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豬鼻子插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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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倆你一句我一句的說開了,如同無人之境一般,轉身就準備離開。
轉身的時候,凌寒在心裡默念著:一,二……
三都還沒有念出來,身後已經響起了秦暉的聲音:「凌大夫,我們沒有別的意思,你看要不你就先去給小女看一下吧!」
凌寒沒有立刻回話,反倒是身邊的小蒙奇奇轉過身來,眨巴著一雙大眼睛無辜的看著面前的秦暉。
「不行。一會要是我娘親再說出一些奇怪的治癒辦法來,你們可又說我娘親騙你們了。」
嘟了嘟小嘴,小蒙奇奇滿臉的不情願,看起來卻煞是可愛,「那樣可是會毀了我娘親的一世英名。」
凌寒幾乎是要噴笑出聲了,這小子要是在現代一定是個小童星嘛!
居然這麼厚臉皮的話都能說得出來,不過,她喜歡!
這才像是她凌寒的種!
已經能夠看到對面的秦暉是滿頭的黑線,凌寒在心裡偷笑的同時臉上卻是板了起來,低頭有些嚴肅的看著自己身邊的小蒙奇奇。
「小子,不能夠對老人家這麼無禮的,更何況我們給人家看診人家是答應了給五千兩黃金的呢!」
看到凌寒眼裡的狡黠,小蒙奇奇在心裡樂了起來:看來這一次又是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五千兩黃金哦!
在秦暉的懷中哭得正是厲害的花月顏聽到凌寒的話,頭一下子得從秦暉的懷裡抬了起來,紅腫的雙眸惡狠狠的看著站在面前的凌寒。
「你說什麼,就這樣的診斷你居然是要五千兩黃金,你怎麼不去搶啊!」
真是氣死她了,被說成老人家就算了,居然這種只需要她出眼淚的辦法就要她五千兩的黃金,也忒過分了吧!
很適時的,小蒙奇奇一下子的撲到了花月顏的懷中,裝作驚慌的抱住了凌寒的雙腿,「娘親,好怕怕,這位婆婆好嚇人啊!」
花月顏幾乎是要被氣瘋了,僅存的一點理智在告訴她,一定要鎮定,鎮定。
女人是最禁忌別人拿年齡來說事的,何況花月顏從來都是覺得自己還年輕,一向都肌膚保養這方面都比較細心。
每一次只有別人誇她的皮膚好,從來沒有人像今天這般的說她,一時之間讓她想起了她的年齡,心裡更是惱怒不已。
看著面前氣得起伏不定的花月顏,凌寒在心裡冷笑:就這樣受不了了?她的報復才剛剛開始!
沒有再看花月顏,而是把眼光投向了那依舊把花月顏摟在懷中的秦暉。
還真的是恩愛有加,就連花月顏現在這個模樣居然也是如此喜歡。那她就成全他們,再給他們的生活加點料!
「丞相大人,您是不是也覺得這五千兩黃金多了呢?」
話語中的語氣是不卑不亢的,一副的物有所值的模樣。
可不是嘛!要知道能夠讓她出診那是一件多不容易的事情。何況面前的花月顏可是她的仇人!
她沒有睚眥必報就已經好到沒話說了,更不用說還好心的來給她們治療。
只要秦暉敢說一聲「不好」,她是絕對的轉身就離開。
她就不相信這秦暉還能夠用丞相的身份來壓人不可!瞅今天秦暉在外面的一舉一動,一定是比較在意別人的看法,或者說隱藏得比較深。
不希望被別人抓到把柄。
秦暉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打量了面前的凌寒一番,隨後才悠悠開口,「只要物有所值,自然不會覺得多。」
越看,就越覺得這身子像以前的秦憶寒,只是這脾氣……
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秦暉對自己的打量一番,凌寒得到了秦暉的肯定之後才面向了花月顏,「這回夫人就沒什麼話要說了吧。」
如同被打臉了一般,花月顏的臉色很不好,但是卻不能發作。
這丞相都已經答應的事情,她怎麼能夠反駁呢!男主外女主內,但是有男的地方已經做主的事情她也知道是不可以插手的,也只能暗暗的咽下這個啞巴虧。
「那就請丞相大人把遣人把診金送到福溪客棧的天字十八號房吧。」
依舊是這樣的規矩,末了凌寒再是有些不屑的開口,「希望這一次丞相大人可不要像您的夫人一樣不守信用呢!」
有些茫然的看向了凌寒,但隨即好像想明白什麼,轉而把視線投到了一邊的花月顏身上。
很想理直氣壯地抬起頭,可是花月顏卻是做不到。
抬起腳,正準備往秦雪蔚的閨房內走去的時候,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一般,頓了下來。
「對了,這令千金的病呢,我之前看過了,也就不用再進去查看了。」
想要逃避?她偏偏不如花月顏所願。
話音落下的時候,秦暉是皺著眉頭看著她,而已經是離開了秦暉懷裡的花月顏則是怒目圓瞪,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這秦雪蔚是怎麼一回事她可是清清楚楚,要不是面前這小賤種,自己的女兒根本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要是掌握了證據,她是一定要把面前的凌寒給挫骨揚灰!
