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四章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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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愚者克萊恩的話，奧黛麗帶著期待的眼神看著婭蕾絲塔。

  當然，奧黛麗的性格也做不到白票塔羅會的其他會員，於是她說道：「倒吊人小姐，我希望可以獲取您之前累積的貢獻，如果您對這些貢獻沒有其他用處的話，我想和你交換這些貢獻。

  可不可以使用金鎊作為交換呢？」

  奧黛麗想到的辦法，就是用錢來交換。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哪怕是非凡者也是要用錢的。

  她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自己短期內可以分配的資產，然後問道：「倒吊人小姐，如果我用2w金鎊來換取這些貢獻可以嗎？

  不過兩萬鎊，我得分期付款給您才行。」

  這是奧黛麗短期內能夠拿出來的最大資金了。

  克萊恩在旁邊聽到這話，心中極度羨慕。

  兩萬鎊啊，自己什麼時候才能賺到這麼多錢。

  不過克萊恩很快就不羨慕了，他安慰自己道：「別傷心克萊恩，你現在已經是序列5的非凡者秘偶大師了。

  如果你願意的話，隨便出手一次的價格也在一萬鎊左右。

  兩萬金幣，等於你出手兩次而已……」

  克萊恩這樣想著，心中漸漸恢復了平靜。

  不過他心裡想的是，什麼時候將自己的真身，克萊恩作為愚者眷者的身份泄露給正義小姐知道。

  畢竟正義小姐是真的有錢。

  到時候真的有什麼事情，正義小姐就可以雇傭自己了。

  那他很容易就能賺到很多金鎊。

  至於接受其他人的雇傭，克萊恩倒是想，但這樣的雇傭請求，運氣不好的話幾年也難以遇到一次。

  有時候遇到了也輪不到自己。

  因此，克萊恩也想過要自己創造機會。

  婭蕾絲塔聽到奧黛麗的話，想了一會說道：「那好吧，我接受這樣的交易！」

  婭蕾絲塔考慮到，自己留在克萊恩那裡的貢獻原來越多，也讓克萊恩越來越感覺壓力大。

  所以他才會想辦法一次將自己累積的貢獻用掉。

  當然，如果實在不行，克萊恩也可以想辦法向江寒求助的。

  畢竟他並不知道婭蕾絲塔，其實是江寒的他我而已。

  而婭蕾絲塔，也沒有打算直接告訴克萊恩這件事。

  於是，克萊恩十分滿意。

  用一個從江寒哪裡聽到的部分情報和消息，就可以使用掉婭蕾絲塔累積的所有貢獻。

  這對他來說是一筆非常划算的買賣。

  至少，這個大炸彈如果直接爆炸，克萊恩可能直接社死。

  除非他直接向江寒尋求幫助。

  但克萊恩這個人，事情能夠自己解決的話，還是不太想給其他人添麻煩的。

  所以他直接說道：「好吧，正義小姐，倒吊人小姐，你們兩個累積的貢獻正好可以知道一些內幕消息。

  說起來，這些消息，你們要對其他人保密嗎？」

  克萊恩說著，看向阿爾傑等人。

  見狀，阿爾傑急忙說道：「愚者先生，我也願意拿出我所有的貢獻來交換這次的情報，如果不夠的話，也可以只交易和風暴之主有關的部分。」

  正義小姐奧黛麗見狀，說道：「教皇先生如果願意的話，我們可以共享這次交易的情報。」

  對於奧黛麗的話，阿爾傑沒有立刻答應下來。

  他在想，如果不和奧黛麗交易，能不能隱瞞一些關於風暴之主的消息。

  但很快，他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畢竟哪怕自己不和奧黛麗進行交換。

  她們也可以從愚者哪裡得到消息。

  反倒是自己，還有可能因為情報不足而錯過一些關鍵的訊息。

  因此，和奧黛麗交換情報，對他來說是非常有利的。

  阿爾傑於是說道：「正義小姐，我同意和你交換了！」

  愚者又看向剩下兩個人。

  分別是隱者老尼爾和小太陽戴里克。

  小太陽戴里克雖然不認識風暴之主，永恆烈陽還有知識與智慧之神，但他到底還是知道，正義小姐她們討論的，是和神靈有關的情報。

  對於白銀城來說，任何和神靈有關的消息，他都不容錯過。

