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巨型骨灰盒
第027章 巨型骨灰盒
曾毅回道:「以示尊敬而已,別誤會,不是咒你死,話說,你買這東西時知道它的來歷不?」
趙學斌氣的哼了聲,趾高氣昂道:「聽著,小屁孩,我這可是大明朝皇帝皇宮大院內養金魚用的大缸,沒見過吧,這可是好寶貝。」
曾毅擦了一把額頭的虛汗,連連點頭道:「是好寶貝,寶貝,怡姐,我看咱們還是走吧,這兒我感覺陰嗖嗖的,不舒服。」
秦怡一愣的,這包廂內雖然開著空調,可是溫度正好呀,怎麼會陰嗖嗖的不舒服呢。
趙學斌卻不知道,笑的齜牙咧嘴嘲諷起來:「小屁孩,沒臉再待下去啦,走吧,走吧,不過秦怡必須留下,我還有話要說。」
「我要走就走,和你沒任何關係。」秦怡臉色布滿寒霜喝道。
「這話怎麼說的,好歹咱們也是夫妻啊,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嘛。」趙學斌無賴道。
「你……」秦怡氣的杏腮通紅,就要破口大罵。
曾毅這時候開口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很是張狂、嘲弄。
看的秦怡和趙學斌都是一愣的,趙學斌當即臉色陰沉喝罵道:「混蛋,你笑什麼?」
「我笑你愚蠢唄。」曾毅這下是不藏著掖著了,直接鄙夷瞪了趙學斌一眼。
「你居然敢罵我。」趙學斌就要撩起衣袖來,張經理一見急忙攔在跟前,勸說道:「趙總,你消消氣,別和這人一般見識。」
「不行,居然敢罵老子,老子要活剮了他。」趙學斌不依不饒,還要揍人。
秦怡一見不妥,橫跨到曾毅的跟前,為他保駕護航,此情此景,看的趙學斌是目眥欲裂,氣的鼻子如老牛一般直哼氣。
「你給老子讓開。」趙學斌被阻攔的煩了,一把推開了張經理,結果這位經理很悲劇的一頭撞上了旁邊的宣德大缸上面。
「我的大缸!」趙學斌一見大缸被撞的晃動起來,嚇的急忙過去扶住大缸。
這緊張的和個什麼似的,看的曾毅又是一陣哈哈大笑起來。
趙學斌穩住了大缸,張經理急忙站直了身子,擦著額頭的冷汗道歉道:「對不起,真是對不住,趙總,您的寶貝沒事吧。」
趙學斌陰沉著臉瞪了他一眼,轉而瞪向還在大笑不已的曾毅,惡狠狠的罵道:「混蛋,有種別笑。」
「我不可能不笑,因為你這東西實在是太可笑了,可笑你這個傢伙還當寶貝似的護著,要是我,早就扔出門去了。」曾毅指著大缸直發笑,笑的渾身都在發抖。
趙學斌氣的是臉更加鐵青,拳頭攥的緊緊的,恨不得揍趴下曾毅。
秦怡瞧著狐疑問道:「曾毅,這口大缸到底有什麼不對勁的?」
曾毅捂著肚子笑的都抽筋了,他捂著肚子,說道:「其實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宣德皇帝養金魚用的,你知道它是幹嘛的嘛,說出來能笑死你們。」
秦怡一愣的,隨後展顏笑了,她最樂意看見的就是趙學斌打眼,如今可是正好的機會諷刺對方,沖其瞥了一眼,只見趙學斌此刻的臉上已經是鐵青一片,臉都快青的黑了,好像烏雲蓋頂了一般。
此刻的趙學斌,心裡既憤懣,又是焦急,又是羞惱,又是……總之是五味繁雜,難堪極了。
「你給我說。」趙學斌憋了一肚子的怒火,終於是再也忍不住了,一指怒戳過來,指著曾毅鼻子就質問道:「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了,我這宣德大缸憑什麼不是皇帝養金魚用的。」
「哈哈……」曾毅又是一頓噴笑,沖他鄙夷道:「你還想著寶貝美夢呢,我實話告訴你,你這根本就不是個正經東西。」
「不是個正經東西?」在話在眾人耳朵內聽的都是一愣的。
秦怡好奇追問道:「這話怎麼說的,好弟弟,你就別賣管子了,快點告訴姐姐這到底是幹什麼用的。」
曾毅這才止住笑容,正色道:「這不是皇宮用的,而是民間寺廟用的,至於用途嘛,哎,算了,我還是不說了吧,免得咱們吃飯都倒胃口。」
「嗨,你還和我賣神秘呢,快說,不說我可撓你了,叫你笑死得了。」秦怡說著還真就動手撓曾毅的咯吱窩。
曾毅嚇的急忙躲開,喊道:「我說,我說,這是廟裡的骨灰盒。」
「骨灰盒?」秦怡,以及趙學斌,還有張經理,都是異口同聲齊齊喊了出來,聽的都傻眼了,然後三人再迷茫不解的看向這口大缸,怎麼看都覺得這不像個骨灰盒,哪有這麼大的骨灰盒?
「你胡扯,天下哪有這麼大的骨灰盒,騙人都不會,再回去吃幾年奶再出來騙人吧。」趙學斌第一個反應過來,立即沖曾毅大呼小叫起來。
秦怡也是疑惑不解的看向曾毅,期待著他的解釋。
曾毅早料到趙學斌會不信,當下冷笑兩聲,一一解釋道:「就知道你不信,不過容不得你不信,你好好看看那缸上的立粉畫嘛,你看看這都畫的什麼?」
趙學斌瞥了一眼大缸,立馬道:「還有什麼,松柏,仙鶴,和尚寺……啊!」
說到這裡,趙學斌自己都嚇出了一聲冷汗,最後喊出的聲音都變味了。
曾毅嘿嘿冷笑道:「皇家內院,可能在器具上刻上和尚寺廟這些東西嗎?別傻了,你也不看看這大缸的做工多粗糙,可能是皇帝用來養金魚的嗎?皇帝要養,也是在銅缸中養,而且四周必定是鑲嵌了龍耳,你這東西,嘿嘿……」
這麼一說,趙學斌的臉色跨了下來,如同被人逼著吃了蟑螂一般難看至極,他死死的瞪著自己的宣德大缸,眼珠子都要摳出來了。
秦怡瞅著大缸,不解的問道:「好弟弟,這東西真是骨灰盒?」
曾毅點點頭:「千真萬確。」
「那也太大了吧。」秦怡輕呼一聲。
「是大了點,那是因為葬禮方式不同。」
「哦,那有什麼不同?」秦怡的好奇心完全被勾了起來,也不顧這些事情有沒有什麼忌諱。
曾毅也不煩惱,一一為她解釋起來,而一旁的趙學斌也在聽著,他是越聽這心頭越難受,好像針在扎他心頭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