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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 孽種,我真後悔,把他生下來

  抱著圖圖在沙發上玩了一會,傭人走上來,「宋小姐,我們應該送圖圖去休息了。」 

  「休息?」狗也需要抱走去休息嗎?它們累了會自己睡覺。 

  「是的。」 

  「不用,我想在和它玩一會,它現在剛洗完澡,玩的很興奮,還沒有累,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它了。」 

  傭人站著不動,也不走,一臉為難地看著宋安然。 

  「怎麼了?還有事情嗎?」宋安然問道。 

  「宋小姐,這是先生吩咐的,宋小姐懷著孕,不能和狗玩的時間太長。」傭人說話的時候低著頭,小心地拿眼角撩宋安然臉上的神色。 

  「……」 

  「宋小姐,我只是一個做下人的,請您不要為難我。」傭人的樣子看上去很害怕,剛才先生特意吩咐她的,不能讓宋小姐跟狗玩的時間太長。 

  「……」 

  「宋小姐,您不要生氣……」 

  「沒事,你把它抱走吧。」宋安然把懷裡的圖圖遞給傭人,圖圖明顯不想從宋安然的懷裡出來,汪嗚汪嗚了半天。 

  傭人走後,宋安然獃獃坐在沙發上,在浴室里做出的那個決定,更加堅定了。 

  宋安然走到裴瑾年的書房門口,裴瑾年現在正在書房裡辦公,他生病這幾天,公司堆積下來很多事情需要他親自處理。 

  宋安然站在門口,推開了一點門縫,猶豫著自己到底要不要進去,裡面德爾正在和裴瑾年談事情,聽上去好像是公事的樣子。 

  「裴總,夫人要求見你,已經打了18次電話來了。」德爾開口,站在裴瑾年辦公桌對面,正在此時,德爾的手機又想了,「是夫人?」詢問裴瑾年要不要接電話。 

  宋安然站在門口,夫人是誰?裴瑾年的母親嗎?在她面前,他從來沒有提起過他的家人一個字,宋安然不禁有些好奇。 

  若是裴瑾年的母親,為什麼打電話是打在德爾的手機上,而不是裴瑾年的? 

  裴瑾年坐在辦公桌邊的旋轉皮椅上,身子倚向身後靠椅,手裡拿著一根筆,在辦公桌上來輕輕地敲擊,一下一下,面上神色不辨喜怒,似乎在思考。 

  德爾的電話還是一直在響,自動掛斷了一下,馬上會再次響起來。 

  「裴總?」德爾又提醒詢問了一次,電話還是一直再響。 

  「接。」 

  沉默良久之後,裴瑾年似乎很艱難地吐出這個字,他打算給那個女人一次機會。 

  德爾把電話開了免提,接電話。 

  電話一接聽,就傳來一個憤怒的,氣急敗壞的女聲,惡狠狠地指責,用極其厭惡的語氣。 

  「德爾,讓裴瑾年接電話,讓裴瑾年接電話,讓裴瑾年接電話!聽到沒有,他為什麼不接電話,他這個不孝子!」「夫人,裴總在忙。」德爾平靜回答,向裴瑾年的方向看了一眼。 

  「忙?哈哈哈……在忙著怎麼把他的親生母親置於死地?可真是一個好兒子,我冷梅真後悔生下了這個兒子,他不配做我的女兒,我怎麼可能會生下這麼一直野狼?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不肯放過。」 

  「……」 

  房間里是靜默,死寂的靜默,只有電話里女人的聲音,裴瑾年一聲不響面無表情地坐在旋轉椅子上,手裡保持著拿著那隻筆的僵硬的姿勢,自從接電話那一刻起,就沒有動過。 

  「他不要以為讓上官絕勾引了我,騙走了我那些股份,就能把我徹底打敗,你告訴他,不可能!不可能!他這樣做是會遭到報應的。」 

  「……」 

  「他這個不孝子,上天會帶我懲罰他的,屬於我的東西,他一點都不要想拿走,我不會善罷甘休!他以為把我踢出了董事會,他就能在立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嗎?他不配?」 

  「……」 

  「聽說前幾天,他生病了,都住進了醫院,哈哈哈……不過太可惜了,他為什麼沒有病死,若是病死了,我一定會很高興。」 

  「……」 

  「他是個孽種,本來就不該出現的孽種而已,他根本就不配擁有立陽集團。」電話那邊的女人情緒非常失控,說話前言不搭后語。 

  「孽種,我真後悔,當時為什麼要把他生下來,哈哈,他早就該死,應該跟他該死的父親一樣,一起死掉!」 

  「他們一起死掉才好……」 

  裴瑾年拿過德爾手裡的手機,隔著窗戶扔了出去,身子站在窗口,雙手扶著窗檯,沉重地喘息,脊背僵硬,德爾站在原地,看著裴瑾年的背景,無限憐惜,這個他看著長大的男孩已經變成了男人,甚至一個可以呼風喚雨的男人。 

