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此時,隨著啪嗒一聲清脆的響聲,門神奇的在她的眼前被打開了。 

  那個她一直以為還在公司里的男人,正一身矜貴沉穩的打扮,眉眼緊蹙眸色如沉鑄般的站在門旁邊,雙手閑適地插在褲兜內,卻給人一種極致陰冷的氣場。 

  看間到廖天磊本人的時候,傅冰倩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眼角狠狠地抽了抽,哪裡還有剛才那副自鳴得意的表情啊,表情獃獃的,一臉木然的看著廖天磊,「那個……我……所以……」 

  此刻,傅冰倩真的恨不能咬舌自盡算了。 

  要是早點想到…… 

  哎,世上最缺的就是早知道。 

  要不然,她現在也不用過這麼辛苦的生活啦。 

  「不好意思啊,廖總,我……我……」她該怎麼說呢?說剛才自己是騙他的?還是說只不過是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 

  不合適,真的不合適。 

  至少他們現在還沒有到可以開玩笑的程度。 

  就在傅冰倩不知道該開口說什麼的時候,男人陰冷的聲音終於想起了,帶著明顯的諷刺意味,「真是不好意思,讓你等這麼久。」 

  霎時,傅冰倩感覺自己後背陰風陣陣。 

  「其實,我也沒有等很久啦。」傅冰倩忙斂了眼,低垂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囁嚅著道,「主要是我那邊實在是不好打車,所以才會晚到了些。不過……」 

  她猛地抬起頭,精緻的小臉上很認真的保證到,「以後這樣的情況一定不會再發生了。」 

  她扯動著嘴角想要給廖天磊一個討好的笑,這才發現自己的嘴角有點抽,卷密的睫毛顫了顫,咬了咬下唇,訕笑著想、看著廖天磊。 

  她知道是自己惹他不快了,他會不高興她也可以理解,畢竟現在他才是『主』而她只不過是那個應該唯命是從的『情婦』罷了。 

  就在她以為一場拷問在所難免的時候,那個如冰塊兒一般的男人,卻在此時讓開了一條道。 

  傅冰倩雖心中有疑惑,但還是乖乖地提著一袋子的蔬菜,走了進去。 

  快速進入廚房,挽起袖子,給廖天磊準備午餐。 

  因為是簡單的菜式,準備起來也很快。 

  不到半個小時,傅冰倩便準備好了兩菜一湯。 

  凝著桌子上清清白白的菜式,傅冰倩連喊廖天磊過來的吃飯的勇氣都沒有了。 

  所幸的是,那個男人像是真的餓了,聞著菜香自己便過來了。 

  當他面無表情的走過來,看到桌子上的菜,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但終究是什麼都沒有說,接過傅冰倩地上來的飯,優雅的拿起筷子,才剛夾了一口菜放進嘴裡,原本就緊繃的眉線,此刻再度緊鎖了起來。 

  傅冰倩才剛來得及在心裡哀嚎一聲,完了。 

  就見那個男人放下筷子,琉璃色的眼眸中仿若含了冰般睇著傅冰倩,「這麼淡,怎麼吃?不情願做就直說,不要拿一些垃圾來糊弄我。」 

  傅冰倩一聽,一個早晨的委屈便全都開始冒出來了,但她卻不敢像過去那樣仰著跛子跟他對峙,只能小聲地囁喏道,「我可不敢加太多的料,到時候廖總您有個三長兩短的,豈不是要賴到我身上了嗎?」 

  她以為廖天磊是不可能聽到她說的話,正兀自沉浸在委屈中的人,突然發現一團黑影向自己壓了過來,將她嬌小的身影完全地包圍在了其中。 

  傅冰倩呼吸一滯,連喘氣都變得小心翼翼了起來。 

  低斂著眉眼,把頭盡量的壓低,再壓低,她想這樣一個態度,請求別人的原諒總應該是沒錯的吧。 

  廖天磊那卓越的理智和智慧,在被傅冰倩今日一次又一次的欺騙和糊弄中,開始慢慢地流失了。 

  他的心中充滿了怒火,還有嫉妒。 

  傅冰倩此時的表現,在廖天磊的眼裡,卻恰恰相反,他把她的態度是看成這是她心虛的表現。 

  「很委屈你?」男人的聲音森冷的在頭頂炸響。 

  傅冰倩連連搖頭,「怎……怎麼會呢。能為廖總做飯那是我的榮幸。」 

  廖總?很好! 

