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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風雨欲來,煙滿樓

  「夫人呢?」廖天磊問這句話的時候,宛若從地獄里走出來的撒旦,全身散發出來的戾氣,似乎能夠將一切靠近他的事物逼退。 

  小優斂了斂神,小聲囁嚅道,「夫人……已經睡下了。」 

  今天的氣氛不一般,真的很不一般,看來今晚有必要打一通電話了。 

  「睡啦?」她居然在這個時候就睡了。他低頭看了一眼全身上下正在不斷滴水的衣服,感覺此時的自己就是一個笑話。 

  怎能不是笑話呢,當他轟踩著油門,將車甩向門口的時候,發現自己似乎太過暴躁了,他覺得自己可以怒,可以惱,唯獨不能不能怒給她看。 

  在他開門下車的時候,先是用手搓了把臉,覺得至少應該在面對她的時候,能夠稍微心平氣和一些,害怕自己會嚇到她。可是心中卻像是燃燒著一團火,哪裡是用手搓臉就能緩解的呢,所以他選擇了淋浴,試圖用冰冷的雨澆熄心中的那團怒火。 

  他不敢馬上進門,在車門邊足足站了半個小時之久,這才推門而入,可得到的回答居然是她已經睡下了。 

  在她心中永遠有個位置是留給卓然的。 

  那句話就那麼毫無徵兆地躍入他的腦海,此時的他,仿若周身都被一團無形的火給包圍著。伸手去解黏在身上的衣服扣子,也不知道是雨水增加了絲滑度,還是情緒令手上的動作不受控制了,扣子在他的手上就像是一個頑抗分子,怎麼也解不開。 

  「嘶啦……」一聲,扣子在他的大掌下變得分崩離析,仿若落在玉盤的珍珠,跳躍著向四下里逃竄開來。 

  此時任何的束縛都會令他的心理陷入癲狂,於是,一路走,早已經碎成破布的衣服,便被拋了一路。 

  當他站到那張大床前的時候,身上只剩下一條四角褲用來蔽體了。 

  這是一張歐式皇家貴族式大床,大床的四個角固立著四根粗大的珠子,一簾紗幔從立柱的頂端垂下,一邊被撩了起來,明明無風,那紗幔卻隱隱正在飄動著,縈繞出一室的旖旎柔情。 

  女子有一頭如瀑布般柔順絲滑的黑髮,鋪散在粉藍色的床單上,仿若落入人間的精靈,那般的懵懂無知,卻又超凡脫俗。一雙泛著乳白色的藕臂,被安放在了臉側,多少帶著欲迎還羞的意味,她睡得很安然,甚至當他冰冷的手擦過她的泛著紅暈的臉頰時,她也沒有察覺到。 

  臉在他的手掌間蹭了蹭,便又歸於平靜,只是唇角卻是漾出了一抹笑。 

  這笑並沒有柔化廖天磊的心,他扶著她的嘴角,聲音透著微微的壓抑,「今夜,你夢到了誰?」 

  到底誰才是你夢裡,最溫柔的存在。 

  廖天磊感覺自己此刻的心就像是被泡在了醋缸里 ,令他嫉妒的幾近發狂,他的大掌在她的臉側慢慢緊攥成拳,他覺得自己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只怕是要做出令自己悔痛的事情來了。 

  他站起身,轉身從更衣室內取了睡袍,進了浴室 

  似是養成了一種習慣,知道傅冰倩臉皮薄,所以他每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不是穿著家居長褲,就是穿著浴袍,睡衣。 

  但是,他今天卻不想再順著她的意了。 

  廖天磊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他腰間只是松垮地圍了一條浴巾。今日天空很暗,一如此刻廖天磊的心情,仿若被墨汁浸染。他伸手開啟了卧房內的燈光,瞬時光亮灑滿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他拿著白毛巾一邊擦著頭上的水珠,一邊往卧房的小沙發邊走去,經過梳妝台,那裡躺著幾副首飾,都是廖氏公司最近兩個月設計出來的限量版,她收下了卻沒見她戴過一次。 

  像是泄氣,將手上的毛巾擲在了沙發上,從香煙盒中抽出一支煙,點燃。坐在沙發上遠遠地看著沉睡中的傅冰倩。煙霧環繞間,躺在床上的她似乎也開始變得模糊,似真如幻,一如他對她的感覺,總是那般的患得患失。他想努力地擺脫這種感覺,想要給她多一些自己的信任,可那隻小藥瓶就像是被施了魔法,總能時不時地出現在他的眼前。 

