈,我與你私下議論大王,豈不是你我都得死?」范雎回答完畢,只見嬴弈猛拍腦袋:「我真是個笨蛋,還好有丞相提醒,不然嬴弈即使長了一百個腦袋,也不夠大王砍的,今後還望丞相多多提點提點,哦對了丞相,我府中略備佳肴,還望賞臉」
「情義盡在宴席中,范雎恭謹不如從命了」范雎笑著說道。
「請,丞相」二人離去。
樂毅帶著大軍準備衝出重圍,就在這時候,只見李牧率領大軍從四面八方而來:「活捉樂毅,切勿放過樂毅」
「是!將軍」
看著五萬大軍從四面八方而入,饒風而道:「將軍敵人好像上當了」
「嗯,饒風、甘靖,你二人組織好截斷敵人退路而本帥則帶領大軍,直接與敵人硬剛」樂毅說道。
「樂帥,如此行?」
「照令行即可」
「是!」
分兵幾路,多天以來憋屈的感覺終於釋放,瞬間破陣,則李牧大軍好似在敵軍手中掌握一般,李牧完全不理解:「怎麼會,石連蛛絲怎麼會被破解」
「哼,石門蛛絲,早就聽說過這是北匈奴的一種妖陣,被困在其中的大軍迷失方向,在極度崩潰之時出兵給於致命一擊,你以為我們燕國人沒有接觸過匈奴嗎?現在就要讓你們全軍覆沒」樂毅大反擊。
李牧大怒:「豈有此理」
副將問道:「接下來如何」
「以死而戰,眼下沒有援軍也沒有退路,只有全力作戰了」等李牧之話語末了,副將詢問:「難道廉頗將軍不來救我們嗎?」
「廉頗將軍根本就是不知道樂毅那老狐狸,能夠識破石門蛛絲計策,所以眼下我們要做的就是讓醫犧牲最小化」李牧組織反擊,則在千鈞一髮之際,一隊莫名兵士突然殺出,使得樂毅措手不及,在濃煙散去之後,一條大路映入眼帘隨後樂毅感覺不妙,並組織大軍全線退出石門蛛絲。
石門蛛絲陣,安置在臨近邯鄲的必經路上,所以樂毅要想通過此地,就必須要經過早已經布置好的陣法,如此硬戰下去,不是明智的選擇,樂毅決定從長計議。
白起大軍已經返回石門,且等待魏韓特使前來義和。
「韓寧已經放走了?」
「是」
「嗯」
「武安君」
「說」
此時昌文君告訴武安君白起,田丹私下還在跟自己聯絡,希望一起去齊國效力。白起隨後問道:「你是怎麼想的?」
「昌文覺得,眼下對於秦國而言,齊國是不可忽視的敵人,既然田丹想在齊國有所動作,昌文希望以身犯險了解敵人的情況」昌文君之言,白起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