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前往藏經閣
周圍人的眼光以及老者的讚賞都讓許辰都有點不好意思了起來。
哪怕他的臉皮很厚,此刻也是有點受不了了。
只得訕訕的笑了笑,不再說話。
他再說話的話,別人會有點受不了的。
他們都是千辛萬苦的修鍊,卻是沒有一點效果,而許辰隨便練練,竟然就成功了。
這一對比,顯得這些人都是廢材一般,這怎麼能不讓他們感到悲哀呢。
而老者這裡因為出現了許辰這個變故,所以他也沒有繼續讓大家練習的心情了。
草草的又講了些心得以後,就結束了今天的課程。
許辰興緻缺缺的從講義大殿走了出來,摸了摸頭,有點無語。
他怎麼感覺自己有種來砸場子的感覺,這本來別人講課講的好好的,他才去沒一會,別人課都不上了。
「唉~」
心裡嘆了一口氣,許辰只能離開了這裡。 ……
而此刻的講義大殿內部,老者的身旁突兀的出現了大長老的身影。
「哎~你這個弟子啊,不得了啊,我們真是老了,老了喲。」
只見之前講課的那位老者此時一番的感嘆,顯然,他都還在為許辰之前的變現而感到震驚。
大長老嘿嘿的笑了笑,捋了捋鬍鬚,說道:「那是當然了,老夫那是慧眼識珠,一眼就相中了這個小子。
你看他才來門派多久,都接二連三的打破了好多記錄了。
先是金門洞的最長記錄,現在又是最快掌握聚力的記錄。
這小子,走到哪裡都不會是一塊省油的燈啊。」
雖然大長老的一番話有點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感覺,但是老者卻是並沒有感到一點問題。
因為許辰的表現確實是太妖孽了一點。
半餉后,輕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今年的門派大比,這個許辰就是個最大的變數了。」
大長老眼神肅然,神情不自然的說道:「希望吧,我反正非常看好他,界域那裡越來越不穩定了,也不知道門主他們.……」
老者聽聞大長老的話也是神情已經變得古怪了起來,同樣說道:「放心吧!門主他們肯定沒問題的,只是希望這個許辰能帶來一點驚喜吧!」
「希望如此.……」
大長老輕嘆了一口氣后,就不再說話了。
老者也同樣不再言語,只是兩人的表情都是顯得尤其凝重了起來,顯然是有什麼事情讓他們感覺到了焦慮。
而能讓他們這個境界的人都感到焦慮的事情,那肯定不是小事情。
從他們的對話中也能發現一些天大的秘密,原來金龍門的門主並不是在閉關,而是在界域之地。
並且還不止金龍門的門主,還有其他門派的一些掌門也在那裡,他們好似在守護著什麼,亦或者鎮壓著什麼。
也難怪許辰在卧龍門或者金龍門,都是始終沒有看到過門主的影子,原來都是去了別的地方。
不過,這顯然就涉及到了這片世界中的一些機密了。
此刻,大長老和老者兩人狹長的身影拋灑在講義大殿的殿堂上,顯得是那麼的蕭條……
而什麼都不知道的許辰此刻正一臉悠閑的走在青石小道之上。
他根本不知道其實他的師傅一直都在關注著他,更不知道之後的門派大比意味著什麼。
他現在只關心一件事情,那就是這金龍門的藏經閣在哪裡!
他在這邊走走轉轉的半天了,卻是都沒有發現這金龍門的藏經閣在哪裡。
無奈之下,只好攔住了一位金龍門弟子的去路。
這還是一位女弟子,此時見到突然攔在自己前邊的許辰,一時間有點心慌馬亂了起來。
這許辰她可是見到過的,不管其實力還是魅力都是一流。
所以此時在見到許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她的心跳都是蹦蹦加快了起來,甚至連臉都紅了起來。
「你……干.……幹嘛?」
由於緊張,她連說話都結巴了起來。
許辰看著女子的模樣,內心苦笑不已,自己又不吃了她,這麼害怕自己幹嘛?
其實這倒是許辰想錯了,女子哪是害怕許辰啊,分明就是見到許辰害羞了。
至於許辰想的吃了她,女子心中還巴不得呢。
不過還得問路呢,許辰只好笑著的說道:「這位師姐好啊,不知道這藏經閣在哪個位置,我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
女弟子見許辰竟然叫自己師姐,而且態度還這麼和善,頓時也是放鬆了下來。
「原來是問路啊。」
女弟子心中想到,她想也沒想,指了指東邊的方向,說道:「那邊一直走,看到一排硃紅色的建築就是了。」
「謝謝啦!」
許辰道了一聲謝以後就徑直的朝著女弟子所指的方向走了過去。
而背後的女弟子卻是心中難以割捨,她遙望著許辰離開的背影,默默的出了神……
「這金龍門的弟子怎麼感覺就沒幾個正常的嗎?」
許辰神識感應到了背後女弟子的模樣,一時間有點無語,內心只能如此的想到。
這也不能怪許辰如此想了,他這才來金龍門幾天啊,先是遇到那個楊廣,後面又是遇到關毅,都是些狂熱的好戰分子。
而何雨嫣和那個湛香彤兩位小魔女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現在隨便遇到一個女弟子問個路,竟然也是怪的稀奇。
搖了搖頭,不再多想。
不管別人如何了,許辰現在知道了方向以後,就直接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他去藏經閣可不是像在卧龍門的那樣,想要偷盜一些功法吞噬。
畢竟這裡可是金龍門,自己的門派,那樣做的話是不合適的。
許辰去那裡只是想單純的去學習一下神識的使用功法罷了。
以前的時候許辰就想找找這方面的功法看一下,但是奈何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現在既然在金龍門,又暫時有了點時間,當然得去好好的看一看了。
這一路上倒是平平淡淡,遇到的金龍門弟子也只是最多側目看了他幾眼,並沒有過多的關注了,顯然大家都是有各自的事情要忙,沒那麼多時間關注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