  他忍了,不予計較。 

  如果他再計較這些的話,他一定當場就被這個女人氣得氣絕身亡不可。 

  「回去洗過澡了?」廖天磊朝傅冰倩更靠近了一些,聞到一股跟他放在觀景別墅內不一樣的洗髮水的味道,他不動聲色的繼續問。 

  「啊?」傅冰倩一時沒反應過來,不明白為什麼他的話題跳躍性這麼大。但還是很乖巧地點了點頭,回答道,「嗯。」 

  「洗過澡,有沒有舒服點?」 

  聽到廖天磊的話,傅冰倩的臉頰上驀地騰上一抹紅暈,臉頰燙得跟燒起來一樣,腦子裡被昨夜的一幅幅畫面佔據,緊接著繼續點了點頭,「嗯。」 

  「所以才買不到菜的?」 

  「嗯。」 

  「還是說你一直跟卓然在一起,才耽誤時間的?」 

  「嗯。」傅冰倩繼續點頭。 

  後面廖天磊到底問了什麼,傅冰倩是真的沒聽清楚,她只是不像廖天磊,可以那般坦然地面對男女間的穿~事。 

  卻不想,下頜驀地被男人的大掌扣住,手上的力度加大,逼迫著她揚起頭。 

  直到傅冰倩對上廖天磊的視線,從男人如沉鑄般陰冷的眼眸,還有一張閃著金屬般冰冷質感的臉盤的時候,終於發現這都是風雨雨來之勢的前兆,猛然間驚醒,發現自己剛才好……好像是說錯話了。 

  她忍著下頜傳來的痛感,艱難的開口解釋,「廖總,您誤會了。我並沒有見到卓然,我只是回去泡了個澡,一時忘記了時間,所以才出門晚了的。下次我……」說著,她的視線連她自己都沒發覺地閃爍了一下。 

  她太不懂得撒謊了。 

  她的每一個動作,廖天磊都能夠快速洞悉。 

  就像此刻,她眼神的一個閃爍,便被廖天磊給抓住了把柄。 

  「傅冰倩你真該死,你是不是準備在我這裡得到你想要的以後,就再一次消失在我的面前?」廖天磊那雙琉璃色的雙眸驟然間轉黑,燃起了兩簇火焰,仿若是一個嗜血的惡魔,正想將眼前的傅冰倩吞噬其中。 

  傅冰倩從未見過這樣的廖天磊,就好像正看到一個心愛的東西再度失去后,那種可能永遠也再不回來的恐懼,正將廖天磊的理智一點點的侵蝕掉,他整個人陷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癲狂。 

  「你休想。你以後只能呆在我的身下,我敢保證讓你連穿都下不了。」 

  他瘋了般的抓著傅冰倩的衣服,大手一揚,傅冰倩所有的衣服在他的大掌下盡碎。 

  唯獨只有剛才她才換掉的內衣褲還歪斜地吊在身上,傅冰倩是真的害怕此時的廖天磊了,她環著身子驚恐地看著廖天磊,連連後退,昨夜的經歷讓她害怕,她覺得自己再經歷一次,必定會昏死在這裡的。 

  她搖著頭想要乞求廖天磊,似乎一切都沒有讓陷入癲狂的廖天磊恢復理智,反而是越發的讓他瘋狂了起來。 

  傅冰倩纖弱的肩膀驀地被廖天磊的大掌死死地扣住了,讓她動彈不得。 

  就在傅冰倩哭喪著一張臉,獃獃地看著廖天磊的時候,如狂風驟雨般的吻落了下來,涼薄的冰唇已經完全地罩住了她因緊張而變得顫抖的紅唇。 

  這一刻她終於響起說話了,「能不能……」 

  可剛一張嘴,反而是給了廖天磊一個侵略的空檔,他的舌滑了進來,緊緊地糾纏著傅冰倩的丁香小舌。 

  她感覺自己的舌頭就快要被廖天磊從舌根部連根拔起了,她用力的抓著廖天磊的雙臂,想要將他推離自己更遠一些。 

  奈何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根本撼動不了他一分一毫。 

  反而是更加激起了廖天磊征服**,他伸出一隻手按在了她後腦勺,讓她更貼近自己一點。 

  空出另外一隻手去扒傅冰倩身上唯一可以蔽體的布料。 

  這一次傅冰倩是真的害怕了,她猝然間放開廖天磊的手,想要去搶奪自己的最後一塊陣地。 

  都是枉然。 

  只聽得刺啦一聲,她的內內從中間徹底的斷裂了開來。 

  就連她的手臂,也隨著廖天磊甩揚出去的大掌,狠狠地撞到了牆壁上。 

  痛得傅冰倩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流進了兩人相纏的嘴中。廖天磊的眼眯得更緊了,他一雙大掌不帶一絲溫柔地在傅冰倩的身上遊走。 

  猛然間,廖天磊將傅冰倩靠在牆壁上不斷下滑的身體,抱了起來,把她的雙腿纏到自己的勁腰上,抱著她進了卧室。 

  毫無防備地猛地將她壓到在了大床上。 

  抗爭註定沒有用,傅冰倩也失去了掙扎的力氣。 

  任由著廖天磊在自己的身體上馳騁。 

  到底是經歷過了多少次呢?傅冰倩自己也不知道了。 

  最後她是在廖天磊的身體下昏死了過去。 

  連廖天磊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她也不知道了。 

  當她幽幽的轉醒過來的時候,她身上還殘留著歡悅過後的污漬跟痕迹,她連稍微挪動一下身體的力氣都沒有了。 

  每動一下,下體都會傳來一陣如針刺般的疼痛感,傅冰倩絕望地凝著窗外已經翻起魚肚白的天空,昨夜她居然是一天都沒有進食,只喝了一碗她母親留下來的葯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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