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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像是兩個慪氣的小孩子

  「宋小姐,起來吃點飯吧,不要熱裴總生氣,再說也要為自己的身子著想不是,吃了飯,身體才能恢復的快啊。」 

  德爾對兩人幼稚的行為很是無語,他們兩個不想說話,倒是為難了他一把老骨頭了,他容易嗎? 

  當管家要兢兢業業,現在還要來兼職做他們的傳話筒,其實做傳話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宋安然每次說話能不能順從一點,她的那些話,他敢敢傳給裴總嗎? 

  「告訴他,我身子好不好是我自己的事情,他的東西我不吃。」 

  「裴總……」德爾再次為難地看著裴瑾年,「其實這飯菜是在保溫食盒裡的,一會吃也一樣。」宋安然的話經過德爾的嘴巴,傳到裴瑾年那裡就打了個折扣。 

  「告訴她,我的耐心有限,不要惹怒我。」 

  裴瑾年對這個傳話的遊戲樂此不疲,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宋小姐,你就不要為難我了,還是起來吃點吧,不然多浪費啊,是不是?」德爾哭喪著臉,這兩個人冷戰,他遭殃啊。 

  「浪費又不是浪費我的。」 

  宋安然小聲地說,心裡奇怪,怎麼裴瑾年今天這麼反常? 

  「宋小姐,裴總,你們就不要冷戰了,也不要為難我了。」冷戰傷心又傷身啊,傷不傷你們的身我不知道,反正是會傷我的身。 

  德爾第一次在沒有裴瑾年的允許吩咐下,擅自坐了主張,離開了病房,現在把時間留給他們兩個人比較好。 

  德爾走了,病房裡馬上又陷入到寧靜之中,兩人一個站著一個躺著,一個地上一個床上,誰都不說話。 

  裴瑾年沒有要離開的打算,宋安然也沒有要回過頭來的慾望,就這樣僵持著。 

  像是兩個慪氣的小孩子,又像是兩個剛剛大吵一架的戀人,事都不肯理誰。 

  正午的陽光穿過淡綠色的玻璃,射進病房,在地板上照出幾片暖黃色的光塊,房間里是暖暖的,氣氛卻是冷冷的。 

  裴瑾年站的累了,坐到了床邊的椅子上,宋安然側著躺累了,翻了一個身,平躺。 

  兩人依舊沒有說話。 

  宋安然因為身子還很虛弱,躺著躺著就困了,然後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最近公司的事情很多,副董楊萬里一直在搞一些小動作,裴瑾年公司的事情很多,他為了能來看宋安然,昨天晚上幾乎工作了一宿,沒有合眼。 

  他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困意襲來,趴在床邊也睡著了。 

  傍晚的時候,宋安然是被餓醒的,她醒來第一感覺就是手碰到了一個毛絨絨的東西,嚇了一跳,要不是有傷在身,估計真的能跳起來。 

  她猛然回頭,看到的就是,裴瑾年把她的手放在臉邊,她碰到的毛絨絨的東西,是裴瑾年的頭髮。 

  宋安然第一反應就是馬上把手抽回來,抽到一半想,她手一動,裴瑾年一定就醒了,現在這種情況,她以前跟他在別墅睡在一張床上的時候知道,他剛醒來的時候脾氣非常的不好。 

  還特別喜歡吃她的豆腐,她稍微有點反抗,他就非常不高興。 

  這樣一想,要抽回來的手馬上頓住。 

  現在的情況對她非常不利,她現在有傷在身,根本就不是裴瑾年的對手。 

  要是他醒來獸性大發,要對她做什麼,她連反抗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宋安然半倚在床頭,很糾結,現在要怎麼辦?怎麼才能在不把裴瑾年弄醒抽出自己的手呢? 

  宋安然身子向裴瑾年側過一點,觀察他是怎麼抓著她的手的,尋找抽離的機會。 

  她試著一點一點地移動自己的手,睡著的裴瑾年好像感覺到了似得,她一動,他就皺眉頭,一動,他就皺眉頭,弄得宋安然不敢動了都。 

  裴瑾年閉著眼睛,看不到那雙犀利的眸子,沒有了眼中迸射的凌厲冷漠的冷光,他整張臉的線條都好像變得柔軟了,不再是那麼冷硬剛毅。 

  他臉色不怎麼好,有些蒼白,看著像是很疲倦的樣子,看著似乎有些瘦了,不像以前那麼神采奕奕,唇緊緊地抿著,像是一個倔強的不行的小孩。 

  鼻樑依舊很挺很挺,像是高山,眉毛依舊修的整整齊齊,形狀很好看。 

  宋安然想,這真是一個好看的男人。 

  當然說的只是皮囊而已。 

  他僅有一副好的皮囊而已,心卻是黑的,不,應該是沒有心的。 

  「看夠了沒有?」 

  裴瑾年突然睜開眼睛,口氣帶著愉悅。 

  他其實在宋安然第一下挪動手的時候就醒了,一直在裝睡而已。 

  「你你你……怎麼醒了?」 

  宋安然心虛地睜大眼睛,他早就醒了,知道她在看他? 

