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這個男人霸道地讓人害怕
傅冰倩的溫順,並沒有減少膨脹在廖天磊胸口的一絲怒火。
她的淡然處之,正不斷地刺激著他的神經,就像是一堆乾柴,燎亮了他心底的一團烈火。
好,你不是能忍嗎?你不是對我嗤之以鼻嗎?
腳下一轟,油門被踩到了最底。性能堪稱一流的流線型車子,就像拉滿弓的箭,『嗖』的一聲,就飛了出去。
速度太快了,傅冰倩勉強來得及抓住扶手,還是沒有出聲,頭微微撇向一邊,看向窗外。
這不是一條回去廖宅的路,道路兩旁野花叢生,道路不算寬敞,卻貴在平坦整潔。走得深了,前方出現了一個木製結構的觀景別墅,有白樺林,有應季的花海,還有五彩斑斕的蝴蝶,翩飛其中。
這一切對傅冰倩來說,都是極美的。可現在氣氛不對,心情也不對,所以她無暇去欣賞,也無暇去深究,為什麼要將車開到這裡。
隨著廖天磊那雙骨指有力的大掌,方向盤在他的手裡快速轉了幾個圈,便完美地停在了別墅的正門口。
應該是有人居住,或者是經常有人過來打掃吧,這裡處處都透著乾淨整潔,木門前擱置著一個鞦韆藤椅,似是被汽車的作用力給震到了,微微地前後搖擺著,好像似在歡迎著什麼人的到來。
廖天磊將車停穩后,才轉頭看了眼傅冰倩,但至少看到了她的頭頂,自始至終他們之間頭沒有眼神的交流。
會有的,她只是比較矜持罷了。廖天磊是這麼在心裡安慰自己的,可這安慰卻卻再度牽出了他隱忍了一路的壞情緒。不是不願看我一眼嗎?好,那我就走到你的面前。
廖天磊是這麼想的,也這麼做了。他走到副駕駛座,拉開門,打橫就將傅冰倩抱了起來。
他會這麼做,是傅冰倩沒有想到的,她驚叫了一聲,應激地圈住了廖天磊的脖子,被迫著與他四目相觸。又好像被燙了一下般,忙轉眸望向別處,湛湛地縮回手。
這次,她開始有了掙扎,她掙扎是因為她意識到了危險的發生。
可廖天磊哪裡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人呢,傅冰倩越掙扎,他就箍得越緊。緊到,傅冰倩都能聽到骨頭承受重量后,發出的細碎的聲響了。感覺廖天磊就要將她整個人都要揉入身體,嵌進他的骨髓。
「放,放我下來。」從傅冰倩的嘴裡艱難地擠出這幾個字,就像是已經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
傅冰倩的柔弱,差點就柔化了廖天磊堅硬的心。此時還不是心軟的時刻,就怕這一心軟就再難鼓起勇氣,走進那最後的一道門。他心一橫便不再看她,用堅挺的背,撞開了觀景別墅的門。
抱著她直上二樓,並沒有直接甩在床上,而是抱著她直接進了浴室。
是的,浴室。
他要將那個男人留在她身上的氣味洗掉,他絕不能再讓第三者插足他們中間,即使氣味都不能存在。
「刷牙。」廖天磊在浴室里將傅冰倩放下,整個人就站在浴室的門口,只是用下頜指了指放在盥洗台上的盥洗用品,他擁有完美的下巴輪廓,下頜輕抬時,能夠清晰地看到喉結,說話時,喉結上下滾動著,竟帶著讓女人心浮氣躁的魅惑。
傅冰倩雙腳著地后,算是找到了自由,她又開始又了自己的想法。就這麼站著,靜靜地與廖天磊對峙著。
對峙的最主要原因還有就是,她不明白為什麼廖天磊要無緣無故地,在這個地點在這個時間,又在這樣不安的氛圍下讓自己做著如此稀疏平常的事情。
稀疏平常嗎?不,至少廖天磊覺得不平常,而且這一步是必須要走的。
他看到傅冰倩緊抿著唇片,他就更不能坐視不管了。一個大步上前,冰冷的指腹按在了她殷紅的唇瓣上,用力地搓蹭著,而且細緻地不放過任何一個被卓然碰過的地方。
傅冰倩被他弄疼了,想用手背去擦抹被他揉過的地方。
手剛抬到半空,用被他給制止了。他將她的手攥於手心,放在水龍頭下,按壓消毒液,使勁地搓洗著。
「冰冰,你該消消毒了,太多病菌留在手上,會容易生病。」他並不看她,只是很專註地為她清洗著手背,手心,甚至是指縫中也沒有放過。
直到此刻,傅冰倩才終於稍微有點明白廖天磊要這麼做的真正原因。一直冰沉的臉上,才慢慢有點融化的跡象,心想隨他吧,清洗一下也未嘗不可。
所以當廖天磊擠好牙膏,放進她手裡的時候,她也算是很『欣然』地接受了。
