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越獄!
監獄強度升級!
「監獄強度升級需要徹底改造一名罪犯,您當前改造數為1/1,是否升級?」
杜敬用腳指頭向都知道那個改造了的人就是姚寶,這傢伙自從那幾個散修被自己收拾掉之後,便對自己是徹底的俯首帖耳了,尤其是一路之上杜敬時不時的與他談論一些法律知識,讓他深知了一些行為的錯誤性。
「升級!」
「當前監獄強度為2級,可以抵禦養丹期以下實力的強行破壞以及越獄行為。升級需要改造5名罪犯,您當前改造數為1/5,無法升級。」
杜敬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沒想到升了一級之後,監獄還是無法抵擋住養丹期實力的越獄。
不過在監獄裡面還有著一個姚寶可以給自己報信,這個郎雨燕就算是想跑也不那麼容易!
打開了監獄管理模塊之後,杜敬看了看監獄里三個罪犯的數據,又打開了監管模式,所謂的監管模式就像是開了上帝模式一樣的攝像頭一樣,在這三個罪犯的頭頂,實時監控這三個罪犯的動態。
此時姚寶已經躺在了地上開始呼呼大睡起來,而劉翠霞則是蹲在牢房的一角默默垂淚不已,至於那郎雨燕則是憤憤不平的還在跟自己那濕漉漉的被褥較著勁兒。
杜敬不由得一笑,便將這三個監控窗口挪到了一旁,打開了案件模塊。
這三個案件就只剩下了審判,拿到相應的積分就可以了。
而前面偵查、逮捕階段的靈石獎勵杜敬倒也全部拿到了,不過可惜的是這三個案子也沒有爆出什麼警械裝備來,看來這些算不上困難的案件,想要爆出警械裝備還是有些困難的。
不過這幾個案件給的靈石倒還是挺給力的,加上前段時間杜敬積攢的靈石,現在他以及在此積攢了兩萬多枚下品靈石了。
這還是在杜敬不停消耗靈石進行修鍊的基礎上,如果不算修鍊的話,估計靈石已經突破十萬大關了。
只要有著足夠的時間,估計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突破到了聚氣中期了。
當然時間可以去千里江山圖當中找補回來,現在想來一路之上忙於趕路杜敬也沒有進入千里江山圖,想必圖中的那些冤魂都想自己了。
他將系統的監控預警打開,並將與姚寶連通的傳音符隨身拿好,一旦那郎雨燕越獄,自己便打算第一時間將她抓回來。
將一切都準備好之後,杜敬再一次進入了那千里江山圖當中。
其實杜敬並不著急審判這三個人,而是想要等待成立陪審團之後統一審判。
究其原因就是他隨隨便便一夜的時間,就可以在千里江山圖中破獲一個案子,能讓人冤死的案子那自然都是複雜或者困難的案件,自然獲得的靈石與積分都不少。
所以杜敬基本上就把千里江山圖當成了一個刷經驗的副本,每天晚上下一個副本實力長得是蹭蹭的。
進入千里江山圖之後,杜敬隨便選了一個被屈打成招冤死的盜竊案開始偵破了起來。
而此時泰平縣衙的大牢當中,郎雨燕還在不停的發著牢騷,她今夜簡直要被杜敬的行為氣哭了!
她是越想越氣,本懷著報恩的心思一直都好好的配合著杜敬,卻沒想到今天晚上杜敬竟然讓她如此下不來台。
想到此處,郎雨燕咬著牙重重的哼了一聲:「哼!找一個聚氣期的散修也想看住我?也不想想姑奶奶是誰?我可是天下第一女飛賊!」
只見她發泄完后,被反銬在背後的雙手的骨頭不斷的蜷縮起來,一點一點的開始向著手銬的外面縮了著,而施展縮骨功的不止是她的雙手,還有著那被腳鐐拷住的雙腳。
不過是半炷香的時間,這郎雨燕便已經徹底的脫去了桎梏,她活動了一番后不屑的輕哼一聲,隨後便化成了一道人影朝著那監牢之外直奔而去。
這個監牢是千年以前的監牢,裡面都是純木的柱子,郎雨燕根本沒有用什麼時間便鑽出了那木柵欄,隨後更加是加快了速度朝著那窗口直奔而去。
馬上她就要重見光明了,馬上她就要重回自由了。
可就在她剛剛離開了自己牢房朝著窗口奔去的那一瞬間,忽然整個大牢響起了極為尖銳的聲響,這種聲響直接將大牢當中的其他幾人全部驚醒!
緊接著那姚寶便開始用傳音符開始呼叫杜敬。
杜敬雖在千里江山圖中,但是對於監牢里的預警也是知道的,他連忙從圖中脫身而出徑直奔向了那監牢當中。
剛一進門卻看見,那郎雨燕化為一道人影朝著那狹小的窗口直奔而去。
她要越獄!
能夠從手銬腳鐐當中脫身而出的郎雨燕,自然不覺著區區一個窗口能夠攔住自己,只需要到了那窗口處臨時改變幾下身形便可以脫身!
可她根本不想,本質上已經改變了但外表仍然是這千年前模樣的監牢,那個位置早已經變成了鋼筋混凝土結構的牆壁了!
只聽「砰!」的一聲。
郎雨燕只覺著兩眼冒著金星,眩暈著摔倒在了地上。
而那一塊牆壁則被這養丹期的郎雨燕的一個頭槌,砸掉了一塊磚。
杜敬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打開了監獄管理模塊上的說明。
不是說可以抵擋住養丹期以下的越獄嗎?可是這郎雨燕可是養丹初期的修為啊!
難道系統說的是暴力越獄?乖乖,厲害了!
「杜敬!你搞得什麼鬼?你也太壞了吧,那窗戶怎麼是個假窗!」郎雨燕捂著頭上隆起的犄角指著杜敬忿忿的叫道。
杜敬攤了攤手,道:「你搞什麼鬼!我告訴你越獄可是要加刑的!」
郎雨燕眼眶裡的眼淚不停的打起轉來,指著自己的牢房裡的那一床被褥說道:「那讓人怎麼睡嘛!你怎麼不睡濕漉漉的被窩?你不是就愛說什麼公平和正義嗎?難道你這樣虐待我就算得上是公平嗎?難道我犯了罪就應該睡濕被子嗎?你這是不正義的行為,你這屬於虐待!」
杜敬不由得一樂,這丫頭倒還真是會強詞奪理啊,誰讓她睡濕被子了,明明是她不遵守規定攜帶私人物品的,她完全可以像其他人一樣睡在地上啊!
不過想到這個女人在驛館的房間,看來她應該是有些潔癖和強迫症了,這倒也是難為她了。
但是杜敬可不會給罪犯說什麼道歉的話,規定就是那樣,她只需要遵守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