  「我睡醒了就醒了。」 

  裴瑾年唇角勾出一抹飛揚的弧度,用一句廢話回答了宋安然的另一句廢話。 

  人怎麼就醒了呢?當然是因為睡醒了就醒了啊。 

  宋安然的臉上是被發現偷窺的窘迫,她怎麼會看惡魔的臉看的竟然沒有發現他在裝睡呢,太丟人了。 

  太卑鄙無恥了,睡醒了幹嘛裝睡。 

  「好看嗎?」 

  裴瑾年雙臂撐著床,俯身欺進宋安然,曖昧地問,溫熱的氣息灑在宋安然的臉上。 

  「什麼?」 

  宋安然迷茫地問了一句。 

  「你看了那麼久不知道是什麼嗎?」裴瑾年低低的笑,聲音里透著愉悅。因為她在看他,所以他才會裝睡,他們有多久沒有像現在這樣貼近了。 

  好想念啊。 

  宋安然明白了裴瑾年說的是什麼,更加窘迫,伸出手抵住何耀珊的胸口,不讓他在靠近,結結巴巴地說道,「一點……都不不好看,跟跟西爵差遠了!」宋安然梗直了脖子,為了讓自己不那麼窘迫,只好說出了西爵。 

  西爵兩個字一吐出來,周圍的溫度驟然降低,裴瑾年臉上的那一點笑意凝結成冰。 

  一把抓住宋以默抵在他胸口上的手,冷然到,「你說什麼?」 

  「我說西爵比你長得好看多了!」 

  宋安然鼓足了勇氣,又重複了一遍。 

  「你再說一次!」裴瑾年咬著牙,聲音幾乎是從齒縫裡擠出來的,該死的,她為什麼要提西爵的名字。 

  他都可以告訴自己,忽略她和西爵之間的曖昧了。 

  該死的,她還提! 

  「我說,你比……」宋安然很有骨氣地想說第三遍,然而裴瑾年根本就不給她機會,飛快地堵住了她的嘴巴,不想在從她的口中聽到那個名字。 

  他會嫉妒的發狂。 

  「……唔唔……」 

  宋安然被堵住了嘴巴,要說的話,變成了唔唔的聲音。 

  瘋狂窒息的吻,讓宋安然的臉憋得通紅,就算已經和裴瑾年吻過了很多次,她還是不會換氣,因為每次都是他強吻的她,她只顧得反抗了,沒顧的上學習吻技。 

  裴瑾年感覺到宋安然呼吸困難,吻放鬆了一點,拉開了一點距離,給她喘息的機會。 

  在宋安然呼吸順暢了,裴瑾年壓抑的吻再次襲來,只是這次變得溫柔,像是水一樣,溫柔繾綣。 

  他輕輕地含著宋安然的小舌,耐心地帶領,溫柔地挑逗,吸取她口中甜美的汁液…… 

  他想用他的吻,向她訴說自己以默的愛和無助。 

  四瓣唇片相接,輾轉反側,都不捨得離去。 

  宋安然已經停止了反抗,只覺得大腦一片的空白,在腦中好像有什麼東西一下子碎了,然後又慢慢的拼湊,然後好像又盛開了大片的花海,天空中發起了煙花。 

  很奇怪又奇妙的感覺,從來都沒有過。 

  這是為什麼? 

  裴瑾年感覺到宋安然沒有在反抗,心中升起了一瞬希望和喜悅。 

  宋安然腦中依舊是你混亂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覺得裴瑾年的這個吻沒有讓她噁心和不可忍受的感覺,反而有些渴望。 

  口中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低低的喃呢。 

  宋安然猛然從空白中回神。 

  她竟然沉浸在了他的吻裡面,身子也對他的吻做出了回應。 

  宋安然臉上是厭惡的表情,冷笑道,「你只會用歡愛來折磨一個女人嗎?哦,不,我忘記了,你還會威脅,威脅弱小的女人也是你的強項,真卑鄙!」 

  宋安然對自己身子的再次有了反應羞愧不已,她都已經不是裴瑾年的寵物了,怎麼還可以有反應。 

  這樣的反應還有剛才接吻的時候腦子裡的空白,讓她很恐慌無措。 

  只想著用話語才刺激裴瑾年,讓他看不到自己的害怕。 

  她成功了,成功地用話語刺激了裴瑾年。 

  裴瑾年臉色冰冷,彷彿都結了一層冰,眼裡是無邊的痛意,她說他給她的歡愛是折磨,可是他卻對與她的歡愛這麼著迷。 

  甚至不是她,他都感覺不到半點的愉悅。 

  沒想想起她,就會蓬勃氣強大的**,當別的女人站在他的面前,就馬上沒有了一點感覺。 

  裴瑾年陰森森地邪笑,充滿了諷刺與譏誚,他感覺到自己的心在流血。 

  哈!裴瑾年你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弱,這麼容易就流血。 

  她的一句話,就可以讓你痛上好幾天。 

  你真可憐。 

  你真可悲。 

  「我卑鄙?身子是你自己的,是你讓它在我的手下有了反應,竟然說我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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