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 我被一隻瘋狗咬了
以前的任何一天?
難道今天不是第一次,她以前也被帶到別墅,和他做這種事……
難怪每天早上她起床之後,身子都像是被碾過一樣。每天晚上都被他這樣折磨,身子不累才怪!
這個禽/獸,原來他手放過她根本就是假的。
混蛋!
惡魔!她想自己的臉一定紅到了耳根。
裴瑾年漆黑的眸子閃過一絲精光。
「難道醒了?」似笑非笑地喃呢出口。
宋安然意識到不好,馬上閉緊眼睛,與其讓他知道她現在是清醒的,不如讓他覺得她還在昏睡,起碼那樣不會遭到他的嘲諷。
宋安然盡量裝成自己還是昏睡。
「乖。」裴瑾年低低地笑,ai昧撩人。
宋安然的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好像要跳出來似得,她惱怒又沒有辦法。
連帶著她的睫毛都輕顫,突然一個薄涼的東西印到她的眼睛上,反應過來,是裴瑾年的唇,瞬間薄涼也變成了灼熱。
裴瑾年凝視了她的臉片刻,繼續幫她清洗,順便挑逗。
然後,洗著洗著,兩人就洗到一起,裴瑾年也進了浴缸。
宋安然在心裡默默咒罵,混蛋。
「我想你,安然。」裴瑾年在她耳邊低聲喃呢,像是在和宋安然說話。
話還沒有落地,裴瑾年就進入了他,在水裡。
宋安然猛然睜開眼睛,差點就發出聲來。
幸好裴瑾年在她身後,看不到。
一番折騰之後,終於完了,宋安然整個都成了粉紅色。
可愛又誘人。
裴瑾年從浴缸里出來,用毛巾把宋安然的身子包裹起來,她想,終於結束了,快送她回監獄吧。
當然,她想錯了。
裴瑾年的欲/望怎麼可能就這麼一次?
笑話。
裴瑾年把她放在床上,扔掉浴巾。
身子又壓了下來。
他想做什麼,難道還要。
宋安然動了動,手指可以動了,身上也有了一些力氣,要不要反抗呢?
經過一系列思想鬥爭之後,她決定,一次被狗咬是咬,兩次咬也是咬,既然第一次忍了,那麼第二次也就忍下來吧。
要是被裴瑾年發現她是清醒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變/態的事情。
裴瑾年咬住宋安然的耳朵,聲音從沒有過的溫柔,沙啞魅惑,「你以為結束了嗎?不,才剛剛開始……」
這句話說的含糊不清,到底是什麼才剛剛開始?
是性ai?
還是裴瑾年愛宋安然這件事情?
高大的身軀,暗啞撩人的聲音。
宋安然告訴自己,她只是被狗又咬了一口而已。
宋安然裝屍體。
忍,忍,忍!
「很難受嗎?」裴瑾年在她頭頂以默地凝視下面的「睡顏」,開口,「你說要……」
宋安然心一驚,難道他知道自己在裝昏睡?
她心跳更快。
「忘記了,你不能說話。」裴瑾年似乎恍然道。
宋安然安了心,原來他不知道。
「你真美。」
「安然。」
「安然。」
「安然。」
「我……」愛你。最終沒有說出。
裴瑾年喊她的名字,沙啞的,深情的,渴望的,壓抑的,包含了無數種感情,像是一個在地下燦爛開放的彼岸花。
開的那麼妖冶,那麼霸道強勢,那麼無法阻擋,那麼絕美,卻又那麼的……絕望。
因為無人期待,無人欣賞。
只能強勢而絕望地躲在黑暗裡,渴望著上面的陽光。
如果,我的愛只能換來你的厭惡鄙夷。
那麼就永遠不讓你知道。
那樣,我還可以欺騙自己,我愛的只是你的身體。
不會徹底的無望。
……
宋安然希望自己馬上暈過去多好。
可是奇怪的是,她一直是清醒的。
如若能的話,宋安然真想給他一個巴掌,並且狠狠的爆粗口,罵他祖宗十八代。
裴瑾年躺在床上摟了宋安然一會,宋安然雖然很累很困,但是強撐著,不讓自己睡覺。
那麼太不安全。
好吧,其實不睡覺也沒有安全的了。
迷迷糊糊的,宋安然感覺快睡著了。
裴瑾年起身帶的床顫了一下,宋安然就馬上醒過來了。
聽到開抽屜的聲音,裴瑾年好像在拿什麼東西。
宋安然支起耳朵,小心的聽,他想拿什麼?
不會是什麼情趣玩具之類的吧,他自己不行了,要對她用工具了?