  想了一下，戴里克說道：「正義小姐，我也很想知道你們說的關於神靈的消息。

  我可以用一些情報來交換，是關於白銀城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

  我覺得這件事，很可能與你們的情報是有關聯的。」

  正義小姐奧黛麗，很快同意了這個條件。

  最後她看向隱者老尼爾。

  老尼爾則頓時有些難受了，自從上次廷根市的事情結束之後，他就陷入了半退休的狀態。

  對於廷根市的許多非凡者的消息都不太清楚。

  實際上就算是以前，老尼爾作為一個序列9窺秘人。

  也沒辦法知道一些關於值夜者內部的機密消息。

  所以他能夠拿出來交換的情報，基本等於沒有。

  但是，就這樣錯過三神的消息，老尼爾也有些不甘心。

  想了一會，老尼爾問道：「我可以用一些非凡世界的情報和歷史來進行交易嗎？

  畢竟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即將退休的非凡者了。

  很難接觸到那些有價值的情報。」

  他知道，正義小姐雖然比他更先加入塔羅會。

  但從對方之前的發言來看，她成為非凡者應該也沒有多長時間，甚至在這之前，沒有正規渠道接觸非凡者的世界。

  所以自己能拿出來的這部分情報，對對方來說，應該是有用的。

  果然，奧黛麗聽到這話，猶豫了一下，也就同意下來了。

  畢竟對方說的關於非凡者的歷史和情報，對自己來說真的很有用。

  再者說，奧黛麗覺得塔羅會的其他人都能知道這些情報，卻只有隱者一個人被排除在外似乎有些不太好。

  所以他直接同意了這個條件。

  克萊恩聽到老尼爾的話，有些難受。

  說起來他之前還想著，要不要等自己以克萊恩的身份接觸了奧黛麗之後，再將一些非凡者的歷史和情報的知識賣給對方，換一筆錢。

  沒想到這個機會先被老尼爾用掉了。

  既然這樣，克萊恩也不再說多。

  而是敲敲桌子，對所有人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告訴你們一些，關於三神的情報好了。」

  愚者開口了。

  塔羅會的所有人都神情嚴肅起來。

  克萊恩說道：「實際上關於正義小姐所說的，三神時候隕落的消息，我可以先告訴你們一點。

  三神並沒有死。

  但他們都失去了自己各自的權柄……」

  聽到這話，眾人心中都驚呆了。

  特別是教皇阿爾傑。

  他是震撼的一個人，畢竟他在現實世界的身份，就是風暴之主教會的一員。

  而阿爾傑自認，對風暴之主的信仰還算虔誠。

  但現在風暴之主居然失去了祂的權柄，哪怕沒有死，對方也不在是神了。

  也可以這樣說，作為真神的風暴之主，已經死去。

  倒是剩下的人，還算比較平靜。

  婭蕾絲塔就不用說了，三神的非凡特性唯一性，全部都在她的手中。

  奧黛麗則是心中有所準備，加上她也不是三神的信徒。

  所以心裡還算是平靜。

  小太陽戴里克根本不知道三神是誰。

  只知道三神的權柄被奪走，這是一件大事。

  至於老尼爾，一個退休的老人罷了。

  如果被奪去權柄的是黑夜女神，那老尼爾估計要震撼得說不出話。

  現在倒還好一些。

  過了一會，等眾人恢復平靜后，克萊恩才繼續說道：「實際上不單單是三神，包括真實造物主的非凡特性，空想天使，空想家途徑的非凡特性和唯一性，也被人奪取了！」

  這一下，眾人更是大驚，原來不單單是正神，連真實造物主這樣的邪神的權柄也被奪走了。

  同時有人心中開始猜測，有人奪走了這些神靈的權柄，祂要做什麼？

  奧黛麗更是忍不住開口詢問道：「愚者閣下，請問奪走這些神靈的權柄的人，是……」

  她剛剛想說什麼，又覺得自己的那個奪走權柄了的人稱呼，似乎有些不太恭敬。

  想了一會，她說道：「是同一位閣下，奪走了祂們的權柄嗎？」

  克萊恩點點頭，回應道：「不錯。

  確實是同一位存在，奪走了祂們的權柄。

  不過被奪走權柄的真神或者天使，也確實沒有死去。」

  這話聽起來，似乎是眾神自願讓出他們的權柄一樣。

  但眾人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阿爾傑忍不住問道：「我能問一下為什麼嗎，愚者閣下？！」