好像沒有看到兩人那異樣的目光一般,凌寒繼續的開口,「這凌小姐的治療辦法就更加的簡單了。」
「只要把她自己的排泄物混合在一起抹在臉上,堅持抹個幾天就能好。」
等到花月顏和秦暉反應過來所謂的排泄物是尿液和糞便的時候,兩人的臉色都已經不好了。
尤其是花月顏,目光好像要殺人一般。
如果說花月顏對自己的治療辦法覺得受不了的話,那她對秦雪蔚的治療辦法更是一百個不放心以及不信任。
這一次,她沒有再隱忍不發,而是怒吼著,「你這個小賤蹄子,就是故意要回來害我們母女的!」
話一出,凌寒也不再偽裝下去,瞧見秦暉那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覺得好笑極了。
「嘖嘖,你是不是忘記了,你曾經欠我的?」
聲音有點涼颼颼的,那種寒意好像滲入了骨子裡頭一般。
花月顏不禁打了個冷顫,身邊的秦暉臉色也已經變了。總是覺得這裡面有些事情自己不知道一般。
沒有再和面前的人打啞謎,今天來到這裡,就是為了把所有的事情都說清楚。
「我是個大夫,雖然恨你們這些人,但是這並不代表著我就會胡亂醫治。」
她只不過會在醫治上面想出來更好的解決辦法罷了。
秦暉是越聽越是迷糊,心裡也忍不住的打起顫來,那種從骨子裡透露出來的不安頓時蔓延了整個人。
難不成他的錯覺是真的?帶著詢問性的看向了身邊的花月顏,卻是瞅見花月顏那閃躲的目光,也就一下子明了過來。
看來這花月顏是隱瞞了其中的一點事情啊!
不管隱瞞了什麼,但是終究還是對他不信任!
有了這個意識之後,秦暉的心裡很是不悅,臉上的神色有不禁深沉起來。
當然,他不是在為凌寒感到心痛,或者心酸,他是為自己感到不值。
「你究竟是誰。」
依舊是鎮定不已的開口,想要最後的確定一下答案。
見秦暉是想與自己打馬虎眼,凌寒卻是不容許,也不會給他這個打馬虎眼的機會。
事情已經是做到這個份上,就沒有要迴避的意思,她要這丞相府中的人都知道:她,代表著秦憶寒的凌寒回來了!
回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掌心依舊和小蒙奇奇的掌心契合,凌寒很是淡然的看向面前的兩人,語氣卻是一改剛才的尊敬,變為不屑。
「丞相大人可是還記得五年前被你們丞相府毒打致死,拋屍荒野的秦憶寒嗎?」
明明是詢問的話語,可是卻是篤定的語氣。
而語氣中甚至還帶著些許的陰深深,對於那些心虛的人來說,這無疑就是一個打擊。
秦暉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的凌寒,隨後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花月顏,面紗之下,花月顏的臉色蒼白,嘴唇都忍不住的輕輕顫抖起來。
見狀,凌寒繼續的開口,「我回來了。」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是如同扎在他人心裡的刺一般,拔不掉,卻是肉疼得厲害。
忍不住的往後退了幾步,半餉之後,丞相才一副悲慟的模樣。
「你怎麼那麼多年了活著也不回來一下呢!」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丞相是一個多麼關心或者說在意自己女兒的人呢,可是凌寒卻是清清楚楚的知道,面前的秦暉根本就是一渣父。
他有資格被稱作秦雪蔚的爹,但是絕對沒有資格成為秦憶寒的爹!
想要在別人的面前裝作一個絕對負責而心疼女兒的爹?抱歉,她不奉陪演這樣的戲!
「豬鼻子插蔥,但永遠都不會成為大象的。」
凌寒冷冷的開腔,沒有一點的退縮,沒有一點畏懼的看著面前的秦暉,把他們的神情變化都一一的收在了眼底。
只見秦暉在聽到這麼一句明顯的嘲諷話時,眼底閃過了一絲不悅,臉色也已經是更加的深沉起來。
之所以認為凌寒不是之前自己那個嫡女的原因就是在這裡了。
以前的嫡女從來都不敢抬頭看自己,做起事情來是瑟瑟縮縮的。
而現在,居然是有了醫術不說,就連人的整體氣質都變了。
以前的嫡女從來都不敢與自己說話,更不用說辯駁了。
可是秦暉從來沒有想過的是,為什麼秦憶寒不敢抬頭看他,為什麼秦憶寒不敢與他說話。
他身為一個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在丞相府中,原本他是一家之主。
可是他從來都不過問家裡的事情,而是把這宅院中所有的事情都交到了花月顏的手上。
花月顏是對他有所隱瞞,但是那能怪誰呢?如果他能夠清楚,自己那正妻的女兒終究不是花月顏所生,有所不同的話,那樣悲劇也就不會發生。
他一直以來都信任花月顏,甚至是縱容花月顏所做的事情。
連自己的女兒所居住的地方環境,吃喝穿衣用方面的從來都不上心。如果說這是一個父親應該做的事情,只能說這后爹得不能再后爹了。
秦暉強撐起自己的面子,勉強的扯起了一抹微笑,「小寒,既然你已經是回到了京城,那就回來吧。」
想要裝聖人,也得看看她這個當事人給不給機會!更何況她的身邊還有小蒙奇奇呢!
小蒙奇奇的宗旨向來都是:搶他金子人,該死!惹他娘親者,找死!
「這個老頭,我們根本就不稀罕你這破丞相府。老實說你這丞相府內要什麼沒什麼就算了,最重要的是妖魔鬼怪還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