想到著,宋安然真想馬上跳起來,給裴瑾年左臉右臉各一巴掌。
「裴總,現在已經5點了,6點監獄就要起床。」
德爾猶豫著在外面提醒,唉,自從他找到了合適的劑量之後,每天都要在這提醒。
裴總的精力真是旺盛啊。
裴瑾年以默地在宋安然的額頭印上一吻,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抱著她進了浴室,給她清洗身體。
車上,德爾無奈地看著「熟睡」的宋安然,嘆一口氣,這個工作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宋安然安靜地躺在房車後面,昨晚裴瑾年幾乎折騰了一夜,她全身酸軟無力,連胳膊都不想抬起來。
但是她毫無睡意,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的瘋狂放縱迎合,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在給自己一巴掌。
她的身子已經完全屈服在惡魔的身下了。
他輕易地可以挑起她的情yu。
宋安然被保鏢放到床上,她閉著眼睛,不想動。
起床的時候,朱莉走到宋安然身邊,「昨天晚上?」
「我被一隻變/態的瘋狗咬了。」而且還咬了不止一次兩次。
「你沒事就好。」
看宋安然的神態,朱莉知道她不想提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也就不再問。
「朱莉,我們儘快逃走吧。」宋安然一把握住了朱莉的手。
她想不出來除了逃走還能怎麼樣,很明顯的,裴瑾年並沒有放過她,而是換了一種遊戲的玩法而已。
以前,讓她知道她是個玩物。
現在,把她當成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傻子。
只要她在這裡,就不可能逃過裴瑾年的掌控。
看宋安然神色凝重的樣子,朱莉無聲地握進了她的手,用她的方式表示安慰。
宋安然彎彎眼睛,笑了笑說道,「沒事,反正我已經被狗咬的習慣了,咬一次是咬,咬兩次也是咬……」反正已經髒了。
「……」朱莉頓了頓說道,「這個監獄的防衛其實是有漏洞的,關於我們越獄逃走的事情,我已經……」
……
監獄長千篇一律的台詞,「今天我們的任何還是做飯……」
下面女囚馬上都哭喪起了一張臉,「監獄長,我們這做飯要做到什麼時候啊,我覺得我們好像不是在坐牢,是在做家庭主婦。」
「就是啊,監獄長,我們每天做飯做飯的,都不會做別的了。」
「做飯不好?你們別一個個得了便宜賣乖,難道你們想天天做苦力?」監獄長拍拍桌子,這些女囚真是不知足,她們的生活現在都快比她好了,有吃有喝的。
不過也沒多少這樣的日子了。
裴總裁終於快把監獄里的這兩個祖宗接走了,在不走,她這監獄就沒有王法了。
朱莉拿起菜刀,雖然那姿勢有點怪,但是已經可以把香腸切成一片一片的了。
「有進步哦,朱莉。」
宋安然拍拍朱莉的肩膀,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那還是你這師傅交的好啊。」
朱莉比以前開朗了不少,偶爾還會和宋安然開個玩笑。
宋安然笑起來,「那是!俗話說名師出高徒嘛,等你什麼時候當上五星級酒店的廚師一定不能忘了我這個師傅。」
「那請問師傅,防狼術你學的怎麼樣了?咱過兩招?」朱莉笑著說道。
「呃……那個,還是算了吧,我還沒出師呢……」
「1756號宋安然,你出來,有人探視。」
宋安然放下手裡的工具,誰會來探視她呢?難道又是西亞?她不會這麼無聊吧?再來向她示一次威嗎?
宋安然的雙手被考上,因為做飯,臉上蹭上了一點番茄醬,頭髮微亂。
「安然!」
宋安然抬頭,就看到好友真真一張紅紅的像是兔子一樣的眼。
「真真,你?」
宋安然驚訝來她的人竟然是好友真真,她怎麼會知道自己進了監獄呢?
「嗚嗚……安然,安然,你在監獄受苦了沒有,對不起,我現在才來看你,嗚嗚……」話還沒說上兩句,真真就抓著宋安然的手哭了起來。
「我沒事,真真,我在監獄里沒受苦。」
宋安然最見不得別人哭了,真真一哭,她到有些不知道怎麼辦了。
「在監獄怎麼會不受苦呢?我才不相信,啊——安然,你臉上怎麼有血?你是不是受傷了?挨打了?」
真真站起來,去抹宋安然臉上的番茄醬。
有血?
宋安然狐疑地摸摸臉上。
「呃……不是血,是番茄醬。」宋安然把手上摸到的「血」放到眼前看了看,不好意思地說道。
「安然,他告訴我你進監獄了,我都不敢相信,你怎麼會進監獄呢?」確定是番茄醬,真真才放了心。
「他告訴你?誰告訴你?」
宋安然敏銳地捕捉到這句話。
「還能有誰,還不都是學校里那些總說你壞話的人,他們說你……他們都胡說。」真真又哭了起來。
「別哭了,真真,讓他們隨便說去吧,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