  已經不會在如以前一般,輕易地被刺的重傷,不會重傷卻並代表不在意。 

  德爾一言不發,他真後悔,為什麼要接了那個女人的電話, 

  宋安然站在門,身子也發僵,隔得那麼遠,她竟然能感覺得到裴瑾年背影里的悲傷,剛才的那個電話,讓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從說的話來判斷,那個女人確實是裴瑾年的母親。 

  可是她說話的語氣竟然是充滿了歇斯底里的恨意和厭。 

  裴瑾年的母親竟然沒有裴瑾年的手機號碼,要打給德爾,才能跟裴瑾年說話。 

  還有,一個母親,怎麼可以那樣詛咒自己的兒子,她記起,裴瑾年住院的那幾天,沒有一起親人去看過他,他的母親也沒有去,剛才在電話里,她明顯是知道的…… 

  宋安然越想越想不明白,裴瑾年和他的母親,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吵架了嗎?可是就算是再怎麼吵架,一個母親都不該那樣說自己的兒子,一個女兒也不應該像裴瑾年那樣冷淡地對待母親。 

  宋安然迷茫。 

  可能著就是豪門的家庭生活吧。 

  門口站了很久…… 

  她剛想轉身離開,覺得自己現在進裴瑾年的辦公室提要求,絕大可能會變成炮灰。 

  剛想轉身,又傳來了裴瑾年的聲音,她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他的聲音,對她的腳步好像是一種牽絆,讓她此時此刻,挪不動腳步。 

  「我讓你辦的給s市捐二十做希望小學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裴瑾年轉過頭來時,臉上已經沒有任何錶情,只剩下冷漠。 

  「已經在辦,關於希望小學的事情……」 

  宋安然屏息凝聽,他真的要蓋希望小學嗎? 

  …… 

  「我剛才跟菩薩許了一個願望,沒想到這麼快就實現了。」 

  「你不像知道我許的什麼願望嗎?」 

  「我想告訴你。」 

  「我跟菩薩說,若是一會我能吃上水果,我就捐錢蓋十座希望小學。現在實現了,看來出去之後,我要蓋希望小學了。」 

  「……」 

  「怎麼,看你的表情好像很不相信的樣子。」 

  …… 

  當時,她以為他只是說說而已,畢竟二十左希望小學的花費會不少,而且是無利益可盈,裴瑾年是商人,他可不相信會真的那樣做。 

  宋安然的心跳突然開始加快,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連德爾出來,已經站到她面前,她都沒有發現。 

  「宋小姐?」德爾又叫了宋安然一句。 

  宋安然猛然回神,轉頭,看到德爾正站在她身邊一米之外的地方看著她,裴瑾年站在窗檯邊,也在看著他,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好像無底的古井,只要看上一眼,就可以把人吸進去。 

  「我什麼都沒聽到,沒有聽到剛才的電話。」情急之下,宋安然說了一句非常蠢的話,說完之後,恨不得馬上給自己兩巴掌,別人還沒說什麼,她就自己承認了,這不是赤luo裸的此地無銀三百倆嗎? 

  裴瑾年驕看著她,一直不說話,黑眸深諳,看不到裡面的情緒。 

  「我沒有故意要偷聽你們的講話。」宋安然望著站在窗戶旁邊的裴瑾年,著急地解釋,又發現解釋會越來越糟。 

  德爾已經離開,只剩下裴瑾年和宋安然兩人。 

  宋安然站在原地,直覺自己應該馬上離開,腳上的雙腿卻不聽使喚,一點都動不了,裴瑾年緩緩地向她走進,她因為不能逃走很著急。 

  「有什麼事情嗎?」 

  裴瑾年的手輕輕地把宋安然額間的碎發挽到她的耳後,溫柔地問道。 

  宋安然的身子一躲,她本來以後裴瑾年抬起的手,是要給她一巴掌,怪她竟然偷聽他和德爾的講話,沒想到是把她的碎發挽到耳後,這個動作讓宋安然很尷尬。 

  「還是沒事,你只是想我了?」 

  裴瑾年緊蹙的英眉舒展開口,隨意地上挑,唇角也飛揚起來,好像剛才面無表情的那個人不是他。 

  「我沒有。」宋安然急切否定。 

  「哦,那是?」 

  …… 

  「為什麼要非圖圖找它的主人,你不是很喜歡那隻小狗嗎?」裴瑾年蹙眉問道,他看的出來,宋安然很喜歡那隻狗,雖然他現在有點吃那隻狗的醋,但是還是希望宋安然可以把那隻狗留下來,那樣她也許會開心一點。 

  「我也沒有很喜歡,只是看著它很可憐而已。」宋安然的話頓了一下,再說是我們把它撞傷的,應該給它治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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