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流傳坊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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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不雅的翻了個白眼,小蒙奇奇隨後拉著身邊凌寒的手,頗為小大人的警告。
「娘親,你可是要小心了,要不是這裡面的妖魔鬼怪多,你也不會出事的。」
秦暉的臉色都已經是被憋成了豬肝色,卻是只能隱忍不發。
而一邊的花月顏臉色更是不好。
周邊的下人們都低著自己的頭,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但他們那顫動的身子已經是出賣了他們。
這不是明擺著說這丞相府內陰謀詭計甚多嗎?
凌寒也是不想再和他們廢話下去,笑著看了一眼身邊的小蒙奇奇,示意他做得倍棒之後才冷著一張臉看著面前的秦暉和花月顏。
「我今天最後的重申一次,我和丞相府沒有一點的關係。還有,我不是秦憶寒!」
拉著小蒙奇奇轉身就走,眼看著馬上走出了別院的門,她卻是驀地回頭,「對了,我剛才說的兩個辦法都是真的,信與不信呢,你們自己決定!」
自然是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但是她怎麼可能讓他們如願呢!
有簡單的辦法她是不會透露給花月顏的,這種辦法可是她研究了四年的時間呢!
花月顏和秦雪蔚應該感到高興,她凌寒還沒有對誰上過心呢!
看著那攜著小蒙奇奇揚長而去的凌寒,花月顏整個人好像虛軟了一般,直接的癱倒在地上。
以淚洗臉一個月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夠做的事情,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可能會這般啊!
畢竟人都有一個過緩期,可是現在,凌寒卻是說她臉上的解決辦法居然是以淚洗臉!
原本這個她都已經是難以接受了。可是自己女兒的她是完全的接受不了。
把尿液和糞便都往臉上抹,這些什麼怪異的治療辦法啊!
就算是能夠找到人做這種事情,但自己的女兒怎麼可能願意嘛!
這邊,秦雪蔚的別院里是一片慘淡,另一邊,凌寒領著小蒙奇奇剛走出丞相府不遠,秦越便是追了上來。
「小寒……」
剛剛的事情他都已經聽說了,不覺得凌寒過分,但是卻覺得她這樣做終究還是毀壞她自己的名聲。
對於一個女子來說,名譽向來都是最珍貴的。
可是秦越忘了,她的聲譽早已經是在五年前,被花月顏弄得已經是臭名遠揚了。
更何況,她現在根本就不擔心會出現這種情況。
她能夠不計前嫌的去醫治他們本來就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情,誰人還敢說她?
被別人叫得這麼親密,雖然是本尊的哥哥,但還是忍不住的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秦公子,你就不要多說了,我自有分寸。」
一個稱呼,徹底的把兩個人的關係隔離開來。
她不管之前的秦越對本尊是什麼樣的態度,她只知道,現在和丞相府之間的撕逼關係才剛剛開始。
只要一個不慎,或者說因為秦越的一個心軟,她就可能墜入萬劫不復之地。
有一丁點那個可能的事情,她都絕對不會冒險去做!
畢竟現在身邊是自己一個人,她要時刻都能保證身邊小蒙奇奇的安全才是。
轉身帶著小蒙奇奇離開,毫不作停留。
離開了丞相府之後,凌寒很適時的帶著小蒙奇奇去別的地方遊玩。
而此時另一邊,景王府內又是另外一種場景。
孤煙快步的往風千墨的書房方向走去,臉上有抑制不住的激動。
在房間里的風千墨坐在檀木桌前,看起來十分的淡定,只是那緊皺的眉頭卻是出賣了他此時的情緒。
怎麼可能不擔心你,要知道凌寒可是帶著小蒙奇奇的,而且他現在是迫切的需要知道凌寒和小蒙奇奇所在的地方。
聽到書房外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風千墨的心一下子的提了起來。
是孤煙回來了。
第一次如此注意一個人走路的步伐,直到書房的門被推開的時候,終於是證明他的想法並沒有錯。
孤煙從外面走了出來,臉上還帶著輕鬆的笑意,也就是這樣,風千墨的心裡有些踏實下來。
「怎麼樣?」
有些迫不及待的開口,在自己的屬下面前,他向來都是沒有什麼架子,何況面前的孤煙是一直都陪在自己的身邊,信任方面的事情就不用說了。
「找到了。」
孤煙也是簡短的回答了風千墨的問題,看到風千墨的臉上終於是有了些許的笑意,孤煙也是著實的高興。
很久都沒有見過自家的王爺笑得那麼開心了。
接著孤煙便把自己打探來的消息告訴書桌前的風千墨。
「今天屬下原本是和暗翼在四周打探著的,但是看到丞相大人往福溪客棧去,也就跟了上去。」
「結果打探到王妃是住在福溪客棧的天字十八號房。」
簡短的把打探來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面前的風千墨。只見風千墨原本就帶著些許的微笑,如今更是笑了起來。
話才剛剛落下,書房門再次傳來了腳步聲,只不過這一次的腳步聲是比較急促的。
甚至是連敲門聲都沒有,房門直接的被推開來。
風千墨有些不悅,但是看到來人是暗翼的時候,心裡的不滿也就消去了。
只是心裡不禁有些不安起來,瞅暗翼的模樣就好像是身後有什麼毒蛇猛獸在追一般,額頭上都已經是冒出了層層細汗。
轉身順手的關上了書房門,暗翼是連氣都來不及喘一下,「王爺,現在王妃在外面……」
話還沒來得及說完,書桌前的風千墨「噌」的一下站了起來,雙眸里滿滿的都是擔心。
「她怎麼了?孩子怎麼樣?」
風千墨的動作是一連串的,就連站在面前的孤煙都有些愣神。
實際上在風千墨的心裡,是比較擔心那個粉嫩,好像被精工雕琢過的小男孩。
他就知道一個女人家帶著一個孩子在外面就是不安全,她還是非得逞強!