只是當她放下牙具的時候,他又粗暴地去扯她身上僅存的薄履,她又開始掙扎了,白皙水瑩的手臂,交錯著環護在胸前,「不要。」
這裡的不要包含著很多層的意思,比如說不要當著他的面脫衣服,比如說不要洗澡,又比如說不要……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
廖天磊卻聽不進去,他也不想聽。
說他本性殘暴嗎?不!他生性溫和,從不會無故做出傷害別人的事情。
可是他今天做了,而且要做得徹底,做得不留餘地。
女人的力氣終究難敵男人,更不要說是廖天磊,他本就是力氣異於常人,更何況是在如此暴怒的情況下,他的力氣又是猛增了十倍。
傅冰倩身上的那套套裝,隨著他的大掌一揚,破碎成蝶,漫天飛舞在飄著原始氣息的木質浴室內。
木質,代表著古色古香,代表著最原始的衝動。本是很浪漫的場景,卻因為廖天磊的這一行為,破壞殆盡。
瞬時,開著紫色鳶尾花的背部,赫然呈現在了他的面前,帶著甜膩的香味,引誘著觀賞者上去採擷。這樣的美好,廖天磊只想將它藏匿,然後在只有他們兩人的時候,慢慢打開,慢慢地欣賞。
不過不是今天,今天的速度他是無論如何也慢不下來了。
他再度將她打橫抱起,將她放進了浴缸里,他拿起噴頭,打開后,面無表情的往傅冰倩的頭上、臉上澆去。
拿起旁邊放置著的沐浴露,專註地沒他清晰著光潔的酮體。他專註地做一件事情的時候,別人是無法聯想到『猥瑣』『低賤』這個詞的,甚至發覺他是那麼的富有魅力。
是的,一個男人在專註做一件事情的時候,他彷彿全身都罩上了光圈,為他增添無聲的魅力。
這個魅力傅冰倩是看不到的,也發現不了的。
她只是很恐懼地伸手地擋住迎面澆下的水柱,她感覺自己都快要無法呼吸了,但是她沒有開口去求,因為求只會讓他看到了自己的懦弱,其他的,都是於事無補,這個男人何其霸道,怎麼可能開口求他,他就會心軟呢。
除了難受,還有無邊的羞辱感,這個男人好像從未學著去尊重她,總是隨著自己的性子,對她為所欲為,從不考慮她的感受。
在將她清洗后,廖天磊半眯著眸慢慢地站了起來,盯著浴缸內宛若水精靈般的傅冰倩,太晚慢條斯理地解著襯衫袖子上的水晶袖扣,然後緊接著是領口上的扣子,一顆兩顆,眼睛卻是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傅冰倩。像是面對著到嘴的獵物,做著最後的垂死掙扎。
他是天生的貴族,就算只是站著,只是解開皮帶上面的扣子,也是貴氣十足,優雅的像個王。
金屬相互碰撞間發出的鏘鏘聲,如此微弱,卻也牽引著傅冰倩的神經,猛烈地扯動著。只因為她此刻的神經脆弱地,一挑便會綳斷。她就像只受驚的寵物,張著楚楚可憐的眸,乞求主人的原諒。
這一切都來得太遲了,也許早在一天前,不,準確的說在見卓然前,只要她這麼看著他,他一定會心軟,將她圈進胸膛,給她最溫暖、最堅固的港灣。
此時的他,不再會被任何人或事物蠱惑,而改變心意。
他只想掠取,只想強取豪奪。
說他的行為是強~暴嗎?
不,不,不,他只是將他一直渴望做的事情,提前了一些罷了。
而且夫妻間,有這種水**融的事情,又怎能說是強~暴呢,他只能承認自己是乘人之危而已。
驀地,他的巨大就這麼**裸地跳躍進了,傅冰倩氤氳著水汽的眸里。那茂密叢林中的一柱擎天,讓從未經人事的傅冰倩,驚怖並恐懼了。
她像是適應了這水底的環境,驚跳著站了起來,只來得及轉身,還未抬起一隻腳,便又被廖天磊壓回了水中,禁錮在懷裡,忘情的啃咬著她白皙的頸,滑膩帶著凹凸感的背。
他力氣大,箍得傅冰倩異常難受,她腦子是亂的,廖天磊吻她的唇,她下意識避開,但這個男人是有毒的,他是強勢的,他不容傅冰倩退縮。
他一條手臂圈在她的腰間,一手扳著她的臉,防止她再亂動,迫她難受的轉頭與他接吻,潮潤的舌糾纏著她,似乎要擠走她所有的空氣,將她吞吃入腹。
傅冰倩開始掙扎了,這個吻讓她心生害怕,讓她覺得心裡發慌,任她再怎麼「唔唔」的表示抗議,卻始終無法徹底擺脫那麼霸道的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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