  阿爾傑現在已經有些接受了事實。

  現在他只想知道真相，為什麼神靈不反抗。

  克萊恩想了一會，決定可以再多告訴他們一些。

  於是他說道：「實際上，這是為了一個原因，或者說一個目的。

  那就是為了阻止末日的到來！」

  「末日？！」

  聽到這話，塔羅會的成員都呆住了。

  末日到來？

  這可不是什麼小說。

  末日到來是現實。

  還不等眾人發問，克萊恩就繼續說道：「這個世界，實際上一直處於危險之中。

  你們可能會知道，非凡者一直面對失控的威脅。

  而在此之前，你們或許也獲得了一些情報，那就是有的非凡者的途徑，是被污染過的！」

  奧黛麗很快就聯想到，之前婭蕾絲塔說過的，母親途徑和月亮途徑，都已經被污染的消息。

  難道這個污染和愚者閣下說所的污染，是同一個污染嗎？

  奧黛麗沒有問出來，他相信愚者閣下會幫他們解答這個疑問的。

  果然，愚者克萊恩，又繼續說道：「所謂的污染，就是外神對途徑的污染。

  而外神，便是星空之外的神靈……」

  他沒有說外神的尊名，除了外神的真名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之外，也是因為外神的尊名如果被人知道，那他們也會受到外神的注視。

  他說道：「至於外神的尊名，你們最好不好知道，甚至不要去思考。

  我們常說，非凡世界的知識，有時候都是有毒的。

  而外神的尊名，便是如此，單單是知道，都會讓你們失控變成怪物。」

  對於愚者的話，眾人都完全相信。

  甚至他們心中更是感覺到一絲驚悚。

  單單是名字都不能知道，這樣的外神真的太恐怖了。

  不知道真神們能不能應付。

  或許是不能的……

  眾人想到，連三神都要先出自己的權柄來應對末日。

  心中更是像壓上了一塊沉甸甸的石頭。

  克萊恩繼續說道：「而外神，便是末日的源頭。

  如果外神進入這個世界，那麼世界上的一切凡人都會死去，所有真神，都不能自保。

  因為我必須要告訴你們一個事實。

  你們所認知的真神，是序列0的存在。

  而外神，則比序列0還要高出一個序列。

  所以真神面對外神，是完全沒有抵抗之力的。

  只有真神晉陞，成為舊日，才能對付外神……」

  眾人一時有些沉默，小太陽戴里克問道：「愚者閣下，我能問一問，要成為舊日，和三神與真實造物主祂們的權柄，有什麼聯繫嗎？」

  克萊恩看著戴里克，想了一會說道：「確實有聯繫。

  就像是非凡者要提升自己的序列，就需要服用魔葯。

  魔葯是由主材料和副材料組合而成的。

  要成為舊日，也要服用對應的『魔葯』。

  但是這一次，魔葯的主材料不在是普通的材料了。

  而是真神對應序列的唯一性。

  風暴之主，永恆烈陽，知識與智慧之神，真實造物主，空想天使，祂們所處的途徑的序列0的唯一性，就是成為舊日的魔葯主材料。

  這位舊日的名稱，就是上帝，創造者，造物主，全知全能者，星界之主！」

  聽到愚者克萊恩的話。

  其他人還沒有反應。

  戴里克則直接激動起來，因為愚者閣下的描述，和白銀城中對白銀城造物主的描述，是十分相似的。

  戴里克安耐住激動的情緒，他問道：「愚者閣下，請問這位上帝和我們白銀城記載的造物主，是否……」

  克萊恩見狀，知道戴里克想要問什麼，他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白銀城曾經的造物主，確實就是上帝，也就是傳說中的舊日。

  但現在這一位即將成為上帝的閣下，卻並不是你們白銀城曾經的造物主。

  祂是另一位閣下。

  如果你想找你們白銀城曾經的造物主，那祂的神性就是空想天使，人性就是真實造物主。

  當然，祂們現在已經不在是曾經的真神或者天使了。」