在他的心裡,凌寒就是一個女人家,即使五年後的今天她重新出現在自己面前,沒有像別人說的那般窩囊,但是終究還是一個女人家。
縱使表面上看起來很堅強,但是在風千墨的心裡那就是要強罷了。
見風千墨如此著急,甚至沒來得及做一點掩飾就說出來,暗翼和孤煙都有些驚訝,但也覺得是人之常情。
畢竟風千墨對他們這些老屬下都是十分的好,沒有一點的架子可言。
雖然說和凌寒以及小世子才見了一面,想必心裡已經是記掛上小世子了。
自從那次的事情發生之後,王爺就變得深沉起來,很多事情都會埋在心裡。
可是暗翼和孤煙卻是知道,他們的王爺在內疚。
因為藥性被迫對一個女子做下如此的事情,後來卻再是因為他們沒有及時去丞相府解釋造下了如此的後果。
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在五年後有了轉機。
當初已經是被毒打致死的王妃居然是重新的活了過來,雖然說有些不可思議,但這擺明了就是事實。
何況身邊帶著的小世子可以說和景王爺長得十分相像。
他們得王爺風千墨會擔心也很正常。
回過神來,看到風千墨一臉擔心的等待著自己的回答,暗翼連忙的開口,「王爺,您想錯了,王妃和小世子沒事。」
一五一十的把在街道上聽來的事情告訴了風千墨,聽完之後風千墨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把情緒都收斂起來,得知凌寒和小蒙奇奇現在根本都沒有什麼事情之後才放下心來。
暗翼報告來的事情他自然是相信的,只是他不知道這凌寒是否真的像外界傳的那般神乎其神。
「走,我們出去看看。」
繞著書桌走了出來,風千墨順手的接過孤煙遞過來的帽子,套在了頭上的時候準備往門外走去。
一邊的暗翼卻是攔住了要往外面走去的風千墨,「王爺,您還是在王府里歇著吧!」
聽孤煙說上午的時候可是又咳嗽了,這毒看來又是快到了發作的時候了,還是身體要緊不是嗎?
然而,帽檐之下的風千墨卻是若無其事,一臉淡然的開口,「沒什麼事情,你們王爺我還沒有廢呢!」
事情都還沒有完成,他怎麼可能容許自己倒下去呢!
何況現在還知道自己有了個後人,自然是更加的注意自己的身體了。
沒能阻止風千墨,暗翼也只能退到了一邊,眼睜睜的看著孤煙和風千墨一前一後的消失在書房的別院外。
他之所以不跟著前往的原因只有兩個。
第一:目標太大。
第二:王府內需要有一個「王爺」。
並沒有因為每次都是孤煙陪在風千墨的身邊而又些許的不適,反而暗翼覺得孤煙要比自己更適合陪在風千墨的身邊。
眼眸低斂,轉身就把書房門關上。如果有人前來的話,一定會發現暗翼那道落寞的背影。
這邊,風千墨和孤煙出了王府之後,確定周圍安全了才往街道上趕。
與平常不同的是,今天的風千墨戴了一頂紗帽,直接的蓋住了他的臉。
行人是根本都不可能知道是他。
畢竟當初的戰神已經是在五年以前消聲覓跡,終究還是成為了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王爺。
眾所周知的是現如今的戰神是烈國的大皇子風揚羽。
沒有人會想到,五年前因為戰役而身受重傷在五年的時間內幾乎可以說是足不出戶的風千墨,此時正在大街上走著。
來到一個酒樓前面,喬裝打扮過的風千墨和孤煙進到了酒樓里,選擇一個靠窗的包房坐了下來。
才剛在包房內坐了下來,便是聽到坐在了樓下正中間位置的評書先生啜了口茶之後繼續的說起來。
「話說這凌小姐在成像的面前是面不改色,毫不畏懼的迎向了他的目光,好像所有的事情都逃不過自己的手掌心一般。」
……
樓下,評書先生說得是滔滔不絕,聽眾則是聽得入迷。
包房上的風千墨沒有說話,只是啜著茶的同時眼眸也就低斂著。
果然是如暗翼所說的那般,這凌寒此時恐怕已經在京城都是出了名了,傳得如此神乎其神的。
不過這般也好,一傳十十傳百的,越傳事情就越與原本的真相遠離了許多。
就好像現在,在評書先生的嘴裡,這凌寒根本就不是秦憶寒這個人,而是上天派來的專門為秦憶寒復仇的人,或者說秦憶寒死不瞑目派來的冤魂。
事情誇得越大,這凌寒就越安全。
忍不住地在心裡咂咂舌。
那女人還真的是有膽子,居然能夠和秦暉當面對峙,不錯,只是不知道這裡面吹大的成分是有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