  不能再這樣胡亂猜忌了,他需要問一問,需要親口從她嘴裡得到答案。他知道也明白,那隻會讓他們現有的和平出現溝壑裂縫。 

  他坐到她的床邊,手指游移在她的臉龐嘴角,那樣的撫摸似乎不帶著旖旎柔情,為的只是能讓她給他一個回答。 

  傅冰倩今日似乎特別嗜睡,在他的動作下也只是掀了掀睡意朦朧的眼,便又重新闔上了,但至少意識已經在慢慢地被調動起來了。 

  「冰冰,有多久沒有來月經啦?」他覺得這句話一定要現在問,以傅冰倩臉薄的程度,等她意識清醒了,只怕更難得到答案。 

  傅冰倩似是在思考,過了很長的時間,這才啟了啟唇角,一聲嚶嚶聲從櫻唇中溢出,「好像不正常了。」 

  不正常!!!不正常是肯定的,吃那樣的葯,只怕是很難正常得起來吧。 

  原因似乎很明顯,但廖天磊還是多問了一句,因為壓著脾氣,所以聲音也跟著低了幾分,「冰冰,以前的月事正常嗎?」 

  混沌的腦子似乎開始有了清醒的跡象,被問到這樣的問題,傅冰倩沒有睜眼面對廖天磊,而是在床上翻了個身,臉朝向了另一側,這才有一個聲音像是從鼻腔中被擠壓了出來,「嗯。」 

  這無疑是更加證實了廖天磊心底的想法,他閉了閉眼,極力地壓制著他如狂風暴雨般襲來的壞脾氣,試著緩和情緒,但眼神泄露了他心底湧起的那抹涼,他盯著傅冰倩的背影不移眸,原想問她吃藥到底吃了多久了,但剛冒出的話還是被他咽回了嘴裡,卡在了喉嚨口。 

  他緊緊地抿了唇,仿若失聲了般,就這樣坐在床畔,過了很久,這才又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冰冰,以後我們不要再吃藥了好不好?是葯三分毒,對身體不好,容易傷身。你還這麼年輕,應該要懂得保護自己的身體。」 

  「好。」她乖巧得像個孩子。 

  廖天磊視線從傅冰倩的身上掃過,因為剛才傅冰倩在床上翻了個身,此時被子只遮住了傅冰倩一般的背部,絲滑的睡裙也隨著扭動,滑到了大腿根部。 

  廖天磊冰涼的手指從她的裙擺內探入,明顯得感覺到了傅冰倩的身體僵了一下,他沒有停止,手指繼續上移,掌心溫柔地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慢慢移動著,透著期許和溺愛,「你曾說要許我一個孩子,不管是男是女,他都是對我們的一種恩賜,我們應該要為這個恩賜做最好的準備,你說是不是?」 

  也許是他的手太過冰涼了,也許是他今夜的反常讓傅冰倩失了睡意,反正傅冰倩是真的清醒了。 

  傅冰倩先是用手遮著眼睛,適應了一會兒黑暗以後,這才緩慢地回眸,「你……」怎麼啦?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已經被他突然的一個低頭,封住了唇,將她剩下的話,悉數吃到了嘴裡。 

  傅冰倩一陣吃痛,想要將他推開,一雙手卻落入了他的大掌中,舉過頭頂,桎梏在了枕頭上。 

  這一刻,就算傅冰倩心底有再多的疑問,但因為身體對他的渴望,在他不算溫柔的愛撫下,也漸漸趨於柔軟和敏感中,她的意識像是還沒有從睡夢中蘇醒過來一般,有一團火似乎開始在身體內燃燒了,正在慢慢地往外散發著熱量,滾燙了她的身體。這種身體的本能,掠殺了傅冰倩所有的理智,讓她陷入了**癲狂之巔,她的理智被他強而有力的侵入所覆滅。 

  在夫妻床笫上,廖天磊向來是貪婪而放縱的,以往怕嚇壞傅冰倩,也怕她身體上的難以承受,即使自己在怎麼煎熬難受,都會將膨脹的欲悄悄地隱忍下來。此刻,就是現在,廖天磊不想再忍了,他要將她榨乾,榨乾她的身體,榨乾她的思想,仿若要抽干她的靈魂般地肆意索取。 

  他不想再去顧及她的感受了,也不顧她的身體是否能夠吃得消,他只想顧自己,他要不夠,乾脆放任自己,一直做下去…… 

  時間從晚上一直推移到了深夜,這偌大的房間內一直環繞兩種聲音,他的嘴一直沒有離開她的唇,他害怕聽到她的聲音,害怕她說出『不要』他就會輕易的心軟。他也一直在迴避她的眼神,害怕她眼裡的申訴,會敲碎他心底里的建樹。他的手一直跟她十指相扣,按在枕頭上,他甚至能夠感受到她的指甲正深深地嵌進他的肉里,但他只想將這一切刻意忽略。 

  直到縱慾過度的廖天磊從傅冰倩的身上坐起來,傅冰倩才有了一點點從地獄里回到人間的感覺,她此刻感覺身體完全不是自己的了,不再能隨意的支配了。 

  她不哭也不鬧,只是睜著空洞的眸,緊鎖著廖天磊,她搜腸刮肚,唯一的理由還是今日白天的事情,「今天碰到卓然的事情,我可以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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